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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改送她盆栽之类的了,结果——

“谁说我不送花,不把花剪掉不就行了?”戚稷挑眉炫耀,“我送了我老婆一个向日葵花田。”

温酒看着男人傲娇的小模样,忍笑补充道:“而且是他一颗颗亲自种的,姐,你放心,阿稷对我挺好的。”

那花田戚稷断断续续种了大半年,才有了现在的规模。

度蜜月期间,温酒还特意要求去那边住了两天,现在两人的婚房内,己经挂了六幅她画的向日葵花田的画了。

每幅画里,都有戚稷的身影。

戚安然闻言,知道自家弟弟没有那么“直男”,放下了心来。

随后,她在温酒的挽留下,在这边吃过午饭才离开。

直播设备温酒自然早就收起来了,下午又发了条动态,表示最近有其他事要忙,暂时停播几天。

画漫画的工作还是要进行的,只是为了保护楚戚,不开直播了而己。

她和楚戚之前也见过很多次,不过每次相处时间都不算久,且都是有许多人在的场合,倒看不出什么。

没想到楚戚还挺喜欢她的。

不知是温酒有孩子缘,还是一大一小性格相合,总之戚稷预想中令他头疼或为难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以往只要他在就跟在他屁股后头的小七七,和温酒相处一个下午后,就叛变了。

“七七现在最喜欢,不是小舅舅,是小舅妈!”晚上睡觉时,非要和温酒抱着睡的楚戚如是宣布。

跟过来负责照顾楚戚的保姆阿姨可是省心了,温酒抱着香香软软、又萌又乖的小外甥也挺开心,只有戚稷一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他哀怨地单手搂着不再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老婆,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飞快给戚安然发消息:你儿子和我抢老婆,限你一星期必须回来,不然我把七七给你送过去!!!

次日,甜蜜洗漱环节也没了,往常戚稷刷了牙要第一时间与温酒交换个亲吻的,可现在搂着他老婆亲脸蛋的人变成了楚戚。

戚稷只觉得血压都高了,强势捂着楚戚的眼睛,硬是从温酒那儿索要来一个补偿性质的吻。

蜻蜓点水的一下,安安静静的。

一点儿都不解馋。

戚稷磨了磨牙,认命地带着一大一小往马场那边去。

“本来昨天下午要教你骑马的,光顾着陪七七,都给忘了。”

温酒脚步顿了顿,看了眼楚戚,迟疑道:“要不先不学了吧,带着七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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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稷却是脚步不停地牵着人往前走:“没事儿,以前我还带着他工作呢,给他准备些玩具,他自己坐那儿能玩儿半天。”

总不能楚戚来的一个星期,他和老婆的所有计划都推迟吧。

到了马场,己经有工作人员把戚稷为温酒挑好的马牵了出来,因为温酒个子高挑,戚稷选的马也不矮,四蹄哒哒哒朝人走来时,步态轻盈,很是优雅。

温酒不禁夸道:“真漂亮,它好像知道自己很好看。”

楚戚接道:“七七好看。”

然后抬头看温酒,“小舅妈,喝看,小舅妈知道。”

后半句吐字含糊,温酒没听清,一时没能理解,便下意识望向戚稷。

戚稷笑看向温酒,语气温柔道:“你很好看,你知不知道?”

第295章 山哥番外-戚稷3

温酒脑回路一如既往的歪:“嗯?意思是我像那匹马吗?”

饶是己经习惯了温酒的不按套路,戚稷仍然笑出了声。

当然,他老婆的神奇逻辑也不是每次都只能表现在不解风情上。

比如前不久,两人在向日葵花田举行的婚礼,当大家得知这里的每一颗向日葵都是戚稷亲手种下的以后,难免有女生感叹夸赞几句,同时向自己的另一半抱怨不够体贴浪漫。

其中一位受邀前来的男人与戚稷年龄相仿,两家是世交,偏他俩就是合不来,见面总是拌嘴,于是面对着向日葵花田,他也只是道:“就一片向日葵而己,至于被你们夸成这样?这就能体现出他用心了?任何事物成规模出现,效果都是这样的好吧。”

这话恰巧被戚稷和温酒听到,大喜的日子,戚稷不想扫兴,便打算无视对方了,没想到温酒却笑眯眯回了句:“也不是吧,要是虫子啊、垃圾什么的成规模出现,效果还挺不一样的。”

在场其他人拼命忍笑,那男人被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干嘛?突然傻笑什么呢?”

戚稷被温酒的话拉回神,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儿,走吧,教你骑马。”

他从前有带着温酒骑过马,所以相关注意事项温酒都是知道的,就是还没自己单独骑过。

通常好马都有些自己的小脾气,需要一个驯服的过程,戚稷怕温酒初学受伤,就一直压着没让她随便骑,直到现在他选到了合适的温顺的马,才正式开始教温酒。

首先还是让马熟悉温酒,马的胆子其实很小,稍有不安,再受到点儿小惊吓,就容易尥蹶子。

所以戚稷让温酒先喂一喂马,和它说说话,慢慢再上手摸一摸,给它梳梳毛,然后才护着温酒上马。

随后有工作人员在前面牵着马慢慢走,让温酒和马都有个适应的过程,戚稷则跟在温酒身侧护着。

而见到温酒可以骑马,一旁的楚戚开始闹了。

他也要骑马。

三岁的小孩子哪里会考虑一件事危不危险,自己可不可以做,他只是对一件事感到新奇了就想去体验、去参与、去玩儿。

保姆阿姨抱着他怎么哄都不行。

楚戚很聪明,大人和他解释的许多事儿他都能听懂,道理自然也能讲通,单看他愿不愿意听罢了。

戚家并不惯孩子,往常这种情况,戚稷都是先摆事实讲道理,楚戚再不听,他就冷处理。

今天这回,楚戚显然是不愿听道理的,马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他就是想玩儿。

“你哭吧,不累就一直哭。”戚稷本也不是个耐心多好的人,他这辈子最大的耐心恐怕都用来追温酒了,除了温酒,三岁的小外甥也不能让他多哄一哄。

说罢,他牵着温酒转身就走,显然是要继续教温酒骑马。

温酒担心楚戚哭坏嗓子,何况她也不可能任由楚戚在这儿哭,自己反倒没心没肺继续骑马,便过去抱着楚戚哄,还和他打商量:“这样,小舅妈也不骑马了,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儿好吗?”

她边说边试着往回走,楚戚立即哭得更大声了,吵着叫着不要离开这儿。

戚稷冷着脸抱走楚戚,也不哄,就把楚戚放地上让他哭,楚戚蹬着腿不要自己站着,戚稷就任由他坐地上,反正都是草坪,大夏天一时半会儿不至于着凉。

这种情况温酒不可能再骑马了,戚稷想着干脆眼不见为净,要带着温酒回去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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