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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身上多了些平时没有的酒气。

房门被推开,单末缓缓的抬起头,看见正朝他走过来的男人。

江崇州有段时间没有碰他了,这会借着酒劲把他按在了床上。

不同于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单末还会小心翼翼的撞起胆子和男人商量,也不太在乎是不是会被压着肚子,单末看起来没有多少反应了。

男人没有缘由的生出了怒意,质问道,“你不知道孩子还不到两个月么?”

“……”

施暴者反倒还问起他这个受害人了。

单末垂起眼眸,不太想去看这张曾经让他倍感心安的俊脸了,久远得仿佛成了上辈子发生过的事。

江崇州掐住了他的脖颈,突然袭来的窒息也没有让单末有多余的回应,青年仅仅只是抬起混沌的眸子望了他一眼,江崇州像是被什么给刺了一下,拿起一团布巾遮住了单末的脸。

是的,刚才那一眼,让江崇州心慌了。

分明单末什么也没有做,还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可他反倒更像是一个失败者,不太敢去直视青年死寂的瞳孔。

江崇州只是并紧了单末的腿,全程单末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

男人踉踉跄跄的出去,酒醒了一大半,站在门口的下属看见他,开口问道,“......江总,您没事吧?”

见江崇州沉着脸,下属也就很懂事的闭上了嘴。

江崇州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正如他所设想的一样,舒宁被他接回了别墅,去年除夕他带舒宁回家,江铭文虽然表现得不是十分欢迎,但到底没说出太多难听的话来,等单末将孩子生下来,江家也有了个后,到时候家里没有什么好拿出来教育他的,他和舒宁就能光明正大的公开关系。

认识了四年,追求了将近两年,等这一天等了这么久,可为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发焦躁不安。

也许是因为……等单末把孩子生下来了,他就无法再找个合适的借口将单末留在他身边了。

刚才下意识的去找单末,大抵是因为单末给他煮过一次醒酒汤,那时他是被助理搀扶着进宅子里,单末看见他后担心的以为他是生病了。

直到被助理告知,那份担忧才稍稍减缓了一些。

单末在手机上搜索了醒酒汤要怎么做,然后学着煮给他喝,盛起一小勺放在自己的唇边吹凉些了,试探了温度不算烫才喂到他的唇里。

单末的声音软懦,“阿州......你把汤喝了,就会好了。”

他微睁开眼,看见面前五官出众的青年,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乌黑的眉眼更衬得肤色白皙,活脱脱像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

当时他还没有动太多邪恶的心思,只是把身体往前靠近了一些,薄唇不免碰到了单末的脸,单末的耳根子都红了,小声道,“……你,你别闹了。”

单末其实也会因为别人过分接近而感觉到羞涩,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原本就心存了好感的男人。

之后单末帮他去浴室里洗了澡,出来时整张脸几乎是红透了,却还是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生怕他受冷,仔仔细细的帮他掖好了被子才出去。

这些其实江崇州都知道,只是免得知道自己醒过来了,吓到原本就性子胆怯的青年。

单末还是在他这里住了一个多星期,才敢和他像正常人那般交流。

江崇州回到了卧室里,舒宁闻到他身上的酒气,问,“你今天喝酒了?”

“嗯。”江崇州应了一声,寻常情况下,舒宁也不太喜欢他身上有烟味或是酒味,在他的印象里舒宁是个极其自律的人,连娱乐场所都去过的次数很少。

江崇州又道,“我去洗个澡,味道应该就散了。”

说完,他就在衣柜里拿了套睡袍。

这些琐碎的事情,舒宁不会特意为他去做,更多的时候都是他去迎合舒宁,毕竟对方是他捧在手心里的人。

作者有话说

宝宝们给力点鸭

第77章 被捧的太高了

天气逐渐转暖,阳光炙热的仿佛要将人给融化了一般,单末被囚在了房子里,只能通过狭窄的窗来感受四季变化。

他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衣,腹中的胎儿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小腹不再像刚开始那般平坦的什么也感知不到,伸出手触碰就能很清楚的抚摸到一个弧度。

江崇州和舒宁今天去了学校,六月底要拿毕业证了。

听起来多么让人艳羡的一对,在同一所大学毕业,认识了四年,几乎周围的亲朋好友都知道他们的爱情,就连H大的校园论坛里都在晒舒宁和江崇州的爱情,写得跟童话故事一般美好。

单末没有念过书,听见毕业证这三个字只是在乌黑的瞳孔里浮现起一瞬间的茫然,而后又习惯性的垂下了头,将自己所有的思绪都封闭起来。

充满了青春气息的大学校园里热络十分,树荫下几乎站满了人,见到江崇州和舒宁同框,不少人拿出了手机拍照录像,那场面跟见到明星似的。

不过就江崇州当时给舒宁准备的生日宴会被媒体曝了出去,当时热度比二三线明显还高,论坛里还多了个话题,“有一种爱情叫江崇州和舒宁”。

他们的感情被捧得太高了。

江崇州一般懒得理会这些太过热情的人,看见了乔岸来了他们这栋楼,问道,“你最近怎么连个消息都没有?”

乔岸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听说和所有的朋友来往的都少了。

乔岸看到了他身旁的舒宁,那淡漠的眸子让舒宁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而后乔岸道,“你们在一起了?”

“嗯。”江崇州应道,“学校里不是都传遍了吗,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那祝你们幸福,以后别后悔就行了。”

“……”江崇州是真听不太明白乔岸说的这些话。

乔岸也没有多留,说自己还有事就先走了,他该提醒的也提醒了,现在他也没那么多时间去做慈善。

况且有些事情不切身实际的经历,江崇州反倒还会以为他故意捣乱。

乔岸正打算去找白成郁,按照时间,今天他学校会举办一场谢师宴,那时白成郁和他坐在同一桌,之后会喝掉加了料的酒,然后被他带回家。

正是在这一天,他和白成郁的关系彻底分崩瓦解了。

那时,他自私的夺去了白成郁的一切,让对方从医院里离职,还喂白成郁吃了会让人变得痴傻的药,之后的一切似乎更不受控制的,他病态的想更换白成郁的身份信息,让对方以女人的身份嫁给他,一辈子都无法从他身边逃脱。

过去的事情历历在目,是他萦绕在脑海里摆脱不掉的噩梦,白成郁站在天台的边缘处,过于单薄的身体只有腹部是隆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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