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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过你我是谁吧?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她听说宁昭会参加这次宴会,特地让元新禾帮她要到了一张邀请函,可惜她刚好有事,临到宴会结束才赶过来。
宁昭笑着点头:“说过,你可以叫我昭昭,新叶姐姐。”
前几次见面,两个人不过是点头之交,宁昭不知晓元新叶的身份,也就不在意她的称呼。
现在她和元新禾是朋友,那四舍五入,和元新叶便也是朋友。
朋友之间,称呼便不必这么拘谨。
元新叶想和宁昭说的话可不止一句两句,一直到宴会散场,傅尧礼过来领人,她还有些依依不舍。
宁昭和元新叶意外投缘,拉着她的手,说:“新叶姐姐,我们改天再约哦。”
“好。”元新叶重重点头。
当晚,她在社交平台上po了自己和宁昭的合照。
「和女神在一起啊啊啊啊我宣布我是最幸福的人[开心][幸福]」
元新叶作为社交女王,粉丝量非常可观,当有人发现两人认识的时候,纷纷转发。
「谁懂!双担狂喜!」
「啊啊啊我天小叶子和昭昭妹妹梦幻联动了!」
「谁还记得小叶子之前好像说过她去看偶像演奏会!会不会是昭昭妹妹!」
……
宁昭自然不会让元新叶尴尬,她转发了元新叶的博文:「超级漂亮的叶子姐姐[亲亲]」
彼时她正坐在原来的卡座上,和其余人一起等裴赫舟安排完清场注意事项。
傅尧礼不动声色地问:“昭昭,今晚感觉怎么样?”
“很好啊。”宁昭一边回评论,一边说,“感觉大家都很不错呢。”
“有没有遇见喜欢的……人?”傅尧礼又问。
宁昭终于舍得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小叔叔,你想问男人还是女人?”
“都想问。”傅尧礼坦诚道。
有时候,坦诚是最好的武器。
“小叔叔,你是不是太关心我的感情生活了?”宁昭不答反问。
“一直很关心。”傅尧礼看着宁昭。
今晚的宴会是一个警钟,他以后不能总是用小叔叔的身份去关心宁昭。
他需要更直白一些。
更像男人对待女人,而不是长辈对待小辈。
只有这样,等宁昭二十岁时,那层窗户纸才不至于变成水泥墙。
宁昭听到这话,面颊一热。
他最近怎么和之前越来越不一样了?
……
裴赫舟安排妥当后,一群人一起走出酒店。
宁昭早就把来时的披肩抛在脑后,直到感受到初秋夜晚的冷空气,她才记起来:“糟了,我披肩没拿。”
阮相宜和傅惊秋一左一右挽着她,闻言,傅惊秋说:“你坐小叔叔的车来的吗?其实很快就到了。明天让人和你的礼裙一并送回去吧,别回去取了。”
宁昭点了点头,也懒得折回去。
“昭昭。”
身后传来傅尧礼的声音。
“嗯?”宁昭停下脚步。
傅尧礼快走两步,手中拿的正是她的披肩。
“终于知道冷了?”傅尧礼给宁昭披上,说,“幸好来的时候让你带了吧?”
宁昭吐了吐舌头,扮乖:“谢谢小叔叔。”
“但是你拿着怎么不直接给我啊?”宁昭又问。
傅尧礼看了从左到右看了一圈,说:“你看她们给我机会了吗?”
被点到的其余五人假装没听到。
好吧,她们确实没想到傅尧礼,散场后便直接拥着宁昭离开了。
问题是谁也没想到傅尧礼会记得宁昭的披肩啊。
他一个男人,又是长辈,也不可能会愿意和她们一起走啊。
所以没等傅尧礼也不算过错吧?
五个姑娘心照不宣地想。
宁昭感受着肩膀处传来的暖意,决定这次不和傅尧礼顶嘴。
她装乖笑着,把傅尧礼推回男人堆里:“车上再见啦,小叔叔。”
-
接下来的日子里,宁昭除了日常聚会,便是着手准备申请伯克利的材料。
她的学术材料、语言成绩、个人简述和简历早已准备好,推荐信也已经联系了她在柯蒂斯时的老师,目前需要集中精力的便是打磨作品集。
宁昭用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在十一月份中旬完成了最关键也最重要的一步。
提交完申请材料后,宁昭拉着阮相宜去巴黎逛了一圈。D家有一场私人高定时装展,邀请她过去。
宁昭从来没有空手而归的习惯,到巴黎第一天就大手笔消费了七位数,心情简直不要太好。
根据马斯洛需求理论,人在满足低层次需求之后,总会想满足更高一层次的需求。
宁昭也不例外。
她基本的生理需求得到极大满足后,就想给自己找点乐子。
“阮阮,我们去酒吧玩一玩吧?”宁昭眼里满是期待。
“行啊。”阮相宜一口应下。
傍晚的时候,两人到提前预定的西餐厅吃了一顿晚饭,便驱车赶往最近的一家酒吧。
……
“诶,昭昭,傅哥是不是在巴黎啊?”阮相宜接过调酒师递过来的酒,用法语道了谢,问宁昭。
第32章 厄洛斯“好……好巧,小叔叔。”……
“嗯,对。”宁昭点了点头,打量着台上演出的乐队。
“那我们要抽个时间去找他吗?”阮相宜皱了皱眉,问。
宁昭扭过头,睁大双眼看着阮相宜,颈间的黑色带钻choker闪闪发光:“找他干什么?”
“你们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吧?自从上次宴会之后,傅哥就没回过京城了。你现在刚好来了巴黎,不去看看他?”阮相宜有理有据地说道。
宁昭若有所思地托腮,指尖一下一下点着下巴。
说来也怪,傅尧礼最近联系她的频率比之前高了不知道多少倍,明明在成人礼之前、十六岁之后的这两年里,他们除了必要的事情不联系的。
然而现在,傅尧礼一周至少给她打一次视频电话。
也没有什么正经事情,无非是问她申请材料准备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或是想要的东西。
一切似乎都在回归到最初的轨道,可宁昭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感只偶尔冒出来,她抓不住,也无从仔细思考。
“也行。那我明天先问一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宁昭刚说完,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等等,阮阮,今天周几?”
“周六啊。”阮相宜不知道宁昭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糟了。”宁昭咬住唇。
怎么忘了傅尧礼今天会给她打视频电话。
要是被他知道就她和阮阮
两个人在酒吧,还是在国外的酒吧,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