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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地一边说着他身体里有两个人留下的东西,一边替他清理。

他早知自己身上没了相思蛊,毕竟是他亲眼看着少年解蛊的,当初为了强迫他臣服她和接纳她,她在他身上种下了相思蛊,却又因为要将他送还给顾采真,又亲自解开了蛊。

相思蛊这东西,写作相思,读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是,他的身子却依旧没有得到解脱,甚至陷在肮脏无比的情欲泥沼中再也爬不上来,他在顾采真的床上,永远如同被困在不见天日的深渊中,在她的一遍遍侵犯中获得让人灭顶的快感——明明在承受着强迫,却不知羞耻地获得了快乐。

他抿了抿唇,喉头一股腥甜被他悄无声息地咽下,终于得以发出一个音节,“滚。”

少年的手指在他话音未落的瞬间,就准确地摁住了他身体里的敏感处狠狠一揉,“嗯啊!”男人被激得挺起腰腹,抿紧的薄唇不堪重负地发出破碎的呻吟,两条白皙的长腿再一次拼命想起并拢,却被身上的人欺身压下来的动作和一只有力的手掰得更开。

直接忽略他刚刚说的“滚”字,少年的手指继续在他身体里动作,“看,这样怎么弄得干净,又流了我一手的水。”顾采真语气带着残忍的亲昵,犹如锈钝的锯条来回磨着手指般,叫季芹藻心窝处一阵阵泛起难言的痛楚。

敏感的身体短时间内历经多次高潮,又是高烧后虚弱的状态,丁点的刺激都叫他受不住,陡然再见少年的情绪一直被他强力压下,倒更让身子对于她的触碰毫无招架之力。

顾采真借着清理的由头手指在他身体里加快了进出的频率,这么多年的性爱调教终归让季芹藻对欲望有所认知,他清楚地知道她是玩弄自己,却也根本无力反抗,只竭力忍住浑身的战栗和不再被弄出声音,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所以,他只能绷紧了身体,一动不动地由着少年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的双眼,手指抽插不停,唇边带着温柔的笑意继续说下去。

“可我就是喜欢你这么能流水,真想现在就肏你。”她的语气诚挚至极,亦如她刚刚所说的,“芹藻,我好想你。”

“可是你今天真的不能再做,里面有些伤着了。是我不好,我不逗你了。我们们先只清理,你放松点,别‘咬’得我手指这么紧,好吗?”这一会儿工夫,她的语气又多了一份歉疚和心疼。

季芹藻疲惫至极地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时隔多年,再一相见,他竟然还是会忍不住去分辨着少年面具后的情绪,他的耳边不由响起昏迷之际,隐约听到顾采真对他说的那句话。“季芹藻,你可真是愚蠢又下贱。”

他闭了闭眼睛,感受着少年直起上身,膝盖略退一点,重新弯腰回到他的双腿间,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入他的身体里。

年长男子光裸的白皙胸膛起伏得厉害,其上的斑斑红痕越发诱人。少年却又像是真的端正了心思,只是专心将他后穴中混合的体液弄出来。

季芹藻一动不动,不反抗了,也不发出声音,渐渐连呼吸都平静下来,近乎微弱,他闭着眼睛如同睡着了一般。

可顾采真知道他没有真的睡着,因为当她低头轻柔地吻在他脚踝的伤疤上时,他的脚趾不可避免地蜷缩了一下。

真敏感啊,是被她发现并一手调教出来的呢。她略带得意地想着,没说出来。

季芹藻生得白,在真言宫里少见阳光,天长日久下来就更白了,肌肤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细腻温润,于是那被刻意阻碍了恢复和反复破坏新生嫩肉而落下的疤痕,就被衬得越发狰狞丑陋,如同一处显眼至极的瑕疵,叫人无法忽略。

然虎有纹,豹有斑,玉若有瑕,更显其美。

顾采真很偏爱这处疤痕,这是她第一次占有季芹藻时留下的,这更像是一个烙印,宣告着这人从那天起,就以男人的身份,为她一人所有。

当初还以少年的样子与他交欢时,她就已经显露出对这儿的关注,而等到她换回顾采真的身份后,这点爱好倒是更加强烈,她常在情欲巅峰时忍不住摩挲他的脚踝,悦时会吻,怒时会咬,以至于到后来男人在性爱中被迫雌伏快要崩溃之际,只要被她捉住脚踝捏着伤疤处就会下意识呜咽,刺激得她越发欲望浓重。

她眼眸一转,轻声道,“魔尊原是要消掉你这处疤痕的,可我当初再三请求她,别这么做。”

季芹藻无声无息,全无反应,脑海中却一时是少年缠着他时对这伤疤的爱抚,一时是顾采真折腾他时对那儿的过分关注。

顾采真叹了口气,像是忍不住似的,又去亲了亲他脚踝上的疤,舌尖充满爱意地舔舐过疤痕上凹凸不平的肌肤,“这是我留下的,虽然不漂亮,可我想你留着。芹藻,你偶尔看着它,会想起我吗?”

她看着男人一瞬间绷紧的足弓,无声地笑了。

继而,又有些愤愤起来。

可这情绪来得古怪,去得也飞快。

因为,季芹藻终于睁开了双目,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哑着嗓子又说了一遍,“你真的……太恶心了。”

不是你们,而是你。

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从顾采真心中划过,她没多想,就潜意识已然愉快了几分,抱起季芹藻朝浴池走去。

“来,我帮你洗干净。”她温柔地说。

季芹藻不做反抗地带入温暖的水中,任她摆弄。

洗不干净的,他在心里一字一顿近乎漠然地想,再也洗不干净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我保证(剧情,挑逗梗)

魔尊的四位妃子所居之殿,从来都是其他宫人魔侍的禁区,不管魔尊是否摆驾其中,总之擅入者死。当然,想要得门而入也不那么容易,每座宫殿外都有魔尊设下的结界和禁制,绝大部分人从那儿经过时,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一座宫殿附近。而这几个殿内的侍者更是知道规矩,但凡顾采真来了,都悄无声息地退避出去。

先前芳妃入宫合卺之夜过后,曾被怠慢了些许时日,魔尊震怒,芳菲殿的宫人魂飞魄散无一幸免;贞妃的冬去也,因着有人私下谈论过贞妃哭泣哀求的声音多好听,而同样死过一批人,是以这次季芹藻染了风寒不想叫顾采真知道,魔侍们斗胆瞒着不报,也是怕自己死得太快。

此时逃过一劫的侍者们战战兢兢,早就退到结界外去了。很久之前,当他们还没有得到必须退这么远的命令时,就已经恨不得自己的耳朵是摆设才好。不管顾采真闹出多大的动静,就算他们平日侍奉的贞妃呜咽呻吟甚至嘶喊哭求,可男人本身也是魔尊的人,他们就是不小心听到了这样的响动都要心惊胆战,都生怕碍了魔尊的好事或者因着贞妃的不顺从而被迁怒,更遑论近前伺候,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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