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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平,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宁昭想着,喊了傅尧礼一声,却发现声音哑得厉害。

她视线朝床边扫过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一杯水。

艰难地挪到床边,宁昭拧开杯盖,咕嘟咕嘟喝下去半杯,嗓子总算舒服了一些。

门外没有动静,看来傅尧礼是没听见她的喊声。

宁昭也不准备白费力气,拿起手机给傅尧礼发消息:「你在哪儿呢?」

第91章 鸢尾花“我可以把草莓种的隐晦一点。……

傅尧礼的消息很快回过来:「在楼下,马上上去。」

宁昭便懒懒靠在床背上,等着傅尧礼上来。

两分钟后,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傅尧礼端着一只瓷碗走进来。

“你干嘛去啦?”宁昭没动身,问。

傅尧礼把瓷碗放到圆几上,说:“怕你醒过来饿,给你蒸了个鸡蛋糕,去洗漱?”

宁昭别过头,哼了一声,又理直气壮地张开双臂:“我走不动,腿酸。”

傅尧礼轻轻笑了一声:“抱你。”

宁昭扑到傅尧礼身上,伏在他的肩头,咬了他的颈侧一口:“都怪你。”

“嗯,怪我。”傅尧礼从善如流地应下,“一会儿给你揉一揉。”

“今晚上还有家宴!”宁昭想起来,又咬了他一口,“你要我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啊!”

“对不起,昭昭。第一次,有些没有节制。”傅尧礼道歉,“如果你不舒服,我们把家宴推迟到明天。”

“不要!”宁昭捶了他一拳:“那不更丢人了嘛!”

“我们可以——换个理由。”傅尧礼说。

“算了,你一会儿给我揉一揉。”宁昭否决了他的提议。

“好。”傅尧礼点头应下,又问,“昭昭,你……还疼吗?”

他没说是哪里,但是话语间的迟疑已经说明了一切。

宁昭脸上飞过一层红晕,还是如实说:“有一点点。”

“一会儿我帮你涂一点药膏。”傅尧礼有些心疼,“抱歉,昭昭,下次不会了。”

宁昭不想和他在光天化日下讨论这个问题,咬住唇,低低“嗯”了一声。

“那现在去洗漱,好不好?”傅尧礼问她。

“好。”宁昭点头。

洗漱用品都在主卧,傅尧礼把宁昭抱进洗漱间的洗漱台上,说:“等我一下,昭昭。”

“你要干嘛?”宁昭问。

“去搬一个凳子。”傅尧礼说着,已经走出洗漱间。

没一会儿,他搬着一个高凳走进来。

“来吧,昭昭,坐在这儿。”傅尧礼把宁昭从洗漱台抱到凳子上,“我来帮你洗漱。”

宁昭嘟了嘟嘴:“算你有点服务意识。”

傅尧礼笑了一声:“将功补过。”

他把牙杯递到宁昭嘴边,让她漱了口,又拿着牙刷替她刷牙。

“昭昭,洗脸用哪个?”傅尧礼指着一排瓶瓶罐罐,问。

“第一排左边数第二个。”宁昭把傅尧礼当人形靠背,懒懒倚靠在他身上。

傅尧礼按照宁昭说的,拿过洗面奶,替她洗了脸,又在宁昭的指导下为她抹了那些他分不清的瓶瓶罐罐,有什么爽肤水、精华、乳液、面霜。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小罐,明明都是同样的白色膏状物,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名字?功效也不同,涂抹的部。位也不同,还要分出先后顺序。

傅尧礼觉得这些东西甚至比做公司决策还要难。

但是想到以后自己可能会经常干这些事情,他还是强迫自己尽量去记住不同的瓶罐对应的顺序和功能。

……

整个下午,除了上厕所,余下的时间宁昭全都赖在床上,一动也没动。

傅尧礼没去公司,把主卧清理出来后,便一直陪着宁昭,给她揉肩捏背捶腿。

宁昭当了一下午公主,这才勉强答应傅尧礼的“功”抵了昨晚的“过”。

六点钟,傅尧礼和宁昭从天鹅湾出发,去往老宅。

五月中旬的好天气,宁昭和傅尧礼穿的却有些严实。

家宴的时候,傅尧礼穿着一般都比较随意,今天难得穿了正装,衬衫纽扣被一丝不苟地系到最顶端,遮住

任何暧昧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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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昭更不必说,平日里漂亮的小裙子一件又一件,吊带、V领、一字肩数不胜数,今天却翻箱倒柜挑出来一件和傅尧礼相称的白衬衫,又穿了条黑色长裙,脖子上打了厚厚的一层粉底液,这才总算把所有小草莓挡起来。

“傅尧礼你完蛋了。”宁昭坐在副驾上,又从包里摸出小镜子检查了一遍。

她皮肤白皙,很容易就留下印子,留下后又不容易消失。

昨晚傅尧礼在她身上又吮又吸,今天一觉醒来,简直没眼看。

不过真要比起来,傅尧礼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虽然她没在傅尧礼身上又吮又吸,但也是又啃又咬,再加上指甲的划痕,也有些不堪入目。

傅尧礼手搭在方向盘上,说:“就当穿情侣装了,昭昭。”

“哼。”宁昭别过头,看向窗外,“以后要是第二天有活动的话,你前一晚不准碰我。”

“我可以把草莓种的隐晦一点,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傅尧礼试图为自己争取,“不耽误你穿漂亮衣服,昭昭。”

宁昭没说话,既不答应也不拒绝。

这事儿需要在床上实践一下,才能知道傅尧礼到底能不能做到。

-

路上有些堵车,傅尧礼和宁昭到老宅的时候是六点半。

除了傅含礼一家还在路上,其余人已经都过来了。

两人一进门,坐在沙发上的傅知夏便打趣道:“情侣装!你们两个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啊,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单身狗的感受。”

“你不是有男朋友吗,知夏?”傅尧礼牵着宁昭,问。

“分了呀,我们两个怎么可能真的在一起。”傅知夏垂下眼睫,掩住眼底的失落,故作不在乎地说。

她是交过一个男朋友,可对方没钱没权没背景,和她完全不在一条水平线上,即使她说不在意,在交往了三个月之后,对方还是以不合适为由,提出了分手。

骄傲如傅知夏,怎么可能告诉别人她被甩了。

因此在傅尧礼问起来的时候,她也只是风轻云淡地带过,很快又转移了话题。

宁昭坐到她身边,笑道:“那等改天我给你介绍一个呀。”

傅知夏抱住她:“你不怕小叔叔吃醋的哦?”

宁昭失笑:“我给你介绍男朋友,又不是要给我自己找一个新的,他吃什么醋?”

傅知夏眨巴眨巴眼:“你认识这么多优秀的男人,小叔叔不吃醋吗?”

“不能。”宁昭打包票,“你小叔叔需要有的是危机感。吃醋和危机感是两回事儿。要是我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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