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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他的,反而是另个青年,两人的呼吸缠绵,甚至鼻尖对着鼻尖。

在暴露后。暧昧的当事人立刻跑出去,剩下的谢知年留在原地:“星洲哥?”

“你不是生病了,怎么来学校了?”

谢知年不慌不忙的整理着领子:“我还想等会去看你。”

陆星洲头脑昏沉,倒在门边,开门见山:“他是谁?”

“三班的男生,就是喜欢我很久的那个,我之前跟你提过他,我抽屉里的零食就是他送的。”谢知年抿着唇,径直地走到陆星洲面前:“但没有星洲哥你帅,他属于比较可爱类,跑到休息室来找我,说试试恋爱的感觉,他们说要与喜欢自己的人谈恋爱。”

“这就是你就找上了他的理由?”

陆星洲眉眼黑下来,他打断谢知年的话:“他是男生,你们两个不能在一起。”

“没办法,谁叫我喜欢男的。”

谢知年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挂着不悦的神色:“学校看过眼的除了他,就是你,我知道你不喜欢同性恋,这次不是故意来你休息室的。我对他就是玩玩而已,不动真心图个新鲜。”

“下次我带他去别的地方做。”

听着谢知年的话,陆星洲的眉眼不淡定,脖子间传来微凉:“做什么?”

谢知年接下陆星洲的话:“做/爱。”

是身体和身体的交融,他不想看到自己的青年被玷污。

陆星洲额头充斥凉意,似乎还因为冷淡自己而委屈:“选我。”

“星洲?”谢知年的语气稍微停顿。

“选我。”陆星洲不知道何时说出这句话,只知道身体本能地推着谢知年的身子。暴怒地将青年逼迫到墙角,眼角处是因为发烧出现脆弱的情愫,猩红充斥在瞳孔间:“你不要和他在一起,别不要我了,这几天,你都没找我,我心理很难受。”

“选我,我比他更了解你的生活。”

后来的场面变得模糊,没等谢知年回复,陆星洲撕碎那人的唇辩,难以解释的荷尔蒙爆发在校园。

只记得他们两个在休息室缠绵接吻,激烈的吻沁出些许暧昧,窗外人声起伏,让充满禁忌的感情得以释放。陆星洲不愿意停下来举动,仰着头将吻痕落到自己的全身。

陆星洲再也不是发烧导致得意识不清,直到在青年摄入近的负距离后,情感随着发烧更加严重。

作者有话说:

025:宋晓寒说你只是孩子。

谢知年:熊孩子。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章 基地领主的恶毒月光8

十三年的同舟共济替换成引狼入室。

陆星洲未成后悔遇见谢知年,他单纯后悔自己没有认清局势,没有看穿谢知年的真面目,一味纵容对方在自己的娇生惯养下变得越发自私,说到底,自己与江钟吟都是同海的鱼。

这条鱼在得知谢知年背叛后发起反抗。

“既然上天那么喜欢偏爱你,你做了那么多坏事,还有人为你来送死。”陆星洲回忆着江钟吟与宋晓寒,他的身体早以熟悉青年每处,明显能感受到火热,擦拭着对方染着血迹的脸,缓缓道:“那我便成为你的天,把他们都遮住。”

他反手打碎床头的相框,收住喂血的双手,犹如在庆幸着谢知年是变异的丧尸,那掌心血液顺着曲线往下流,露出尖利又恐怖的獠牙:“总有一天,我要你亲自开口求我。”

“求我喂你。”

陆星洲亲手杀死双亲的场面浮现出来,他正穷尽一生打造着没有丧尸的国度。

不论是陆星洲还是宋晓寒都明白:谢知年一旦作为具有意识的怪物丧尸,无疑就是最适合做活体病毒实验试验的工具。

“领主大人。”

李健接到信息,站在门外敲门道:“基地那边有人禀告,说是鄂都的江南颂正来容城路上,我猜大概是为他亲生弟弟江钟吟的事,另外江南颂还派人带着四车晶核,有要赎人的冲动。”

四车物资:在末日世界是珍贵的,更别提是晶核,起码得杀万具丧尸才可凑足四车。

“宋队长和宋老头子都在商讨这件事,十三成那边出现的暴动被江南颂平息下来。”李健补充道,他望着地上打碎的相框,睨着房间内的谢知年,半变脸都不敢抬起来:“宁老那边研究病毒解药,需要提取大量晶核做观察。”

陆星洲冷哼:“你跟江南颂提,卖主求荣的事我干不来。”

陆星洲至始至终关注点在其他地方,他瞧不上四车晶核,静默地擦拭着谢知年脸上的血液,这一点不足以赎罪:“去查一下谁放出去的消息,这麽快被江南颂知道,我想基地里肯定还有其他内鬼。”

他声音带着叹息,语气幽然,抚慰着谢知年面庞:“看来是这位给前车之鉴是不够,基地里的人还不吸取教训?要是找到叛徒,你就不用担心饿坏肚子,我拿来喂你。”

陆星洲说这话的时候,视线却望着谢知年,似乎对方只要睁开眼,他就会划破内鬼的身体,将血液点点滴滴地塞满对方胃里,用血液撑到谢知年暴毙而亡。

江钟吟消息逃不出容城,到底是谁走露风?

陆星洲回到基地的首件事是封锁江钟吟的消息,而鄂都又与容城两基地互不相犯,两方隔着千万里的距离,陆星洲前陆脚把谢知年带回来,后脚江南颂就来造访,中间的猫腻显然而见。

“我立刻派人去注意下基地的人。”

李健点头,身子前倾:“那领主你打算见江南颂吗?”

陆星洲伸出手指,将被子盖在青年身上:“不见也得见,江南颂大费奏章地来基地,就不会空着收回去,见面时固有的事。”

三年足够改变陆星洲的为人处事,他明白要活得如履薄冰,带着冰刀的指尖才能顺势掌握权利,如今鄂都这肥沃之地早成盘中餐。

“去把江钟吟从地牢里带出来,泼上盐水,扔在基地里,没说要什么人。”陆星洲满身鲜血,如临大敌:“给个死人,不足为怪。”

人命关天:五百多条人命能堆积成乱葬岗,给再多晶核也养不活下面的蚂蚁与苍蝇。

陆星洲没在融城基地杀死江钟吟,并不是因为他不敢杀,而是事发突然,他自己留着江钟吟还有点用,他说过会新帐旧账一起翻,绝对不会轻饶任何人,包括谢知年。

他双手缠上白色的纱布,在跨过满是玻璃碎片的相框时,看着锁链侵蚀青年的四肢,眼底地笑意不明确地推开,道:“过几天就是融城的丧日,不杀鸡不儆猴都对不起这吉日,先把内鬼揪出来再说。”

李健仔细地听着这话,压下喉咙间的腥甜:“那领主我们现在去哪?”

“实验室。”

陆星洲:“观察病毒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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