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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橘:【以后校歌赛上要是碰到对我们不利的对手,就让富江去把他们豆沙了!!!】

伊玥:“……”

许朝露这就把伊玥拉群,顺手改了个群名——这什么热闹瞬间[转圈]。

伊玥盯着手机看了会儿,想了个开场白。

Jan:【我是伊玥,我加入你们只做一件事,那就是赢】

Jan:【如果校歌赛成绩不好】

Jan:【我就把你们豆沙了】

……

直到离开校门,许朝露仍抓着手机在那儿乐。

他们乐队都招了群什么人啊,怎么一个比一个好玩。

天色半黑,像块晕染开的蓝紫色绸缎,边缘残存着几抹橙红余光。夜幕东南方向,一轮圆月款款升起,月晕温柔,模模糊糊地向人间倾洒着银辉。

开车来接池列屿和许朝露的是温嘉钰。

女人身材高挑匀称,着一袭干练的深灰西装套裙,银丝眼镜后边,深邃的眼睛在两个孩子脸上各停留一段时间,笑:“好久没见到露露了,和小屿一起坐后面吧。”

“辛苦姨姨了。”许朝露嘴很甜,“一段时间没见,姨姨好像更年轻了。”

“见到你就年轻了,以后记得常来家里玩。”

寒暄几句便上车。温嘉钰、池列屿都不是健谈的人,车厢里静可闻针,许朝露也不多话,抱着手机在微信上和别人聊天。

后排开了阅读灯,女孩微弯着颈,皮肤细白,被灯芒镀了层暖金色绒边,唇角始终上翘,眼尾弯弯,不知和谁聊得那么开心。

几分钟后,许朝露转了篇文章到朋友圈。

是今年金融系国奖获得者的个人风采展示推文,她配文:部长好棒呀!!!

后边还附了串红彤彤的爱心。

池列屿刷到她转的东西,没点开,封面上有小小一张图,眉眼温润精致的男生穿着西装,手捧奖状和老师合影。

底下冒出条评论,今天刚加的姚烨发的——

火华:【这家伙是你部长啊?他就住我楼上】

后座另一边,少女身体前倾,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跳跃。

-3-:【是哪一栋几单元呀?宿舍条件好吗?底下有自习室吗?女生可以进去自习吗?】

没多久,这条评论突然被删掉。

火华:【说了啥?没看见就删了】

-3-:【他没有加你微信吧[憨笑]]】

火华:【没有,咋了?】

-3-:【没事,自己吓自己~】

池列屿将手机息屏,丢到车座上。

他整个人毫无形象地仰靠着,头偏向窗外,瞭着飞速掠过的景色。霓虹拉出一道道短暂破碎的光痕,夜色愈发幽深,月光似乎照不到这里。

车厢里好像更安静了,空气泛着丝丝冷意。

许朝露转头看了眼池列屿,想和他说点什么,但后者始终望着窗外,乌黑蓬松的后脑勺对着她,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车子驶进小区,最靠外的一幢楼上挂着长长的红条幅——热烈祝贺云璟华庭小区许朝露同学荣获20xx年云城高考状元。

许朝露叹气:“都挂了多久了,怎么还不摘下来?”

温嘉钰:“你是我们整个小区的骄傲,当然挂得越久越好。”

听见这话,许朝露笑了笑,下意识又去看池列屿。

嘉钰姨姨本身并不是个热情的人,但是从小到大,她都很爱夸许朝露,不吝溢美之词,所以许朝露一开始听别人说嘉钰姨姨强势、严肃、刻板,她都觉得他们看走眼了,嘉钰姨姨人明明很好。

直到再长大一些,她才慢慢领悟到,嘉钰姨姨不是对谁都好。

她只对最优秀的孩子,只对第一名另眼相待。

许朝露也是那时才察觉,她这个“别人家的孩子”,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笼罩在年少的池列屿头上,挥之不去的阴影。

所幸现在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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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单元门前,温嘉钰说律所合伙人给她送了很多进口水果,让池列屿上楼拎几箱,送到许家去。

许朝露猜到老妈今天可能根本没急事,让她坐池列屿家的车只是为了进一步缓和两家人之间的关系,嘉钰姨姨叫池列屿给她家送水果也是同理。

池列屿跟个大爷似的磨磨蹭蹭,最慢下车。许朝露绕到他那边说:“我先不上去,在这儿等你一起。”

“嗯。”一个毫无温度的单音节。 w?a?n?g?址?F?a?布?页??????????ě?n???????Ⅱ??????????

许朝露搓了搓手臂,看着他背影消失在单元门口。

今天下午练歌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又拽上了?

云城秋天昼夜温差大,许朝露今天只穿了件薄薄的V领针织衫,白天热得卷起袖子,傍晚温度正好,这会儿太阳完全落山之后,忽然就搂不住体温了。

沁凉的晚风一吹,她鸡皮疙瘩竖起来,一下下搓着胳膊跺着脚,身体簌簌地颤。

没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匆匆遽遽,像疾风穿梭在松林。

许朝露转过头,什么也没看到,眼前就骤然一黑。

鼻腔涌进一股清冽的醋栗叶香气,干净、青涩又冷然,柔软布料滑蹭过皮肤,莫名带起一阵痒意。

许朝露扒拉下盖在头上的外套,呆看着身前少年:“我家就在旁边,你给我带衣服干嘛?”

池列屿顺着她的话反问:“你家就在旁边,既然冷,为什么不先回去?”

许朝露:“我说在这儿等你就在这儿等你。”

池列屿垂眼睨着她,冷冷淡淡地扬了扬眉:“所以,披好衣服,走。”

许朝露还背着书包,图方便就将那件运动外套从前往后披,两只细胳膊钻进袖管,卷了半天才勉强钻出袖口,衣服下摆几乎盖住整条大腿,松松垮垮的,原来他们俩体格差异这样大。

池列屿只穿了件T恤,丝毫不觉得冷,拎着两大箱包装精美的水果礼盒,修长手臂上脉络清晰,许朝露盯着看了会儿,感觉他青筋好像也没有变得特别突出,拎的东西应该不太重。

两人进到电梯里。

池列屿一直不说话,许朝露只好没话找话:“都是些什么水果啊?”

“不知道。”

“给我看看。”

她微弯腰,握住盒子提手,池列屿顺势松开。

拎了不到半秒,许朝露肩膀塌下去:“怎么这么重!”

池列屿也没想到她这么弱,这玩意儿比电吉他重不了多少吧?他立即欺身抓住提手,那一刻来不及计较太多,提手长度就那么点,两只手很自然地重叠在一块。

男生覆着薄茧、干燥微凉的手心贴上了许朝露手背,骨节分明的长指插入她指缝间,因为盒子太重,许朝露的手一下子拔不出来,就这么被紧紧夹住了几秒。

两人站得很近,许朝露闻到另一股夹杂体温的草香,比她身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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