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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带着熟悉的雪松香气,比往日滚烫得多。

“他碰你这了,我看到了。”

指尖重重碾过她的后腰,楚宴眼底翻涌着晦暗的浪潮。

沈可鹊被他禁锢在方寸之间,被迫抬起头看他。

久违的独属于楚宴的压迫与占有,犹如一把柴火,几乎将她全部的理智烧殆。

“沈可鹊,我在吃醋。”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带着不容忽视的占有欲。

他想听她哄哄他,像之前一样。

在两人相视沉默中,楚宴的眸子渐渐冷了下去。

破镜难重圆,由他缔造的那道裂痕,终究没法弥补。

“放开我。”

沈可鹊挣扎的力道却轻松被楚宴化解,男人滚烫的掌心顺着她颤抖的脊背下滑。

“宝贝,都抖成这样了……”低沉的轻笑在沈可鹊耳边响起,“不要再嘴硬。”

……

沈可鹊被抱着放到了洗手台上,身下垫着楚宴的西装外套,洇湿了些,没看眼。

她晃着脚,侧目注视着楚宴冷白指骨沥过水流。

他指节处有些淡淡地泛红,将本就性感的手,衬得更甚。

“那你说吧,我听。”

沈可鹊有些傲娇地轻抬下颌,翘起脚,任高跟鞋的鞋尖划过他板正得一丝不苟的西裤。

楚宴侧目过来,确认她是处于一个心平气和的状态。

才缓缓地开了口——

“当时,我没想走。”

次日醒来时,楚宴大脑有些发懵,看着身边安静沉睡中的女孩,一时间地无措。

在那个伦敦罕见的晴天,他曾经借着蒙蒙亮的天,用目光将她的眉眼勾勒过千百遍。

他想要伸手捏捏她白皙的脸蛋,又不忍心打搅她的清梦。

不知道盯着她看了多久,他才翻身下地,出门为她买早餐。

想让她一醒就有吃的,不会饿肚子。

他甚至在经过一家珠宝店的时候,注视着橱窗里陈列的指环,挪不开脚步。

彼时的他们,谈起这些,太过遥远和空洞。

所以他最终只选定了一款粉白成色的珍珠戒指。

或许无关走到最后,但那枚小巧的“定情信物”,代表着当下,既然发生了,他会负责。

哪怕羽翼仍未丰满,但他攥着那枚戒指的手,却收得不能再紧。

左手拎着买来的热狗,右手攥抵成拳,楚宴就那样欣喜地回到酒店的房间门口。

房门敞了条缝。

不止沈可鹊在屋内。

楚宴一时踟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犹豫的瞬间。

屋子里两人的谈话声传入他的耳里。

“沈可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怎么敢把未来,赌在一个虚无缥缈的人身上。”

“他能给你什么。”

那时候楚宴还不认识沈青长是谁,可他的这几句话,却进了他的心。

他低头,久久地注视着掌心中躺着的那枚珍珠戒指。

正如那是枚珍珠,而非钻石。

他还给不了沈可鹊一个像样的承诺。

一个足够明媚的未来。

在沈可鹊往门外投来目光的那瞬间,楚宴蓦地缩了身子,躲在了墙边的视野盲区里。

外面的天不知怎地,又阴沉了起来。

浓重的云彩肆意地将那束少得可怜的阳光掠去。

楚宴最深处的内核,是自卑。

是他一层层地为自己贴上鳞,坚硬、却也脆弱,轻而易举地便被沈青长几句话击碎。

后来,他知道沈青长全力封锁着那日的消息,几乎是铺天盖地地封锁消息。

楚宴以为,那也是沈可鹊的态度。

“我没想扔下你一个人。”楚宴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他指尖还存留着清水的冰凉,轻轻碰过沈可鹊的脸颊。

“我误会你是想和沈青长走,我以为你也觉得那是一场错,我们……该忘了彼此。”

所以当年,他没敢站出来。

楚宴重新将沈可鹊纤瘦的身子揽入了怀里面。

他又一次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自己想这么多的。”

沈可鹊睫毛一下一下地扇着,不出几下,就挂上了晶莹的泪珠。

她抬起手,勾着楚宴的鼻梁骨。

又去抓他的手指头,放在自己掌中,来回地把玩着。

“算你聪明……”

终于找到了她心里最在意的那个点。

楚宴俯身往下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散落:“老婆大人,可以原谅我了吗?”

沈可鹊像是傲娇的小猫,将下颌又挑起来了些。

鼻间轻而淡地哼一声,故意吊他:“看你表现吧。”

楚宴眼睑稍耷,视线若隐若现地往下搭,唇角勾起细弧——

声线是故意压低,沈可鹊最受不了的那种。

“看……哪方面的表现?”

第76章 我们的距离“……我才不允许你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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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可鹊从酒吧出来,裴序已经等候在了门口。

一见她,他立马迎了上来,拉开车门。

沈可鹊不免想起裴序最初到她身边时,那副愣头青的样子,明明是做她的司机,开起车来,却像是要去参加职业越野赛。

恨不得把分分钟就把她晃晕。

“你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吗?”沈可鹊稳稳坐在后排,和他叙起往事。

她葱白的指尖不停地摆弄着前链条包的细穗。

裴序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那会儿人又呆又傻的,要不是小沈总您宽宏大量,还愿意收留我,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可鹊只是浅浅地笑了下。

对于他此刻的道谢和夸奖,她很喜欢。

“您……”想到和孔钰还有宋观在工作之余的闲聊,裴序试探地问,“和楚总,怎么样了?”

人就是这样的,再怎么变,也不能彻底淫灭本性。

比起孔钰和宋观,裴序仍然是最心直口快的那一个。

他听着他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地猜测,实属不解,明明两个当事人每天就能见到,为什么非要猜来猜去的。

“你话是不是有点多了?”

沈可鹊没正面回答,可嘴角却悄然地弯起了个细弧。

裴序乖乖噤声,车子开出去了一段路,他又愤愤地重新开口:“我就是觉得楚总对您真的很好。”

这话说得沈可鹊就有点不开心了。

她高扬起了些下颌,语调傲娇:“你的意思是,我对他不好咯?”

裴序一时语塞,突然有点懂了孔钰和宋观为什么敢猜不敢问。

“没、没有。”

他心虚地瞄了眼后视镜:“当时是楚总一直叮嘱我各种能让您坐车更舒服的细节。”

裴序现在回想,也能记得起,楚宴和他说起所有时眉眼中的细腻与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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