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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蛰伏的胸口……涩得明目张胆。

这是她能免费看的吗?!

绘梨脸颊微热,“唰”地举起提袋挡脸。

她声音窘窘的:“你穿衣服呀。”

迹部景吾气定神闲捏住提袋,“松手。”

……她还拿着人家的衣服呢。

绘梨汗颜:“哦。”

他好像发现了她的窘迫,短促地笑了声,“去餐厅等我。”

绘梨感觉被嘲笑了>o<

迹部先生施施然转身,她踩着云朵般的地毯进门,瞬间感觉眼花缭乱了。

这个风格……

就是富贵人家爱的最炫皇族风吗?

繁复的水晶吊灯映照得成套的杯盘碗碟闪闪发亮,加长版低调奢华的原木餐桌沦为背景,镶钻了的公主风座椅。

光污染也太严重了?

绘梨暗暗腹诽着,诚实地摸出手机,殷切地与之一一合影,然后发给了花音。

[意呆梨:孩子没见识!!]

[花开の音:哇!孩子没见识!!]

她俩正在增长新见识中,耳畔传来富有节奏地敲门声。

绘梨反应慢了一拍,“请进。”

才分别不久的餐厅负责人先生推开门,随后侍者推着餐车鱼贯而入。

绘梨人群中扫了一眼,没有她请来的撩汉小达人。

不知道我们奈奈老师得手了吗?

玉盘珍羞一道道摆上桌,井然有序,眨眼间摆了满满当当一桌。

绘梨视线不经意往桌面一扫,惊了:“啊?点了这么多?”

负责人微笑:“Boss请迹部先生品鉴。”

他们Boss大概打算撑死迹部先生。

绘梨微笑:“那我的沙拉呢?”

一旁的侍者从主座旁边的客座桌前,端起个水晶托盘。灯光下,盘中的宝宝碗流光溢彩:“在这儿。”

绘梨盯着那两口沙拉,怀疑人生了要:“你们菜单……P过头了吧?”

没P。

只不过贵人吃肉,见不得女友吃草。

‘西餐,她不吃素。’

那位特意叮嘱道:‘那道饲料……沙拉,喂她一口就行。’

但这话是万万不能转述给娇客的。

老奸巨猾的资深打工人面不改色:“沙拉可以无限续碗。”

“哦~”绘梨根*本不想续,一指长桌尽头,与主座遥遥相对的位置:“可以麻烦您端到那儿吗?”

盘着沙拉的年轻服务生,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顿时失语。

被人横叉一脚,这世界又多了一对豪门怨偶吗QAQ

绘梨觉得她似乎有些为难:“不可以吗?”

“可以”,那姑娘遗憾摇头,“好的。您稍等。”

绘梨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让眼前尽职尽责的姑娘脑补了一出大戏。

听到脚步声,绘梨一抬眼,所有注意力都给了的迹部先生。

迹部景吾边走边挽起深灰衣袖,剪裁得宜的衬衫将好身材裹得严丝合缝,衬衫顶端的纽扣,抵在喉结下方。肩宽腿长,行动间劲瘦的线条,像张满的弓。

见他出现,所有人都恭敬地弯腰,而他对此泰然自若,仅仅是神情淡漠地点点头。

看起来,禁欲,清贵。

两个人的视线隔空撞上,那人凤眼撩起,微微一哂:“请坐吧,大小姐,这里没人敢罚你站。”

绘梨的脸颊微微热起来:“客随主便。”

两个人相继落座,负责人亲自上前倒酒,迹部先生可能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朝他摆了摆手,自斟一杯。

等轮到绘梨,绘梨还没想好怎么拒绝,迹部先生瞥她一眼:“给小朋友一罐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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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梨噎了一下:“……”

谁要喝奶!

还有,谁是小朋友啊?

她的表情似乎娱乐到了迹部先生,他打量着她,若有所思:“你不想喝奶?”

“……”非常不想。

“那……”迹部景吾摇晃着酒杯,沉吟片刻,语气懒懒地:“你想陪我喝酒?”

“!!!”

绘梨宁愿喝水:“我喝热水。”

然而对面的男人,轻轻笑了声,淡定地吩咐下去:“再给她准备点鲜榨果汁。” ???

他仿佛是在逗我?

问清了绘梨的口味,送餐小分队跪安了==

可绘梨一想到要跟不熟的男人共处一室,看上去其乐融融(?)地吃饭就浑身不自在。她灵机一动,及时地喊住小分队:“诶,请稍等。”

数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

“请问,”绘梨问负责人,“你们有乐师吗?”

负责人不动声色地看向主座。

那位先生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眼里没什么情绪,喜怒不形于色。

负责人拿不准他的意思,谨慎地说:“时有时无。”

怎么还时有时无?

绘梨一头雾水,“今天有吗?”

贵客面上波澜不惊,也不知怎么想的,甚至怡然地摆弄起手机。

冷气仿佛开得不够,负责人汗流浃背了:“可有可无。”

绘梨唯独在这事上容不得糊弄文学:“可以有吗?”

“可以。”负责人拿起电话,“我马上联系……”

“不必。”有人轻轻搁下电话,“送一把小提琴过来。”

诶?

两个人齐齐扭头,看向主座。

“您亲自……”

“啊嗯?”迹部景吾瞧着心情似乎不错,“本大爷自带乐师。”

“好的。”

送餐小分队一行人离开客人的视线,悄眯眯讨论。

“壕无人性啊!带美人吃饭自带乐师,宝宝要仇富了!”

“嗐!信男人那张嘴呢!他八成要亲自献艺博美人一笑,碍于情面……啊他真的好帅啊啊啊啊!”

绘梨倒没那么自恋,觉得迹部先生能纡尊降贵为她演奏一曲。

但她也是惊得不得了。

迹部先生哪里带乐师了,他分明只带了一个保镖而已。

不会吧?

……保镖大哥也太多才多艺了==

绘梨边琢磨着,边叉了块紫甘蓝,余光瞄着旁边的牛排,食不下咽地咀嚼着。

古有望梅止渴,今有望肉止饿。

眼前忽然一暗。

一只修长的手侵入地盘,把肉偷走。

呜呜怎么连望都不行了吗?

“……”绘梨怨念了。

接着,被细心切割,块块均匀,流着酱汁的牛排被推到她面前。

“别偷看了,”投喂她的人哼笑,“吃吧。”

那人说着,很自然地在她身旁坐下来,持着刀叉安静而优雅地切着牛排。

好闻的木质香气,若有似无地飘过来。克制又暗藏强势地侵占,让绘梨坐立难安。

她睫毛颤动着掀起,暗暗瞄过去,正好被人逮住。

心脏突突地蹦跶两下。

绘梨心虚地眨了眨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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