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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他也反抗不了。

知道江璨过得比他好许多,单末也知足了。

单末每天都能见到江璨,看起来对江璨似乎没有多少排斥了。

江铭文一直很关照他,见他这些都待在医院里照顾江崇州,总是会让佣人准备好丰盛的饭菜带去医院里,外卖没什么营养,而单末住的是医院附近的酒店,要自己做饭也不现实。

在江崇州昏迷不醒的这一个多星期里,江铭文试图挽留过他。

单末沉默的将话题带了过去。

这次江崇州差点丢了性命,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才度过危险期。

虽然江铭文总是在单末面前批评江崇州,可从医生那里得知消息后,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今天,单末和江璨待的时间比较久。

佣人抱江璨过来后,单末帮江璨喂完了奶瓶子里的奶,又抱着江璨在医院里四处转了转,拿出自己这几天闲来无事编织的杏色帽子戴到了江璨的头上,还挺合适的,他还帮江璨买了些玩具,虽然廉价,却也是他能表达的心意。

他没有太好的经济条件,这段时日还是靠江崇州给他的那两万块钱生活。

他存下了一万,到时候也能请个人帮他处理好后事。

圆圆提前送到陈瑜那里寄养,也是有原因的。

当初医生说的观察期是半年左右,余下的时间不多了,他时常能感觉到从骨髓里钻出来的痛感,换作常人,恐怕很难装作若无其事继续生活下去,但他这辈子受过的疼已经数不清了。

单末没有想过太长远的未来了,所以他不想耽误任何人。

就算有人嘴里说会待他好,他也很难全信了。

如果人真的有下辈子,他不需要大富大贵,他能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成长便已经足够了。

度过病危期后,江崇州在第二天下午醒了过来。

昏迷这么多天,意识回笼后却是先找人问了单末的情况。

得知单末没有受伤,他才缓了口气。

胸口包裹着几层纱布,稍微动弹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江崇州从护士那里得知,近段时间都有一个模样俊秀的青年在医院里照顾他,从护士口中所说的外形特征,都让他知道了这个人是单末。

但他没有在病房里发现单末的身影。

他嗓音虚弱的问护士,“他……现在去哪里了?”

护士道,“您醒过来以后,他就没有出现在医院里了。”

“……”

江铭文见他没有什么大碍了,一张脸彻底沉了下来。

江铭文冷声道,“江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孽子!好事不做尽做这些事,当初你带舒宁回来,你妈就觉得不行,你倒好,自己现在都是咎由自取,倒是害得小璨今天哭了一整天!”

在得知江崇州醒过来后,单末就离开了医院,江璨今天没有被佣人带到医院里来,嘴里一直咿呀咿呀的像是说着话,头顶还戴着单末编织好的那顶小帽子,但是见佣人没有抱他去见熟悉的人,后来就哭了起来,怎么哄也哄不好。

江崇州哑口无声,只觉得这一刀是扎到了他的心口上。

回到县城后,单末将圆圆送给了陈瑜照顾,然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他住过来时什么都没有带,生活用品也都是他后来去超市里购置的。

陈瑜将上个月的工资结给了他,然后问,“……你准备,去H市了吗?”

“不会了。”单末薄唇微抿道,“……我想先休息几天,圆圆……请你帮我照顾一下,它很乖的,不会闹。”

陈瑜惊讶的问,“你不要圆圆了?”

“我以后,可能照顾不了他了,它很喜欢,所以……”

陈瑜追问了好几句为什么,被单末搪塞了过去。

后来单末在县城里换了个住处,然后将自己关在家里,不出门,总不会惹出什么祸事了。

他买了几本书翻看,然后将老旧的台式电视机声音放到了最后,以此来让房间里显得热闹。

直到耳边响起轰隆的礼花声,他才后知后觉这是过年了。

又是属于别人的节日。

单末很久没有感觉到难过了,原来一个人,真的会很孤独,尤其是一个人孤零零的等待死亡不知道哪天降临。

他听见了门外传来敲门声,以为是幻觉才走过去开门,却看见门口正站着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手里提了不少烟花炮竹。

作者有话说

更啦

被迫明天更新,这几天精神状态有点差,会尽力好好更文哒

晚安

第149章 被嫌弃了

看见站在门口的男人,单末受到了惊吓一般,反应过来后连忙想将门给合上,却被男人快一步走上前将身体抵在了敞开的门缝里,仿佛是感觉到了钻心的疼,男人的脸色煞白,手里提的烟花也全身都应声而落,散落在了地面上。

清醒了不过半个月的时间而已,江崇州的伤口并没有好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来县城里见单末了。

在单末离开后,江铭文有派人暗中保护单末,以免之前的事情还会发生,他调查清楚了江崇州受伤的原因,自然没有放过那几个始作俑者。

若是江崇州还不知道如何待人好,江铭文也不会强人所难,再怎么说,单末也是江璨最重要的亲人,他也不会容许单末受到任何伤害了。

发觉到男人痛苦的神色,单末还是慌张的松开了手。

胸口的伤痕隐隐有裂开的迹象,这次倒不是演的,要是刚才单末还不肯松手,恐怕他要再去一次急救室了。

单末问,“……你……你怎么过来了?”

那言语里的意思,似乎是不想见到他。

缓了几秒,江崇州才抬起头佯装无事的轻笑道,“今天是除夕夜,我说过会以后陪你一起过节的,以后,我也会一直都陪着你,再也不会离开了。”

听见他的话,单末的神色微微发怔。

他逐渐开始忘记过去“阿州”给他的那些承诺了,现在却再次被江崇州提起,那时他根本分不清什么是节日,只知道过一天算一天,男人给他解释的时候,便随口给了他这句承诺的话。

这种类型的话,江崇州说过很多。

除此以外,男人在对他说话的时候声音也总是很轻,像是害怕吓到他,无论何时何地,脸上都带了浅淡的笑意,看起来总是一副温和亲切的模样。

若不是发觉男人受了伤,他恐怕还真的以为他的“阿州”回来了。

他的脑海里,早就将江崇州和阿州归类为了两个不同的人。

单末往后退了两步,和江崇州保持了适当的距离,道,“……你现在应该去陪,你的家人。”

林路和他说过,春节是家人团聚在一起的节日,江崇州没必要过来找他。

江崇州道,“你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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