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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这就把它送走。”沈可鹊从他怀里起身,忙去抓小家伙。

好不容易才重新把小猫抱在怀里,沈可鹊勾起手指,用骨节处轻挲着它柔软的下巴,满眼不舍。

下一秒,肩头多了些重量,乌木的香更浓。

她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楚宴将西装外套搭在她肩膀后,双手插回裤子口袋。

“先去医院。”

“那你……”

“没事。”

宠物医院是楚氏旗下的一家,宋观忙前忙后地准备着各项体检流程。

隔着一扇玻璃窗,沈可鹊目光一直忱忱地盯着检查台上的小家伙,它缩成了一小个毛绒团,怕生得很。

倒是完全看不出刚埋在她怀里撒娇的模样。

“楚总,”宋观敲门进来,“全面检查过了,并无大碍,医生怀疑是刚走丢或者被遗弃不久。”

“嗯。”

沈可鹊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定,长舒一口气。

她没吭声,侧身从宋观身边经过,给小家伙购置了一整套宠物用品。太空舱猫包偌大一个,她拎在手里,沉得吃力,走了几步就甩手不干。

一边的宋观接到自家老板的眼神,不情不愿地上前,接过猫包。

宠物医院距离家不远,很快便到了。宋观只能送到楼下,楚宴抬手去接猫包,沈可鹊先他一步,拦在两人之间。

她捧着太空舱,挪蹭了几小步,把它端正地放在了捡到它的草丛里。

沈可鹊伸出手指,从玻璃罩的小洞里,碰了碰小家伙的肉垫爪。

“还没给你取名字呢。”

小家伙的毛清理过,更泛光泽,掺棕掺白的奶茶色。

沈可鹊勾着它的爪子,轻轻地顺着毛:“就叫你奶茶吧?”

“吃的喝的玩的,都在这了,你好好在这里等爸爸妈妈来接吧。”

沈可鹊收起略有湿意的眼神,起身,拍了拍双手,用肘抵了抵楚宴的手臂:“快快快,趁我还心狠着,开门。”

虽说是新房,但布置得深得沈可鹊的心。

按照约定,她住进新家的主卧,比她在沈宅的房间还要大上一些。枕头、被子都是詹姨送来的,沈可鹊睡在新环境,和家里并没什么区别。

次日醒来,沈可鹊抻了个懒腰,简单地梳洗过后,推门出去。

主卧的门,正对着厨台,她远远地能看见磨砂玻璃后楚宴的背影。

他已经装束好,一身湛蓝的衬衫,板正得一丝不苟,肩膀宽阔;随着切菜的动作,手臂绷起结实有力的线条。

没等沈可鹊上前,脚踝处先传来一阵温热的毛绒触感。

她低头,对上奶茶两只水漉漉的黑圆眼睛,她眸子瞬间亮起星子般,将奶茶抱在怀里。

小家伙昨天在宠物医院还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现在倒是粘人得很。

沈可鹊小碎步地跑到磨砂玻璃门前,拉开了条小缝,目不转睛地盯着楚宴的侧脸。

“你怎么把奶茶接回来了?”

“外面不安全。”楚宴手上依旧保持着煎蛋的动作,头都没抬。

沈可鹊一勾唇角。

他颈侧的红疹比比昨天要更明显些,脸色也不是太好,眉眼间尤为阴沉,显是没休息好。

她将奶茶放进猫包,才又回到楚宴身后,倚着门。

“楚宴,其实你这个人和传言里不大像。”

“是吗?”

楚宴将水流关停,手背残留的水珠在毛巾上拭净,单手撑在沈可鹊的一侧,逼身压下。

“沈小姐是觉得很了解我?”

沈可鹊没吭声,从他的手臂下钻了出去,将奶茶的猫包放回自己房间后,便乖巧地到桌边等待。

上次偶然尝到楚宴的手艺,竟出奇地合她的口味,所以这次自然期待拉满。

餐桌上,两人依旧没什么话题,沈可鹊专心致志地品尝美食,饱了后才抬起视线看向楚宴,才发现他手边的餐碟只草草动了几筷,他正低头翻看着报纸。

“……吃好了。”

她往前推了推碗筷,又问:“今天不急着去公司吗?”

“还早。”

“哦,”沈可鹊点点头,她抿了下唇,“我尽快找合适的人家,把奶茶送过去。”

楚宴没什么反应,直起身,经过沈可鹊的时候,被她一把扯住手腕。

他脚步一顿,半回了身。

“等下。”

沈可鹊紧抓着他不放,一路推他到沙发前。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詹姨给她准备的随身行李里翻出医药包,打开拉链,里面各式各样的瓶罐一堆,她分不太清,索性一把都捧在怀里,跑回客厅,在楚宴的身边摊开。

沈可鹊半拄着下颌,紧咬着唇,一一翻阅着说明书。

纸张上那芝麻大的字看得她眼睛泛酸,不一会儿的时间,她眉头便紧锁。

楚宴淡地睨了眼,抬手,匀长手指,微曲骨节,点落在其中一盒。

沈可鹊点点头,拆开包装。

正要把药膏挤在自己食指上,沈可鹊眨了几下眼睛,停下动作,将盖子重新拧回,转手将药管塞进楚宴掌心。

“你上药不疼,你自己来吧。”

沈可鹊抽身出来,但又不放心,视线紧盯着楚宴脖颈的红疹看,食指虚地在他脖颈处晃了几下:“这里、这里,还有这快。”

触目惊心的红,看得她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沈可鹊起身要走,被楚宴反手控住了腕子。

他的力道蓦地加大,将沈可鹊重新钳回身边,她的脚尖划过楚宴的西装裤腿。

楚宴擒着她的手背,拇指和食指夹着她纤白的指尖。

微厚的茧摩得沈可鹊痒意一丝一丝的,她眼睫轻轻地发着颤,未知的一切像是海上的一团雾,她看不清、却莫名地毫无惧意。

药膏被挤在她指尖,清凉的触感自指尖弥开,沈可鹊下意识地洇了嗓子。

“看不见,你来。”男人的嗓音,低磁如往。

沈可鹊脸上挂了点羞意,温吞地点了点头,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楚宴松手。

“怕你弄疼我。”

她的脸蛋涨得更红,连耳垂都发起了烫,竟真没说出一个“不”字。

大脑短暂地宕机了半秒钟,沈可鹊的手指动了动,向他的颈侧凑近。

指腹落在冷白上的那一抹绯红,沈可鹊轻抿了下嘴唇,细柔出声:“这儿。”

楚宴的手掌控制着力道,将沈可鹊指腹的药膏一点点地推开。薄荷叶的香气霎时在二人之间弥散开来,将原本的乌木沉香盖去。

沈可鹊单手撑在他的腰侧,被他体温的炽热激得指头轻蜷着。

楚宴微仰着头,修长的脖颈上,喉结凸起得明显,带着种不可言喻的性感。

沈可鹊盯着看了几秒,手下意识地偏了轨迹。

指尖点落上的瞬间,楚宴的呼吸一沉,喉结随之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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