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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查官同期呢?
松田和萩原不会猜不到诸伏景光的去向。他们默契地跳过这个话题,是因为卧底的身份需要对古里炎真和室木洋二保密。但在私下里,两人一定也思考过如何去衡量公安搜查官和古里炎真这个黑.手.党之间的立场问题。
诸伏景光作为公安警察,为了维护国家稳定保护民众的安危,只能日夜坚守在无光的黑暗中。他和古里炎真本该是敌人。但在此之前,他们也短暂跨越身份壁垒、有过轻松愉快的相处。古里炎真苦恼的是,该如何去尊重支持诸伏景光的工作,如何去面对他们那些无名的英雄。
搜查官不单是立场驱使,他们本身也有在正义道路上的坚定信念。按常理来说,古里炎真具有好友这一身份,应该是要提供正面的帮助与支持。
可他的初始立场又让这件事显得极为荒诞。
还有毕业后就没有消息的降谷零。他在面对这位前辈时,也要经历同样的思维困境吗。
室木洋二拍了拍古里炎真的肩膀。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过类似的想法,但是寺胁前辈——就是在我之前去爆处卧底的那位——他当警察是为了减轻自己内心的负罪感。如果不知道做什么,就去做好事吧。那总没错不是吗?”
“还有诸伏。如果担心就让阿瑛多陪陪他,”他说,“这小子能提供的帮助是实际存在的。动机......随便了,管它干嘛。”
“嗯。”古里炎真点头。
他突然觉得萩原研二说得没错。
陷入大量思考是会放大思维负担的。偶尔顺从潜意识与直觉去行动也不坏。
只要他还在做“正义”的事就可以了。
不过,说到诸伏景光......
“室木前辈和加贺美前辈熟悉吗?”他问。
“那个大姐头啊,”室木洋二有些头疼,“她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了?”
“没有。”古里炎真摇头。他只是想起半年前一次简单的谈心。
“我那时候很担心与萩原和松田之间的相处。加贺美前辈当时宽慰我,说与他们见面更频繁的前辈您才是会第一个面对‘正义审判’的人......”
室木洋二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结果我们一起被围堵了。啊说到这个,还有很巧合的一件事。”
“我之前有特意说过吧,让阿瑛避开点工藤优作。”
“他倒是遵守得很好,我们两个倒是天天有机会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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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很频繁吧,”古里炎真小声反驳,“经常遇见工藤先生的只有前辈你诶。”
室木洋二:“......也对。”
“说起来,阿瑛现在在哪啊,欧洲?”
古里炎真摇头:“他回日本了,今天入境。”
“诸伏前辈和他一起。”
第31章
东京市郊, 一辆满是剐蹭和泥土的汽车晃晃悠悠在树林中穿梭。
坐在副驾驶的苏格兰威士忌被颠簸得险些将胃里东西全部吐出来。他抓着车门上方的扶手,趁车身平缓的一瞬间关掉了破落音响中嗡嗡嘈杂的摇滚乐。
“前辈,还有多久才到?”他有气无力地问。
听到声音的格拉帕就地停车, 犹豫地抬起手刹。
“再坚持一下吧,很快了, ”混血青年有些为难, “我只是不会开日本的右舵车而已, 不要表现得像我没开过车的样子啊。”
“你又开不了。”
苏格兰做了个深呼吸。
他开不了车是谁害得。
明明是临走前一天晚上格拉帕非要试着学调酒。不知道这小孩在雪克壶里兑了什么, 一杯下去险些让他胃穿孔。
虽然罪魁祸首事后认真道歉,还主动承担了落地日本后开车带他从机场回据点的工作......只是这真心的弥补还不如没有。
不过看在小前辈一片好心的份上,苏格兰还是选择原谅。
“我抄小路的话还有五分钟车程, 再忍忍,很快就下来走路好不好?”
说实话, 格拉帕也不想继续开了。
因为再开就要赔钱......不, 已经要赔钱了。
自从在巴塞罗那互相确认身份, 他们偶尔会争取一些单独相处的时间, 从而在高压的组织工作中短暂喘口气——毕竟只有卧底在场时, 没有任何一位是可能带来工作的“同事”。
虽然公安搜查官已经确认自己这位前辈是完全的黑方立场, 但后者过往替他遮掩的行为让他有些动摇, 何况平日相处中也能观察到这小孩本性不坏。再加上目前阶段他们没有利益上的冲突,一来二去, 格拉帕和苏格兰威士忌的关系竟然发展到还不错的程度。
诸伏景光甚至有过“将前辈发展成协助人”的离奇想法。当然他只是想想。有那个“缄默法则”在,不可能策反成功。当前这种互相握着把柄的合作伙伴模式也不错。
他们这次回日本的事没告诉组织任何人。某天格拉帕突发奇想, 提议说要不要来一场普通人一样的跨国飞行,全当出差回家路途上的放松。
苏格兰觉得这个想法不坏,稍加思考便同意。
只是上飞机后,格拉帕那杯毒药鸡尾酒的的效力才真正开始显现。几位空乘操着听不懂的西班牙语和勉强能辨认的英语问他需不需要药物或医生。苏格兰怕麻烦, 每次都捏出微笑拒绝......然后转头用怨念的神色对旅伴施加心理压力。
两人驾驶的这辆车是从机场附近租车公司拿到的。他们预订车辆的时间不早,询问所有公司后被告知当下只有符合日本驾驶习惯的右舵车辆。格拉帕当时没提出任何异议,苏格兰虽感觉有些奇怪,但身体的不适让他短暂忽略了这个异常。
拿到车后他大致检查了一下:车身光亮,油门刹车档位等也很顺手,除了内饰的音响不太好,其余地方都没有大问题。
猫眼青年最开始忍着胃痛勉强开了二十分钟。小前辈“体贴”他,在进入市区后主动提出更换驾驶员。
如果早知道这孩子没开过右舵车,苏格兰说什么都不会把方向盘让出去。
现在这辆九成新的车已经在开进山林后被格拉帕蹭得满是划痕,过弯时还磕碰了几次。两人默契地开始思考还车时需要扣除多少维修费和押金。
“......干脆就停在这里吧,”最终苏格兰发话,“剩下的距离我们走过去。”
“你胃不要紧吗?”格拉帕好心询问。
猫眼男人无奈地扶住额头。
“等我从这辆车上下去就好了。”言下之意是胃里翻江倒海主要是这稀烂车技害得。
格拉帕自知理亏,没像以往一样和人拌嘴。
欧洲地区全部主力的撤离工作已经完成。金巴利下一个工作地区在北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