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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从此就扎根不挪窝了。

也是拖了他的福,‘一枝独秀’如今被照顾的很好,枝繁叶茂的一点也看不出之前光秃秃的样子,简直和最开始判若两花。

温砚学的是心理学,涵盖内容很多,平时课程排得很满,但幸运的是,他周五下午没课。

所以他一般都是中午上完最后一节课就回公寓,顾凛川也会推掉下午的安排回家,两人一起吃午饭,吃完再腻歪一会儿。

前面几周都是这样,但是这周温砚在课上就收到了顾凛川的微信,说今天公司有事,要晚点才能回。

温砚揉揉肚子,手在桌子底下悄摸摸打字:可是我好饿。

顾凛川应该是忙什么去了,还没回。

温砚的寝室群聊就突然蹦出消息,说今天下午要不去聚个餐?

他们一个寝室的关系都还不错,温砚长了一张团宠漂亮脸,所以哪怕他年纪最大,其他三个室友也都愿意下意识地照顾他。

像这会儿说要去聚餐,室友们都有时间没意见,但他们还得把温砚圈出来问问他有时间没有。

毕竟温砚有未婚夫的这个事儿,基本半个专业的人都知道。

原因是刚入学的时候,温砚实在太受欢迎,从军训开始就有很多人跟他献殷勤,但是温砚都私下里拒绝了。

本来只是追求者多一点,温砚还是很低调的。

但耐不住当时有人高调,军训结束的时候,居然有人当着教官和所有同学的面跟温砚表白。

对方算是个小富二代,不仅要送花,还准备了吉他弹唱,调跑得温砚都不忍心听。

当时温砚阻止了他的深情告白,从军训服口袋里摸出订婚戒指带上,无奈而郑重道:“谢谢你的喜欢,我已经订婚了。”

那小富二代吓到了,脱口而出:“你才大一就订婚了!?”

温砚点头。

“不行不行,你这也太不谨慎了,要不要考虑换个对象?”

温砚嘴角一抽,再一次认真拒绝:“不要,我和我未婚夫很相爱。”

那富二代就失魂落魄地抱着吉他走了,一副很受打击的样子。

于是那天之后,围观的同学就都知道温砚有个彼此相爱的未婚夫了。

身为温砚的室友,能了解到的内容只多不少。据他们这个月的观察,温砚这未婚夫虽然身份神秘,但似乎格外黏人。

每晚煲电话粥已经是常态,他们每天晚饭都不用吃,光听温砚打电话就能把自己撑到。

每周五下午温砚离开学校,周天晚上回来,这是雷打不动。

所以他们现在问温砚要不要去聚餐,纯纯属于虎口夺温砚。

结果温砚说去。

室友诧异:不去找对象了吗?

温砚先给顾凛川发了个‘通知’,然后捏捏耳朵回道:和你们去吃饭,他不重要。

三个室友疯狂地发了一连串表情包攻击他。

温砚现在身体养得很好,顾凛川就对他放松了管控,温砚偶尔放肆地想吃什么也没问题。

他和室友们约了吃鸭爪煲,下课就飞奔而去。

导致下午顾凛川饿着肚子来接人的时候,只闻到了温砚满身的咸辣香甜。

温砚跟室友打招呼告别,室友们亲眼看到停在路边的豪车里伸出一只矜贵好看、修长有力的手,然后一把揽住温砚的腰,将人拉回车里。

室友们感觉自己这辈子没白活,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闻到没?豪车扬长而去时甩他们一脸的尾气都是香的。



“哎呀你干嘛,我还没跟他们打完招呼呢!”温砚有点不满地皱起眉。

他嘴巴被辣得红红的,看起来又娇又勾人。

顾凛川没忍住亲了他下,然后凑到他脖颈处轻嗅:“喝酒了?”

他刚刚尝出了一点很淡的葡萄酒香。

“没有。”温砚咳了声,推开他的脑袋,一本正经道:“只是带一点酒精度数的饮料。”

顾凛川看他眼底清明,眯了下眼:“回家再跟算账。”

一句话搞得温砚紧张兮兮的,他有预感回到公寓后顾凛川绝对会对他做些什么。

比如某些不当人的事。

结果顾凛川到家的第一件事是进厨房煮面吃,还问他要不要。

温砚摇头,他饱得不行。

但他很奇怪,就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顾凛川,我现在是对你没吸引力了嘛?”

顾凛川烧开加了盐的水,往里放意面,闻言不冷不热道:“怎么说?”

“你怎么能先吃面呢?”

顾凛川笑了声,靠着大理石案台挑眉问:“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先吃你?”

“我可没说啊!”一旦被戳穿,温砚就耍赖了。

他颠颠地过去抱顾凛川,心疼道:“你是不是一直忙到现在,太饿了?”

“还好。”顾凛川偏头亲了下温砚的耳朵,低声暧。昧道:“但是乖乖,我总得先吃饱饭才能满足你。”

温砚登时就捂着羞红的脸“哎呀哎呀”几声,有点气急败坏似的连跺好几下脚:“你怎么又在胡言乱语!”

顾凛川轻笑了声,歪头睨他。

那眼里的意味太明显了,温砚被他看得整个人越来越红,最后一溜烟跑出厨房不理他了。

红绳铃铛就是在这天用上的。

温砚背靠着沙发,戴着那根顾凛川期待许久的红绳,贴着踝骨系得松松垮垮。

在温砚恍惚的视线里,他甚至都还看到那个小银铃铛在摇摇晃晃,好像正在被挂在房梁上任由狂风暴雨吹打,下一秒就要可怜巴巴地飘落下来。

但就是不掉,怎么都不掉。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顾大总裁是真的吃饱了,所以才能如此有力气有耐心。

顾大总裁甚至还得寸进尺,哄他把另外一根也系上。

温砚刚要开口拒绝,顾凛川就故意使坏让他开不了口,然后低笑着说:“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无耻行径气得温砚想骂人,但他一旦开口就会被顾凛川堵得只剩一个气音儿,只能靠咬顾凛川解恨。

小银铃铛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还有点凉,但转瞬就变得温热起来。

温砚转了个身,眼里一片雾气。

时间过去好久,似有若无的铃铛声混着他自己的声音,交织悦耳,在整个空旷的室内都能被清楚地听到。

“好吵……”温砚自暴自弃地把脑袋埋进软枕里,声音闷闷的彷佛带着潮意:“顾凛川,我好困,我要睡觉了。”

顾凛川垂眸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红色细绳,上面坠着的小铃铛衬得温砚皮肤更白,也更红了。

他指腹在上面按了一下,轻笑一声,告诉温砚时间还早。

时间还早,所以不急着睡。

温砚当即就哭给他看。

然而顾凛川在某些时候都是嘴上哄人好听,实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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