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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控范围。

不过要收购的难度还是有点高,要提前准备近百亿的资金,花费大量的时间调研,攻坚,同时还有可能得罪嘉逸,稍有不慎,会赔得底裤掉光。

樊山跟风控组高层开了个会,最后的结论是:可以,但没必要。

谢鸢能不知道吗?拿着报告翻了一遍,只说:“我觉得挺有必要的。”

樊山:“……”

高层没同意,觉得谢鸢这是以卵击石,痴人做梦。

谢鸢什么都没说,等到会议结束,一些反对派的高层离开,才开口吩咐樊山先去买股票,有多少买多少。

樊山一点也不意外,可还没走的财务总监脸木了。

谢鸢又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这事儿难办,还是个长久战,所以咱先偷摸着搞,试试看。”

“可是谢总,咱们现在没那么多资金去……”财务总监还想说什么,谢鸢竖起手指:“嘘……徐徐图之,钱的事儿我有法子解决。”

见他是铁了心,樊山能怎么办,只能先偷摸着买股票,徐徐图之。

就这么买了一个多月,年底时,一共买了大概3.7%的津市世峰股票,距离达到证券法规定的信息披露条件5%没差多少了,谢鸢掌控着节奏,在资金尚未到位前先暂时放慢了脚步。

这一个月里除了买股票,谢鸢还做完了洲际酒店的并购案,狠赚了一笔,本想奖励自己一块百达翡丽5270P祖母绿款,但一想到要干大事,就只买了一套Lynx的竹韵款衬衫西装。

除去这次并购的签约仪式,谢鸢基本没再参加什么宴会酒会,没怎么去过津北,也就没再见到过楼明岚。

不过不知是不是因为终于有了交集,说了些话,他想起楼明岚的次数持续增长,甚至有一个雨夜,他还久违地梦到了楼明岚。

七年前,只有二十岁的楼明岚。

那会儿谢鸢也不过十七八岁,在泰国生活,有一回在玉佛寺旁边街市的摊位上帮忙卖手工艺品,卖得正起劲儿时忽然旁边有人找茬,说他卖的佛牌是假的。

正准备掏钱的人立刻就把钱收回去了,警惕地看着谢鸢。

谢鸢皱着眉,没好气地抬头,就对上了一张出尘淡漠的美人脸。

那会儿的楼明岚头发刚齐肩,穿着一身类似中山装的白色衣裳,除了胸口上挂着绿佛牌,和手里拿着的一条12颗佛珠,从头到脚都是白色的,出尘得像个仙人。

因为这人脸过于好看了,谢鸢愣了好几秒,听见那位客人问了句“假的?你怎么知道?”才回过神。

谢鸢操着一口混着泰腔的中文说:“你别乱说,我从不卖假货。我也算是半个中国人,不骗人的。”

楼明岚看着他,没反驳,倒是说了一句:“你好好说中文,这腔调听着让人别扭。”

谢鸢愣了,心说你谁啊你,这话说得好像我们很熟一样。

楼明岚也不看他,听旁边的同胞问他为什么是假的,开口说这佛牌只能算是工艺品,不是某位得道高僧亲手所做,也没有经过大师加持,没有谢鸢说的那些神奇的作用,最多就是摆在那好看。

那人听完,看了一眼穿一身黑像个混混的谢鸢,又看了一眼这一身白的路人,决定相信这个干干净净,一身佛气的路人。

毕竟这人说的是字正腔圆的中文,整个中国人不骗整个中国人。

他把东西留下,小声骂了句“骗子”就离开了。

谢鸢:“……”

准备卖完下班的谢鸢没好气地瞪着楼明岚:“这位帅哥,我哪儿得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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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回说的是标准的中文,没有奇怪的强调,听着顺耳得多。

楼明岚神色淡淡地说:“你没得罪我,是我多管闲事。”

“你也知道你多管闲事啊。”谢鸢臭着脸,低头开始收拾东西,“眼看着要下雨了,我卖不完怎么办,你都给买了?”

“好,我买。”楼明岚说。

谢鸢愣住了,然后就听他说:“不过我没带钱,可以赊账吗?”

“……”谢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瞥见他胸口挂着的佛牌是个蝴蝶牌,不由得又多看了两眼。

“你不是有真的了吗,还买什么假的。”他刻意咬重“假的”两个字,“还赊账,到底你是骗子还是我是骗子。”

楼明岚也不恼,还好脾气地笑笑,劝道:“卖东西夸大其词没什么,但你说的时候要注意点,别造下口业,还会被赶走哦。”

说完楼明岚点了下头就转身走了,谢鸢简直莫名其妙。

什么就口业了,说“有菩萨陪着你睡觉,保证你夜夜睡得香”就造了口业?这不是他对失眠人士好心地祝愿吗?

菩萨这么小气吗?

谢鸢在心里一通嘀咕,腹诽完,正好等到这摊子真正的主人Preecha回来。

谢鸢把刚赚的几个钱仍给Preecha,Preecha接了,战战兢兢地问:“刚有没有人来找麻烦?”

“怎么了?”谢鸢皱眉。

Preecha凑过来小声嘀咕,说前头有个摊子因为卖东西的时候吹牛吹太过,损了玉佛寺的名声,不仅被教育了一通,还罚了钱,说再有下次就别在这摆了。

谢鸢:“……”

或许是记挂着这莫名其妙的人的好心提醒,谢鸢第二天又来玉佛寺这边闲逛。

玉佛寺是泰国三大寺庙之一,有很多游客,也有世界各地的僧人过来交流佛法,最近大抵是因为来交流的高僧大师很多,连带着周边的管理都较为严格。

傍晚时分,谢鸢在寺里的一处林荫道上瞧见了人,今儿楼明岚仍是穿了一身白,不过这回头发没散着,在脑后扎了个小尾巴。

他身边还站着个老僧人,谢鸢听见楼明岚叫他师父,又说了什么没太听清,之后楼明岚单手行了个佛礼,目送师父离开了。

楼明岚转过头,正好看见了谢鸢。

谢鸢也在这时候注意到楼明岚和昨天不一样,脖子上的佛牌也变成了一串长佛珠,而他眉心则多了一点红,让他那张出尘的脸瞬间变得多彩瑰丽起来。

“你……”谢鸢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没忍住调侃,“这是在cos张灵玉?”

楼明岚问:“张灵玉?那是谁?cos又是什么东西?”

“漫画没看过吗,里面一个道士,就跟你这样,”谢鸢点了点眉心,“是个美男子。”

楼明岚笑了笑说:“没看过,这是刚才一位印度师父给我点的,盛情难却。”

谢鸢没忍住又看了一眼他笑起来的脸,点点头说:“也是,你们当和尚的要禁娱禁欲,肯定不看漫画。”

楼明岚:“我没有要当和尚。”

谢鸢挑眉,看了一眼他胸前散发檀香味的佛珠。

不出家谁这样戴佛珠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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