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3


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海戈眨了一下眼睛,似乎有些茫然不解地看着他。

阿奎那的怒火腾地冒了起来,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你少在这儿等鱼上钩——我不干。今晚不干。明晚也不干——你听不听得懂?”

海戈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他抬头看了看时间,估算着还有几件衬衣床单要熨烫,便起身离开了。

阿奎那看着他的背影怒火中烧。他发现海戈黏着他他要生气,他走开他更要生气。为什么他现在变得这么淡定、自己变得这么浮躁?难道焦虑还会通过性传播?

阿奎那咬牙切齿地忙完工作。走出书房,看到漆黑的客厅沙发上卧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为什么这家伙还在睡沙发?

他的无名火又冒起来了。冲到沙发前把海戈从梦中摇醒,又开始冲他大发雷霆。

海戈这些天难得睡个好觉,睡眼惺忪地看着阿奎那气得满面通红,连珠炮似的对自己质问,嫣红色的薄唇冲自己一张一合,让他想起水面讨食的鲤鱼。

海戈轻晃一下脑袋,让自己发懵的脑袋清醒了点。他默默听着,看阿奎那越骂越激动得难以自控,手指发抖,脸涨得通红,像是要喘不上气来。他出手一把握住了他的肩头。

他轻声说:“你冷静一点。”

阿奎那蓦地住了声。他的肩膀被海戈握住,像是被一对铁钳牢牢锁住,一动也不能动了。

海戈伸手拨开他紧紧攥住的拳头,抚摸着那白皙掌心被指甲抠出的青色的凹痕。

“光这么骂怕是不行。”海戈沉吟着说,“要不,你揍我一顿吧。”

阿奎那忽然感到一种铺天盖地的怨愤,眼睛发酸,浑身发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本能地绷紧肌肉想要和海戈对抗,但是对方那轻而易举就制住了他的力量,一目了然地昭示着这不过是徒劳。

他无法制胜,无法松弛。他光靠自己,甚至无法从这不安和焦躁当中脱身出来。

他深深喘息着,死死地盯着海戈,眼底甚至因为酸涩而涨起了湿意。

“抱我。”

他说。

第60章

“把灯关了……”

如此一来,似乎能够稍微缓解他的尴尬和羞耻。他装作不知道对方有一双能夜视的眼睛。

窗外是一轮硕大的满月。明亮几乎奢侈的月光倾泄进室内淌了满地。其实根本不需要灯光,海戈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一处形状,收缩,颤动,轻度充血。

他探入两根手指,带着茧子的粗糙指尖抚摸着,原本闭合的肌理在持续接触中逐渐放松,陆陆续续,让他的指间变得湿漉漉的。

毕竟刚刚才适应了一整夜,应该不用再扩张了。

阿奎那向前趴在书桌上,听着自己身体里发出的细微声响,忍不住面如火烧,把头深深埋进双臂之中。

“不要丢在里面——”他想起早上的事情就恼火,低声恼恨道:“你知不知道我断断续续流了一整个上午!”

“流的什么?”海戈问。

阿奎那不做声了。

海戈反应过来,“这里一直在流我的东西吗?”

阿奎那从耳尖到颈项全都涨得通红,却咬紧了牙关一声也不吭。

“走之前你没有洗澡?”

阿奎那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说:“我当然有!——”

他的声音低下去,“但是开庭来不及了,我时间不够,而且……”

“而且什么?”

阿奎那猝不及防地震颤了一下,朝前一扑,差地把桌面上的书籍文件都推到了地上。

他两腿打颤,几乎站立不稳,目光涣散,想也没想直接说出了口:“你弄得太深……也弄得太多了……!”

“我会仔细清理干净的。”身后的海戈轻轻舔着他的后颈,低声说:“还让我留在里面吧。”

w?a?n?g?址?F?a?布?Y?e?i???ǔ?????n???????????????o??

宽大粗糙的手掌握住了白皙的腰侧。皮肤太薄了,明明感觉自己没有用上什么力气,却看到柔腻的肌肤上随掌印留下了一道道红痕。甚至可以看见被撞击太久而沁出的斑斑血点。很显然,再过一段时间那里会变成一大片蔓延开来的淤青。

身下不住颤抖的猎物没有应声。海戈握住掌心细腻饱满的软肉,极力按捺着胸腔内灼烫的呼吸,在允诺的入口边缘轻轻试探着,“好不好?”

他俯下了身体,火热结实的胸膛完全覆盖住他的脊背,又贴近轻轻咬着他的耳廓,舔着那烫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耳尖:“好不好?”

“……好。”

黑暗寂静之中,只听得到两个人压抑着的呼吸声,反而让撞击声和那黏腻的水声更加明显了。

阿奎那感觉自己沉沦在黏稠灼热的汪洋之中,随着一波又一波的狂风骤浪身不由己地摇晃,几乎把脑子晃成了一团糨糊。

但是在那没顶的涌浪当中,却隐隐深藏着一缕挥之不去的阴霾……他忽然意识到,这种姿势既看不见脸,也看不见人,唯一清晰的只有高耸着的身体和那处被无限放大的入口。其他全部的一切——整个人、一颗心、连并着这幅皮囊之下的喜怒哀惧,都只是寄生在这口器官之外的附属,都可以忽略不视。

忽然有一个可怕念头闪过阿奎那的心间。身后的海戈,真的知道此刻自己摆弄的对象是谁吗?

他……真的在乎这个人是谁吗?

阿奎那不愿意把自己和他人想象得如此粗俗和肤浅……他也不是不曾居于承受方的位置。但最初那次汐热病,是情况紧急不得不为,而当时的自己纯粹是被挟制,没有丝毫自主抗拒的能力——可以坦然地将自己置于受害者的道德高地,不必苛求拷问自己的动机。

但是这两次……如果完全是出于自己的需求也就罢了,但此时此刻,究竟是为了自己的快感?还是……

一股难耐的羞耻感涌上了心头。像是与一个无所不在的隐形的巨人相对抗,他又感到那种几乎没顶的恐惧和焦虑,和此刻的感官体验难分难解地绞缠在了一处。他觉得胸口沉闷,胃部痉挛,视物不清,头晕目眩。他挣扎着喘了一口气,勉强打开壅堵的肺部,好让一点氧气挤进来。

他攥紧了拳头,极力忍耐着,颤抖着催促道:“快点……快点!”

……他想要能压制这股不安的强横的力量,哪怕是毫无怜悯的野蛮的力量也可以——只要能够让他无暇去思考、去怀疑。

该死这几日律所事务又是分外地多。赫尔珀休了长假,与安雅和孩子到国外度假,试图对大厦将倾的婚姻状态做最后的努力。底下几个新人又暂时不足以独当一面,大事小事仍旧需要阿奎那过目拍板。

阿奎那白天为后辈擦屁股,晚上回家还要应付处于信潮期而索求无度的年轻气盛的恋人,从卧室到厨房到阳台到浴室。

短短几天,已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