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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之前在玄宗等回疆的时候,亓官殊仗着玄宗的保护,问了那只鬼祟一些问题。
其中,就包括他身份是如何暴露的事情。
据那只鬼祟所说,他身为监考官,以及长明灯再次亮起的消息,全都是眼前这个苗疆少年,告诉新界高层的。
可亓官殊完全没有这个少年的印象,他不记得族中,有这样一位少年。
所以,他叫什么名字?
只要知道他的名字,亓官殊就有办法去查到,少年来自什么地方。
他打着这样的注意,听在少年耳中,却完全变了一个味道。
少年的表情更加激动,堪比被暗恋多年的白月光告知,其实白月光也喜欢自己很久了,是一样的心情。
他双目中的敬佩和爱慕更加浓厚,扬起笑容,喜悦道:“司虞,我叫楼司虞!少司官大人,你终于想起来问我的名字啦!”
啧。
连他是少司官都知道,这家夥还真是尧疆人啊。
将楼司虞这三个字,在脑海中仔细回想了一遍,亓官殊严重的疑惑更深了。
尧疆之内,有姓楼的吗?
楼司虞完全不知道亓官殊现在正在思考他的身份,就算知道了,估计也不在意,反而会更加喜悦。
因为这样,在楼司虞的眼中,就是亓官殊想要更加了解他的体现。
小疯子不管不顾走上前几步,却不敢上手去碰亓官殊,他在亓官殊的三步远外停了下来,那一双灼热的目光,怎么都忽略不了。
亓官殊从小受惯了这样的注视,可楼司虞的眼神,还是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
半虚双眼,亓官殊冷声开口:“把你的眼睛管好,别用这样的视线看着我。”
“我不能,封景就能了吗?”
楼司虞非但没有收敛自己的目光,反而更加放肆起来,这样张狂的打量。
让亓官殊有一种,自己的衣服都已经被对方撕开了一般的感觉。
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抱着肚子大笑出声来,身上的银饰也跟着发出噪音。
像个疯子一样在原地笑了半天,亓官殊也安静地在旁边看着他笑。
终于,楼司虞笑够了,他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擦去眼角因为大笑,流出的眼泪。
“可是少司官大人,你被他骗了!你根本不知道这个家夥,有多么可怕!他从小时候就在觊觎你了!他是个神经病!他假装…… ”
“你是说百里若吗?”
不想再听这些疯言疯语,亓官殊直接打断楼司虞的话,说出了这个名字。
楼司虞一愣,随后大喜,脸上的表情简直算得上癫狂,要不是他长得确实好看,撑住了这扭曲的表情。
换任何一个人过来,做出这个动作,都一定是丑陋不堪。
“您知道了?!您竟然都知道了,那还留着他干什么!他该死!!他骗你!!他居然敢骗你!!!”
和楼司虞疯癫表情,形成完美对比的,就是亓官殊平静冷淡的态度,他哦了一声,不重不淡:“那你呢?身为尧疆中人,和新界勾结,将我的消息告诉我的仇人,甚至还接二连三,前来刺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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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就不该死了吗?”
说的这么大义淩然,可楼司虞做的事,哪一桩不比百里若更加可恶?
被亓官殊的这段话问住,楼司虞的脸上露出一阵茫然无措,好一会,他才解释道:“我没有要杀你!我怎么会杀你呢?!少司官大人,我永远都不会杀你的!
如果我要杀你,就不会露出那么多破绽,让神庭的那些废物,去救你了!”
似乎是生怕亓官殊不相信,楼司虞又连忙道:“你看,这些乘客,我都没有杀他们!我知道少司官大人你不喜欢杀戮,我如果杀了他们,你会很生气的。
我不想你生气。”
少年的眉眼垂下,看上去委屈极了,他低着头认错,努力为自己的举动辩解。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越来越不自信,等到他的声音完全消失。
鳄鱼的眼泪。
如果楼司虞真的不想亓官殊生气,那么就不应该把他拉进来,不应该把这些无辜的百姓,拉进来。
冷笑一声,亓官殊不打算继续和楼司虞争辩什么,他直接问道:
“这次专门为我设计的考场,在哪?”
“当然是病栋啊,监考官大人,整个异海中,只有病栋是你无法管辖的考场,想要困住你,就只能选择这里了。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来保护你的安全的!”
亓官殊:“…… ”
大可不必。
确认自己又会回到病栋中后,亓官殊点了点头,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准备在进考场前,再次休息会。
如果又是病栋的话……
那么这一次,是不是有机会,可以再见到672呢?
这样想着,亓官殊的表情突然一顿,眼中闪过了一丝慌乱。
同在一体的亓官辞,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亓官殊的变化。
亓官辞疑惑:“怎么了?”
亓官殊表情变化些许,断断续续道:“我好像,要暂时下线了。你,一个人能行的吧?”
???
6!
“亓官殊!你个狗!又坑我!”
安静的机舱内,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语气中的愤怒,几乎快要冲破黑暗。
可,完全没有听到这句抱怨的亓官殊,刚回到自己神桐木傀儡身体,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愤怒至极的双眼。
亓官殊:…… 。
坏了,这把高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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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裁决人是我爱人
亓官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五花大绑回到峒楼的。
总之,等他睁开双眼时,他已经躺在了地板上,连个毯子都没有铺在下面的那种!
想他堂堂尧疆少司官,什么时候混成了这个样子?
可他不敢反驳,一点都不敢反驳。
从地上盘腿坐了起来,亓官殊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狼狈。
他神情淡定,那一副风雨欲来,亦可不动声色的模样,如果没有他身上绑着的那些铜钱红线绳,估计还是挺能唬人的。
亓官殊轻咳一声,保持心态的平稳,安然开口:“随意在尧疆境内,对少司官动手,该当何罪?”
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先不管,总之,先让自己站在话风上头,抢先作为受害者,比较合理。
虽然看上去,事情有了一些变故。
他原本是打算瞒着大家,偷偷回到自己的居所,再暗中调查尧疆叛徒一事的。
不过,行踪被发现了,也还在可控范围内。
低头沉默片刻,亓官殊小声试探问道:“长老知道我回来的消息了吗?”
他之前和秦政偷偷封印胎光假死,又藉着上大学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