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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瞿镜几乎是想要将亓官殊整个人都融入自己骨血之中,明明是在拥吻,可是动作却完全算不上温柔。
他像是一条在沙漠中行走了多年的行者,在极致缺水的状态下,在快要选择放弃生命的绝望下,终于见到了沙漠中的月牙潭。
在看到泉水的那一刻,所有的期待和坚持,都在一瞬间转化成为了愤怒和病态。
瞿镜贪婪。吮。吸着他能够感觉到的全部,要不是他还保留着对亓官殊的尊重,他已经想要直接在此地,在此刻,让亓官殊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绝对不会再让自己有放走亓官殊的机会。
因为这样的执念,瞿镜在热烈亲吻亓官殊的时候,眼神都没有从亓官殊的身上离开半分。
他眼中的占有欲和疯狂,让亓官殊开始有些害怕。
这和瞿镜之前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这绝对不是瞿镜!
等亓官殊终于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在被瞿镜欺负的时候,他再想反抗,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挣扎不了,亓官殊干脆不想着自己能被松开了,心中升起不满,以及突如其来的羞愤。
亓官殊开始主动回应瞿镜,意图将主场控制在自己手中。
好啊,你骗我,我也骗过你,现在大家扯平!但是你要是敢不给个解释,你就死定了!
作为尧疆的少司官,他习惯了身份的尊贵,行为处事都下意识带着些许专·制,绝对不允许有任何时候,被别人牵制着节奏走。
哪怕是在亲吻这种事上,也必须是他来主导!
在混乱的旧书店内,两位穿着导游服的男子,谁也不肯让着谁,硬生生将拥吻变成了一场战争,你争我夺。
瞿镜眼中所有阴暗的爱意,都在开始争夺主导权的时候,被亓官殊完美忽略掉了。
就连瞿镜,在感觉到亓官殊另类反抗的动作时,也只是笑了一下。
他很享受这种亓官殊主动献吻的情。态,哪怕亓官殊给他的吻中,没有任何旖。旎的情。色。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亓官殊还是吻他了,不是吗?
将亓官殊搂的更紧,瞿镜一边引导者亓官殊和自己相吻,一边藏下眼底的深沉,另一只手顺着亓官殊的腰后开始缓慢上移。
亓官殊感觉到了瞿镜的不安分,但他现在。完全被瞿镜以一种囚禁的姿势,禁锢在怀中,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瞿镜的动作。
用力咬了一下瞿镜的舌头,亓官殊用眼神警告瞿镜不要乱来。
可是瞿镜并不想听亓官殊的警告,他血红的双眼一直望着亓官殊没有变色的棕色双眼,一阵委屈的酸涩开始快速浸透心间。
不是这双眼睛……为什么不用原本的模样见我呢?你不……喜欢我了吗?
瞿镜不想被亓官殊看到自己眼中的委屈,也不想看到这双棕色的双眼。
于是,他松开了和亓官殊十指相扣的那只手,转而轻轻抚在了亓官殊的眼上,将亓官殊的视线彻底遮住。
亓官殊见瞿镜松开了自己的一只手,下意识觉得机会来了,可他刚有要开启阵法的动作,就被一条冰凉的东西锁住了手腕。
什么东西!?
亓官殊被遮住了眼睛,未知的东西还控制住了手,这会儿,他真的有些慌乱起来了。
不对劲,这个瞿镜真的很不对劲!
他不是一个快要陨落的小神官吗!
为什么自己根本反抗不了!这个卷在自己手腕上的东西,又是什么?!
亓官殊心头一跳,他的直觉告诉他,现在该跑了。
亓官殊不敢继续了,但他亲吻动作的停下,却引起了瞿镜的不满。
这种时候还走神?
可真是有些不礼貌呢,亲爱的。
不过没关系,我永远都不会对你生气的。
瞿镜加重了亲吻的力度,带动着亓官殊的情绪,开始朝着另一个巅峰攀爬。
亓官殊再怎么自负,也没见过这场景。
顿时从颈部一直到脸上,全部都因为瞿镜,而变得潮。红起来。
刺激之下,亓官殊没忍住哼出声来,下意识想要抓握住什么东西,而卷在亓官殊手腕上的那个冰冷东西,就成了亓官殊的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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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瞿镜的眼神在亓官殊看不见的地方越发深沉,在亓官殊唇缝中溢。出。失。态的呻。吟后,更是如同翻涌了数不清的暗。潮和爱。欲,彷佛有什么地方被捉挠了一下。
不可越矩,尊重,克制。
不可越矩——
瞿镜皱起眉,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疯狂在心底默念着【不可越矩】四个字,瞿镜搂着亓官殊的那只手,终于移到了亓官殊的后颈处。
意味深长地抚摸了一下亓官殊的后颈,亓官殊被这么一抚摸,下意识颤抖了一下。
瞿镜没有说话,他终于停下来亲吻亓官殊的动作,顺便用手指在亓官殊的后颈处勾画了一个什么。
不过这在亓官殊的感受之中,就是瞿镜脑子有病,瞎摸自己脖子。
在二人双唇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唇上都染上了混乱模糊的血迹。
这是亓官殊为了警告瞿镜,咬他时出的血。
瞿镜望着亓官殊被鲜血染红的双唇,喉结滚动一瞬,突然笑出声来。
这样算不算亓官殊的体。内,也有了他的血?
他现在这张脸本就张扬,具有极强的攻击性,在他笑起来后,这份攻击性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浓艳了几分。
他无声开口,同样带着鲜血的唇瓣上下一碰,望着亓官殊的表情带着一种,接近克制到极点的压抑和深情:“找到你了……我的……”
在手套的遮盖下,瞿镜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的那颗朱砂痣殷红似血,带着无法估算的诱惑和妖气。
就在这颗朱砂痣的颜色,快要达到一个顶峰,几乎是快要“成熟”的时候,瞿镜的眉间突然闪过一道金印。
金印闪过,朱砂痣的颜色瞬间降下,又恢复成普通的朱红状态,彷佛刚才的那种妖冶只是错觉一般。
随着朱砂痣颜色的落下,瞿镜的长相也快瞬间发生了变化。
这张明艳冲击的脸,快速收回了所有的张扬和攻击性,很快又恢复成了往常那般温柔淡漠的清秀模样。
瞿镜全身力气顷刻间被抽空,不受控制地闭上双眼,松开了亓官殊,朝着地面晕倒了下去。
再说亓官殊。
他在被瞿镜带动着忍不住哼出声的时候,下意识朝卷住自己手腕的东西握去。
这一握,反而让亓官殊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光。滑质感,冰凉的触意,灵活的控制方式,以及握下的那一瞬间,手腕上快速收紧的一阵鳞片摩擦感——
卷住他手腕的这东西,不会是蛇吧?!
尧疆养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