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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来一试,不知,裴公子能解开吗?”

这就是他们邀请他过来的目的,裴忌反倒心头一松,毫不客气在主位上坐下,支着下巴,又笑着露出两颗锐利的小虎牙:“两位将军都解不开的局,怎会想到由我这种课业倒数的人来解呀……?”

的确。

裴忌在监书院表现得确实十分差劲,虽然不吵不闹不逃课,但就课业成绩来说,绝对算不上什么优良学生。

虽然监书院大部分人的毕业基本靠积分制,但因为有最终考试,所以平日里常有考核,考核的课业水平,还是很能说明问题的。

如果不是还有一些不及格的学生,裴忌每次考核的排名,恐怕都是倒数。 W?a?n?g?址?F?a?布?y?e?ì??????w???n?②????②?????????M

杨康年一开始也这么以为,但他之所以会找上裴忌,就是发现他的课业水准和他的字迹完全不吻合。

裴忌曾经无聊的时候,经常拿毛笔蘸水在墙上写诗,水干了诗自然就没了,也算是一种乐子,因为水干得快,一般也不会有人发现,只可惜,杨康年不是一般人。

杨康年亲眼看着他写下的那几首诗,虽然走过去时已经被风吹到了大半,他没有机会把那些诗句看全,但他已经察觉到了裴忌的不同。

至少,他绝不像他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浮草包。

刚刚那盏奇异的花灯,就更是印证出了杨康年的猜想,裴忌果然是个极聪明的少年人,虽然年纪轻性格又有些小恶劣,但未必不能为他们所用。

于是杨康年道:“裴公子,我们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这棋局你不妨试一试,无论是否能解出来,我们都能成为朋友。”

闻言,裴忌身体一顿,不知想到了什么,终于还是没有拒绝。

他随手拈起几颗黑子在手中把玩,不过几息,就已经落下五子。

两颗黑子,三颗白子。

前几天还在喊冷的司马胜在这大冬天里摇着折扇,忍不住啧啧感叹:“这可是残局啊,下这么快啊,就不怕……”

话音未落,便见裴忌挑唇一笑:“解开了。”

司马胜闻言立马低下头,就算他对琴棋书画都不怎么精通,此刻也能看出黑子赢了,他瞬间瞪大眼睛:“……还真解开了???”

杨康年与马复的眼神也是一变。

这痞坏痞坏的小子,似乎比他们想象中还要聪明。

然而他们心中这么想,管不住嘴的傻白甜皇子司马胜就直接问了出来:“诶,原来怎么没发现,你居然这么聪明?那你之前是不是在装唔唔……”

幸好还有能管住他的人在,可怜的皇子殿下被马将军的大手及时捂住了嘴,避免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司马胜还想愤愤不平地挣扎:“唔唔唔不唔唔唔唔(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下一秒,连人带扇直接被了抱起来。

马复那张偏黑的冷静俊脸没有泄露出一点别的神情,张开那张嘴,却在睁眼说瞎话:“皇子殿下身体不适,我带他去休息。”

古铜色的修长手指和白皙的皮肤放在一起,对比异常鲜明,裴忌前世见多识广,总感觉从其中品出了一点别的意味。

裴忌偏头看了旁边显然对此习以为常的杨康年一眼,难得低声多问了一句:“马将军和……皇子殿下,这样没事吗?”

杨康年看都没多看他们一眼,笑容和蔼:“没事,裴公子不必多担心,他们闹着玩儿呢。”

谁让司马胜总是多嘴。

不强制采取一点什么措施,杨康年都怕他们这清流一派会经常因为做出支持他的决定而后悔。

第165章

从裴忌的方位看不到李道生的动作, 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但他快速环顾整个宫院,至少一眼看过去, 哪位众星捧场的三皇子似乎已经离开了现场。

意识二人都不在现场,裴忌眼里陡然升起一股阴鸷, 下意识便想要找寻而去, 却闭了闭眼,又按捺下来,这会儿身边没别的人,便与杨康年又下了一局棋。

他其实对这种文人墨客们酷爱的的风雅之事不太感兴趣,还是带着血腥味的事更能刺激他的感官, 只可惜, 现在没有什么机会做这种事,他也已经找到了更有趣的事情。

棋局最讲心境,裴忌心思稍乱, 一子下错,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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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与杨康年又下了几局,裴忌心不在焉, 每一局都输得惨痛, 这下, 就算迟钝如杨康年, 也发觉出了不对:“……裴公子好像有心事。”

杨康年扫视着这惨淡的棋局, 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就是不知,我帮不帮得上忙?”

这就是只老狐狸,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裴忌曾与他共事那么久,又怎么会不了解。

求人办事要给人好处,杨将军纵横朝堂多年,他的帮忙怎么可能没有交换条件?

所以裴忌不上他的当,他随手丢回棋子,终于还是静不下心,起身告别:“哎呀,这么快就被杨将军看出来了,既然如此,我就先行告辞了,杨将军有什么解不开的棋局,下次再找我玩儿吧。”

杨康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还有些不死心:“裴公子,真不用我帮忙吗?”

裴忌才不信他会这么好心,一点儿不着他的道:“杨将军位高权重,多少事等着您日理万机去处理呢,还是别为我费这个心了。”

走到一无人清静处,裴忌沉默几秒,还是冷下脸来,敲了敲腰上的玉佩,目光幽冷:“司公呢?”

若不是看见他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刚给李道生指路时真的不在意。

系统慢悠悠飘出来,对回答这种问题已经很熟练:“跟三皇子在一起。”

裴忌目光一凝,两颗虎牙露出来,是如尖刃般的寒凉,明明是勾唇在笑,却只让人觉得冷意往骨头里钻:“这么快就搞到一起去了呀……”

好啊。

好啊。

裴忌的手骨捏得咔嚓直响,恨意就像幽冷的火焰,不会那么热烈灼烫,却一下子就能烧遍全身。

原来这个时候就搞到一起去了。

他故作的冷静再也掩不住疯态,他唇角的弧度扬着,嘻嘻笑着,甜丝丝的味道,却几乎称得上是目露凶光。

他可是条披着羊皮的恶狗呢。

裴忌的脚步又轻快起来,他跟着系统的指引,眼里映着小光球身上幽蓝的光,忽明忽暗,更显得晦涩不清。

他们到时事情似乎已经解决了,在场的并不只是三皇子和李道生两人,旁边的老太监抹了抹脸上的眼泪,不知跟李道生说了什么,才跟着三皇子的侍从走了。

等老太监一走,就真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裴忌定定站在不远处,一个翻身坐在树上,静观其变。

三皇子看着就是多情的相貌,鬓如刀裁,眉如墨画,双眼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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