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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量。
她只能粗略读懂,这个阵法的名只有一个字,叫做“分”。
还得继续钻研。
可是三层的书籍,不能带走,只能在储书阁看,陆恒说:“这样,你以后每次想来看,就来找我。”
宁姝双手合十,双眼紧闭:“感谢陆菩萨!”
陆恒不由笑了出来。
这一趟收获颇丰,摸清疑似阵法的名字,还有满满一袋子灵石,宁姝跑去找白穆,把灵石送给他。
白穆惊讶:“这么多都给我,不好吧?”
宁姝:“我用不到,你的修为要是有精益,对我来说也有好处。”
白穆心想,难道是宁姝以后想拜他为师?太看得起他了,他脸儿微红,咳了咳:“对你能有什么好处啊?”
宁姝:“给我当打手。”
白穆:呵。
最终这袋灵石,白穆没有全收,他还一个给宁姝,说是给她留个纪念,免得有一天想起来没摸过这袋灵石,要他这个打手去灵石山给她凿灵石赔。
灵石对宁姝而言,不过是石头,但灵石清透明亮,很漂亮,她把灵石放在床头,当个摆设,每晚睡觉前赏心悦目。
隔几日,宁姝听到一个小道消息——捭阖剑不行啦!
宁姝:“不行了?”
“就是说,”白穆这八卦收集得很全,“听说捭阖剑拔不出来,尚云宗那边,要咱们宗给个说法。”
不是明正宗弟子,宁姝却同仇敌忾:“又不是明正宗弄的。”
白穆:“就是,他自几年前来明正宗修习,修为涨三阶,尚云宗那时候不提感谢,现在捭阖剑拔不出来,就成我们过错啦?”
宁姝点头点头。
白穆把玩自己的剑,说:“不过说起来,剑修拔不出剑,确实是大事。”
宁姝奇怪:“这么大的事,按理说不是藏着捂着吗,谁传出来的?”
白穆幸灾乐祸:“还能有谁,神女殿下呗,现在大家都知道,神女殿下不会选尚云宗的神子啦,不然干嘛把捭阖剑不行的事拿出来说呢!”
宁姝想,这倒也不一定?想起薛若君有点傻白,宁姝觉得,有可能是她不小心和旁人说,被传出来。
她没什么心眼,唯一庆幸的是,之前在试炼秘境里,宁姝跟她说的那些话,她没有到处乱说,应该也是她本来就不信。
再去寅月峰的储书阁,宁姝干脆扎好头发,换身深色束袖衣袍,身姿秀挺高挑,亭亭净植如荷,她面容素净清丽,昂首走在路上,凝着一股威势,加之位置在陆恒前面一些,寅月峰的弟子都不敢多看几眼。
狐假虎威,就是很爽。
找到那五页的书,宁姝再次翻阅。
这段时间,陆恒也帮她找人问过,遗憾的是,即使年岁达到八百的大能,也未能解答。
宁姝也不气馁,司渡这万年的真正大佬,都说他无法给出解释,或许就是游戏的隐藏彩蛋,慢慢琢磨吧。
眼下,寅月峰储书阁角落里,陆恒和宁姝,坐在一张仙梨木桌左右两端,
宁姝手指放在书页上,一字一字地读着,陆恒则着手处置宗门事务。
桌子中,放着一叠蜜渍灵葡萄,宁姝伸手拿一个,不一会儿,陆恒就会伸手拿一个。
阳光熹微,浅浅荧光流溢四周,翻书声窸窸窣窣,无声更胜有声,似乎无人能够横插进去。
徐辛夷靠在不远处的书架上。
他磨磨后槽牙,他不想跟他们有任何交集的,可是……手里的捭阖剑,正在“咔咔咔”地颤抖。
声响越来越大,已经成为让人不可忽视的噪音。
陆恒抬眼,微拧眉头:“捭阖剑可有何事?”
想起白穆说的八卦,宁姝也停下来,打量徐辛夷,几天没见,他看起来和往日倒没什么差别。
他估计是找到解决办法。
却见徐辛夷几步走来,他眼神闪烁,不情不愿,道:“老师。”
宁姝:“……”啧啧啧上次在这里见面,他可质疑她是小偷呢。
她傲慢地斜睨他:“何事。”
徐辛夷手上抓着捭阖剑中心,将它横着丢到桌子上,“砰”的一声,仙木的桌子都被砸得震了几下。
这么大声响,宁姝险些本能地颤了一下,为了把住教习的气质,愣是眼睛都不眨。
陆恒不悦:“你做什么?”
徐辛夷盯着宁姝,道:“捭阖剑不肯出鞘,它的意思是……”似难以启齿,徐辛夷闭上嘴,不说话了。
神剑之所以是神剑,便是在修炼到大乘境界,能与主人有心理感应。
人即剑,剑即人,只是,按徐辛夷目前的修为,还无法和神剑人剑合一,所以有时候,还得容忍神剑,比如现在,徐辛夷是被它弄得没脾气。
宁姝:“所以?”
他终于挤出剩下的几个字:“它想见你。”
陆恒额角一跳。
就在他话音刚落,捭阖剑的“咔咔”声稍稍停歇,没有方才那么厉害,似乎在宁姝面前,它变得乖顺,不那么叛逆。
宁姝又好气又好笑,这捭阖剑什么毛病啊,之前不情不愿被她强拿,现在又倒逼它主人带它来见她。
相较雪剑通体雪白,捭阖剑以玄色为主,剑鞘古朴,剑柄上盘旋着衔珠龙纹。
宁姝握住剑柄,拔剑而出,见到乌亮的剑锋,堪称轻而易举。
这有什么不乐意的?
她把剑送回剑鞘,拿起它,丢给徐辛夷:“可以了。”
徐辛夷一语不发,当着宁姝的面,一手捏着剑鞘,一手握好剑柄,用力拔剑。
没拔动。
他又一次把剑丢在桌上,气得骂了声:“又发疯。”
这下,宁姝都有点同情徐辛夷,捭阖剑,剑中二哈。
但现在,她也察觉到,自己被捭阖剑碰瓷,只好板着脸,问:“你的师尊与教习,如何说?”
徐辛夷冷笑:“他们说,要遂捭阖剑的愿。”
也就是待在宁姝身边。
陆恒摇头:“不妥,老师有自己的事,不可能一直顺着捭阖剑。”
徐辛夷盯着捭阖剑,语气也很烦躁:“那我没办法,只能每日都跟着老师,等捭阖剑乐意吧!”
跟着宁姝?陆恒嘴角微压,徐辛夷这话说得,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但陆恒清楚,他不乐意,谁会逼他这么做?陆恒不着痕迹地,攥了攥手指。
“倒也不用那么麻烦。”
宁姝音色清冷,因有些倦怠,声线懒懒的拖长。
陆恒和徐辛夷同时看向她,她拿起捭阖剑,随手粗暴地往地上一丢,捭阖剑发出一声轻轻的嗡鸣,被徐辛夷怎么造作,它都没什么感觉,被宁姝一丢,倒委屈上了。
徐辛夷到底心疼,额角一跳:“你做什么?”
宁姝站起来,她两手手指卡在一起,活络骨头:“小孩不听话,打一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