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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话。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乌凌是不是想介绍他自己?
不过……要是真的和乌凌谈恋爱的话……
宁昭设想了一下,完全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连傅尧礼带给她的那种感觉都没有。
宁昭重新翻了个身。
傅尧礼傅尧礼又是傅尧礼。
都怪傅尧礼。
细想一下,乌凌和傅尧礼应该算是两种完全不同类型的男人呢。
宁昭下定决心,就先让乌凌追求她一下好了。
肯定是因为他们之前的相处太朋友了,她才没有心动的感觉。
……
在楼上待到六点半,宁昭才准备下去。
乌凌还没走,苏冷和宁致儒说要留他吃晚饭。
宁老爷子和宁老太太在沙发上坐着,看来也已经知道了乌凌的来意。
门铃此时响起,宁昭看了一眼显示屏,按了“开门”键,说:“小叔叔和傅爷爷、傅奶奶过来了。”
苏冷“嗯”了一声:“饭菜马上好了,其余人应该也快到了。”
宁致儒点头赞同:“不过,每次尧礼都特地从法国飞回来,是不是有些太麻烦了?”
“是啊,感觉尧礼最近经常回国呢。”苏冷想到什么,说,“一会儿告诉他一下,不必为了聚餐特意回来。不过今天刚好可以让傅家一并替昭昭把把关。”
说完,她对着乌凌笑道:“小凌,今天是家宴,傅家的人也会过来,你不用紧张,一会儿我向大家介绍你。”
“好。”乌凌抿唇。
他没想到,第一次登门拜访就会和宁傅两家的人共进晚宴。
乌凌话音刚落,雕花大门被人从外面拉开,傅尧礼和父母一起走进来。
“快来坐吧。”苏冷热情地招呼。
傅老太太看着乌凌,说:“这不是昭昭在节目组的学长?”
乌凌起身,略一鞠躬:“您好。”
苏冷扶着傅老太太坐下,说:“您看小凌怎么样?”
傅老太太心中警铃大作。
她不着痕迹地扫了一圈桌上的礼物。
一只帝王绿翡翠手镯,一对青花四季花卉纹玉壶春瓶。此外还有一些补品。
贵重,甚至可以称得上庄重。
“什么怎么样?”傅老太太面不改色地打太极。
苏冷解释着乌凌的来意:“……我让小凌留下来吃晚饭,一会儿大家也都认识一下。”
傅尧礼坐在宁昭身边,闻言,偏头看向她。
宁昭面带笑意地坐着,看起来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
他又看向乌凌。
脊背绷的极直,紧张,但看起来自信又有底气。
傅尧礼明白,这份底气是来自苏冷和宁致儒的肯定。
傅尧礼感受到空前的危机感。
无论是段霄云还是易明湛,又或是其他阿猫阿狗,都没见过苏冷和宁致儒。
这个乌凌,比段霄云胆大心细,比易明湛谦和有礼,和昭昭还有共同话题。
也许以后还会有更多个乌凌。
耳边是傅老太太的声音:“昭昭要恋爱了?”
傅尧礼重新把视线移回宁昭身上。
宁昭尴尬地笑了笑:“应该还……不算吧。”
傅老太太点了点头,说:“嗯,昭昭还小,体验一下恋爱是什么感觉也好。”
傅尧礼:?
几个人正交谈着,其余人也陆续来到。
苏冷趁着人全,给大家介绍了一下乌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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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夏打趣道:“哎呀,我那些男同学还没排上号呢,我们昭昭果然受欢迎啊。”
傅尧礼:。
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倒是没发生任何不愉快。
结束的时候,苏冷叫住傅尧礼:“尧礼,你留一下吧,我有点话想和你说。”
傅尧礼看了一眼已经开始穿大衣的乌凌和站在他身边的宁昭,说:“您等我一会儿吧,我先去送送乌凌。”
苏冷忙拉住他,笑道:“不用,我让昭昭去送小凌,刚好让他们多接触接触。”
傅尧礼为的就是不让宁昭和乌凌多接触接触,便说:“晚上外面太冷了,他们要接触也不差这一点儿时间,还是我去送吧。”
苏冷不懂傅尧礼的坚持,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若有所思地点头:“也是,那我和致儒也一起出去送一送他吧。”
傅尧礼立马抬手拒绝:“您和宁哥也不用出去,我出去就好。”
话落,他补充:“还不是宁家的女婿呢,不能一上来就对他太好。”
苏冷不禁笑道:“还是你想的周到,尧礼。那就辛苦你出去一趟。”
傅尧礼声线温和:“应该的。”
玄关处的宁昭和乌凌刚要出门,傅尧礼疾步走过去:“乌先生,我送你吧——昭昭,外面太冷,你就不要出去了。”
宁昭送客是出于礼貌,至于苏冷想的“多接触接触”,她可是一点想法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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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乌凌还没有开始正式追她呢,她先上赶着去和人接触。
追人要有追人的样子,同样,被追也要有被追的样子。
外面确实太冷,眼下傅尧礼愿意替她干这个差事,宁昭自然是欣然答应:“那就辛苦小叔叔啦。”
“嗯,去玩吧。”傅尧礼站在乌凌身边。
今日乌凌穿的西装,他穿的也是西装。
两人身高相仿,乌凌只比傅尧礼矮一点,无伤大雅。但是傅尧礼常年健身,因此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更峻拔、得体。
“走吧,乌先生。”傅尧礼对着乌凌比了个“请”的手势。
乌凌看了宁昭一眼,她已经和哥哥姐姐们聊的热火朝天。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对傅尧礼道谢:“那就麻烦傅先生了。”
“不麻烦。”傅尧礼和乌凌一同走出去。
乌凌刚回国内,是打车过来的。
到正门外,乌凌对傅尧礼说:“傅先生,我的车还有一会儿才能到,要不您先回去吧。”
“不着急。”傅尧礼直入主题,“乌先生喜欢昭昭?”
乌凌礼貌微笑:“我以为我表现的够明显了,傅先生。”
“乌先生觉得昭昭喜欢上你的概率有多大?”乌凌像一块没有棱角的石头,傅尧礼也不好像对待易明湛那样直接冷言冷语地攻击。
“这谁说得准呢。”乌凌耸了耸肩,“百分之百,百分之五十,百分之零,都有可能。”
傅尧礼看着被冬日浓重的夜笼盖的远处,淡声说:“那乌先生就试一试吧,只是,要做好失败的准备。”
乌凌并不是傻子,相反,来自男人之间的竞争的敏锐性告诉他,傅尧礼此刻决不是以“宁昭小叔叔”的身份来提醒他。
恰恰相反,傅尧礼应该是像狮科动物一样,感受到了领地被入侵的危机。
他是作为捍卫者来向入侵者发出警告。
否则何必在寒冷的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