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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像是生病了,没有说什么话,总是喜欢盯着车窗外面看,半途上歇息过一会,他们看起来不像是穷人,但两个人整天就只吃了一盒饼干。”

跟着别人都拮据成这样了,跟着他起码好吃好住的不会少。

江崇州心里不太是个滋味。

司机又道,“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他们可能换乘别的车了。”

江崇州挥了挥手,下属就放司机走了。

下属们都清楚江崇州的心思在另一个人身上,没曾想过一个短信就能让江崇州在除夕夜抽身出来,结果还没得到什么太有价值的消息,一时间战战兢兢。

江崇州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有点颓然的坐在车上,望了一眼旁边空着的副驾驶。

单末第一回 坐这辆车,是坐在了副驾驶上面,什么也不懂,连安全带都不会系,他弓下腰去帮单末系安全带的时候,单末就垂下了头,一张小脸满是局促不安,分明在欢场上浸淫了十八年,却还单纯的跟个雏似的,格外新鲜。

江崇州燃起了一支香烟,他平时很少抽烟,因为舒宁不喜欢闻他身上烟味,只有心烦意乱的时候才会抽一支,像是找到了一样宣泄途径般。

他最近才知道,单末只陪过他一个人。

以前的打算像是彻底作废了,他现在一点也不想把单末送出去,更不想让单末陪别人,单末是属于他的。他的生活圈子里在外面养小情儿的人不少,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没有错。

他想让单末住在外面当被他包养的情人,这种机会也不是谁都有的,他便觉得这是对单末的恩赐了。

作者有话说

又更啦

我觉得节奏还行啊,虐渣文还是得有点剧情的,不能一天到晚都是攻受在一起互动啊……还有转折不能太生硬,不能陡然一下就写渣渣回心转意有逼数了,这样虐他也虐的不爽吧( )

宝宝们晚安

第59章 简单的快乐

手机振了振,无疑又是那群人约他一起去跨年。

江崇州懒得回复,里面有几个人都是惦记着单末的,其实当属张云戚更甚,他不太想看见张云戚。

很烦躁,这和原本设想的彻底背离了,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对单末除了让人畏惧的占有欲之外,还有那一点微妙的感情掺杂在了里面。

之后舒宁给他发了条短信过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这一问,江崇州的心思更乱了。

他没正儿八经的谈过一次恋爱,前二十年身边的人都没有断过,一般都是别人先追求他,后来遇见舒宁,也正是因为舒宁和那些追求他的人不同,他才觉得自己对舒宁是有好感的。

更何况追求了一年多,脑海里已经潜移默化的认可了这份感情。

他不疑惑自己对舒宁的真心,只是单末的消失还是会让他心绪不宁。

好在因为快要过年了,公司里都放了假,这种急躁的情绪恐怕让他无法再平静的去工作。

也不知道为什么,单末特别容易影响到他的情绪。

手里的香烟抽完了,江崇州将车窗按到了最开散味,宽阔的马路上难得冷清了许多,大抵是因为这个时间段都和家人围聚在了一起迎接新年。

虽然近几天气温暖和了许多,可到底是深夜,冷风从车窗外刮进来让人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江崇州漫无目的开了会车,等空气里的烟味散得差不多了才合上车窗,将车停在路边给舒宁回了条短信。

他说自己在回去的路上了,然而这条路根本就不是往老宅的方向开的。

江崇州几乎还没有生出过这种挫败感,他拨单末的手机,也显示的关机,后来他才在小房子的抽屉里找到他给单末的手机,因为没有电自动关机了,里面谁的号码也没有存,被单末恢复了出厂设置。

可江崇州分明记得很清楚,那时单末给他的电话号码存的备注叫“阿州”,也会给他发来的消息置顶,更不舍得将他发来的短信给删除掉。

单末却很久没有唤过他“阿州”了,也很少再可怜兮兮的恳求他了。

大抵是已经清楚,这些都起不了任何作用,只会平白让男人践踏得更狠。

江崇州手机里单独给舒宁设置了一个相册,却没有保存过单末的一张照片,这次的寻人启事,还是他在嘉夜里找到的一张挂牌照,单末怯生生的看着镜头,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

江崇州的车上留了一张,他找过来看了两眼。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他把这张纸给捏成了团,直接丢在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眼不见为净。

………

此刻在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单间内,单末洗完碗就从厨房里出来了,房间里配了个小冰箱,吃剩下的半袋水饺和肉被放回了冰箱里冷冻。

县城里的禁令没有那么严格,况且他们住的位置也比较偏,每栋都是居民自己修建的楼层,和大城市里有物业管理的小区住宅完全不同。

单末听见了耳旁响起的烟花声,新奇的跑去了窗户边看。

美丽绚烂的光芒停留在了天空中,又转瞬即逝,他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东西,眼睛都像是要看直了似的。

他看见楼下站了几个半大的小孩,围绕在一起在玩鞭炮,声音“砰砰”做响,给漆黑的夜晚平添了几分热络的气息,单末站在窗口看着他们玩,过了许久,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妇人唤他们回去,见其中一个孩子脱去了外衣,怕他着凉就从屋内把衣服拿出来让他穿上了,之后他们便进了房屋,只留下满地狼藉。

单末的眼睛微微发涩。

别人唾手可得的来自家人的关心,却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拥有的。

他的母亲怎么可能会见他冷时,给他披一件外衣。

就连他以前因为冷的受不住了,偷偷拿了一床棉絮,都被女人将额头按在了墙上狠狠教训,还骂他是赔钱货。

单末的眼底浮起了几分落寞,他关上了窗户,回头时见林路正看着他,朝林路挤出了一个笑。

林路将电视的声音调的小了些,对单末道,“我们出去买点炮竹吧。”

单末还不满二十岁,到底还是有点孩子心性的,他眼睛里亮起了好看的光,问,“现在去吗?”

过了一秒,单末却有点犹豫了,“……会不会……太贵了?”

他清楚他们逃出来并没有多少闲钱,现在的生活开支全都是靠林路去广场上卖孔明灯挣来的,不然他们今天也许连热气腾腾的饺子都吃不上。

林路道,“就买十块钱的。”

说罢,林路走上前道,“我也太久没有碰过这些了。”

这大抵是单末过过最有意思的一个晚上,林路带着他去了巷子口的小卖铺买了两根用手举着棍子似的炮竹,又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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