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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来了几位小老鼠,一起放进考场。现在最关键的,还是通过考试,安全离开考场。
小老鼠,会是谁?
亓官辞隐约有一种猜想,如果他失踪不见,邬铃儿是一定会来找他的,所以这里面,很有可能就有邬铃儿。
那除了邬铃儿,还有谁?
亓官辞尚在思考,异海却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浪费,再次发出提醒:
【请考生端正态度,积极作答!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完成考试!】
这条信息在亓官辞的眼前闪烁了好几下,亓官辞才一脸黑线地说了句知道了,心情极为不爽地抖开那套病号服,有些嫌弃地穿到身上,当然也没有把铭牌忘了。
只是现在并不知道这份铭牌是用来做什么的,因此亓官辞只是把它握在了手心里,不管怎么说,铭牌背后地别扣,也可以勉强作为一件有攻击性的武器使用。
原本亓官辞对于异海考核没有多大感想,都是来源于自己是监考官这一点认知。
可现在他监考官的名号等于无,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考生,他不免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他就算想起了部分能力,但也还是一个有点东西的普通人,面对异海考核这种灵异向考试,他并没有多大的把握。
伸手握了一下被他用红绳串起来,挂在胸前的那枚铜钱,亓官辞长舒一口气,准备离开输液室,去外面看看情况。
不管在什么时候,探索地图,都是一件不可缺少的事。
没参加过考试,他还没看过无限流小说吗?他还没玩过恐怖游戏吗?
在加上不久前,他也看了一遍池星乐和陈炎整理的考场小纲,对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以及考点,他都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现在就是证实的时候。
等走出了输液室,亓官辞才发现,这里似乎是一栋专门被分出来的房子,因为透过走廊中破损的窗户,可以看到不远处还有一栋比较大的院区,虽然上面的灯牌有些年久失修,但还是可以看出住院部、急诊部这些字的。
也不知道他现在所处的这栋被分出来的地方,是属于医院的什么区。
想到这,亓官辞从病号服的宽大口袋中取出了那张黄毛的准考证,每一张准考证上,除了会写明考生的基础信息,还会有该场考试的考试大纲。
亓官辞把准考证翻到背后,只见上面只写了两句话:
【精神病人该如何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人呢?医生该如何证明自己是医生呢?】
好家夥,这完全就是一个驳论命题——因为精神病人是无法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人的!
如果你说自己不是,可精神病人本来就认为自己没病。
如果你说自己是,那就更不会放一个精神病人出院了。
不管怎么说,对于精神病人而言,都是一个不太可能回答的命题。而现在,这个问题后面,还加上了医生的反问。
考题是不会给出无用的消息的,这就说明,除了精神病人外,治疗病人的医生也可能存在问题!
亓官辞快速在脑海中筛选出关于精神病和医生的相关考题,以及类似前提的书籍小说,最可能,也是最经常出现的一种情况就是——这里的精神病人和医生是相互的,医生其实也是病人,而病人其实就是医生。
可对于异海而言,真的就是这样的命题吗?
亓官辞将准考证收回口袋,开始继续探索地图。如果他的身份是精神病人,那么这里就应该是一家精神病院,一家破损的精神病院?
会有这样的开场吗?
这似乎和考题对不上号,都破损了,又哪里来的医生和病人呢?
“喂!你在这里干什么!这里马上就要拆了,你来这里干什么!嗯?怎么还是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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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亓官辞开始思考题目的时候,一道严厉的喊声就从远处传来,紧跟其后的,就是一道刺眼的光线朝这边射来。
亓官辞下意思用手挡住部分光线,同时眯住双眼,却还是因为强光的刺激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
不等亓官辞恢复些许,一只手就用力地捉住了亓官辞的手腕,力度之大让亓官辞挣脱不开,这会亓官辞才有时间看向来人。
这是一位穿着保安服的中年男人,面容方正和蔼,是那种大家都喜欢的老好人面相,他胡子刮得干净,双眼有神,宽肩厚背,整个人挺立坚韧,非常有安全感。
男人看了一眼亓官辞,皱眉奇怪:“这里是废院区,今天就要拆了建新的精神科,你是哪个科室的病人?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
可能是看到亓官辞长得却是不像什么坏人,再加上刚才被强光照射,此时亓官辞的双眼中还含有泪水,俨然一个乖巧大学生的模样,所以男人握着亓官辞的力度也减轻了不少,却还是没与松开,依旧带有一丝警惕地望着亓官辞。
亓官辞一面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一边认真听男人的话。在听到这里马上要创建新的精神科时,忍不住眼神微闪,紧接着又被男人的问题噎住,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婉转说道:
“我的号码牌被人扔到这边来了,我过来找……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能是因为亓官辞道歉的态度非常好,所以男人也没有那么凶了,神色柔和了不少,在看到亓官辞握在手里的铭牌后,彻底相信了亓官辞的话,看着亓官辞有些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立马反水站在了亓官辞这边:
“真是的,病人之间不互相扶持,反而还乱折腾,这什么人嘛!小同学不要怕,以后在遇见这种事,你直接告诉你们科长!不要再一个人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了,走,我送你回去。”
亓官辞点头表示明白,只要他想装出一副好学生的模样,那么不管是谁来,他都不会露馅。
首先容貌上就占了一大部分印象,再加上他当好学生当惯了,甚至都不用装,只要不开口,任谁都会认为这是一位乖巧的好同学。
中年大叔在前面用手电筒打光,一遍为亓官辞带路,一边和亓官辞唠嗑,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看见亓官辞就像是看见自家孩子一样,总会带了几分长辈的光环在其中:
“你这是得了什么病啊,不是我说你啊,你们年轻人是该好好注意身体,比起我们这一辈来说,你们身体都太弱了点,动不动就是生病,花钱是小事,主要是父母心疼啊。
你也别怪叔叔多嘴,我家孩子跟你差不多大,天天就喜欢熬夜打游戏刷剧,说两句还不高兴,这对眼睛、对身体都不好的事,非要熬到病了,才知道错。”
亓官辞保持着微笑听着,时不时应和两句,虽然有些尴尬,但也只能假装不知道的样子。
还别说,这保安大叔叨唠的模样,和小时候被父母念叨的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