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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渴求着什么。
沈清晏呼吸一重,手也跟着不知轻重地用力起来。
林疏忍不住轻哼一声,瘫在沈清晏身上越发地软起来,好似一汪清澈的水,等着人来搅得浑浊。
听着这声小猫似的哼声,沈清晏脑子一片空白,他什么也不敢想,只是重复着手里的动作,这一揉便是整整一个白日,直到了夜里林疏身上的痛苦才减轻了些。
他满身是汗坐在沈清晏怀里,涣散的眼神渐渐有了光。
待到意识回笼时,他才想起方才自己做了什么,殿下又对他做了什么,从脖颈到耳垂再到整张脸顿时红得不像话。
他支支吾吾道:“殿,殿下,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有要勾引你……”
沈清晏这会儿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鬓角早已被汗水打湿,那张素来清冷的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神情来,凤眸不小心瞥了眼林疏,就见林疏那雪白的心口上除了布满了抓痕外,还有很多道不知轻重的瘀痕。
他轻咳了声,耳根不知不觉地红了。
手中还存着林疏身上那冰凉的温度,及细腻丝滑的触感。
这次他没有责怪林疏蓄意勾引他,而是深深看了眼面前这急得又要哭出来的人儿,抬手帮他擦了擦眼,“小哭包,一个下午还没哭够?这么喜欢被本王弄哭?”
“我,我没有……”林疏连忙憋住眼泪,不敢再哭。
沈清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问道:“那蛊虫还疼吗?”
林疏摇了摇头。
本来是很疼的,但是有沈清晏帮他又揉又哄,倒渐渐的没那么疼了。
“这次没骗我?”沈清晏怀疑地看着他。
林疏乖乖道:“没有,我怎么敢欺骗殿下。”
“呵。”
沈清晏轻笑了声,“我看你胆子挺大的,嘴上说着不敢,行为却很不乖,要不是我发现你在骗我,难道你想一个人疼死在这?”
见林疏不疼了,沈清晏开始问责了。
林疏自知理亏,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
“还有不管多疼,都不许伤害自己,听到了吗?”沈清晏捏起他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
林疏依然很乖地点头。
“下次再这样,本王就要惩罚你了。”
“啊,还有惩罚啊?”林疏害怕地往后退了退,却是忘了人还坐在沈清晏怀里,这一动便是让沈清晏危险地眯起了眼。
“当然有惩罚。”
林疏以为是像罗冠那样挨鞭子,“那能不能少挨几鞭?”
“看本王的心情。”
沈清晏像抚摸小动物一样,抚摸着林疏的耳垂,看着那如玉的耳垂在他手里慢慢变红,心头的燥意缓缓压了下去。
“林疏,还想在本王怀里坐到什么时候?”
“啊……”经沈清晏一提醒,林疏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坐姿有多放肆,他红着脸从沈清晏身上下来,不敢去看沈清晏的眼神。
沈清晏克制住想要将人抱回来的冲动,下了林疏的榻,他将身上被揉皱了的衣衫打理好,背着身道:“明日还得喂蛊,好好休息。”
直到沈清晏走了,林疏的脸还是红的。
夜里睡觉时,林疏怎么也没有想到沈清晏又回到了他的房里。
“殿下,你怎么来了?”林疏满脸诧异。
沈清晏解下外衫,脱掉乌靴,直接又躺回了林疏的床榻上,义正言辞道:“怕你半夜难受又把自己弄得一身伤,今夜我陪你睡。”
“哦……殿下你人真好。”
林疏没有多想,乖乖地躺好。
沈清晏背过身去,好似真的是怕林疏半夜发病般,没有一点逾矩的动作。
到了半夜,林疏果真又发作了。
他看了眼躺在身侧已经沉沉睡去的沈清晏,怕打扰到殿下休息,林疏又下意识地咬紧唇,捂着心口身子一阵颤抖。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温暖的手抚上他的腰间,沈清晏不知何时已经贴到他的背后,将人拥在怀里,宽阔的胸膛把林疏单薄消瘦的身影紧紧包裹住,那只手从腰间滑到胸口,耳边传来沈清晏那清隽疏离的声音:“又疼了?”
“殿下……”林疏声音有些发颤。
沈清晏却动作熟练地帮他揉了起来,他人似是还未全然清醒,动作时而轻时而重,沉重温热的呼吸洒在林疏耳畔,带着一丝好闻的清香,令林疏那被痛苦折磨的身子得到了片刻的舒缓。
“你睡吧,我帮你揉着,揉着揉着就不疼了。”
许是沈清晏真的有安抚疼痛的作用,林疏在他的轻哄声中,疲惫地闭上眼,那蛊虫的撕咬好似也变得没那么痛了。
翌日林疏醒来时,发现自己整个窝在沈清晏怀里,沈清晏的那只大掌还抵在他的心口,很是滚烫。
昨日殿下帮他按揉时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清醒过来,林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昨日发生的种种不停在他脑海中浮现,他满脸的难堪。
他在做什么?
明明是他在替殿下办事,结果反倒让殿下过来安慰他,他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哪有手下这样麻烦主子的?
林疏慌忙想要起身,可是身子还很虚弱,一动人就发晕,散落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落在沈清晏俊朗的面容上,像羽毛般挠着沈清晏的鼻尖、嘴唇,不一会儿,那沉睡的人就睁开了眼。
一双有如猛兽般充满野性的眸子看向林疏,不同于平日的清冷,才醒过来的沈清晏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似是还没适应昨夜是在林疏这儿睡着的,当看到有人出现在他床榻上时,他的眼神冷到快要杀人。
直到看清眼前人是林疏后,才忆起昨夜发生的一切。
他坐起身来,深深看了眼林疏,问他:“身子好些了?”
“好,好多了,谢谢殿下关心……”林疏磕磕绊绊道。
“嗯。”沈清晏起身下床。
昨夜他放心不下林疏,才会过来守了他一夜,毕竟林疏关系到救乔宿雪的命,他可不想看到林疏出事。
今日还要喂一次蛊,想到林疏昨日发病时的样子,沈清晏蹙了蹙眉。
难得的觉得这蛊一个月要喂三次,真是麻烦。
下次定要将每次喂蛊的时间隔得久些,那样林疏可能就没那么痛了。
用过早饭后,沈清晏又端来了那碗药,有些迟疑地看着林疏喝下,眼里多了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紧张。
依然和昨日一样,林疏痛得死去活来,沈清晏寸步不离地守着他,这次发病的时间还要久些,沈清晏哄了他一整天,直到半夜才搂着人沉沉睡去。
到了第二日,沈清晏看着脸色还很苍白的林疏,那准备取血的小刀,对着林疏那雪白的小手怎么也划不下去。
“殿下,该取血了。”罗冠在旁提醒。
沈清晏心底没来由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