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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后,迈过门槛。

程知阙压根没打算阻拦,缓缓道出?一句:“以男人看男人的?眼光,外面那人对你有意思。”

付迦宜回头看他,故意笑了下,“谢谢提醒,我?刚好?准备和他发展,毕竟他也是我?老师,朝夕相处,近水楼台。”

程知阙目光一凛,似笑非笑,“迦迦,你是真知道怎么气我?。”

付迦宜没再多言,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远。

程知阙看着她背影,想起刚刚杨自霖说过的?话。

“绝不会被?同一个人拒绝第二次”。

这话不假,可偏偏有这么一个人出?现在生?命里,一次次打破他的?惯例。

不是束手无策,是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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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市郊回来?,付迦宜心有余悸,原本跟沈铭玉约了去?逛街,没心思出?门,临时爽约了。

沈铭玉自是不在意这些,发微信给另一个小姐妹,约完时间,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出?去?了。

付迦宜闷头睡了一下午加一个晚上?,养精蓄税,第二天清早满血去?上?班。

开例会时,她坐在位置上?,对着前面的?梁思觉频频走神。程知阙的?话像埋了枚种子,回想一遍过往,梁思觉的?确对她好?得非比寻常。

她并?非自作多情的?人,暂时分辨不出?结果,转念也就抛在了脑后。

临近晌午,梁思觉来?实验室寻她,喊她一起到楼下餐厅吃饭。

付迦宜谎称手头的?事?还没做完,打算晚点再吃,叫他先去?。

一个小时后,梁思觉吃饭回来?,顺便给她打包了一份,付迦宜看着办公桌上?的?食物包装袋,恍然明白?了什?么。

晚上?回到家,付迦宜没憋在心里,偶然跟沈铭玉提起这事?,问她怎么想。

沈铭玉跪坐在地毯上?,正在拆一堆新衣服的?标签,百忙中抬头,笃定地说:“我?觉得你这领导八成对你有意思,估计是觉得自己高攀不起,才一直没表白?。”

付迦宜说:“如果论事?业,他比我?级别高多了,好?像没必要这样。”

“你也说了是论事?业,要是论其他方面呢?他哪一样比你强?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动物。”

说完,沈铭玉话锋一转,“不对啊小宜,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难道你对他有想法?”

付迦宜无奈笑说:“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两者没法混为一谈。”

“你说得有道理。搞办公室恋情确实挺尴尬的?,朝夕相对,一点自由空间都没有。不过如果真喜欢也无所谓,你可以试着跟他谈一下,总不能一直单着。”

付迦宜没接这话,帮她整理衣服,讶异道:“你穿衣风格怎么突然变了?改走淑女路线了吗?”

沈铭玉挤眉弄眼,“我?昨天在餐厅吃饭的?时候认识了那儿的?老板,感觉他会喜欢这种风格,想乔装扮一下乖巧。”

看着沈铭玉桃花泛滥的?表情,付迦宜这才意识到,原来?已经是春天。

隔天晚上?,沈铭玉兴冲冲拉她到建国门附近那家中西式结合餐厅,带她去?见?人。

她们坐在靠窗位置,从六十几层的?高楼大厦往下俯瞰,脚底是长安街,从国贸一眼望到西山,灯影远成一个霓虹光点。

好?巧不巧,想见?的?人今晚不在,一盆冷水浇下来?,沈铭玉的?低迷状态肉眼可见?。

付迦宜第一次看到她因为一个男人变成这样,好?奇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的?同时,出?声安慰了两句,说改日再见?也不迟。

吃过饭,付迦宜安顿好?醉醺醺的?沈铭玉,拿着手机去?结账。

路过门口,恰巧撞上?刚出?电梯的?程知阙。

北京偌大,类似这种不期而遇的?小概率事?件频繁发生?,反而不像是凑巧。

她站在收银台前,不着痕迹地瞥开视线,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头看手机。

点开朋友圈,瞧见?一个多小时前沈铭玉发了条带定位的?四宫格照片,心里大概有了数。

工作人员把?账单递过来?,付迦宜扫码付完款,扭头就走,特意绕了一大圈回到座位。

程知阙和另外一男一女已经进了隔间,门敞开着,只拉了条纱帘做隔档。

她收回投出?去?的?目光,问沈铭玉准不准备走。

隔间里,畅聊声不绝于耳。

程知阙没怎么开口,透过纱帘看向付迦宜轮廓模糊的?身影,无端笑了声。

对面女人好?奇地问他在看什?么。

程知阙反问一句:“玩过猫鼠游戏么?”

女人一愣,摇头笑说:“怎么突然这么问?”

程知阙笑笑,“没什?么。”

第53章

付迦宜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喝多了的沈铭玉哪里肯听她摆布,执拗劲一上来,不太愿意走, 非要见到心仪对象才罢休。

她费了好大精力才将人拉出餐厅, 到停车场提车。

等代驾赶来的中途,沈铭玉靠另一侧车窗睡着了, 呼吸声此起彼伏,付迦宜一时无所事事,翻开沈铭玉的包, 拿出一盒香橙味的peel, 从车上下来,背靠立柱,生涩点燃一支烟。

烟雾在口腔里弥散, 付迦宜止不住咳了两声。

她平常没抽烟的习惯, 今晚不知怎么,心里像被蚂蚁啃噬掉一块,空得厉害, 只能用这?东西?填补。

还?没抽两口,瞧见安全出口方向多出一道人影,程知阙朝这?边走来,臂弯处搭了件黑色风衣。

她后知后觉注意到,他的车就停在旁边那?个车位上。

看到付迦宜, 程知阙稍稍扬起眉, 问道:“还?没走?”

付迦宜不想被误会,脱口而出:“马上就走了。”

程知阙无可无不可地低笑?一声, 夺过她手里的烟。

滤嘴上沾了唇印,他没理?会, 不甚在意地衔在嘴里,吸了一口,“什么时候学会的?”

细细一根女士烟被他夹在指间,骨节分明?,举手投足有种无以名状的性感。

付迦宜没盯着细瞧,别开眼,说:“没刻意学过,想会的话还?挺容易的。”

程知阙掸掸烟灰,“以后尽量少碰,对身体不好。”

“……只许州官放火。”

程知阙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没戒过?只不过去年年底破戒了而已?。”

他时间线报得清晰,她隐有预感,但还?是说:“我不知道……也不是很想知道。”

“小没良心。”

安静待了片刻,谁都没出声。

程知阙忽问:“晚上喝酒了吗?”

付迦宜没太听清,集中注意力?:“……什么?”

程知阙凑到她颈侧闻了闻,“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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