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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有了这么大的转变,也是因为魏泱在后做了努力的缘故。

前几夜,他曾郑重其事地与英瑰公主说过:“这一辈子,我只会娶倾丝这一个正妻,没有妾室,没有通房。”

英瑰公主早就见过魏泱执拗癫狂的一幕。

她空想了一夜,最后也决定看在团哥儿的面子上接纳倾丝。

退一万步说,倾丝这个儿媳只是出身低了一些,别的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况且,是她的儿子先瞧上了人家,还使出那么多手段将她哄骗到手。

倾丝一愣,听后只望向魏泱:“多谢夫君。”

道完谢,她还露出一抹莞尔的笑意来。

魏泱最见不得她笑,一颗心霎时如小鹿乱撞般扑通乱跳了起来。

清风徐徐,拂起倾丝鬓边碎发。

魏泱心里高兴,一腔温柔地笑:“你就该这样多笑笑。”

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却藏着诸多汹涌热切的情意。

倾丝仍是觉得不自在,赏了一会儿密林景色,便回了傅国公府。

第58章 正文完结(中)她原谅他了。

日子风平浪静,转眼就到了团哥儿满月的时日。

这几日,魏泱与倾丝虽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没有任何亲密的行动。

魏泱更是恪守着距离,倾丝没发话之前,连一步都不敢逾越。

倾丝则是来得正好,她在月子里本就不能与夫君做亲密之事。

本以为以魏泱威势十足的性子,必定是要痴缠着她行夫妻之礼的。

可魏泱却一反常态地尊重着倾丝,甚至连她的手都没有碰一下。

满月礼一过,英瑰公主与魏泱便商量着要给团哥儿取个名字。

倾丝参与其中,发表了不少意见。

英瑰公主与魏泱参考了她的意见,便道:“你是孩子的娘亲,取得名字自然是最好的。”

倾丝很高兴,翻阅了好几本诗集,最后给儿子取了个“赜礼”二字。

大名叫魏赜礼,小名就叫团哥儿。

魏泱为了哄她高兴,一下子就定下了这名字。

英瑰公主听了“赜礼”二字,她也挑不出什么错来,便应允了此话。

等到了满月礼当日,京城亲眷都赶来傅国公府恭贺魏泱添子之喜。

钱氏也备了厚礼登门,只是倾丝神色懒懒的,只与她说了几句话就不言不语了。

钱氏在心里怒骂她狐假虎威、拿乔作势,可嘴上却只能堆着笑讨好倾丝。

如今倾丝生下了傅国公府的嫡长子,身份地位自然水涨船高。

连英瑰公主也在人前为儿媳做脸,大赞嫡孙的好相貌是随了儿媳。

听了这话,场上的贵妇们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忙开始奉承倾丝。

从前在闺阁时,倾丝每每出门,不是被人无视就是被人嘲笑,何曾有过如此体面的时候。

只是她心里觉得不适应,与贵妇们应酬了几句,就觉得里里外外十分疲累。

而男宾那头,魏泱更是不愿与人多言。

等到满月礼一过,他立刻去内院寻倾丝说话。

这两日,倾丝与他的关系有所缓和,共处一室的时候倾丝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害怕和拘谨。

她骨子里是极温柔的人,旁人对她好三分,她总要回报七八分。

魏泱在她跟前做小伏低了一段时日,她心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想不计前嫌与他好好过日子,转眼想到普济寺那一夜的事,她又倔强着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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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个月,太后娘娘想瞧一眼团哥儿。

英瑰公主便准备带着倾丝入宫。

魏泱知晓了此事,请了假,非要陪着倾丝一起去。

英瑰公主揶揄着他:“你难道是怕人抢走你老婆不成?”

魏泱不答,只是坚定着要陪倾丝入宫。

一进宫,去了太后的慈宁宫。

太后见了雪白可爱的团哥儿,喜得笑弯了眼,赐下了不少赏赐。

英瑰公主难得进宫,便打算在慈宁宫住上一夜,也好陪陪自己的母后。

进宫时是三个人,出宫时只剩下魏泱与倾丝两人。

前一段路十分顺畅,可后一半路却遇上了如月县主的銮驾。

这位县主曾爱恋过魏泱,后来得知魏泱娶了个名不见经传的苏氏女,气得大闹魏泱的喜堂。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如月县主立时让人放下銮驾。

她撩开车帘,瞧见远处魏泱与倾丝并排而立的登对模样,心里如同搅翻了醋瓶般酸涩难忍。

正当她要发难的时候,魏泱却先一步将自己的妻子挡在了身后。

他宽阔的脊背刚好能遮住如月县主不怀好意的视线。

如月县主瞧见他疏离又淡漠的动作,忙道:“泱哥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怕我欺负了你夫人不成?”

魏泱点点头,毫不留情地说道:“你是极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的。”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

可把如月县主气了个够呛。

如月县主一愣,立时就要发作,魏泱却一把握住了倾丝的柔荑。

他道:“我们府里还有事要忙,就不陪着县主说话解闷了。”

说着,他就想这么告辞离去,不肯再多说一句。

他这种行径,分明是不将如月县主放在眼里。

面对心上人的漠然与轻视,如月县主自然忍不住脾性,只道:“青天白日的,泱哥哥要回府做什么?难道你连一句话都不愿与如月多说了吗?”

魏泱依旧冷着一张脸,从嘴里吐出来的也是毫无温度的话语。

“我已娶妻生子,与你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

说着,他又停顿几息,道:“我夫人想要个女孩儿,这一胎没能达成她的愿望,我自然该多用些心思。”

这话是在向如月县主解释他与倾丝回府要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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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等同于明晃晃的羞辱,如月县主怎么会听不明白。

瞧着魏泱死死地护着倾丝,她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却找不到发作的理由。

就在她气得不声不响的这一会儿,魏泱已牵着倾丝的手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县主銮驾。

出宫后,魏泱的脸色从一片紧绷到舒朗自得。

倾丝在旁悄悄打量了他好几眼,心里掠过千头百绪,到了嘴边成了一句:“夫君早猜到了妾身会撞上如月县主吗?”

魏泱但笑不语,只道:“我只是想陪着你入宫,想着你一人入宫会害怕而已。”

这话云淡风轻,可倾丝听进耳朵里后心内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夜里回府,魏泱照旧宿在罗汉榻上。

睡了没多久,他却被一阵细微的力道给推醒了。

魏泱睡眼惺忪地望向来人,见皎洁的月色下,他的妻子正穿着一条薄如蝉翼的寝衣,抬起湿漉漉的眸,问他:“夫君,你要不要去榻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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