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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提议的猫女郎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在同伴看笑话的眼神中,她扯掉自己的铃铛项圈,伸手丢在茶几中间。
游戏又过了几圈,禅院甚尔无语地看着其他人全都撤牌成功,这局他手里还有一张鬼牌和一个黑桃10。
然后黑桃10就被同样剩牌的白耳朵兔女郎抽走,两10一对撤牌成功!
白兔女郎从沙发上跳起来欢呼:
“我活了!噢耶!哈哈哈哈~”
其他几个女郎纷纷送上掌声,感谢她打败酷哥客人,让她们也能借光一饱眼福了。
禅院甚尔切了一声,无所谓地脱掉黑T恤,露出肌肉纹理清晰的上半身。
厚实的胸大肌和精壮的斜方肌,让众女郎都忍不住捂嘴,在心里小声“哦呼”一声。
不过唯一的问题是,在男人脖子下面接近肩膀的位置,还有个特别明显的牙印。
简直像在宣告“这是我的人”一样?
以大小来说,除非那个咬人的女生嘴特别大,不然更像是男人留下的……
一群美女司机不约而同沉默了一瞬,眼波不知道交流了几个来回。
禅院甚尔没察觉这个印子,他之前光注意言峰士郎揉他屁股,没发现对方同时咬了自己一口,还咬的挺深的。
后来太生气直接给气忘了,脱衣服的时候也没注意肩上,只觉得这群女人突然就变矜持。
之后几局他也没输,不过在鬼牌再次进入到他牌组的时候,一个音色熟悉的嗓音,从禅院甚尔背后淡淡响起——
“真是不错,可以让我也加入吗?”
走进来的青年脱下黑色外套,挂在禅院甚尔坐着的沙发上,没在意男人突然僵硬起来的背影。
对方随意坐到一张单人沙发,看向被女招待们拥着胳膊的恋人,表情也十分平静。
“咳咳!”
禅院甚尔清清嗓子,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不知为何却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你过来干嘛?小惠呢?你又把他自己放在家了?”
男人试图顾左右而言他,手臂也下意识去拿茶几上的T恤,却被对方拦住按下。
“我说了吧,这局游戏还要继续。”
来人正是言峰士郎,他一手压着对方的手,一手从旁边猫女郎手里拿过新牌,这微妙的气氛让女招待们十分无措。
很快在一个女郎说出“我去拿点饮料”后,其他女孩纷纷恍然,找出各种借口暂时跑路,把包厢让给这两位关系密切的客人。
“输的人要脱衣服是吧?”
言峰士郎从茶几上拿起一条项圈,核善地笑起来:
“只脱衣服太没意思,不如再加一条……赢的人可以让输的人穿这里的一件衣服,如何?”
第050章 兔男郎
整个包厢就剩下自己和神父, 禅院甚尔只觉非常不妙,不过对方还没驱使海魔,这么大的空间也不至于逃不掉。
所以姑且看看, 对方到底想要怎样……
“你以为玩牌一定能赢我吗?”
禅院甚尔对自己的赌运从未怀疑过,所以还自信满满地嘴硬。
他打算赢几个回合叫对方看看, 然后再故作大度地放过对方, 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见他这个态度,言峰士郎也是嘴角挑起, 颇有深意地说道:
“我确实是第一次玩, 那我们就玩几局试试?”
两个人的鬼牌游戏, 全场只要一副牌就够了。
禅院甚尔一开始还安稳坐着,输了第一局也没在意,毕竟鬼牌是他自己抽过来的, 运气不好也是偶然。
第一局他选择脱掉一只鞋,但是到了第二局、第三局,情况变得越发不简单——
在脱掉另一只鞋和白色功夫裤后, 禅院甚尔已经开始脸黑了。
本来夏天穿的就不多,现在他身上只剩下内裤和脖子上的十字项链。
接下来的第四局, 在又一次抽到鬼牌、并被言峰士郎拿走好牌后, 禅院甚尔连输第四局,面临非常尴尬的境地。
那就是究竟是在对方面前脱光, 还是先把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
他臭着张脸,有些犹疑不决,然而言峰士郎并未让他为难,而是直接把之前那条项圈扔在他腿上。
“这局不用脱衣服, 戴上吧。”
禅院甚尔脑门青筋直跳,对方那副冷静自持、仿佛在看好戏的表情真的气人, 但他是愿赌服输的人,而且就是一个项圈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黑着脸系上项圈,男人努力无视脖子上叮铃铃的声音,试图通过接下来的赌局一雪前耻。
然而今天这件事就告诉他,什么叫做远离赌博,一生幸福。
第五局开局,禅院甚尔手里就有小鬼,两个人各自理完牌后,言峰士郎全程如欧皇附体,完美避开了禅院甚尔的鬼牌所在,直接让这颗炸弹憋在他手里,最终炸裂。
“戴上。”
对方扔过来一个黑色兔耳发卡,禅院甚尔一忍再忍,胡乱地戴在头顶。
他就不信他还能连输六把!
第六局开始,禅院甚尔的牌风非常顺,抽到最后的时候,手里只剩一张牌,言峰士郎还剩两张,手里有鬼牌。
正当男人志得意满,打算完胜这场赌局时,入手的小丑牌让他整个心态炸裂。
你妈的!为什么?!
随后捣牌的时候,不知道是否是他的眼神暴露了还是怎么回事,言峰士郎在摸中鬼牌的时候,突然改抽了另一张牌,这让禅院甚尔直接输掉第六局。
面对扔过来的渔网丝袜,禅院甚尔终于忍不了了:
“你别欺人太甚了,臭小鬼!”
这种东西他怎么可能穿?!
“愿赌服输,要不你发个誓以后再也不赌了,只看别人赌博,怎么样?”
这个激将非常到位,言峰士郎直接踩在对方痛点上,逼得禅院甚尔不得不捡起丝袜。
反正、反正这也没别人……
包厢里他也观察过没有监控器,最多让这混蛋小鬼笑话一下?
慢吞吞地提上只到大腿那么长的丝袜,禅院甚尔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对劲,而且对面神父给他的感觉也更危险了。
“看什么看,一会你输了你也得给我穿!”
禅院甚尔还在嘴硬,但其实他自己也忍不住怀疑起今天的运气。
连输这么多把还是头一次,难道真的是运气太背了吗?
第七局。
男人捏着手里最后一张牌,已经彻底输麻了。
言峰士郎挑出一枚兔尾挂件,亲自走过来,将他按趴在沙发上,然后将卡扣别在纯黑内裤的后方。
太糟糕了……
这个画面真是太糟糕了,简直像情‖趣play一样!
禅院甚尔只觉得这比光着身体还要羞耻,恐怕只有在面对这个混蛋小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