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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带来的酸麻。因为流的水太多,便是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玩弄他,也依旧顺畅无阻。

季芹藻后穴里的嫩肉温度也很高,绞索得厉害,两根手指带来的酸涩充盈感,自然比一根手指时更加明显,“嗯……嗯啊……呼……嗯……”他勉勉强强紊乱地呼吸着,抬腰的动作明显放缓,显然是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一点气力已经快要消耗殆尽了。

前端被束缚住了,轻易不得释放,他没了力气提腰后,只能靠着臀部轻轻扭动,后穴含住手指一解躁动,但这比隔靴搔痒还不如。

他又伸手想要解开可恶的发带。可顾采真既然存了不肯他再出精的心思,那个结哪里是他能解开的。

“唔!”没想到君子端方的人也有这样急火负气的任性模样,季芹藻从喉咙中发出的一点发怒的声音,又气又急又毫无威慑力,反倒可爱至极。

顾采真的手覆盖住他的手,他不得章法乱扯发带,结果撩拨得自己前面越发精神奕奕。

之前他还只是不清醒,如今恐怕快要疯了,他不甘愿地咬唇,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又比不过顾采真的力气。

更加过分的是,顾采真猛然从他的身体里抽回了她的手指。

“啊!”身体突然恢复的空虚感,比之前更让他受不了。季芹藻难以忍耐地蹭着她的大腿,但既然已经尝过手指带来的轻微快感,布料摩擦的刺激如今完全微不足道。何况他没了力气,连轻微的动作都折腾不出来了。

身体里充斥着难受的空虚。

季芹藻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他慌乱地眨着眼睛,但视线始终没有落到实处,瞧着万分可怜的模样。

而顾采真很快就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她一手托在他的腰后,她的掌心让他本就发软的腰,越发软得厉害;一边收腿跪起身来,将男子柔韧的身躯平放至榻上,同时将他的双腿屈起向两边分开。

也不知是没有力气反抗,还是此情此景的季芹藻格外乖觉,他顺从地任她摆弄,只是在她将他的双腿朝两边掰开时,因为不愿与她分开,两截修长的小腿难耐地来蹭她,“呜……”

这时,顾采真按住他五指与性器的另一只手,终于开始动了。

她牵着他的手指,来到他双腿间那水光泛滥浅红诱人的入口外,引着他的手指去触碰不停收缩吐露的私密处。

如竹如节的白皙手指一碰到艳红流水的穴儿,季芹藻整个人都更激烈地颤抖起来,穴口更是翕张不止。

“师傅乖,自己玩。”顾采真领着他的指尖,轻轻向前一顶。

莹润的指甲与略带薄茧的指腹,“噗嗤”插了进去。

湿漉漉水盈盈粉嫩嫩的穴儿如同一张小嘴,吸紧了他自己的手指。

“嗯啊!”季芹藻呼吸急促极了,身体抖得如同沸水珠。

这一句看起来平和又宠溺的“师傅乖”,带着不动声色的忤逆犯上。而那句“自己玩”,顾采真原本还不确定,季芹藻是否能听明白,没想到他迫不及待地把两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这么急啊?”她笑了起来,爱抚着他的身体,“师傅,你可真骚。”

骚得她都要忍不住了。

可她又非常非常地想看季芹藻自己玩。

这一个念头甚至盖过她自己本身的欲望,哪怕胯下胀痛,哪怕欲望汹涌,也让她甘愿就这么忍着等着。

明明是做着这世间最不能宣之于口的背德情事,明明是忍耐着这世上最忤逆黑暗的犯上欲望,顾采真恍惚却有着仿若等一朵花开的浪漫心情。

随后,她意识到自己的唇角居然是上扬的。

啧,这可真够诡异的。

这样的季芹藻可真是个迷人的妖精。连她都不知不觉就五迷三道的了。

体态修长肌肤白中泛粉的年长男子,仰面躺在低调奢华的床榻上,墨发凌乱,肩膀挺起,腰软无力,两腿大张,缠裹住他阳根的发带一端逶迤于榻上,被蜜水浸得斑斑水印。他动了动,发丝缠绕,肩颈绷紧,胸前两粒红果艳得熟透了。他一手无所适从地揪着身下的毯子,一手则探到自己的身下,手指在泥泞的后穴中不停地抽插,就连手腕弯折的角度,都透着情色脆弱的精致。

“啊啊!”他细细地呻吟着,两侧的膝盖都不由自主地往顾采真身上靠,后者干脆拉过软枕垫在他臀下,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嫩红水滑的穴儿吞吐他自己手指的场景。

季芹藻的嗓子哑得厉害,顾采真含了一口加了灵草的温水,俯身以口渡给他喝。

他渴极了,吮着她的舌头不肯放,因为抽插自己蜜穴的动作,手臂一下一下顶到顾采真的胸腹,这是真的让人忍不下去了。

顾采真抬起上身,又含了一口温水,再哺给季芹藻时,突然毫无征兆地挺腰一顶。

粗大滚热的孽根,擦着季芹藻修长的指头,一起挤进了后穴。

“啊!”口中的温水阻止了他的尖叫,含混的声音更叫人欲望高涨。

季芹藻摇着头,红润的薄唇吐不出清晰的言语。

顾采真按住他的手腕,阻止他抽出手指,开始了粗暴有力的抽插。

第一百二十七章初醒(主动梗,骑乘梗)

男人修长的手指被迫插在自己后穴中,因为是被控制着手腕,又事出突然,他迷迷糊糊陡然吃了一惊,手指因此带了一点幅度的弯曲,指节顶起,感受到来自内壁与性器的双重挤压,不管是肉茎上虬结盘错的血管,还是甬道中颤栗吸附的媚肉,指腹都感觉得清清楚楚。

无数的酸胀酥麻争先恐后地蔓延开去,像是扩散至全身的毒素,带着可以致命的甜蜜诱惑,明知沉溺下去不对劲,会很危险,还是忍不住想要继续。

对危险的敏锐与对情欲的渴望,都同样来自于本能。往常的季芹藻自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压抑后者;可现在情况不同往日,这两者便没了主观上的选择与倾向,他似乎会在某个瞬间,有一丝丝怔忡与迷惑,但很快就会被更强烈的快感冲散。

“嗯……啊……慢……慢一点……轻一点……轻……唔嗯……”他的双唇被吻住,带着些许灵草香气的水,带着顾采真口腔里清新的气息和微凉的温度,渡进他的口中。

真解渴。

能降燥。

他跟随本能,热情地用唇舌迎合了上去。

高烧与春药,像是能够溶解一切壁垒与铁盾的大火,融化了季芹藻清醒时被人伦廉耻与爱恨恩怨层层包裹的壳子,露出他身体里一直压抑的敏感和不肯直面的欢愉。

性器与手指摩擦内壁的步调并不一致,他当然没有精力去想顾采真是不是故意为之,因为她制造出的欢愉是真切而成倍的,他早就承受不来了。

好舒服……要舒服死了……他喘息着,被这样出格的“做法”弄得眼角渗泪,刚刚含进口中的一口水顿时呛在喉中,“咳咳咳!”他偏开头,费力地吐出一些水,身体的温度并没有下降,但是被顾采真俯身拥抱的感觉缓解后,难受多数转化成了难耐。

顾采真这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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