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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得干净些。”他交代道。

白梦站在门外等,他很紧张,以至于攥着刚出门的宋悬手腕攥得很紧,白梦把他带回自己屋中时,松开手,发觉宋悬手腕以下一片充血窒红。

他连忙让宋悬坐到床上,为他搓了一阵。渐渐地,那双手上移到宋悬腰间,开始脱解宋悬的衣服。

宋悬很顺从地平躺下去,一双无神的眼睛望向床顶的白罗帐。

洁白如玉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冰凉又轻麻,身上仅留有一层单衣时,那双手在小腹处停了半晌,随即向下移去,将他的裤子脱掉,打开他的两条腿。

白梦从枕下拿出把匕首来。那把匕首便是几日前他让宋悬在他腿上刻字的那把,自幼就放在他的枕下,他母亲担心傀儡失控,枕着一把随时可以上手的匕首,他会安全很多。

白梦拔出匕首,斜起削去宋悬私处的毛发。

要到达的处所清晰后,白梦疑惑地皱了皱眉,看了半天,伸出手试图塞进去,可遇到了阻碍,很艰难地伸进去一指后,更疑惑了。他缩回手,从枕头下摸出那本昨天从书阁拿来的书,望着上面的肉体交叠,连翻了几页,却还是找不到头绪。

明明他们好像很简单。

宋悬躺在一侧,一动不动。

白梦合上了书,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重回宋悬的两腿之间。

他废了很大功夫,累得大汗淋漓,才艰难挤进去了三根指头,他并不敢立即就退出来,怕这许久的努力白费,只动着指节缓缓地曲刮着。

待到终于松软了一些,才换了自己的阴茎进入他的体内。

尽管做了那么久的准备,那里仍是太过紧了,紧得举步维艰。

白梦出了一头的汗,又努力了很久,这才全部贯了进去。宋悬虽无法身动言语,身体却记得这种撕裂时下意识绷紧,白梦便被他紧得更难受了。

白梦伏在他身上难受了很久,待宋悬的身体逐渐习惯这种痛苦放松,才能慢慢动起来。渐渐地,这种被潮热处裹紧的快感逸发出来,血被蒸得更热了,这热宛如渗进骨髓,令他整个人都快乐起来。

他看向身下的宋悬,心里更高兴了,他动着,低下脸去,碰了碰宋悬的嘴唇,而后轻舔他的嘴唇。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宋悬的睫毛竟好像颤了一颤。

毫无预警,白梦在那一刻竟然射了。

但他并不在意这样狼狈的第一次,他只是在脑中无数次回想,宋悬睫毛那一颤。

白梦的嘴唇贴紧宋悬耳朵,轻声道:“要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你还愿意喜欢我,就和我一起在这里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后来,每一天的傍晚超过了能看到外面景致的清晨和黄昏,成了白梦最期待的时刻。

却也不怪他耽于情欲,此时宋悬已在此过了十几日。衣服试了一个遍,甚至白梦让傀儡裁缝依样赶制的和宋悬同款的衣裳,都快做出来了。

白梦也渐渐厌倦自己为他读书,无论情节跌宕起伏,他都不会有丝毫的变化。

像是对着楼下那些傀儡一般,他不愿意看到宋悬成为下面那些人那样,可他深知要是还给宋悬身体的控制权,他一定会离开自己。

只有在床上,在他摆弄宋悬身体的时候,很偶尔地,被触及身体的里面,宋悬的眼睛、睫毛,会不由自主地微动。像平静湖面上的一圈涟漪,却惊得他胸中掀起惊涛骇浪。

“你在想什么呢?你想对我说什么?你会怨我吗?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可中了勾魄术的人,神态往往都是不会有什么波动的,尽管他捕捉到那样细微的颤动,他也不能确定宋悬的想法。

就像有瘾,这种瘾与日俱增的困扰着白梦。

几天后,白梦交还了宋悬头颅的控制权,只是让他不能言语,但面部神态便是鲜活的了。

宋悬的眼睛可以转动了,白梦起初不敢看,甚至找来一块黑布蒙上它,只在晚上床上时才打开。

白梦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喘息,眼中满是恐慌,尽管不能说话,却能发出嗯啊的呻吟声,这样忍耐的声音令白梦更加快乐,这种无耻的快乐同快感交叠在一起,事后白梦趴在他身上,听他胸腔鼓动,还觉得身上酥酥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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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会不知足的,白梦渐渐希望他能给出一些反应,于是操控着他,让他念出一些书中的无耻羞人的话。

宋悬说话带着点蜀腔,感情色彩浓,虽然被操控着说出的话毫无感情,但因口音,仍是很鲜活。

白梦不知道轻重,什么话都让宋悬说,说到那些打死都极难出口的话,宋悬耳朵就滴血似的红。

白梦见了抿着嘴笑,低头去吻他的耳朵,却只见更红了。

宋悬见他如此,眼中恐惧日益加深。

期待见到一个鲜活的宋悬的瘾越来越大,白梦忍耐得好痛苦,他此刻已经能明白母亲为什么分明可以困父亲一辈子,却要放开对他的控制,尽管他此去再也不回。

一个无知无觉的东西,哪能比得上那个大声同他笑着讲故事,为他做糕点,抱来一只瓜,在幕离下吻他看他害羞的宋悬。

尽管这个傀儡有着宋悬的外表,尽管白梦很喜欢宋悬的皮囊,可他还是渴望,渴望皮囊中的魂灵能爱他,抱住他。

这样的渴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白梦,于是白梦控制宋悬整整一个月后,在床上濒临高潮的那一刻,他望着宋悬的眼睛,渴望破笼而出,他竟无意识地恢复了宋悬的所有知觉。

宋悬脸上的神情大幅度地变化,是痛苦,是从水中再一次吸到空气的新生,白梦看着这样的他喷射出来。

同时,宋悬将手伸向枕下,出鞘的匕首猛得划向白梦脖颈,血雨一般的喷洒出来,溅得半壁皆是血红,白罗帐也被鲜血点燃。

宋悬忙从他身下爬出来,软胀的异物也从他后穴中滑了出去,他满身鲜血,嘴唇不住发抖,刚下床时,因许久未以自己意志站立过,腿脚一软重重摔倒到地上。

他手中还握着那把匕首,他后怕地望向床上被鲜血染红的白色影子,双手握住匕首,划破罗帐,便要再朝白梦心口补上一刀,可将要落在他身上时,却迟迟下不去手。

反正他一定要死了,不补这一刀也罢。宋悬如此想道。

接着他连忙找了身衣服穿上,避着那些傀儡,遵循这一个月来他在自己身体中谋布的逃跑计划,找到木阁楼后最低矮的一堵墙,拼尽全力爬了上去,跌跌撞撞,朝山下逃去。

第8章 侥幸

宋府每日早饭都送得早,端洗漱盆的佣人敲门时,白梦还在睡。

宋悬顶着两眼血丝下床去开门,一并轻声叮嘱他们放东西的动作轻些。

把人送走,宋悬洗了把脸,没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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