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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发来,我去接你。”
祝今是她们公司费尽心思外来的高精人才,特批她可以弹性办公,几乎不被公司的管理条例约束。
但她还是遵流程地给上级发起了申假的OA,不等审批结果,她直接挎上背包,大摇大摆地走出公司大门。
接上沈可鹊后,两人直奔南浔汤泉会所。
在前台报了程绪的名号,直接升级到最顶级的黑卡服务。
沈可鹊啧舌:“有公子哥的大腿可抱,就是好啊。”
祝今赞同地点头:“还算这小子有点用。”
南浔汤泉会所是会员制,靠消费的次数才能提升会员等级,重金买不来、走后门更是无路,所以这张黑卡的含金量尤其的高。
两人就是奔着舒缓心情而来,一进会所,就把能点的SPA、按摩等各式各样的享受项目点了个遍。
远在庆北采风的程绪,眼睁睁地看着手机里扣费短信一条接着一条。
忍无可忍地在群里咆哮:【你们两个有工资拿的人霍霍我一个无业游民合适吗合适吗】
无人在意程公子的破防。
沈可鹊和祝今已然陶醉于盐浴带来的舒心,细微的颗粒细磨肌肤,蒸腾的水汽将脸颊烘得温热。
“你别说,靠结婚摆脱沈哥,这招真挺高明。”祝今翻了个身子。
要是以前,她和沈可鹊来这种休闲场所,总要有几个身材魁梧的人鬼鬼祟祟地跟在两人周围,每次都要多花些力气才能甩掉。
“……我哥,”沈可鹊嗓子发涩,“有女朋友了。”
“啊?”祝今猛地坐直身子,一脸的不可置信,“沈哥不是喜……”
“别瞎说。”沈可鹊打断她。
祝今在嘴前比划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不管怎么说,”她举起高脚杯,“祝你解脱,自由万岁。”
沈可鹊唇角弯起来,远远地与她碰杯:“自由万岁。”
至少她能真正意义上无拘束地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她在尤勒斯秀场的照片传回国内,当时细链缠住脚踝的意外,却被解读出了深意,在热搜榜上掀起讨论潮。
尤其是沈可鹊最后的定格动作,奋力挣开细链,犹如被社会条框约束的女性挣脱牢锢,水晶碎片割伤她的皮肤,血液从伤痕渗出,蜿蜒向下,她却熟视无睹,眸光依旧毅决。
镜头定格,也被发布在海外的新闻刊,外媒美赞“东方血珍珠”。
大方地接受全世界的注视。这是从前沈青长干涉她通告选择时,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不得不说,她很享受。
转念想起楚宴,沈可鹊心跳滞了一半拍。
贸然和他联姻,进入人生的下一阶段,她难免恍惚。
“我……选对了吗?”
祝今没出声,沈可鹊去看她,她已经酣然入梦。
她眼底的乌青明显,一看就是昨晚熬了大夜。沈可鹊自然不打扰,轻轻起身,蹑手蹑脚地拎着毯子为她披上。
第二天,两人在房间睡到自然醒,太阳已高悬空中。
睡了快十二个小时,祝今的状态完全缓了回来,叫酒店侍者送来一柜的泳衣,张罗着沈可鹊。
“快快快,去泡温泉!”
祝今将沈可鹊从榻榻米上拉起来:“快快快,我想这口想好久了!”
沈可鹊选了件白色吊带泳衣,侧腰及后背大段裸露,裙摆刚没大腿根,尽显曼妙曲线,腰线绕了条白纱裙带,在腰后系了个蝴蝶结,欲盖弥彰的纯欲风。
祝今则选了件纯黑连体泳衣,风格截然不同。
在祝今的推搡下,两人步入汤泉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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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浔主打私汤,用青蓝扎染绸缎,将温池相隔,柔和水汽弥在空中。两人被礼仪小姐引向黑卡VIP区,横穿连廊时,沈可鹊好似在竹帘后见到一抹眼熟的身影。
她眉头轻蹙,现在是工作时间,楚宴不会出现在这。
她摇了摇头,都怪这个男人最近太过频繁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才让她产生幻觉。
祝今看她神色不对,关心道:“鹊鹊,你没事吧?”
沈可鹊解开浴袍带子,伸脚探入温泉,酥热瞬间将她围住。
“没事啊,”她拉着祝今的手腕,“快下来享受。”
天赐氛围,正合适闺蜜聊心里话。
祝今片刻忍不了:“新婚快乐啊,楚太太”
换来沈可鹊睨了一眼后,她才乖乖噤声。
沈可鹊立马反击:“你比我先快乐半个月,也恭喜谢太太。”
祝今撇了撇嘴。
“我情况和你可不一样,谢昭洲和我扯了证之后直接跑美国去了,猴年马月才会回来呢,”祝今认真分析,“你和楚宴都在京临,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她开玩笑道:“别被男**惑了哟。”
沈可鹊红着脸朝她泼了捧水。
水花激起只稍打湿祝今额前碎发,她笑得更明媚了些。
“不过话说回来,楚宴这名号在京临可不是寻常人,我给你发的那些帖子你看了没啊,常人可都不敢接近他。”
祝今好心提醒着自家闺蜜。
“就你之前提的那个时月,最近资源巨差,听说根本没有导演敢找她拍戏了,说不定就是楚氏介入的结果。”
温泉水没过胸口,沈可鹊有些觉闷,她咽了咽嗓子。
祝今问她:“鹊鹊,你真不怕啊?”
“我诶,堂堂沈家大小姐,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沈可鹊贪玩地将手掌拍在水面,霎时泛开一圈
涟漪,水花碎溅,“区区商业联姻,我还怕他吃了我不成?”
水汽将她明亮的眼眸润湿,像是迷蒙了层淡雾。
“我又不可能喜欢上他。”她目光悬在半空,良久后轻咬了下唇。
她和祝今不知道的是,缦纱帐后,有人恰好途径。
在沈可鹊的这句话里,黯下眸光,唇紧抿成短线,喉结上下滚动,而后迈步离开。
祝今想到什么,突然严肃地看着沈可鹊:“你、你你不会还惦记着你那个一夜情对象吧?”
沈可鹊微怔,羞涩地点了下脑袋。
“他总在我梦里出现,可我看不清他的脸。”
“鹊鹊,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祝今也没什么感情经验,只能拿着网上的理论来游说,“那不一定是喜欢,可能是荷尔蒙、多巴胺或者任何什么生物激素,也可能单纯是你过度美化了那段记忆。”
祝今说得对。
就像她对沈青长,是习以为常的占有,是单纯的兄妹之情,却仍在他突然告离的时候,激起强烈的不舍。
人的情感,太过冗杂,错织如麻,哪能轻易被厘清。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沈可鹊突然想起楚宴曾说过的话,她亮着眸子,斩钉截铁道:“但不得不承认,我忘不了……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