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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姜彦与你说什么了?”
心里一下子有点紧张。
【啊?怎么问这个啊?】
【天!刚刚义兄不会是听到了吧!】
【可是这跟义兄也没什么关系啊?他应该不会生气叭?】
【不对,姜彦是他表弟,他要是知道他表弟说喜欢我,介意怎么办?】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
宋锦下定决心,她眨眨眼一脸无辜。
“他没跟我说什么呀。”宋锦迅速地转移话题:“不过我有一件事要问你的。”
谢峤耳听着面前的少女遮掩,他冷冷的勾唇。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宋锦:“嗯?”
“今日早上我有个首饰找不到了,你看见了嘛?”宋锦怕他不知道是哪个:“就是昨天晚上你拿着看的那朵缠花。”
“那朵啊……”谢峤微微的想了想,想到那朵缠花如今已经七零八落,心中不由得冒起一丝快意,他微笑着抱歉:“我没见到的。”
宋锦皱眉,自言自语道:“那能掉在哪里呢?”
谢峤顺着问道:“你很喜欢那朵缠花吗?明日我便让人将京都里所有的缠花都给你买来,如何?”
“不用的不用的!”宋锦赶紧拒绝,“我用不了那么多的!”
“那阿锦想要什么?你都可以跟我说。”
宋锦迅速道:“我也没有什么想要的!”
“那这衣服呢?”谢峤忽然说都啊,他冰凉的手带着宋锦的小手贴在自己的官服玉带上,他低声问道:“阿锦想要把它给解开吗?”
少女愣住。
少女直直愣住。
少女开始脸红害羞。
少女开始跃跃欲试。
“这……这……”宋锦的眼神盯在他的劲腰上:“可以嘛?”
刚刚她其实就想着把义兄从官服里面剥出来的,可是那样太肮脏了。
一点都没有礼仪道德。
这样不行的。
义兄知道了会疯掉的。
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哒!
可是。
现在这种机会摆在她的眼前,她真的有些克制不住。
她承认哒!她就是大黄丫头怎么啦!
她就是馋!
宋锦的指尖微动,眼看着就要将玉带上扣带就要被她给解开,可是她的手突然被压住。
她有些迷茫的抬头。
而后看着谢峤一脸可惜的摇头:“现在可不行。”
宋锦叹气,小脸垮掉,觉得扫兴。
紧接着,谢峤的声音贴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晚上可以。”
他甚至说:“今晚三次如何?”
昨夜刚刚在浴桶里面有过的。
今天还来的话……
宋锦体贴问道:“义兄,你能行吗?”
谢峤笑得更危险,他凉凉道:“这话我应当问阿锦,你可以嘛?”
宋锦从来都是个贴心的好少女。
她知道谢峤想要快点还完,好再去与他的心上人定亲。
她理解的。
于是她点点头:“只要义兄可以,我就可以。”
谢峤微微点头:“好,这可是阿锦说的。”
说罢,谢峤放开宋锦的手,他起身准备离开:“阿锦,我还有事要与二弟说。”
宋锦知道谢峤这个时间回来,定是因为有正经事,她乖巧道:“义兄去忙吧!”
谢峤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宋锦却看着谢峤的背影迟迟没有扭开眼神。
她刚刚其实脑子里面蓦地想到一件事。
今天姜瑶和姜彦都在问她,是不是喜欢姜彦,可是她心里有点混乱。
她喜欢姜彦那种少年的,她绝不讨厌。
可是,这个喜欢和那个喜欢是一个喜欢嘛?
好像也不是。
刚刚姜彦伸手想要拉她的时候,宋锦清楚的知道她毫不犹豫地就躲开了。
可是对谢峤,她却没有那样过。
甚至从第一开始,谢峤出现在春榴巷她家门前的时候,她就没有那样躲开过。
甚至更多时候,都是她在馋他。
或者说……
只馋他?
大事不妙!
宋锦皱眉:肯定是她见到的少年还不够多,肯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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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峤从月川阁离开,直接回到陌安居。
刚刚他已经让符沧去叫谢铮过来,只是谢铮的院子和陌安居有些距离,符沧带人过来还有一阵。
谢峤先回到书房,坐在桌子前写了封信,见谢铮开没有来,这才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昨夜他盯着那朵缠花许久,天亮才睡下。
况今夜他和阿锦还有事要忙,他需要养足精神。
不然阿锦那个小白眼狼,说不定又要说些什么口不对心的话了。
谢铮一进门便见着谢峤一身官服,端坐在椅子上休息。
他低声叫了句:“兄长?”
“嗯,”谢峤睁眼,眼睛里面全是清明,“阿阿峥,我有事找你。”
谢铮知道自家兄长从来都是有事才叫自己,绝不会闲话。
尤其是这个时间兄长应当在宫中,可是他却回来了,应当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发生。
“兄长你说。”谢峤往日有些吊儿郎当的,可如今正色,倒是拿出来了几分在军中的姿态。
谢峤道:“最近朝中异动,齐王同郑家动作颇多,西南却偏偏此时有贼乱出现,陛下让你去看看,西南方向到底如何,是否与齐王和郑家有关。”
谢峤说着,将刚刚写好的信笺递给谢铮:“这是我刚刚写的西南陛下亲信姓名,其中也有不少与我相识,你到西南便可以先去找他们。”
一听到郑家,谢铮就更打起精神!
谢铮将信笺接下:“兄长放心!这次郑家定不会有翻身的机会!兄长之前被关到寺庙,后来又被刺杀,定和齐王郑家脱不了干系,这次他们可跑不掉!”
谢峤点头,叮嘱道:“你小心些。”
谢铮倒是有些受宠若惊。
这么多年来,他可没太听到过兄长的关心。
突然这样,他甚至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谢铮恭敬行礼:“兄长放心!我现在立刻就回去收拾东西,即刻出发!”
谢峤点头,起身送谢铮出去。
可能也是因为刚刚谢峤关心他了一句,谢铮在离开陌安居之前,他道:“兄长,我还从没在家看到过你穿官服,你不是不喜欢在家穿官服吗?看来最近兄长是真的忙累了,此事交给我,兄长且放心,将官服换下快歇歇。”
谢峤整了整官服衣袖,淡道:“不急。”
谢峤目送谢铮走远,他转身回去,穿着官服坐在椅子上。
他将邸报拿过来细细的看,等着落日时分,等着月上枝头。
身上的官服不便,谢峤却觉得无碍。
他细细的翻看邸报,直到符沧通报:“大公子,表公子来了。”
姜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