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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傅尧礼莫名其妙的问题,她细眉皱了皱:“什么东西?什么是不是你?”
傅尧礼搭在她腰上的手上移,指着宁昭微信界面的第一个置顶,说:“这个微信头像,和我的一模一样,所以,这个柠檬是我?”
宁昭这才反应过来。
她“噗呲”笑出声,说:“对呀,怎么样,是不是特别贴切?”
“为什么备注柠檬?”傅尧礼的下巴垫在宁昭的头上,问。
宁昭回想了一下当时备注的原因,说:“当时我们还没有在一起呢,你总是问我这个男人是谁,那个男人又是谁,像个柠檬,整个人都酸酸的。”
“有吗?”傅尧礼顺着她的话,记忆也往回拉。
“怎么没有!”宁昭拍了他的小臂一下,“敢做不敢当哦?”
“敢当。”傅尧礼溢出一声笑,“昭昭,换一个备注,好不好?”
“你想要什么备注?”宁昭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和他面对面,乌黑的瞳仁转了转,问,“你给我备注的什么?”
“公主。”
这两个字从傅尧礼口中不轻不重地吐出来,像羽毛一样拂过宁昭的心尖。
明明是在说备注,傅尧礼说的偏偏像在喊宁昭一样。
“怎么了,不喜欢吗?”
怀中的人迟迟没有说话,傅尧礼忍不住低下头去看她。
宁昭正抿着唇乐。
“喜欢呀,怎么不喜欢。”宁昭和傅尧礼的视线撞到一起,她抬手,勾住傅尧礼的脖颈,问,“那你想我给你备注什么?”
某种程度上,宁昭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譬如现在。
她又起了逗弄傅尧礼的坏心思:“尧礼?阿礼?哥哥?老公?宝宝?”
称呼一个比一个腻人。
偏偏宁昭的尾音又上扬,一下一下勾住傅尧礼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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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结重重地上下滚动,说:“第四个吧,昭昭。”
“哦——”宁昭拖长了声调,说,“看来你还是喜欢听我喊你老公哦?那我以后天天喊你,你会烦吗?”
“不会。”傅尧礼亲了亲宁昭的额头,“多喊,我爱听。”
“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宁昭抿嘴笑着,小小声又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
傅尧礼没听清,问她:“你说什么,昭昭?”
“没事啦。”宁昭伸出手,覆上傅尧礼的眼睛,“好了,你赶紧休息,要不然马上该起床了。”
“你记得改。”傅尧礼感受着眼皮上的一片温热,还不忘叮嘱。
“哎呀我知道。”宁昭软声说,“你赶紧休息啦。”
她睡了整整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这会儿精神得很。
傅尧礼不同,除了特殊情况,他每天早上都是六点起床,中午不休息,宁昭怕加速他衰老。
在傅尧礼眼上盖了将近一分钟,宁昭悄悄拿下手,看见他已经闭上眼,这才放下心来。
两个人现在面对着面,宁昭不方便玩手机,索性安安静静地抱住傅尧礼,陪他一起休息。
……
两点二十的时候,宁昭的闹钟响起。
傅尧礼一向浅眠,因此铃声一响他便醒了过来。
“你睡着没有啊?”
宁昭没睡,感受到傅尧礼轻微的动静,仰起头,问他。
圈在宁昭腰上的手紧了紧,傅尧礼压着她贴得离自己更近一些,嗓音带着刚睡醒的哑:“嗯。”
“真的假的?”宁昭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傅尧礼的胸肌,“睡得香不香?”
“温香软玉在怀,怎么可能不香?”傅尧礼睡得不深,因此清醒的很快,开玩笑道,“我的宝宝这么关心我呢。”
“我怕我的未来老公睡不好不能努力工作于是破产了。”宁昭一本正经地说,“我很难养的,你没钱的话养不起我。”
“不会有这一天的。”傅尧礼从她的发尾卷起一缕头发,在指尖把玩着,“放心吧。就算是为了养你,我也会好好工作的。”
“那你现在赶紧起床。”宁昭踹了傅尧礼的小腿一脚。
“抱一会儿,昭昭。”傅尧礼纹丝不动。
宁昭那点儿力道,于他而言就是小猫挠痒痒。
“还
抱!你不是两点半就要工作的吗?“宁昭又踹了他两下。
傅尧礼闷哼了一声,说:“昭昭,我是跃创的总裁,晚一点儿工作的权利还是有的。”
“总裁更要以身作则啊。”宁昭在傅尧礼的怀里动来动去,试图把他踹下床去。
但是傅尧礼圈的太牢固,她压根儿挣不开。
“就一会儿,昭昭。”傅尧礼其实没有赖床的习惯,只不过怀里抱的是宁昭,他不免就产生了贪恋的情绪。
宁昭不动了。
她看着傅尧礼,叹了口气,说:“唉,傅尧礼,我本来以为我是恋爱脑呢,现在看来,你好像比我还恋爱脑。”
“恋爱脑和恋爱脑谈恋爱,刚刚好。”傅尧礼闭着眼,说。
“那倒也是。”
宁昭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又听见傅尧礼问她:“昭昭,我的备注,你改了吗?”
“还没有呢,不是被你抱着嘛。”宁昭嗔怪地看了傅尧礼一眼,“我一动,你肯定又要醒了。”
“我们昭昭真贴心。”傅尧礼睁开眼,找到宁昭的手机,握住她的手,把她的食指放到手机上。
“现在,我们可以来改备注了。”宁昭被傅尧礼带着操作,点开微信,又点开和傅尧礼的对话框,再点开备注。
明明可以一个人完成的事情,傅尧礼偏要两个人一起做。
宁昭看着备注栏里原来的“[柠檬]”被删掉,取而代之的是“老公”,翘起唇角,正要去点保存。
“等一下,昭昭。”傅尧礼按住宁昭的手。
“嗯?”宁昭不解,“这样不可以吗?”
傅尧礼不说话,自顾自点开表情,找到爱心,在“老公”后面又加了一颗爱心。
“这样。”他满意地看着新的备注。
宁昭把头埋进傅尧礼的胸膛:“啊啊啊我受不了你啦傅尧礼!你怎么可以比我还肉麻呀!”
“肉麻吗?”傅尧礼反问。
宁昭皱起鼻子,不停地点头:“嗯嗯嗯嗯,我再没有见过比你还肉麻的人了傅尧礼。”
明明她才是最会撒娇最最肉麻的人,可是谁能想到,傅尧礼在某些方面竟然胜她一筹。
“嗯,见我一个就够了。”傅尧礼摸着宁昭凸起的漂亮的蝴蝶骨,说,“尤其是男人。”
宁昭乐不可支,从他怀中滚出来,滚到床的另一侧:“好了傅尧礼,不允许你再向我散发魅力了。你该去工作了,我也要工作。”
“好吧。”傅尧礼看了一眼时间,也不再耽误。
一会儿三点钟桑进会过来给他送年末最后的收尾工作安排。
已经是腊月二十八,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