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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哥,你什么意思?”

“你可是当着全国观众的面把那个檀香手串送给了青青姐,你要是不和她一起,你让她以后怎么在人前抬得起头?”

方迟愕然:“你什么意思?”

“你,你不知道那个檀香手串是干什么的吗?”方思思也愣了下,“那不是你上普陀山求来的吗?”

方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你说那个檀香手串送给青青就得给她在一块,普陀山又怎么回事?”

“你真不知道吗?那你手串哪来的?都说这普陀山求姻缘很灵验,那个檀香手串就是普陀山求姻缘特有的。”

这话惹得他愣了一瞬。

方思思又道:“但我看你上面还有莲花纹路,那个应该也是求了平安的意思。”

方迟靠在墙上,食指无意识的在手机背面磨搓,思考着她的话。

这手串是他大病一场后,时染送的。

那会两人刚在一起没多久,正是情浓意浓的时候,礼物不贵重,戴在手上时却也是满心欢喜。

时染说,是保平安的,让他一定好好戴着。

他一戴便戴了五年。

如今再回想时染那时的神情,少女娇俏,欣喜,满眼爱意的模样,依然会让他动容。

“哥?”见他不说话,方思思喊了声,“很多人都知道檀香手串求姻缘,你现在送给了青青姐,网上早都传开你们有恋情的消息了。”

方迟刚回神,又怔住。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但是时染这么闹得原因,他倒是明白了。

檀香手串是她求的姻缘,她能接受他不带着,却不能接受被他送出去。

这么想着,他便轻笑一声。

时染闹得这么凶,又是分手,又是离开团队,还找老师告状,都是做给自己的。

让自己知道,她对他们的姻缘有多看重。

“哥?”

方迟回神:“管好你自己毕业的事,我的事你少问。”

他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准备给时染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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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染从邹冠玉家出来后,本来打算回家休息,却不自觉一路开车到了普陀山山脚下。

她下车往山顶看了一眼,隐隐约约可见庙宇。

长这么大,她一共来过这儿三次。

第一次是父母离世后,她寄养在陆家,陆家老夫人带她来的,为的是给父母点往生灯。

第二次为了方迟,一步一叩首求他了平安,为他们求了姻缘。

第三次是方迟平安无事后她来还愿,还顺便为他们的姻缘系上了普陀山独有的玉牌红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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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为显心诚,顺着台阶慢慢走上去的,这次时染直接坐了个索道到了半山腰。

上山有风,她拢了下外套,饶过前殿,直接去了后面的许愿树。

是一棵活了几百年的老槐树,枝干繁茂,郁郁葱葱,上面挂满了红巾。

她伸手摸了摸当年挂的玉牌,即便经过三年岁月洗礼,它依然看着晶莹剔透,下面的红巾也未见半分褪色。

【惟愿方迟和时染,长长久久】

时染抬手想要拿下来。

只是许愿牌挂的太多,缠缠绕绕,这个怎么也解不下来。

人都已经走散了,又何必痴缠?

她双手握住玉牌,猛地用力,咔嚓一声,碎成两半,只是红巾缠绕,仍上下两截都挂在树上。

旁边还挂着她为方迟挂的平安福。

【惟祝方迟一生顺遂,得偿所愿】

她扯了扯,只把流苏扯掉了,红巾裂开,却仍牢牢挂在树上。

时染想看看能不能找个剪刀之类的,把他们剪下来。

还没找到,看听到了手机响。

是方迟。

她站在廊下,目光落在被她折断的玉牌上。

方迟在电话那端等了很久,电话都要自动挂掉的时候,才被接通。

“有事?”时染语气淡淡。

第9章 负责人说只认时染

时染声音很淡很冷,犹如一盆凉水浇在方迟的心上。

他一双眸子又冷了下去。

别说他现在知道了求姻缘的事情,就算不知道,他也是想着,只要等两天,时染想清楚了。

还像之前一样乖乖待在自己身边,他对时染提分手这事就当作没发生。

看时染委屈的样子,他也是心疼的。

知道檀香手串的事情,他已经勉强/压下时染给邹老师告状的事情,决定好好给她谈一谈,可这会一听到她这无理取闹,冷冰冰的态度,方迟对她的那点心疼就瞬间土崩瓦解。

他声音冰冷:“你今天去找邹老师告状了,让他故意刁难我,对吗?”

时染觉得他莫名其妙:“没有!”

他却讥讽一笑:“是吗?”

“时染,你现在都变得这么虚伪了?敢做不敢当是吗?”

时染拿着电话的手指颤了一下,她拿开手机,又看了一眼备注。

对方语气陌生到,她都以为自己接错了电话。

也开始怀疑,和方迟在一起五年,她真的了解过他吗?

方迟没听到她回答,以为是她心虚,又是一声冷笑。

“怎么不说话了?你都跟邹老师说什么了?说了我们吵架,让他敲打我,还威胁我来哄你?”

“我没说,我也不需要你来哄。”时染垂下眸子,目光淡淡地盯着脚尖。

“时染,你既然还想和我在一起,就做出想在一起的样子,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对你如何你该清楚。”

“我还爱你,却不代表可以一直惯着你这些臭脾气。”

“你如果还想要那个电影项目,现在来公司找我。”

时染皱眉:“现在去不了。”

他这才想起来,时染不在家,而她并没有太多朋友。

他见过最多的就是陆家那位纨绔公子哥,陆淮。

陆淮是她家不成器的二哥。

时染上学时经常来接送她回家。

方迟见过几次。

她不想被人觉得自己背靠陆家,对外只说是朋友。

方迟不喜欢她和异性太多接触,她便不常让家里人来了。

正好后来二哥出国,两人更是不常见面。

但他偶尔见到他们联系,方迟还会吃醋。

时染因为这事哄了他很多次。

方迟脸色铁青,这么快就给自己找下家去了吗?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时染目光从玉牌上挪开,看向层叠的远山。

轻嘲一笑:“普陀山上,你要来吗?”

他顿了下,普陀山?

就是刚才方思思说的,求姻缘,求檀香手串的那个地方?

她又重新去给他们求姻缘了啊。

方迟莫名就松了口气,语气也不自觉放软了许多:“明天上午来我办公室,项目的事还有得聊。”

时染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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