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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是习惯了封景的陪伴的,
但,封景是谁?他为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封景意味深长地用指腹抚摸了一遍亓官殊的下唇,稍微用力,指尖进入唇齿之内,在舌尖上快速摩挲了一下。
?!
在舌间!这家夥给自己下的印记,居然在舌间!
真是太荒唐了!
亓官殊又想要动怒,这个认识告诉他,他和封景的关系,可能比所谓的陪伴,还要亲密。
难道,真的如封景说的一样,是他的什么……妻子?
不,这不可能!
如果他有道侣,那峒楼的长老为什么还会允许他成为大祭司?
封景伸手勾住亓官殊的掌心,在亓官殊又惊又疑的表情中,试探问道:“乖乖,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家吗?”
“……”
他能说不可以吗?
似乎是看出来亓官殊的潜意识,封景自己弯眸回答:“乖乖愿意!”
“……”
得,好话都给一个人说完了,那他还说什么?
当然,亓官殊默认的原因,主要还是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封景。
表情扭曲了一下,亓官殊自暴自弃地解开自己的披风,没好气地扔在封景身上:“穿上!光天化日,不着衣物,成何体统。”
封景从披风中挣扎出一双眼睛来,闷声回答:“乖乖喜欢我的身体,我给乖乖看。”
亓官殊:“……”
脸色再次涨红,白发的小少爷真的炸毛,啊了一声后,一拳打在了一棵树上:“闭嘴啊!”
树林中,白发华袍的大祭司气氛低沉地朝着外走去,大祭司的身旁,还跟着一个披着大披风的黑发男子。
男子腻歪地用手指勾着大祭司的手,大祭司不厌其烦地甩开,又被男子追上来勾上。
四五次后,大祭司终于认命,不再甩开,反而回握住了这双手。
月色正好,圆月当空,薄雾散去,林中,只有大祭司的声音还在暴躁:
“不要叫我乖乖!烦死了!”
“闭嘴!我不要听!”
“不准!你要是敢爬床,我杀了你!”
“……啊!我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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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死了!睡睡睡,给你睡,行了吧!你快闭嘴啊!”
第143章 你难道就不想出去
白发男人来的气势汹汹,提着一把比他人还高的陌刀,在地上拖行,刀尖与地面摩擦,不断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可他好像并不在意这声音的难听,丝毫没有收到声音的影响,一步一步在大厅中,闲庭漫步般走着。
整个大厅的布局有些古怪,偌大的一个空旷地方,靠近里面的那一边,正中央却摆着一块方正巨大的镜子,镜子的两边,分别有一道楼梯,向上盘旋。
整个大厅干净利落,除了这面镜子,还有摆在进门没多远地方的登记台,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干净,反而透露出了几分别扭的古怪。
亓官殊离楼梯的距离越来越近,可直直面向的镜子中,却并没有提刀男人的身影!
整块镜子中,完整反射出大厅的布局,就连登记台上偶尔以及翻动的登记手册,都可以清楚照出来,唯独照不出亓官殊。
有一种说法,是说已死之人,也就是鬼,是无法从镜子中看到自己身影的。
想起来之前秦政说的,你已经死了,亓官殊只觉得有些好笑。
白发男人扫了一眼镜面,并没有因此生出任何心情的波动。
在楼梯口前站定,白发男人再次开口:“你最好不要让我亲自上去找你,我的耐心有限,只给你三秒钟的时间,如果你再不出现,我就直接拆了整栋楼。”
在声音中加入了灵气的力量,即便只是在楼梯口轻飘飘说了一段话,可这威胁的声音,却能够清晰地传入整栋楼的“居民”耳中。
大厅的灯光开始闪烁,像是突然短路了一般,在急促的抽了几下后,一阵带着些许腥味的风吹过。
腥风吹起白发男人的额前的碎发,风意冰凉,行过之处,还隐约结出了轻薄的冰片。
亓官殊不为所动,等风停下后,楼梯间上,出现了一位穿着藏青色长衫的男人。
男人手中撑着一把白伞,伞面光滑剔透,看上去如玉石样精致。
伞面上刻着一条巨蛇,蛇瞳睁开双眼,那双眼睛翠绿碧青,是玉石,又生动极了。
男人面色有些病白,却一点都不显疲态,长发拖在身后,用一根墨绿色的发带,松松垮垮束起。
妖性十足,只看一眼,就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句“妖精”。
男人眨了一下墨绿色的双瞳,用打量的视线,将亓官殊从上到下扫视了一圈。
目光落在亓官殊手中提着的那把陌刀时,忍不住瞳孔一缩,展现出属于蛇类的竖瞳。
青衫男人的视线始终停留在亓官殊陌刀上盘着的两条蛇骨上,好一会,才心惊胆颤地问道:“敢问道友这蛇骨,是出自哪里?为何它的骨上,有这样古老沉重的威压?”
对于男子的询问,亓官殊态度还算不错,他举起陌刀,手指轻柔抚过蛇骨,动作温柔宛如在与什么亲爱之人相处。
“这是老祖传下来的,据说这上面的蛇骨,是来自洪荒之前的冥蛟,”亓官殊提到老祖的时候,神色之间化开冰霜,融为春水,语气中的自豪更是掩都掩盖不住,“岑先生跟脚为蛇,才会感受到冥蛟的威压,但这终究只是枯骨一具,岑先生不必担心。”
岑颂卿颔首,脸上的畏惧倒是稍微褪去了不少,可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
忍不住往楼上走了几阶,让阴气包裹自己,以远离大妖的威压,岑颂卿这才继续开口:“不知先生前来,所为何事?”
“你这楼中,有一位从新界逃出来的叛徒,我要杀他,岑先生不会拦我吧?”
亓官殊提到新界的时候,眼底的厌恶根本藏不住,如果可以的话,他估计是想直接一刀劈了这栋鬼楼,直接一了百了。
可这毕竟是别人的地盘,他就算再怎么权利大,也不能无缘无故劈了人家的地方。
也正是因为岑颂卿作为鬼楼新任老板,没有做过任何伤害普通百姓的事,亓官殊才会给他几分薄面,没有一上来就动粗。
新界的叛徒?
听到亓官殊的这句话,岑颂卿的眉头也不觉皱了起来,他沉默几秒,也严肃了几分:“明辉楼是已经发展出自身祟域的念祟,即便我现在是明辉楼的主人,却也并不能完全操控它。
如果真的有那种杂碎,仗着楼中管理疏漏,逃了进来,那岑某,定当配合先生,将其捉出,给予惩戒。”
在大是大非上,岑颂卿还是非常理智的。
固然亓官殊上门找茬的事情,实在是有些不道德,可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