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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禅院甚尔不再拽他,但语气一听就知道没好气:

“你想得美,我可不是那么好睡的,不给够满意的价格可绝对不行。”

“哦?是吗——”

{这里1只企鹅路过}

身下的男人仿佛发出哼笑,胸膛也微微震动,忍不住调侃他:

“居然还真是‘童贞’啊你?连kiss都没有过吗?”

禅院甚尔宽大的手掌覆盖在对方停住的手背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像是成年的黑豹在打呼噜。

“别愣着了,你说过会让我舒服的吧?这可还差得远呢……”

被他握住手腕,言峰士郎终于压下瞬间的悸动,刚才的触感、原来男人的嘴唇也能那么柔软吗?

“再亲一下。”

年轻神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严肃。

“哈?”

禅院甚尔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黑暗中对方的身影已经俯了下来,怀着异常谨慎又虔诚的试探,轻轻触碰他的唇瓣。

代行者有权利爱人吗?

答案是当然。

虽然代行者群体没几个正常人,还往往操纵教义里不存在的“秘迹”,但爱人和被爱的权利,神都是平等赋予的。

言峰士郎不知道这样的感情是否是爱,但不妨碍他更进一步探索追寻,和占有。

“喂、手轻点……”

“不舒服吗?”

“……还行吧,继续……”

{这里2只企鹅路过}

“……”

“啊喂!不要触爪、触爪收起来,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别、你!——”

禅院甚尔,年龄25岁,家住在东京涩谷区,已婚丧偶。

以前是职业小白脸,现从事术师杀手工作,每天晚上都在外面浪到12点才回家。

会抽烟,讨厌喝酒,凌晨1、2点钟才睡觉,每天只睡3小时也能精神抖擞地继续通宵赌博。

睡前,一定重新复盘一遍今天都输了哪些□□,然后明天继续去赌。

上了床马上熟睡,一觉到中午,根本没什么疲劳和压力,不用看医生也能知道他壮得和大猩猩一样。

然而今天,从各种方面来说都应该算是老司机的禅院甚尔,被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年轻神父好好上了一课。

所以说绝对不要小看“童贞”啊……

这次不像昨天的锁链,舒服完了,禅院甚尔还有余裕凑近言峰士郎,膝盖前顶抵住,调侃他说:

“五十万一次,要不要试试?可以给你记账。”

对他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言峰士郎摇了摇头,从黑暗中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冰凉的、金属质感的吊坠阻隔了掌心的热度。

神圣的、庄重的教条,也约束了这具身体的欲望。

冰冷光滑的圣十字摩擦过手心,禅院甚尔停顿了一瞬,随后蓦然升出一股狂热感,一股想要撕碎对方的伪装、打碎这副禁欲圣徒表象的狂热感!

这不是出自于以往的反社会人格,而是来自人类天生的破坏欲,“死本能”。

越是洁净越要破坏,越是纯粹越要污染,越是神圣就越要僭越。

真想看看这混蛋神父欲求不满的样子啊——

禅院甚尔嘴角挂着无所谓的微笑,心里却在盘算着,一边凑上去试探亲吻他。

对于这样的行为,言峰士郎没有再拒绝。

他们像是独行黑豹遇到流浪牧犬,因缘巧合地歇在了一处,一起度过这个静谧的夜晚。

第021章 夜谈

职业小白脸的吻技毋庸置疑,禅院甚尔抬头贴近对方嘴唇,舌尖轻轻舔过唇缝,试探着伸进去。

紧闭的齿列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张开,温暖灵活的舌头闯进来,暧昧舔舐着上牙膛,带着难以言喻的麻痒感,言峰士郎呼吸都急促了一瞬。

只是个吻而已——

言峰士郎试图放平心态,但实际上他在这方面一片空白,任由经验过于丰富的对手施为的后果,就是难免遭到玩弄。

随着亲吻加深,禅院甚尔能够感受到对方想要反抗,却又很是迟疑的身体反应。

他似乎感觉手掌下肌肉群聚集紧绷、然后不由自主僵住,又悄悄发散的防备动作特别有趣。

禅院甚尔在惹毛对方的边缘拼命试探,一有动作他就撤回舌尖乖乖浅吻,等少年放松下来,就又再次用舌尖卷起对方的,将吻加深到接近窒息。

“……呼、……”

这样几次下来,言峰士郎察觉不到才怪。

他无语地瞪着对方,不过他们俩相距过近,房间里又一片漆黑,这样无声的谴责显然没有任何力度。

他将大腿卡进空隙,双手支在男人身体两侧,一边接受对方的“调戏”,一边压下膝盖,施以或轻或重的挤压。

这下禅院甚尔果然耐不住了,本来和这个禁欲混蛋盖着棉被纯kiss,他头脑就有些燥热,当下也不客气,拉过言峰士郎的手就想再来一轮。

被男人狠狠咬住喉咙,言峰士郎也不生气,只顺着对方想要的给他。

都是体力非常好的年轻男性,在浅尝辄止地做过后,言峰士郎和禅院甚尔并没有马上睡的意思,反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

“你之前所在的那个教会,应该不是基督教吧?”

一向对男人的事不感兴趣、也不耗费任何精力去了解,禅院甚尔难得对对方的教派产生兴趣,当然最主要还是对这个人感兴趣。

从没听说信仰上帝就会对咒灵有杀伤能力,而且就算是基督教,当今也有两千多种不同派别,他总觉得对方口中的“圣堂教会”不是一个简单组织。

将褥子当毯子盖,言峰士郎挨着非要挤进来的禅院甚尔平躺,一只胳膊垫在脑后,想了想说:

“圣堂的话,我觉得更倾向是在‘里侧’吧,虽然和其他派别一样都是在向世人诉说神的爱,拯救穷苦与患病的不幸,传播福音,但最主要的目的其实还是狩猎异端。”

“狩猎异端,是指异教徒或者女巫吗?”

禅院甚尔对教会的了解和普通日本民众没什么两样,仅有的认知还是来自学生时代外国史老师课上讲的东西。

“不,那只是中世纪时明面上的记录,我们真正要狩猎的是恶魔以外的一切异端,那些与教义相悖的,包括用滥用魔术、杀害人类、扰乱世界,还有试图歪曲神理,这些行为全都属于异端,是理应被扑灭的存在。”

“啧,说简单点,听不懂。”

“总之,就是外道魔术师、死徒之类的,当然恶灵、恶魔看到了也不可能不管,毕竟驱魔也是我们的本职工作。”

禅院甚尔侧过头盯着他,问道:

“我之前就有注意,你一直在说‘魔术’、‘魔力’这样的词,你说的魔术师跟我想的魔术师应该不是一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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