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0


的要早。

她抿了口香槟,旋即扬起一抹笑:“你们继续聊,我先失陪。”

众人挽留她:“再聊一会儿呀昭昭。”

“我朋友们还在等我呢。”宁昭脸上露出抱歉的神色,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妇人们只好看着她离开。

傅尧礼一躬身,说了声“失陪”,跟在宁昭身后离开。

他本就是来找宁昭的,自然不会一个人留在那儿。

宁昭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倏地转身:“小叔叔,你跟着我做什么?”

她眼睛里的光太亮,让人觉得有几分明知故问的意味。

傅尧礼直视着她,不避不让,反问:“不可以吗?”

宁昭本来是想去找元新禾等人的,闻言,脚下方向一转,朝一个人相对较少的角落走去。

傅尧礼仍然寸步不离。

宁昭停在一根罗马柱旁边,从经过的侍者手中换了一杯新的香槟。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傅尧礼: “小叔叔,有什么事情吗?”

第46章 厄洛斯“昭昭说错了,以后昭昭管我好……

觥筹交错间,傅尧礼垂眸,想起刚刚的场景。

眼前的姑娘已经由曾经拽着他的裤脚哭的小粉团子出落的亭亭玉立,那些名门贵妇的心思也越来越不加掩饰,都想争着抢着攀宁家

这门亲。尤其是言家。听母亲说,已经到宁家说过媒了。

哪怕现在,两人站在这儿,仍然有接连不断的男人过来敬酒。

不知想到什么,傅尧礼轻轻笑了一声。

“我们昭昭长大了。”

“终于二十岁了。”

宁昭直觉他话里有话,却没深究,只是举着香槟杯,眸间波光流转:“难道小叔叔现在还要管我吗?从明天开始,我就不住在傅家了。”

“嗯,我知道。”

傅尧礼言语间都是细碎的笑意,他上前一步,和宁昭几乎鞋尖抵鞋尖。

宁昭下意识后退,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傅尧礼却募地扣住宁昭细软的腰,不让她逃离。

宁昭的心跳很明显地停顿了一下,她伸出手,去推傅尧礼:“你干什么?”

傅尧礼不退反进。他倾身,更靠近宁昭,声音里像带了蛊惑:“但是昭昭说错了,以后昭昭管我好不好?”

宁昭被这话惊的抬眸,撞进傅尧礼缱绻的眉目。

手中的香槟杯一抖,液体洒在昂贵的西装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宁昭听见自己重而响的心跳声,越来越快。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布?Y?e?不?是????????????n?????????5??????????则?为????寨?佔?点

先前傅尧礼的种种行为,宁昭还能勉强为他找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可是今晚、刚刚,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如此暧昧,如此浮想联翩、意味深长。

让人不多想,实在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宁昭慌乱地低下头,不敢和傅尧礼对视。

“你松开我。”宁昭的声音越发软,“很多人。”

傅尧礼倒没让宁昭继续为难,松开她,想把她带到休息室,顺势把话说清楚。

“你们在干嘛呢?”一道声音突然响起,傅洵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两人身边,“是我眼花了吗?我怎么看到你搂着昭昭妹妹,小叔叔?”

宁昭脸上的温度瞬间升高,酡红色连粉底都快遮不住。

她到底年纪小,又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再加上脑子本就一片乱麻,这会儿只是凭着本能转过身去,背对着傅洵野,不让他瞧见自己的异样。

相比之下,傅尧礼要淡定得多。

他知道此刻若是如实说出刚刚发生的一切,明天宁昭就能把他拉黑。

“没事儿。”他咳了一声,面色如常,“刚刚昭昭差点崴着脚,我扶了她一下,香槟洒我身上了。”

傅洵野视线落在傅尧礼左肩的水渍上,不疑有他,:“哦,那你赶紧去换件衣服吧,小叔叔——昭昭,刚刚知夏没找到你,说什么一会儿别忘了去化妆间。”

“好,我知道。”宁昭仍然没回头,因为感觉脸上的热仍然没下去。

傅尧礼拍了傅洵野一下,说:“好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一会儿我和昭昭一起过去。”

“行,那我走了。”傅洵野本来就是路过,只是恰好碰见他们,这才帮傅知夏带了句话。

等傅洵野离开,傅尧礼绕到宁昭面前,正欲开口,宁昭却一言不发地把香槟杯塞到他手里,随后提着裙摆脚步匆匆地离开。

傅尧礼看着她穿过人群,一直朝休息室的方向走去,想起刚刚傅洵野的话,跟上去。

……

宁昭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去化妆间。

一是时间还早,二是她需要先自己消化一下,至少让脸别那么红。

她随手推开一件休息室,把门从里面反锁上,快步走到镜子面前。

今晚她穿的是一条挂脖式露背鱼尾裙,肩部和腰间是两朵夸张的立体玫瑰花,很容易显俗的设计,在宁昭身上却有几分风情万种。

然而现在,即使是穿着看起来可以carry全场的女王礼裙,也没办法让宁昭真的不在意一切男人的花言巧语。

至少,没办法不在意刚刚傅尧礼的话。

当时那句“我喜欢年纪和我相仿的”是她看到傅尧礼后故意说的。

她是想气一气傅尧礼,可是所有的虚张声势就这样被傅尧礼轻而易举的攻破。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太过于稚嫩。

宁昭一边懊恼自己的表现,一边又对傅尧礼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好像只剩下一个答案可以解释傅尧礼的种种行为。

——傅尧礼喜欢她。

当排除所有可能的答案后,剩下的唯一的不可能就是答案。

宁昭双手抱住头,长长地“啊”了一声。

一会儿还要去换礼服补妆,现在重要的不是去想傅尧礼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而是让自己先冷静下来。等宴会结束以后,再去问傅尧礼也不迟。

她不断深呼吸,让自己心绪恢复平静。

半个小时以后,她走出休息室。

化妆间就在隔壁,宁昭旋开门把手进去的时候,化妆师、傅知夏、傅惊秋和阮相宜都在里面等她。

“抱歉哦,我来晚了。”宁昭脸上挂着笑容,看起来完美、无懈可击。

“没关系,完全来得及。”化妆师笑道,“先去换礼服吧,已经准备好了。”

“好。”宁昭推开更衣室的门。

主礼裙仍旧是她喜欢的中世纪宫廷巴洛克风重工礼裙,腰身处仍被设计成玫瑰形,细密繁复的珍珠被手工编缀在裙摆上,金银丝线绣出巴洛克风浮雕图腾。配套的颈链、耳饰、头饰也都足够奢侈,足够夺目,足够配得上宁昭。

等宁昭从更衣室出来,化妆师替她拉好后背的拉链,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