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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帝国军部还不知道,他们甚至到现在,还没法准确定位普兰巴图母星的坐标。”

“西恩,如果我猜的不错,你还要做和上次一样的事情。不过不在四个月后,而是一到前线,便会行动。”

“你会带队,前往他们母星,提前斩杀皇后!”

“得益于垂死恒星的辐射,女皇在母星时更为虚弱无力,而那里是他们的大本营,后防空虚,只要成功潜入,便可一虫大杀四方,夺取比上次更迅速、更辉煌的战果。”

随着我的叙述,雌虫脸色愈加严肃,目光发寒发冷,简直就像变了一只虫!

“不要这么凶的看我。”

我翻着白眼瞪回去:“没偷看任何军事机密。只是加上我的记忆和这么多年对你的了解,换个角度做出的合理推断。”

“所以你明明是少将,却能做这次出征的总指挥官。”

“诚然,无虫想去是一方面原因。但更根本是因为这次出征整个都是幌子。”

“普兰巴图和帝国的交锋,不在前线,而在于无虫知晓的大后方,你和你直属特战队将去执行的危险任务。”

老师和大哥都瞒着我。

军部估计也只有寥寥几只值得信任的虫知晓真相。

不怪他们。

一个月前的阿尔托利,还是个彻底草包。

前几天才被我旁敲侧击、软磨硬泡套出话来。

但守口如瓶的西恩让我无法接受。

“我让虫查了萨洛提斯少将这些年的情况,明面上,看不出任何异状。”

“但两年前,你缺席了圣廷的安息节。只说身体不适,事后却未让任何圣职者检查,也没有请求阿尔托利的治疗。”

“自那以后,你来圣廷次数有所下降,对阿尔托利也格外冷淡。”

临时起意的调查,导致报告我昨天晚上才收到。仔细翻看,只有这一条感觉不对。

再搜罗记忆,模模糊糊预知到,问题出在这里。

时间太久远,我已无法得知当年是否真的有段时期西恩对我格外冷漠敷衍。

只能真假掺说,看西恩反应验证。

雌虫身体一僵,很短暂,若非我留了心,定察觉不到。

看来猜对了。

“西恩,你回来的比我早,时间就在两年前,对吗?”

“这两年,你忙着调查普兰巴图、在军部游说劝服,甚至疏远阿尔托利,只是为了要将女皇彻底歼灭的这一战。”

“你,早就为那一天,做好了赴死准备。”

“哪怕你知道我……已经回来,你还是选择执行这个计画。”

在这虚拟而出的寂静空间,我的声音被拉长、扭曲,根本就不像我发出的。

一片沉默。

视野里,是雌虫扑动翅膀般不断颤动的眼皮,还有褪尽血色、隐约抽搐的下沉嘴角与下颌。

我叹气。

长长的叹气。

我将脑袋窝进雌虫的胸膛,分开双腿向前挪动,用体重将对方再一次朝后压去,将西恩半个身子都压进垫子中。

“阿尔,我搞砸了很多,不想再让你失望。”

西恩哑声开口,身体僵硬干冷的像具尸体,一点都没有片刻前的温热滚烫。

“我只是……想完成和你的约定。”

“如果用我一条命,就能换来普兰巴图的彻底溃败,和帝国未来三十年的和平稳定,我愿意。”

我知道西恩现在轻描淡写说出的话是非常认真的。

他是真的这么想。

且一定思考了很久,早已下定决心。

西恩行动力一向很强。

比起阿尔托利的优柔寡断、困于感情,雌虫更冷静决然、所有事物,包括他自己本身,都是服务于目标的可用资源。

就像自动导航,只要目标定下,输入限制条件,配置资源,便会自动生成路线图。

这种思考方式让他在军队无往不利,几乎已成了他的本能。

我无法接受,却没有立场去指责。

因为他不止是我的西恩,也是西恩·萨洛提斯少将,也有他自己作为军雌无法推卸的职责和使命。

“所以催r素……项圈……你的热情主动,都是最后的晚餐吗?给我的施舍?”

我微微抬起上身,手触上西恩下颌,示意他微微仰头,以便就着光源,更好打量他脖子上的项圈。

项圈勒得很紧,隐约能看出红痕。

粗制的皮革边缘还有一排非常细密的铆钉做装饰,对比着雌虫脆弱的蜜色脖颈,显得很se情。

“是我……自己。”

“想要。”

脖颈上的喉头上下滑动,传到耳边的声音低沉柔缓:“有了这些回忆,我想我会坚持的更久。”

是在说万一被女皇的分体寄生,将会面临的惨烈斗争。

“我是做好了赴死准备,但为了你,我会努力活着、坚持到最后一秒。”

头顶传来西恩的呼吸,随后脑后一紧,已被雌虫反身推倒。

颤抖的唇迅猛地压了下来。

这是一个狂热、滚烫、焦渴却又充满恐惧的吻。

西恩抓着我的头发,像是要把我吸进身体般的吞噬舔吻。他狠狠厮磨我的唇瓣,卷着我的舌头来回纠缠,手解开我的长袍盘扣,深入触碰。

两具躯体紧紧相叠、激烈拥吻、互相抚摸……

火热的、淫-靡的、濡湿的……

西恩贪婪饥渴的舌、强有力的手、再次滚烫起来的强健躯体……

直到我受不了推开他,喘着气说:“停。”

“叫声雄主,这次我就原谅你。”

“……对不起。”西恩定定地看向我,嗓子被欲望灼烧得低沉瘖哑,“雄主。”

“…!”居然这么听话。不好玩!

“是我自以为是、考虑不周,只想到自己。”

西恩贴过来,紧紧地抱住我,像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他剧烈的颤抖顺着每一寸相贴的肌肤传来,令我的神经末梢痛苦灼烧。

“我明明经历过……”

“明明应该知道,被留下是多么……痛……”

西恩插-进我长发的手也在抖。

沙哑的声音近在咫尺,充满再也无法压抑的不安和绝望。

“对不起……”

“阿尔托利,相信我,我不会死。”

下一刻,雌虫手臂收拢,力道大得我快要无法呼吸。

我艰难地伸出双手,主动勾住西恩的脖子,手脚交缠,下身相贴,厮磨挤压。

“我相信你,西恩。”

“我等你回来。”

如此紧紧相拥,赤-裸的皮肤似乎都要被融化了,带来一种极致的安定和亲密。

热度迅速渗进四肢百骸和每一根神经,在血管内不断翻腾,汇成鲜明强烈的渴求。

哪怕还差30%,也不影响我做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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