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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毫无理性的野兽,大黑蛇不得不用铁链锁住运过来,温楚有些无奈。
厄里斯笨拙地摔下床,跟平时冷静强悍的模样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温楚吓了一跳,再看见脚腕上的蛇尾巴,一时心情微妙。
退化后的大黑蛇,难道本能是跟小猫咪贴贴吗?
她想要下去看,可惜此时梵臣懒散又小气,心情郁闷,扣住她腰身的手臂紧实有力。
好在厄里斯到底并不是真的完全失去理性,很快意识到尾巴是自己的东西,不操纵好会妨碍他靠近柔软脆弱的少女。
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面容阴冷,上半身抬起来,瞥了温楚一眼,开始尝试解开尾巴。
不愧是顶级战力的蟒蛇队长,意识不清醒时,仍旧拥有着强悍的能力,敏锐地学会使用尾巴。
锁在铁笼里时,厄里斯并不挣扎,也并没有尝试着逃脱,现在靠近了温楚,仿佛脑子开始重新运作,慢慢思索起来,熟练运用尾巴的同时,理智回归了一些。
他高大的蛇躯微微俯身,靠近温楚,冰冷的气息笼罩下来,金黑色的蛇瞳注视着她:“你……”
温楚看着那两颗尖牙,有点紧张,微微屏住呼吸。
片刻后,人身蛇尾的俊美男人薄唇轻启,一字一顿:“温、楚。”
温楚眼眸瞪圆,有些诧异和欣喜:“厄里斯,你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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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臣掀开眼皮,红瞳瞥了他一眼,冷冷地扯了下嘴角:“装货。”
厄里斯气息阴冷,没有搭理他,观察着她,嗓音低沉嘶哑:“你在害怕我?”
温楚愣了愣,迟疑地看了他一眼,忽然发现厄里斯不仅长了尖牙,还有红红的蛇信,非人感更强了,她犹豫道:“没有。”
厄里斯金黑色的蛇瞳眯了眯,倒影着她的影子:“说谎。”
温楚偷偷瞅了瞅他一眼,脸微红,老老实实道:“是有一点儿啦。”
梵臣嗤笑,狭长的眼眸弯了弯,利落的下颌蹭了蹭温楚的头顶:“死蛇,听见没有,还不赶紧自己滚出去?”
她跟厄里斯其实并不熟悉,那么几次相处都是在做净化,根本没什么交流,厄里斯在治疗后也总有些失控,充满了侵略性,所以温楚对他情绪比较微妙,会担心他也会想躲他,也对他的固执迷惑而不解。
厄里斯没有反驳,沉默片刻后,蛇瞳扫向帐篷里的其他哨兵:“你可以让他们重新把我绑起来,锁在笼子里。”
温楚微怔。
厄里斯垂下眼帘:“我不会反抗的。”
温楚心情复杂,有些迷茫也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啊?”
“要留在这里。”
温楚抿紧红唇:“其实你现在的情况,最好找别的向导。”
蓦然对上似有些低落厄里斯的目光,温楚心里一紧,莫名有些愧疚,赶紧说:“你可以现在找别的向导,以后要是不介意我的等级,可以再来找我。”
厄里斯淡淡道:“不干净。不配。”
温楚听不懂:“不配什么?”
厄里斯面无表情,出众冷峻的面容,即使是蛇尾人身,仍旧矜贵高傲,却吐字清晰,说着浪荡下流的话:“不配当你的狗。”
温楚:“……”
温楚心想厄里斯现在的脑子应该并没有完全清醒,要不难以想象他会说这种话,高傲又冷漠的蟒蛇哨兵怎么会想当她的狗呢。
可是这样的话却成功地让温楚心软了一些,以至于她忍不住开始??陷入了痛苦的纠结中。
她已经答应了要给梵臣做净化,现在厄里斯情况紧急,思绪直线,又非要她不可。
好难选啊。
选哪一个都不对啊。
男人一多,做选择的女人也很难啊。
或许是察觉到她的心软,在污染区恐惧战场上拥有惊人洞察力的黑蟒哨兵察觉到了,蛇躯微微往下,再次尝试着靠近她,阴冷的蛇息浸染了四周的空气,似乎连温度都低了些。
温楚看着他,没有拒绝他的靠近,迟疑着抬起手,指尖碰到他脸上的止咬器。
梵臣偏过头,红眸盯着她,胸口起伏着,似笑非笑道:“宝贝……”
温楚转过头,敷衍地在梵臣脸上亲了一下,随口道:“乖猫猫,安静一下。”
梵臣呆了呆,古怪又迟钝地看了少女的侧脸,薄唇慢慢合上,黑发下的耳朵,慢慢地红了一些。
温楚没有注意到,她心里有些羞耻的想法,现在还没有胆子说出口,水眸莹润,慢慢把厄里斯的止咬器摘下来,露出那张五官深刻的脸。
温楚慢慢把止咬器放下,看看他,再看看,挠了挠头,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话。
厄里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蛇瞳缩了缩,蛇尾蜿蜒,俯身,轻轻地拥住了她。
温楚脸红得快要滴血了,迟疑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年轻哨兵尝试了许多次,好不容易联系到了靳凛长官,快速地将情况说出来,立刻听从命令,把光脑光屏打开,面对着三个人,就齐齐快速退了出去。
光屏在帐篷中打开,男人硬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中,掀开眼皮,褐眸看向床上的三个人。
温楚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拥着,前面蟒蛇哨兵,后面黑豹哨兵,男性身体硬邦邦的,体温又高。
完全不一样的男人,一个冷峻硬挺,一个慵懒散漫,一冷一热。
她的脸颊发热,不知所措,后知后觉地听见哨兵的提醒,脸瞬间更红了,却还是得强装镇定地扭头看向光屏,看向自己的上司。
温楚心里崩溃,心虚地看向自己的领导。
啊啊啊完蛋,怎么会被领导撞见这种场面啊,即使是在治疗,也很奇怪啊!
靳凛刚才似乎在参加宴会,五官挺拔凌厉,穿着白衬衣黑裤,高大、挺拔、衬衣下肌肉紧绷健硕,定制的黑色西装外套搭在肩膀上,身形高大倚靠在栏杆上,阳台旁放着一杯红酒。
男人眉眼冷峻漠然,身后的夜色也不如他森寒,见到这种画面仍旧很冷静,眼底没有半分波动,褐眸平静地看着她:“温小姐,怎么回事?”
温楚脸红扑扑的,眼眸水汪汪的,小声说:“我答应今天给梵臣做净化,然后厄里斯突然被送了进来,就…这样了。”
靳凛转眸,褐眸又冷又硬,冷漠地看向梵臣。
梵臣掀开眼皮,懒散扯了下嘴角,妖冶的眉眼一脸不爽,混不吝道:“靳长官,这条破蛇打扰到了我和宝贝,我把他打晕扔出去怎么样?”
温楚:“……”
靳凛似乎早就预料到梵臣是这种反应,低头叼了根烟,嗤笑:“厄里斯的情况你不清楚?兔崽子,挺会给我找事。”
梵臣轻哂,当着靳凛的面,慢条斯理地吻了吻温楚的头顶,懒洋洋地勾起嘴角:“你不是早知道我的德性了吗?能忍到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