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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那笔糊涂账。”

“梁杉?”

“嗯。”

林立静还在家,周旋今晚没回去,在白行樾那留宿。

到了地方,她先进去洗澡,浴室弥漫着热气,橘调光晕,水雾腾腾。

没一会,白行樾推门进来了,手里拿样东西,隔道白雾,她看太清楚是什么。

他显然不是进来洗澡,身上穿戴整齐,只摘了腕表,衬衫袖口挽起,露出一小截素白的手臂。

白行樾将她从花洒底下拉出来,低头,亲她的后颈,精准找到每一处颤栗的点。

她皮肤被热水烫得发红,他嘴唇贴在上面,凉成一种反差。周旋被调得浑身发软,攥住他腰侧的面料,感受滑粝的质感,他的衣服被洇出一块又一

块水渍。

等她准备得差不多了,白行樾抱她坐到台面,摊开手,要往里送。

周旋总算看清,倒吸一口凉气,问他什么时候买的。白行樾没回答,嘴角挂起一个痞气的弧度,扣住她的脑袋,使她垂头。周旋眼睁睁看着那东西被一点点推进,直到完全消失。

他恶意地打开模式,她被震得要死要活,神经死死绷着。

白行樾捞住她,引诱道:“场景还原一次,玩儿给我看。”

周旋腾不出精力回应,想起那晚在楼下自己说的话。白行樾从不会在这事上占下风,她早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周旋坐不直,牢牢扶着洗手台,一股温热顺着往下淌,她分不清是花洒的水还是别的什么。

他眼神像潭幽井,吸引人不顾一切往里跳。

周旋被要上不下的感觉折磨,所有的感观被勾到极致。白行樾帮她做个示范,不急也不缓,吊足了胃口。她张了张嘴,发不出一声,有些着急地去扯他裤子暗扣,被拦下了。

白行樾却不急,在她耳边重复一遍,完完全全命令的语气。

周旋汗毛竖起,受用极了,抬手把他推开,耐着不好意思,媚眼如丝地照做。

不长不短的时间里,她清晰看见他眼里的扭曲,要把她整个人拆吃入腹。她轻易能调动他的情绪,体验到这滋味,食髓知味。

周旋拿掉东西,颤着腿脚跳下洗手台,在他面前蹲下。白行樾低头俯视,灯光下,那双眼睛很亮,像两颗透彻的水晶珠,给人一种破坏感。

这过程没持续太久,白行樾将人一把拎起,翻转她捻弄她,把她双手举起合并,按在镜子前。

突然被填补,周旋呼吸急促,想回头和他接吻,他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掐住她的脖子。她一瞬间收缩,水流倾泻,像条暴晒在岸边的鱼,裹满了淤泥。

白行樾没在这一刻放过她,每个轮回都触底,再重重反弹。

周旋似醉非醉地眯起眼,思绪一下恍惚,耳朵里只剩自己的声音,婉转曲直。

静谧的夜,人和人同生共死,比拟一对痴缠的蜉蝣。

无论之前有过多少次,周旋都会讶异于他们这样合拍。

半个多月没见,开胃菜满足不了彼此。

中场休息,白行樾抱她回卧室。周旋面对面搂着他的肩膀,晃晃悠悠,随他的节奏走。

快六月的天气,室内开空调,她开始觉得冷,没一会又觉得热。

白行樾抚过她额头的汗珠,顿住动作,去拿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把空调调低几度。

头顶光线被罩住,周旋分散注意力,和他闲聊:“……白行樾。”

白行樾嗓音低哑:“嗯?”

“那边的饭菜,不合口味吗?”周旋断断续续地说,“你好像瘦了。”

“我没瘦。”白行樾按压她的小腹,隔一层薄薄的皮肉,形状轮廓清晰可见,“是你瘦了。”

周旋有点难捱,要阻止,说想上厕所。

白行樾扣住她的手腕,笑得发邪:“忍着。”

“忍不了了。”

白行樾并不通融:“那就在这儿。”

周旋再说不出一句话,喉咙不受自己控制,不断溢出声。

快到最后,白行樾俯身瞧她:“乖,叫我。”

周旋顺从:“嗯……白行樾。”

“换个。”

周旋勉强分心,想了想说:“哥哥?”

“再换。”他比刚刚还用力,汗水滴在她眼皮上。

周旋又酸又爽,本能地眨了下眼睛,凑到他耳边,换个称呼。

白行樾终于满意。男人的劣根性作祟,总喜欢征服和支配。

结束,周旋又累又渴,白行樾从她身上起来,往嘴里衔支烟,去客厅给她倒水喝。

他扶起她,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周旋靠在他身上,一口气喝完半杯水。

各自无话了一会。

白行樾掸掸烟灰,说:“成绩什么时候出来?”

周旋说:“研究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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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得一个多月。”周旋笑说,“我这段时间没事做,可以好好陪你。”

白行樾没拿烟那只手摸摸她的脸,说:“搬过来住吧。”

周旋思忖了几秒:“好。”

看出她的顾虑,白行樾说:“要是你觉得这儿不舒服,我们搬去别处。城东有套房子闲置着。”

“算了,别折腾了。”周旋说,“早晚会碰见,也早晚得适应。”

既然决定和他在一起,无论相对应的代价是大是小,她都会尝试承受。

两个人的关系,三个人的纠葛,早晚得面对。

又待了几分钟,周旋抚了下胃部:“有点饿了。”

白行樾钳住她的下巴,不咸不淡笑了声:“晚上吃太少。”

“那会没什么胃口。”

“为什么没胃口?”

周旋顿了顿,实话实说:“我在想,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不影响你和他,还有和他家里人的关系。你之前说过,宁院长和陈教授待你很好,跟亲生父母没区别。”

白行樾说:“我和宁夷然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

周旋默了默,问:“那他爸妈那边呢?”

白行樾比她更能看开:“小辈们相处,无论发生什么,或者结果好坏,都是造化。只要不涉及到原则问题,他们不会干涉。”

周旋还是担心:“但愿吧。”

白行樾不再多言,给她留出思考时间。

冰箱里有陈教授前几日包的馄饨,放冷冻了。白行樾捞起长裤套上,去厨房。

过几分钟,周旋随便穿了件他的衬衫,光脚走出卧室。衣服堪堪遮住腰臀,两条腿露在空气中,笔直匀称,白得反光。

白行樾看一眼,说:“去把鞋子穿上。”

周旋照做,回去趿上拖鞋,坐到高脚椅上,托腮看着他。

白行樾掀开玻璃盖,检查水温,余光注意到她:“看什么?”

周旋笑笑:“就是觉得,这场面太日常了。”很像未来的每一天。

白行樾弯了下唇角:“还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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