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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儿子结婚,萧长章夫妻俩势必会回港城参加婚礼。

上午九点十五分,一架波音飞机滑落在香港启德机场。

一到机场,等在外面的诶媒体便蜂拥而至,想采访萧生、萧太了解最新信息。

只可惜,萧长章夫妻一下飞机,就在保镖的护送下坐专车离开了机场。

二十分钟后,专车抵达跑马地老宅。

雕花大铁门打开,佣人上前开门,萧长章夫妇相继下车。

“爸、妈。”

“爷爷,奶奶。”

“萧叔叔,阿姨好。”

众人围上前,萧茗、萧甜兄妹俩许久没见爷爷奶奶,亲昵得很。

萧长章斯文隽秀,金质玉相,待人温润,即便是人到中年,也没有豪门家族的骄傲自满,夫妻俩先跟姜爷爷、姜奶奶,姜建军握手打招呼。

众人打完招呼,萧长章拍拍沉稳的儿子。

“阿砚,辛苦了。”

“不辛苦,爸妈回家吧。”

“好,回家。”

萧砚在生父面前也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不过这不妨碍郭玉琴女士对儿子表达想念之情。

“儿子,来抱一个。”

萧砚猝不及防被亲妈熊抱住。

“哎呀,这不是我家小鱼宝贝,瞧瞧这小脸嫩的跟水豆腐一样,来,小鱼,阿姨抱一个。”

热情如火的郭玉琴女士一身洋装,肌肤白皙,岁月在她脸上没什么痕迹,抱了儿子又抱未来儿媳妇。

姜沉鱼身姿窈窕,肌肤胜雪,一张娇嫩美艳脸蛋在别人心里是狐媚子,在郭玉琴眼里就是招人疼爱的漂亮小囡。

谁让她这辈子没个女儿,豪门圈子里谁家有女儿,郭玉琴见了就羡慕到不行。

现在好了,她的二儿媳妇要进门了。

郭玉琴想起早去的长子长媳,眼眶有些发红。

“.......阿姨。”

姜沉鱼感受到肩膀上的湿热,微愣了下,郭玉琴眼角湿热,转而从随身名牌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绒盒子。

“小鱼,阿姨送你的见面礼,收下吧。”

红色绒盒子里面是一对龙眼大小的红宝石耳坠,晶莹剔透,闪耀夺目。

文燕蓉在旁看到了,眼睛睁的老大。

她张了张嘴,不知道想说什么,被身旁的姜建军瞪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闭了嘴。

郭玉琴出身香港四大家族郭家,到底是在大家族里长大、嫁人,除了长子长媳的事情外,一辈子顺风顺水,给人准备礼物,怎么也不会出差错。

她送未来儿媳红宝石耳坠,也给文艳容母女俩备了礼。

——一对平平无奇的珍珠耳坠。

港城豪门女眷送礼首选。

即便是对平平无奇的珍珠耳环,也是纯天然的海水珍珠,颗粒圆润,光泽莹白。

耳柄还镶嵌着钻石。

文燕蓉拿在手里,眼睛倏地一亮。

哎哟,这样一对海水珍珠耳环,放在内地也要两三千块呢。

文燕蓉登时喜笑颜开,姜沉宁将耳环拿在手里,跟姜沉鱼收到的那对荔枝红宝石耳坠做比较,心下嫌弃,脸上还要笑得不谙世事,“谢谢伯母。”

这边姜沉鱼拿着价值不菲的红宝石耳坠,面上笑盈盈向郭玉琴道谢。

“谢谢伯父、伯母。”

姜沉鱼雪肤明眸,笑起来嘴角露出若隐若现的梨涡,嗓音绵嗲,很是讨人喜欢。

“我也给伯父、伯母准备了礼物。”

“小小礼物,还请二位长辈笑纳。”

姜沉鱼给萧长章夫妇分别准备了一方名贵砚台、一对镶钻的蓝宝石胸针。

萧长章文学造诣极深,写的一笔好毛笔字,郭玉琴最爱蓝宝石,且嗜好收集胸针。

姜沉鱼这礼物算是送到二人心坎里了。

“长章,看看小鱼送的胸针,是不是很配我今天的装扮?”

郭玉琴欢喜不已,立马把儿媳妇送的蓝宝石胸针别在衣襟上,二十四方位展示给丈夫看。

“很相配,淡妆浓抹总相宜。”

萧长章从来不是位扫兴的丈夫,他扶了扶眼镜,含笑道。

“小鱼很有眼光,阿砚你说是不是?”

萧砚在不远处,裴特助跟他低声说着什么,一双黑眸沉沉,和父亲的视线对上,脸色平淡点了点头。

“嗯。”

萧砚池平时性子冷淡,能得到他的肯定已经不错了。

萧茗、萧甜兄妹俩也夸奶奶漂亮。

姜爷爷、姜奶奶不用说了,姜建军这个父亲,也面带笑意为女儿感到骄傲。

聪明知道本份,女儿这一点很像她的生母。

庄心晴是姜建军年少时的白月光,姜沉鱼酷肖其母,这几年姜建军时常会念起早逝的妻子。

文燕蓉还沉浸在得了珍珠耳环的喜悦中,姜沉宁撇撇嘴,觉得亲妈眼皮子有点浅。

萧长章夫妇从米国回来一路,一路上风尘仆仆需要休息。

姜家众人寒暄完,识趣告退,留下萧家一家三口。

第14章 萧家一家三……

萧家一家三口住在老宅主楼二楼,一整层楼分成了数个套房,水晶吊灯、描金胡

桃木软垫沙发,唱片机、飞扬的进口窗帘,跟白色的栏杆。

套房门口站着一排黑衣保镖。

套房,郭玉琴一路奔波,晕车又晕机,自小养尊处优,先回房间歇下了。

萧长章看妻子熟睡才抽身回来,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杯普洱茶,温和道,“阿砚今天是怎么回事?”

萧砚手指扣动茶盖,撩拨了几下浮叶,并未送入口中,眉梢冷淡锋利,“爸,我不说您也能猜到的。”

“又是他们动的手?”

联想到某种可能,一向好脾气的萧长章陡然升起了怒气。

萧砚不置可否。

“畜牲,真是一帮没有人性的畜牲!”

“如此心思恶毒,跟吃人腐肉的秃鹫有何区别!”

萧长章一向宽厚平和,如今是气极了,竟也用脏字骂人了。

“爸别太生气了,保重好您的身体。”

“生叔。”

“二少爷。”

“扶我爸回去休息,喝碗参茶静静心。”

“是。”

萧长章自年轻时身体就不好,三年前长子长媳遭遇车祸,一刺激犯了心脏病,差点儿没抢救过来。

这次回港,要不是路上接送他们夫妇的劳斯莱斯半路停下,换了另外一辆车,也不会让那萧长章起疑。

这些豪门里的肮脏事,萧砚本不愿让父母知晓。

郭玉琴心大,大大咧咧从不在乎细枝末节的事情,萧长章心细如发,在保镖跟裴特助的三言两语间便知道了路上发生的事。

——他们乘坐汽车的刹车线被人恶意绞断了。

其背后始作俑者目的显而易见,要让乘车的人刹车不及,车毁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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