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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却无法重复一句词句的旧书。”

“很多关键信息,我必须拚命去记。这样下一次,才能记得。但是……”

说到这里,西恩突然顿住,有些犹豫。

“但是什么?”阿尔托利迷茫。

“……”西恩只是静静地看过来,眸底神情变幻,“但是你,我不用刻意去记。每一次循环,每一个你……”

“都刻在我的记忆最深处。”

或天真可爱、或深情温柔、或肆意张扬、或狠辣霸道,不论那些阿尔托利展现出的性格侧面有多少,他们都是阿尔托利,拥有相同的、闪闪发光的坚实内核。

他们永远是鲜活亮丽的、炽热温暖的,点亮西恩·萨洛提斯昏沉沉的天空。

“……哪一个……”

阿尔托利喃喃低语,西恩没听清楚:“?”

“你最喜欢哪一个?”雄虫抬头,用一种壮士断腕的决心问出了地动山摇的狠绝气势。

“……”怎么连自己的醋也吃!

西恩捂眼无言,却也知道这个问题无法回避,思忖半晌,再抬头时,酒窝又出现了。

他作势伸臂揽住银发雄虫的肩膀,深深看他一眼:“现在的阿尔托利。”

“永远都是此时此刻的阿尔托利。因为,每一刻,我都比前一刻更爱你。”

西恩凝凝地盯住眼前的雄虫,缓缓地、无比认真地说道。

阿尔托利似是不满他的狡猾,紫眸闪过一丝抗议,本要皱眉冷哼,却被雌虫无比深情的目光注视得动弹不得。

两虫目光再次黏着在一起。

我看着你……

是的……我正在看着你……

你就在我的面前。

不是只能遥望的回忆,也不是封存的照片,而是真正地呼吸着、心脏会跳动、会喜会怒、会伤心会亲吻的阿尔托利。

西恩冷峻的侧颜染上紫色水晶的淡淡光芒,眼眸越发深沉,胸中满是欣慰和满足。

第五次重生,西恩没有插手既定的命运线。

阿尔托利,他的珍宝,再次被那个小偷窃走。

也是这一次,西恩成功地击退普兰巴图,终结了名为皇后的可怖存在。

他在鲜花和丝带中凯旋而归,成为荣誉加身的帝国英雄,晋升上将军衔。

也在旋转的华丽吊灯下,旁观着阿尔托利和科尔·舒尔希翩翩起舞的笑容,被暗影中一张张脸窃窃私语和嘲笑。

没多久。随着科尔·舒尔希在上流阶层混得越发如鱼得水,阿尔托利纳入一只又一只雌侍雌奴。

他似乎变成了万千普通贵族雄子中的一员,喝酒的样子、微笑的角度、就连眼神,都蒙上一层淡淡的忧郁和永远散不去的雾霭。

没了普兰巴图,内乱的火苗被奥兰陛下轻松扑灭。

教宗病倒之后,阿尔托利暂代圣座之位,算不上惊才绝艳,但也慢慢稳定了局面。

教宗逝世,理乍得趁机叛乱,阿尔托利被刺杀,重伤不愈后去世。

奥兰将整个圣廷搅得天翻地覆,血染克墨斯星。圣廷名存实亡。

第六次。

在科尔·舒尔希意图以迷路藉口接近阿尔托利前,便被西恩亲手捏断脖子,丢进了塞拉芬深沟里喂狗。

阿尔托利最终选择了罗斯·奥托。

还行,比舒尔希强上不少的选择。

奥托对阿尔托利是全心全意地爱,用尽一切什么要求都答应的宠,纳侍纳奴眼睛眨都不眨。

起码还不错的发展。

那会西恩已经痛到全身都麻木了,感知不到太多额外情绪。

从普兰巴图归来后,他任中央军团中最精锐的几个团的指挥官。并让自己投身于军团改革事物,并时刻关注后方的叛乱和革命热潮。

这次,西恩死于军团跃迁中的一次航行意外。

第七次。

西恩厌弃了没完没了的谋划和算计,无穷无尽的考量和退让。

去TM的!!!

宇宙主宰就是要折磨他!毫无理由、莫名其妙地就是不愿意放过他!!

与其这样,不如让他再次跟随真实的心意,再试一次。

他藉着阿尔托利对战斗飞行器、特种作战、浩瀚级机甲起了兴趣的机会,一步步引诱对方向自己靠近。

西恩如愿以偿。

这个阿尔托利,独立坚决、自信果断,非常的迷人,会在他痛苦的时候无声陪伴,也会抱着故意红眼圈撒娇再要一次。

这一次,西恩一度以为自己要成功了。

直到普兰巴图一战里,阿尔托利驾驶着墨丘利,永远地消失在星海之中。

西恩再次被皇后寄生,但这一次,没有虫再会牺牲自己的圣言之力,只为救他一条没什么价值的性命。

第八次……第九次……第十次……

大差不差。

西恩渐渐总结出了一点规律。

他和阿尔托利的感情,普兰巴图战役和皇后的根除,圣廷的衰亡和重生、帝国四燃而起的歌名之火、政局的稳定和内乱……

总是无法同时达到圆满的发展和结果。

如果一方进展的特别好,那么其他几方,就会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快速进入到最混乱的发展和最让虫绝望的境地。

也是在这个时候,西恩真的去了精神病医院,对自己做全面诊察和心理治疗。

这是宇宙主宰同他开的玩笑?

还只是他的一次臆想、一个漫长的无法苏醒的噩梦?

如果两者都不是,该如何解释,这些错综复杂的因果和蕴藏在里面的强烈恶意?

真正的死亡,在这个时候也变成了一个无比奢望、永远保持着无法按下的灰色按钮。

十一次、十二次、十三次……

西恩随波逐流,随意做着选择,浪费着他再也不想要的机会。

他像不断撕掉空白草稿纸的艺术家,因为什么都画不出,只能一次次随意涂抹出毫无意义的狂乱线条,再将它们揉捏成团,一个接一个地扔进垃圾筐。

不知道过了多久。

某一天,西恩在满室阳光中清醒,身体酸痛、头晕脑胀,有着常见的宿醉恶心,和私密之处的鲜明痛感。

门被推开,风涌了进来。

一只穿着衬衫、牛仔裤的银发雄子提着几个塑料袋从外面进来。

见他醒了,咕哝了两声,便钻进隔间小厨房,一阵砰砰咚咚、踢里哐啷的杂乱声响和雄虫的惊叫和自言自语。

西恩忍了又忍,本想继续睡,被吵得神经都要断掉,怒气冲冲地拉起被子,正要冲向厨房,就见阿尔托利端了一个托盘出来。

上面乱七八糟、不忍直视的放着疑似三明治一样的东西,和一碗看不清原料,颜色奇怪的汤。

“……能吃的!死不了虫!”

阿尔托利脸色阵红阵白,变化的非常精彩,强硬地将他按回床上。

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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