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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讲究心诚。”

沉默了足足有几秒钟的时间,楚宴幽幽道:“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换来沈可鹊恨恨地一睨。

“那你还问!”

她有时觉得自己在楚宴面前的状态和别人面前不大相同。她总是能被他轻飘飘的话语勾出几分愠气,又总能在他慢条斯理的眉眼间消释。

这种被随意扯着情绪走的感觉,并不算好。

沈可鹊平白烦躁,推了他一把,头也不回地钻回船舱。

……

胡萨维克并不大,人口密度低,是个很恬静的地方。

楚宴带沈可鹊进了一间小木屋,空气清新,弥着淡淡的烤榛子香。屋子明显被特意装饰过,窗帘、餐布皆是红色方格的款式,独有北欧田园的梦幻风格。

甚得沈可鹊欢心。

她甩掉高跟鞋,踏进毛茸茸的拖鞋。

“没想到楚总还是很会安排约会的嘛,”沈可鹊挑眉看着他,故意道,“没少在别人那积累经验吧?”

楚宴扯了扯嘴角,手掌自然地揽上她纤柔腰肢。

“别人是谁?”

沈可鹊眨了下眼:“你的别人是谁,我哪知道。”

下一秒,她被人托腰放在了一旁的柜台上,脚背稍泄力,鞋托掉落在地。

猝不及防地对上楚宴的眼睛,他身上带着极强的侵略气息。

“不许再开这种玩笑。”

楚宴眉眼低敛,声线压低下去。

沈可鹊闷闷地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的。

楚宴的手掌落再她的肩颈,指腹带着温度,稍稍加了力,暖意中带着些许的酸疼,像是惩戒。

沈可鹊迟迟未应,他眉心折得更深了些。

宽厚手掌抵在她的腰后,蓦地发力,将她纤细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带。

他双手撑在沈可鹊身子两侧,紧紧钳锢着她,高挺的鼻梁蹭过她洁白的颈,轻吻住肩颈软肉,齿尖加重。

嗓音偏冷:“听到没?”

搭在台沿的指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沈可鹊回过神来,声音软下来:“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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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光从窗帘后面投射进来,暖洋洋地洒在两人叠合的身姿。

今天是在冰岛的最后一夜。

沈可鹊没由头地希望,时间过得慢些、再慢些。

“木屋管家备了最好的红酒,”薄唇捻厮在她的耳尖,楚宴的嗓音悄然蔓上了哑意,“品鉴品鉴?”

最好的红酒……

沈可鹊双眸瞬亮,像是划过流星。

又回想起昨晚,她洇湿喉咙,摇着脑袋:“不要,不想喝。”

楚宴斜眸望过来,眸底升起些许的晦暗,唇角却是勾起的:“对美酒都提不起兴致?”

低沉嗓音附在她的耳边,有些犯规——

“那……太太想要什么。”

比美酒更能诱惑她的。

沈可鹊抿住唇,凑近,鼻骨额头相抵,红润的唇瓣落在了他眉心间。密密麻麻地一路,掠过他傲人的鼻梁,知道楚宴想要什么,分是俏皮地绕过,最后一吻蜻蜓点水地停在下巴上。

唇瓣抽离而开,改用柔软指腹,去碰那滚热的两瓣。

卷翘的睫毛犹如细颤着的碟翼,流转的眼波里更是黠意肆意:“想找楚总讨债呀。”

她感觉得到,楚宴猛然僵住的身子,和霎时转深的眸光。

大抵又是一场暴烈的雨,她却不怕。

冷白的长指捻起她的下颌角,抬起的力道是不容抗拒的。沈可鹊被迫仰起头,阖上了眼,

黑暗之中一切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感觉到有处温软在不断汲取着,愈演愈烈。

纠缠了不知多久,沈可鹊揽着楚宴肩头的手推了推,她气息虚着。

“我……先去洗澡。”

昨天游轮上的淋浴间有些逼仄,水温断断续续加热,依沈可鹊娇气的性子,只草草冲洗了事。

她从楚宴怀里钻了出来,光着脚溜进浴室。

片刻休暇,沈可鹊双手捧着滚烫脸颊。镜中的自己几分陌生,红晕遮去白皙,双眸水楚楚。

视线稍被旁柜里的衣物吸引去,意识到是什么后,她心跳更快了几分。

上次在楚家,梁白塞给她的那款……

仍记忆犹新。

几乎只犹豫了半秒钟,她指尖便向那边勾去。

三两下换到了自己身上,丝绒质地,像是芭蕾公主裙,吊带处是薄纱设计,曼妙后脊被大段袒出,裙摆堪堪遮过大腿根,亦是飘逸的细纱。

皮肤被衬得愈是雪白。

她对自己的身材一向百分百地自信。

卸妆的心思没了,倒是伸手翻开化妆包,拿粉扑补起妆面,又配了支最红艳的唇釉。

唇间潋潋润色,沈可鹊对镜欣赏着自己,满意地勾了个响指。

谁料,动作大了些,一旁的唇釉滚下了台面。

下一秒卫生间的门被叩响,楚宴的声音有几分焦色:“怎么了?”

沈可鹊的心提到嗓子眼,要是被他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她不敢再细想下去。

慌乱出声:“没、没事。”

她背手去解身后的扣子,可越慌张越是手不择路。

门被从外面推开时,细纱肩带轻地垂落在白皙肩头,胸口不安地起伏着。

四目相织,沈可鹊清晰地辨着楚宴眼底明晦渐变。

他单手扯松领带,冷黑绸料在腕骨缠绕几圈,眉眼间一耸凶戾,在淋浴间无端散开。

纤细的肩脊抵在冰冷的镜前,身前确实炼狱般地炽烈。

沈可鹊头脑里紧绷的弦,彻底被烧殆、绷断,她强撑着镇静,试图为自己辩解:“我不是……”

“勾。引。我?”

字字坠地,沉冷的嗓音带着浓重的哑意,滚热降在耳廓。

沈可鹊想抗拒,却深知自己心底最深处压抑的念头,与楚宴此刻所为殊途同归。

手腕被他拿领带束住,高抵到头顶。他的气息压了下来,呼吸交叠,气温仍攀升不止,她挣脱不开。

“我还没……”

“一起。”

蝴蝶骨被按在大理石墙壁上,乍生寒意,让沈可鹊身子一佝。

不给她矫情的机会,花洒被扳开,淅沥水声弥散,雾气蒸腾,将交叠的人影模糊边缘。

身上的禁锢被近乎暴力地扯去。

喘息间,沈可鹊竟然空出了半拍,认真地思考着,原来这裙子还能从前面解。

这样,好像是更快些。

楚宴几乎瞬间发现了她的分心,指腹抵住她的下巴,探得更深:“专心点。”

“嗯……”沈可鹊只能勉强发出单音。

几乎用了所有力气,强撑着不让声音被撞散——

处处走向失控,只有身前人的白衬衫依旧端方,扣子只散了最上的一颗。衬衫几近透明,块沿分明的腹肌,峋然的肌肉线条绷紧,手臂亦是力量蓬勃,隆起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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