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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不知鸽了人家多少天了,荆荷急忙看了眼日历,今天正正好就是周六。
看着窗外泛着红霞的天际,荆荷犹豫了几秒,觉得还是应该兑现一下承诺。
好嘛,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择日不如撞日,荆荷在家族群里含糊地知会了一声,就急匆匆出了门。
赶到秋烨廷住处时,天已经黑了,掏出备用钥匙打开棕红色的防盗门,楼道灯光勉强照亮了玄关,看到了摆在门口的那双干净的黑漆皮鞋。
伸手摸向墙上的开关,室内灯照亮了厅堂,还好,屋子里整洁有序,没有荆荷担忧的脏乱。
轻手轻脚关上门,打量了下屋内,不少家装相较她之前来时有过改动,看来那家伙是确实有在这里生活的。
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小二房,大概五十来平,进门左边是开放式厨房和餐厅,右边是卫生间,正对着大门的两间便是卧室和书房。
这套房将大量的面积用于卧室和书房,可见曾经的主人更多的是赋予它休息的属性,而非社交的属性。
荆荷脱掉鞋蹑手蹑脚来到卧室前,轻而缓地拧动了门把手。
门没上锁,小心翼翼推开一道门缝,灯光通过缝隙挤入漆黑的卧室,荆荷隐约只能看到床上躺着的模糊人影。
屏息凝神,她像偷鸡贼一般踮脚而入,正欲撩起床上薄被时,那人立马一个翻滚卷起被子缩到了床的另一边。
夜袭失败的荆荷:“……”
本以为男人会惊慌地去开灯,可等了半晌,两人均是在黑暗里沉默,互不吭声,也不动弹,最后还是荆荷先开了口。
“干嘛不开灯?”
“我睡觉从不开灯。”
“……”
她好像问的不是这个意思吧?
荆荷莫名其妙被逗笑了,自己转身去找门口的顶灯开关,刚一摁亮,就被男人用床头的双向开关给关上。
“……”
什么毛病?
荆荷无语地扭过头来:“你想这么黑漆漆地和我说话?”
男人又是不吭声,铺盖裹紧,埋头又躺了下去。
再看不出他在生闷气荆荷就真的傻了,想到自己鸽了人家这么久,荆荷也没啥过硬的底气,只好又拉下面子绕到床另一边打算顺他的毛。
可大概是听到了她的靠近,男人身子一滚,又滚到了另一边,摆明了就不想跟她贴太近。
呵,小猫咪搁这跟她玩欲擒故纵呢?
“差不多得了啊,一段时间没调教你,倒学会和主人耍脾气了?”
荆荷直接跳上床去拽他的被子,谁知男人竟还敢跟她争抢起来,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
两人都不肯松手,像是在抢什么稀世珍宝似的,僵持不下之时,男人一咬牙,直接连被带人一把将荆荷拽了过来,牢牢抱在怀中。
“你骗我。”
秋烨廷把头埋进她脖颈,低沉沙涩的嗓音里委屈浓浓。
前一秒还那么气势汹汹像大狮子,下一秒就认怂讨乖成了小猫咪,可把荆荷给逗乐了。
“哪有?我说周六来找你,我这不是来了么?我又没说是哪一个周六。”
荆荷早就在来的路上把借口想好了,此时赖皮话说得那叫一个脸不红心不跳。
“……”
男人顿时懵了一下,急忙松开手直起身来,长臂一伸摁亮床头柜上的台灯,不信邪地从柜子抽屉里翻出那封信又仔细看了一遍。
好吧,还真的只是写着“我周六会主动去找你”这几个字。
虽然心里明白这是荆荷在玩文字游戏,可秋烨廷还真捉不了她的空,只好又是一脸委屈扭过头来,心里憋闷。
他每个周六都满怀期待地等她到来,可每一次都是他孤单地守到第二天天亮。
他于她来说就这么不重要吗?
眼瞧着这男人睁着眼睛皱着眉头的委屈样,怕他下一秒又要哭出来,荆荷急忙凑上去两手捧着他的脸安慰:“好啦菠萝乖哦,别委屈了,我今天明天都陪着你做补偿怎么样?”
男人抿了抿唇,低垂下眼眸敛住神色,明明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明明还有那么怨愤想控诉,却在荆荷三两下的温言款语给安抚得七七八八了。
好气啊,明明有那么多抱怨,却被她轻而易举化解了!
撸猫达人·荆荷见男人已经轻松摆平,脸上窃笑之余,指尖偷偷戳起了他的胸膛。
“我说……菠萝,你在家都是这样打扮的?”
经这一提醒,秋烨廷瞬间从不甘心中转醒过来,第一时间只想拿被子遮身。
可他手指头还没来得及碰到,被子就被荆荷一脚踢到了床下。
男人健实伟岸的身躯遮挡住昏黄的台灯灯光,在荆荷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在她手掌所及之处,他光裸着胸膛,那飘飘欲坠的围裙早在两人之前争抢被子时弄得七零八落,快要散开。
低头望去,果不其然,除了围裙,他身上再无其他遮挡,这货藏在薄被之下的竟然是裸体围裙PLAY?!
荆荷记得衣柜里是有男士服装的,此时他这副打扮……莫非……
“我、我只是恰好睡衣洗了还没干而已……”
男人拼命否认的模样真狼狈,荆荷轻笑不语,两手压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倒,腿儿一跨就坐在了他健实的腰腹之上,居高临下地俯瞰他。
“嗯,让菠萝独守空闺确实是我的不对……今晚不好好补偿你可不行了呢!”
肆壹伍到底是她不行?还是他不行?
荆荷已记不清上一次开荤是在什么时候了,此时有个裸男主动送到她面前,岂有不享用的道理?
她贪婪地摸索着男人健硕的胸大肌,坐在他腰腹之上的翘臀轻轻摆动,似是要用敏感的穴儿来细数他每一块腹肌。
五月初夏,荆荷只穿着一条单薄的淡蓝色雪纺连衣裙,轻轻扭动的下身很快就把穴儿磨出水来,透过小裤沾湿了男人绷紧的腰腹。
旷了那么久,她可饥渴得很呢,身下这小猫咪今天可要被她狠狠压榨了。
满意于男人一脸羞涩的红霞,荆荷伸手往后一探,却并没有掏到她预想中的大棒子,而是软绵绵的一团……
他竟然没有勃起?!
荆荷惊诧之余,眼神里有隐忍的不高兴。
好不容易开一次荤,对方竟然这么不配合,要说不扫兴那肯定是骗人的。
到底是她不行?还是他不行?
荆荷气得想当场走人,秋烨廷瞧见急忙扣住她的腰,企图挽留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她魅力不足,吸引不了他的性趣,也不是他生理上出了问题,支棱不起。
只是……他内心还有一道屏障无法破除。
“我……我曾经强迫了你,这样的我……不配……”
听到这样支支吾吾的解释,荆荷不屑地嗤了一声:“那鹿鹿哥哥要你二选一的时候,为什么要选择离开?”
什么配不配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本质上不还是想和她睡觉做爱么?
如果内心真有愧疚,不应该选择做她的宠物猫一辈子来赎罪么?
这个时候才来说这些,未免了也太装了些!
男人被踩了痛脚,梗了下脖子,内心纠结了两秒,最终还是如实招来:“我不想比他们低一等……”
“他们”自然指的是荆荷身边一众男人们。
一想到别人能名正言顺以配偶自居,自己却只是一个玩物,秋烨廷内心就一整个不能接受。
雄性的争强好胜让他选择了离开,哪怕只是名义上的,他也要争到这个名分!
这个回答让荆荷不甚满意,伸手就朝男人奶子捏了下去。
“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现在只问你,你想不想做爱。”
性欲当头,荆荷根本不想罗里吧嗦探讨这些。
yesorno,给点爽快话。
被她强势的气势给怔住了,男人呆呆地点了点头。
荆荷脸色松缓了些,紧接着又问:“那你是行还是不行?给我准信!”
不行她就立马换人,她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听出荆荷话里的潜台词,秋烨廷哪敢摇头,把脑袋点得如捣蒜。
这一套回应下去,男人胯下肿物被荆荷灵巧的手一包裹,瞬间膨胀了起来。
“啧……”
轻声一句咂舌在秋烨廷耳中尤其明显,把他之前的冠冕堂皇给击得粉碎。
说到底,还是色猫一只!
男人羞愧得捂住脸,觉得自己没法见人。
愧疚是真的,曾经伤害过荆荷的他怎么配和她发生关系?
可欲望也是真的,看到荆荷如此渴求自己,兴奋都快要从胸膛里蹦了出来。
秋烨廷狠狠唾弃着自己的无耻,注意力却愈发集中到了被荆荷握着的阳具之上。
“虽说我不讨厌矫情的小猫咪,但矫情得过了头,要死要活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
结合男人今天的话语,荆荷这才意识到之前他突然自残的真正原因。
“我确实恨你对我的伤害,和你做爱也不是说我原谅了你,你完全可以把这想成是我对你的惩罚。”
男人两手还捂着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愣愣地看着她,似乎没消化完她话里的意思。
“你欠的债就用身体偿还,”荆荷轻轻拍了拍他棱角分明的脸颊,脸上笑容愈发妖媚,“饥渴的雌性可是很可怕的……小心被榨干哦,小公猫!”
肆壹陆她怎么能这么让人心动呢?(h)
如果说之前骑在秋烨廷身上的荆荷有多嚣张,那现在的她就有多狼狈。
床头柜摆放的电子日历上一点一点跳动着数字,昭示着由她发起的这场性事已过去四个小时。
然而现在也不过刚到午夜零点罢了。
禁欲多日,她也确实饥渴成灾,压着男人要了四五次才终觉满意。
可当她从他身上下来准备休息时,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肉棍再度捅入湿漉漉的小穴中,噗嗤噗嗤狠狠捣弄起来。
“你……!”荆荷刚要呵斥,小嘴就被男人顺势用吻堵上。
呼吸被夺了去,她只能跟着他的节奏予取予求。
两个小时后,原先还对男人反客为主感到愤怒的荆荷,已经没了之前的猖狂。
这两小时里,她不知道被肏得泄身了多少次,可身上的男人完全没有要歇息的样子,依旧气势如虹。
荆荷开始怕了,一有空档就想从男人身下逃跑,可每次刚要碰到床沿,就被男人逮住脚脖子拽了回来,再次禁锢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之下。
“呜呜……你放手!”
荆荷怎么就忘了,这家伙虽然性子怂,可身子依旧是那个秋烨廷啊!
她可是被他连着肏过七天七夜的!
她怎么敢口出狂言说要榨干他的?
真的发起狠来,还真不知是谁压榨谁!
荆荷被肏得娇泣连连,可那副娇滴滴的模样愈发刺激了男人的性欲,使得他更加变本加厉。
他亲吻着荆荷的后脖颈,将她的屁股抬高,让两人的下身贴合得更紧密之外,另一只手细细挑弄着她其他敏感处。
一会儿抚摸娇嫩的穴瓣儿,一会儿戏逗充血的花蒂儿,一会儿托起沉甸甸的嫩乳儿,一会儿摩挲颤巍巍的小腹……
他似乎早已知晓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处。
“不行,还不能停。”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不把我榨干的话,就不是惩罚了啊……还是说,主人其实是想奖励我的?”
听出他话语中隐含的得意,荆荷顿时被激出了恼意,气血上头再度忘了半分钟前对自己的劝诫,中了男人的激将法:“呸!你这软绵绵的,是使不上力了吗?不行就赶紧承认,少特喵废话!唔——”
斥责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下身袭来的猛烈抽插给肏得浑身打颤,荆荷喉里只剩下唔哝,伴随着娇泣与呻吟,再度泄出一片滢涓。
又是两个小时以后,荆荷从一片困顿迷蒙中苏醒,这不知是她第几次醒来了,反正每次睁眼都能感觉到她身上那个混蛋还在不知疲倦地耕耘着。
草。
荆荷忍不住想爆粗口,可她连张嘴吭声的力气都懒得使了。
这货怕不是采阴补阳的妖怪吧!
想想她身边的那些男人若是这番挥霍无度,恐怕早就变回原形了!
他怎么这么能肏啊!
欲哭无泪,余光瞟过床头柜的电子日历,细数着过去多长时间之后,荆荷心里又是一阵狂骂。
就算做爱算工时,她这也超过八小时工时了吧!能不能让人休息了啊!还当自己是资本家啊?!
荆荷心里骂骂咧咧,嘴上倒是一片温软,“菠萝……睡觉了好不好?”
她声音软绵绵的,带着被肏出来的轻颤,听得身上男人骨头都酥了。
秋烨廷停下动作,缓缓吞咽了口唾沫,一阵喘息之后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已经被肏熟肏透的娇娇儿只能在他身下发出小猫儿一般的细声哼唧,嘤嘤嗯嗯,不绝如缕,勾得人心痒难耐。
但她身下的穴儿可比她本人凶残多了,不停地绞着,吸着,不论大肉棒如何在里面逞凶作恶,她似一个永远满足不了的深渊一般,渴望着精液的浇灌。
小穴里又是一阵痉挛,在绵延不绝的绞缠之下,男人一声低吼,抵在穴儿深处激射而出。
荆荷再度因为高潮袭来而力竭昏睡过去,男人调整着呼吸,翻身调换了姿势,让荆荷能更舒适地躺在他怀里。
他替她擦去脸上的汗,小心翼翼啄了口她微噘起来的唇瓣,蜻蜓点水一般,生怕弄醒了她。
等她明天醒来,一定又会冲他发脾气了吧……
秋烨廷有些苦恼地笑了笑,可一想到她骑在他身上不停摆弄着腰肢,一副要不完的浪荡模样,他就浑身燥热恨不得压着她狠肏再狠肏。
她怎么能这么让人心动呢?一个眼神,一个呼吸,就能把他的魂儿给全部收了去,哪怕是死在了她的身上,他都甘之如饴。
秋烨廷轻轻搂着荆荷,心满意足地阖上眼。
这双臂终于再度被允许拥抱她,这娇娇软软的小家伙终于再度回到了他的怀中。
鼻腔里尽是让人心悦神怡的浓郁芳香,男人依恋地用脸颊蹭了蹭荆荷的发顶,呼吸渐平渐稳,心间泛起的甜腻如漂浮在幸福之海。
小乖……这是他的小乖……他可算逮住她了……
肆壹柒你整天就跟他们玩这些?
荆荷再次醒来时,虚眯眼睛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发呆了许久。
窗帘遮蔽了大部分日光,唯有零星几丝透过缝隙逃逸进来。
察觉到她醒了,将她搂在怀里的男人悄声在她耳边询问:“是想先吃东西,还是先洗澡?”
初醒的荆荷浑身疲乏,连脑子也不想过多转动,随口含糊地应了声“洗澡”。
男人轻声笑着吻了口她的脸颊,回了句“好”后,便悄然起身,出去给她接洗澡水。
门没有关,依稀能听到水流的哗哗声从隔壁传来,随即便是灶台点火的咔哒声。
冰箱里还有点速冻饺子,男人打算趁着接水这段时间刚好可以煮点吃的。
待洗澡水接好,水饺也捞出了锅,秋烨廷回到卧室,却发现荆荷又睡着了。
无奈摇了摇头,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来到浴室,长腿跨进浴缸中,抱着熟睡的小女人一同坐了进去。
温热的水漫过胸膛,荆荷半梦半醒,在男人怀里扭了扭,惹得他“嘶”了一声,在她耳边小声警告。
“再乱动话就再肏你一次。”
只是虚张声势,却成功镇住了她,睡梦中的荆荷努了努嘴,安分了不少。
昨晚缠绵了那么久,两人身上都是一片泥泞,秋烨廷替她擦洗着身子,呼吸却越发粗重起来。
白皙滑嫩的肌肤上留有不少吻痕与红印,那是他们昨晚痴缠的铁证,瞧着这些印记,那些疯狂的画面犹在眼前。
秋烨廷急忙咬牙压制欲念,闭着眼只想赶快速战速决。
宽大的手掌来到她两腿间,本是想将那处沾染的黏液搓洗干净,却陡然发现那里却是越洗越黏糊……
这小东西真是碰不得,一碰就发骚!
“唔……”荆荷哼唧了一声,从梦中转醒,醒来就瞧见自己被男人抱在浴缸里玩小穴。
误以为男人又想肏她,荆荷干脆直接先下手为强,伸手抓住他的大肉棍子狠狠套弄起来。
“嘶——你、你干什么?”秋烨廷被这一偷袭弄得措手不及,浑身打了个颤。
“你在对我干什么,我就在对你干什么。”荆荷十分不客气,一手握住肉棒套弄,另一手去玩弄两粒饱满圆润的阴囊,好端端的一次洗澡又变成了“近身肉搏”。
好在秋烨廷还记得自己来浴室的目的,赶紧把荆荷搓洗干净后,拿浴巾把她裹成蚕宝宝扔回了卧室,自己在浴室里待到冷静之后,才穿戴整齐黑着脸走出来。
好险,他刚才又差点要肏了她。
经过昨晚一夜,她下面的小瓣儿又红又肿,若真的肏了她,指定又要惹她生气了。
这胡搅蛮缠的小家伙才不会管是谁先动的手,到时候铁定把锅都甩到他身上!
饺子已放凉到适合入口的温度,秋烨廷端着大碗走进卧室,赔罪似的将吃的呈到荆荷面前。
小女人也没客气,懒洋洋躺床上谎称自己累,让男人喂给她。
被这货压榨了一晚上,让他服侍一下又怎么了?荆荷完全没有心理包袱,使唤得心安理得。
只不过喂着喂着,她又使起坏点子来了,一会儿要男人用嘴喂给她,一会儿要男人自己含嘴里她主动去抢,一会儿甚至还要男人脱光了躺下来让她吃“男体盛”……
秋烨廷这下绷不住了,将碗搁置一旁,开始解袖扣。
望着他解扣子的动作,荆荷不禁两眼放光,开始垂涎衣料下那尊完美的躯体。
老实说,她老早就想这么干了,奈何她的吃食一直都被孙陆把控得死死的,可不敢玩这些花样。
荆荷擦了擦嘴边不存在的口水,正期待着男人脱光,却见他只把袖子挽到胳膊以上就没了动静,两手叉腰冲她冷笑。
察觉到不妙,荆荷下意识刚要开溜,就被男人逮了回来,扬手在她屁股上落了俩巴掌。
“还男体盛?嗯?你整天就跟他们玩这些?”
男人语气中教训意味十足,让当惯了主人的荆荷顿时火大。
你一个小猫咪什么时候也敢教训起她来啦?
荆荷翻身就把男人拽倒在床,扑在他身上又抓又挠,可一点儿没有她之前嘴上说的“劳累”模样。
秋烨廷也由着她打闹,游刃有余推挡她攻击的同时,还要确保她不被磕着碰着。
于是乎两人拉扯玩闹之下,气息又不稳了起来,荆荷趁机扒掉了男人身上的衣服,眼瞧着要把魔爪伸向他裤子时,急忙被他拦截住。
啧。
之前在浴室里也是这样,总整这种贞洁烈夫的把戏就没什么意思了啊!
瞧出荆荷脸上的不悦,秋烨廷急忙将她脑袋摁在胸口,避免自己脆弱的心理防线被她的眼神击穿。
荆荷气闷地捏了下他的奶子,以此发泄自己的不满。
被家里的男人们宠惯了之后,她向来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没有人会拒绝她,尤其是在性事上。
然而今天她竟然被拒绝两次了,这让她大为光火。
秋烨廷调整着呼吸,拍拍她的后脑勺安抚,荆荷不领情地把脑袋撇开,他只好苦笑着轻轻掐了下她的腰。
“你想好了?”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里带着沙涩,从他的胸腔轻轻传递到荆荷的耳鼓。
荆荷不屑地冷嗤一声,正想说一句“早就睡过那么多次了,还需要想?”时,察觉到男人话中有话。
她疑惑地抬起头来,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便被男人轻轻钳住了下巴,强行避免了视线交汇。
荆荷不喜欢这样的控制,张嘴咬了他虎口一下,男人虽疼得“嘶”了一声,却仍旧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无声的对峙持续了十来秒,最终还是男人先服了软,他搂着她腰肢的胳膊稍微挪了挪,因为他察觉到她不安分的下身已经在故意磨着他的肿胀了。
“你这样会让我误会的……”男人脸颊绯红,浑身升腾起的热度已借由皮肤传达到了荆荷那边。
荆荷虚了虚眼,“误会什么?说明白点。”
“就是……你知道的……我开始后就很难停得下来……就是说,如果伤到你……或者是要太多的话……可能造成的后果、就是……”男人慌乱组织着语言,支支吾吾地,显得笨拙而滑稽。
“说·重·点!”看出男人是在模糊话题,荆荷加重了语调,有些较真地想弄明白他的“误会”是指什么。
他们是她的猫,是她的玩物,是她的配偶,是她的奴隶,这些早在一开始就已经说得一清二楚了呀!
男人抿着唇纠结了两秒,蹙着眉头,脸上的笑容苍白而委屈:“你这样会让我误会,你想和我要宝宝的……”
肆壹捌只要她主动,他们哪有不从的理由?
秋烨廷的话让荆荷脑子瞬间清明,之前想的那些粉红旖旎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急忙从男人身上起开,脸上带着惊恐,此时看见床头柜上的电子日历,才猛然想起已经过了她定时服药的时间。
昨晚出门太仓促,她只带了手机和钥匙,却把短效药落在了家里。
现在还没超十二小时,赶紧回去补服也还来得及!
荆荷慌慌张张去找衣服,与前一秒那欲求不满的模样判若两人。
以为是自己的话惹了她不开心,秋烨廷有些失落地垂下眉眼,深呼了口气调节情绪。
其实他心里明白,能有这么半天和荆荷独享欢愉已是上天赐予的福分了,他不该再奢望什么,更不该鲜廉寡耻地当她面提想要宝宝的事。
可真的亲眼看到她如此抗拒的态度时,秋烨廷要说不受伤那是骗人的。
整理好情绪,见荆荷像没头苍蝇一般在屋里转来转去,秋烨廷起身想去阳台烘干机给她取干净衣物。
刚从她身后绕过,只听“咚”的一声,他急忙回过头来,发现荆荷直接跪坐在了地上,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秋烨廷呼吸骤停,赶紧搂着她询问情况,可荆荷像是失了魂一样不停挣扎,嘴里还念念叨叨,两眼空洞。
“荆荷?你怎么了?”
“不,不行……别靠近我……我不要……”
她推搡着想要自己站起来,可两条腿软绵绵的,刚要起身又跌了回去,直接栽进了男人怀里。
秋烨廷小心护着她站稳,却忽觉一股燥热席卷全身。
跟前的小女人也停止了挣扎,反而像小猫儿那般往他怀里钻,湿软的小舌舔舐着他的胸口。
秋烨廷抬起她的下巴,见得她两眼湿润,脸颊潮红,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媚意。
“你……?”男人一时失语,背脊绷得笔直。
他之前也曾见荆荷这样过,好似发了情一般……
“别……”荆荷无力地咬了咬唇瓣,思想在和身体做最后的顽抗,“别碰我……”
她哭着将头埋进男人的胸膛,娇弱的小身子轻轻颤抖着,“我不想怀孕……我不是你们的繁殖工具……我不要被你们控制……”
听得她卑微可怜到近乎崩溃的控诉,秋烨廷顿时心如刀割。
他没想到,“怀孕”二字竟然会给荆荷带来如此大的压力与冲击,以致于她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
就在秋烨廷想开口安抚她时,身下“咔哒”一声脆响,他的皮带扣被解开了,而施行者正是他怀里的小女人!
荆荷嘴里依旧念念有词,只是她此时眼光魅惑,嘴角挂起贪恋的痴笑,小手正往男人裤裆里钻。
“小乖!”秋烨廷拽住她两只手抽出来,大掌将其紧紧包裹,以额相抵和她对视,亲吻着她因发情而泛起热度的指尖,“别怕,我不碰你,不碰你。你不会怀孕的……放心,放心……只要你不同意,我……我们都不会强迫你。”
“可是……我发情了……”荆荷止不住泪,饥渴焦躁的身子渴望被疼爱,深知自己的理智在逐渐被吞噬,情欲和恐惧在同时蚕食着她。
她想交配,可她没有吃药……只要她主动,他们哪有不从的理由?反而巴不得将她关起来狠狠肏个天昏地暗吧!
她会被肏怀孕的……然后他们会找各种借口和理由说服她生下来……甚至还可能以此为开端逼着她生更多……就像那些流浪小母猫一般,一窝又一窝……
“不会的!”秋烨廷大声打断荆荷,把她从胡思乱想里唤了回来,“不会发生那种事的。”
替她擦掉眼泪,他轻轻搂住她,缓慢拍抚她的后背,“今后都不会再让你担惊受怕了……小乖,请相信我!”
肆壹玖这下可以了吗?
阡玉琛站在棕红色的防盗门前,抬头确认着上方蓝底白字的门牌号,正在这时,沉重的房门从里面推开,发出低沉的嘎吱声。
他怔了一下,和门缝隙后的那双锐利的眼睛对上视线。
“药带来了?”那人的视线在探寻他的双手。
“在这里。”
冷漠低沉的气泡音伴随着药片在药瓶中晃荡的咯哒声,阡玉琛右手从白大褂的衣兜里掏了出来,手里拿着的正是门后那人想要的东西。
那人毫不客气,伸手就要去拿,阡玉琛把手往背后一藏,鼻腔里哼出一丝冷笑,“我要见她,确认她的情况。”
门后的人沉默了,似乎是在估量放他进去的代价。
这里是他的领地,贸然让其他雄性侵入是大忌。
阡玉琛不动声色,看似是在等对方做决定,但主动权无疑是在他这里的。
果不其然,那人打开了大门,退后几步让他进屋。
完美的胜利。
阡玉琛挑了挑眉,大跨步地踏进了房门。
然而还没走几步,他就不自禁捂住了口鼻,屏气敛息。
空气里飘荡着的浓郁香味让他体温迅速飙升,毋庸置疑,这是荆荷发情的味道。
走在前面带路的男人回过头来看见他的狼狈样,鼻腔里呼出微不可查的“嗤”声。
“她就在里面。”
男人指了指玄关正对着的一扇木门,香味确实是从那里飘散而来的。
仅是站在玄关这里就已经让阡玉琛有些吃不消了,若真的要进了那屋,他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
“不了……她会在每天早上九点服药,现在未超十二小时,让她服下一片的剂量就行。”阡玉琛将手里的药瓶递给了男人,示意自己不再靠近。
男人接过药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进了卧室,阡玉琛则急忙将厅内所有门窗都打开通风,以此冲淡屋内香味的浓度。
太可怕了,这么强烈的发情气味……若不是狠掐手腕提醒自己荆荷还未服药,阡玉琛甚至想冲进那间小屋里和她干个痛快。
以他以往的经历来看,荆荷若是发情到了这种地步,已经化身成“榨汁姬”了吧?
就算雄性不碰她,她都会主动跳上来把人榨得一干二净的地步……
那个男人竟然能在这种环境下安然无恙?
**
“乖,先把药吃了。”
漆黑的卧室里,秋烨廷绷着一张严肃的俊脸,打掉了小女人欲偷袭他裤腰的小手。
自他进来后刚关上门,荆荷就冲过来将他逼在门板上,娇小赤裸的身子直往他身上蹭,穷尽所能地想扒掉他的裤子。
被发情冲动控制的小母猫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馋着男人身下那根大肉棍子。
此前她试了不少方法引诱,可这家伙就是不接招,想霸王硬上弓吧,她力气又比不过。
好气!就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小猫咪!
“我想吃这个!”她摸了摸被打疼的小手,贼心不死地指着男人胯下。
见他不为所动,她又变着法子开始撒娇,腻着嗓子唤他:“菠萝~给我嘛~”
秋烨廷被这声叫得浑身骨头都酥了,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一把揽住她的腰,大掌托着她的屁股往上一抬。
小母猫窃喜,立马顺势两手攀上他的肩,两条腿儿缠上了上去,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抱着荆荷来到床边坐下,秋烨廷抽出手来倒了一片药在掌心:“把这个吃了,我就——”
话未说完,小女人就迫不及待埋头将那片药干吃了下去,完事时还不忘斜眼看了他一下,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掌心。
“这下可以了吗?”
肆贰零这样还不够吗?(微h)
秋烨廷吞咽了口唾沫,犹疑几秒,终是答道:“昨晚闹了那么久还不满足?乖,既然吃了药,就赶紧休息吧。”
听出自己被忽悠了,荆荷顿时瞪圆了眼:“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男人厚着脸皮不承认:“我有答应你什么吗?”
“我——!”荆荷一愣,好像刚才他确实还没说什么就被她抢了先……
“我不管!”她大吼了一声,又耍起浑来,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床上妄图再一次霸王硬上弓,“你今天就是不给也得给!”
“荷荷?”
门外传来的呼喊声让荆荷愣了一下,她寻声望去,不确定地眨了眨眼:“小琛子?”
“是我,你还好吗?”
阡玉琛的答复让她瞬间大喜过望,“你怎么来了呀?”
荆荷刚要起身去开门,就被身下的男人给拽了回来,反被压在了身下。
“你去哪儿?”秋烨廷板着一张脸,大掌扣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头顶,直直盯着的视线里带着危险。
她竟然当着他的面,浑身赤裸着去见另一个男人吗?!
荆荷却是不当一回事地冲他笑,曲起手指挠了挠他的手背:“没事儿,菠萝你去休息吧。”
既然有别的小猫咪送到跟前了,她肯定是选择更听话的咯!
秋烨廷咬着牙梗,从荆荷的笑容里读出了她的想法。
“不许找他!”他有些急了。
“可是……”荆荷有些为难地噘了噘嘴,“刚刚你说……”
“我可以!”
头脑一热,秋烨廷直接脱口而出,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身下的小女人笑得狡黠。
他中计了!
“这次可是你说的哦,该说话算话了吧?”
荆荷抬起一条腿,膝盖抵在男人胯下肿胀上轻轻揉捻。
秋烨廷内心纠结,要说不想和荆荷交配,那绝对是瞎扯淡,他恨不得压着她肏得天昏地暗。
可在荆荷被发情欲望吞噬理智之前,他也曾答应过她不会碰她的。
两股矛盾的情绪让秋烨廷犹豫不定,见他磨磨蹭蹭,荆荷也疲了,收直了腿:“既然这么勉强,还是算——”
话音未落,她那条腿被男人一手抬起挂在了肩头,“嘶啦”一记拉链声后,他掏出火热硬挺的肉棍直直捅进了她湿润的穴缝中。
“嗯~”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大肉棒,荆荷喉腔里发出满意的娇哼声,绵长婉转,如猫儿叫唤一般黏腻。
她拉着男人胳膊往下拽,让他宽阔的胸膛抵在她跟前,好让他们的下身贴合得更紧密一些。
“这才对嘛~”荆荷两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上面在情意绵绵地和他耳鬓厮磨,下面则极情纵欲地将他吞吐套弄。
她没有压抑自己,叫声放荡而媚浪,激得身上的男人主动肏弄起来,肉杵捣得一下比一下重。
“叫得这么浪,不怕你外面的小情人听到?”
秋烨廷拍了下她的屁股,也不知自己在气什么,故意提到阡玉琛。
“啧,一提到别的男人就绞得更紧了……”他停下动作,有些气不顺。
这哪儿还能干得下去啊!
小母猫的男人太多了,从她刚才的态度来看,他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替换的替代品罢了。
可他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也只想着她一个人,在这段感情里,他从来不是优势方。
“别的男人就这么让你兴奋?”
听出他话语里浓浓的酸味,荆荷笑得直抽抽。
她每笑抽一下,穴儿就狠绞肉棒一下,把男人折磨得脸色都变了。
可越是看到他吃瘪,她就越笑得开心,几番下来男人开始撂挑子不干了,她又不得不亲着他的鼻子哄他:“可菠萝是第一个让我爽的男人呀~”
她声音甜甜腻腻,尾音上扬,媚中带俏,把秋烨廷勾得神魂颠倒:“你可是第一个让我爽,让我湿,让我高潮连连的男人呀,这样还不够吗?”
瞧见她小嘴微抿,大眼湿润,好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秋烨廷哽咽了一下,压抑着内心欢欣,嗓子有些沙哑:“小乖……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曾几何时,得知她在他之前就有不止一个男人时,他醋得不行,只能幼稚地通过找各种“第一次”来证明自己的重要性。
她在遇到他之前是性冷淡,是他开发了她的身子,让她品尝到了性高潮的愉悦。
可当时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强迫她的,包括让她承认他的那些个“第一次”也是……
然而现在她竟然自己主动承认了!
这对秋烨廷造成的心灵震撼无异于听到她的表白!
男人望眼欲穿地想弄清荆荷的心意,可小女人却是眼波流转,笑容狡猾,朝他耳边吹了口气:“想知道啊?那你狠狠干我,我就告诉你呀~”
肆贰壹喜欢我这样肏你吗?(h)
“啊、嗯啊……不行、不行了~轻点、唔……”
荆荷浑身汗湿地趴在床上,臀被高高抬起靠在男人健实的大腿上。
湿漉漉的小穴被大肉棍狠狠由下往上抽插着,蜜液被噗嗤噗嗤地捣出,滴在青灰色的床单上,使其晕出一大片湿痕。
“小骗子……轻一点的话,你又要像刚才那样喊着不够了吧?”
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早已沙哑一片,窄腰不知疲倦地挺送着,硕大饱满的卵袋拍击着荆荷的耻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被戳穿的小女人羞得将脸埋入床单,喉咙里嗯嗯唧唧,猫儿一般叫哼着。
男人轻笑一声俯下身来,炙热的胸膛紧贴着她汗湿的秀背,每一个字音顺着胸腔的震颤传递到她的心房。
“小乖,喜欢我这样肏你吗?”
荆荷缩着脖子不肯回答,他便凑到她耳边追问,下身却丝毫没有怠慢:“喜欢吗,嗯?觉得舒服吗?”
狠狠的几下捣弄迫使荆荷溢出呻吟,明明求欢时那般放浪,此时却又突然羞涩起来,让身上的男人有些不解。
思绪微顿,秋烨廷兀自笑了,轻咬了口荆荷的耳廓,大掌探入她身前,缓缓揉搓那对软嫩的乳儿。
“是觉得‘喜欢’二字说不出口?”
话音一落,荆荷身子微颤,打了个激灵,整个人仿佛小死了一回。
“嗯?你刚说什么了吗?”她轻喘了两口,肩背微微起伏,“刚刚太舒服了,我没听清楚。”
高潮的时候是真的会爽到短暂的失明失聪。
“哦?是吗?”男人轻笑,停下了动作,“既然到了,那就休息一下?”
说着正要起身拔出,却被荆荷抓住了胳膊。
“怎么了?”男人故作不解地问道。
“继续……我还要。”
荆荷侧着身子看着他,脸上一片潮红,显得有些急躁。
秋烨廷却不慌不忙支起身,抬手替她撩开粘在脸上的额发,“你每次到了之后都会吵着要休息一会儿的,这次是怎么——”
“闭嘴!”
荆荷瞪了他一眼,小脸愠怒,抬起屁股主动贴向男人下腹,“问那么多做啥,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多废话!”
小母猫要发火了,再不给她,怕是要挠人!
秋烨廷无奈,只好俯下身来,再次将自己送到她的深处。
“唔嗯……”舒爽的喟叹,荆荷仰起脖子,空虚因再一次被填满而得到抚慰。
其实刚刚她并没有到,只是假借高潮回避男人的问题罢了。
而男人自是看出了她在逃避,显然不想被她的谎言糊弄过去。
深知小女人的口是心非,秋烨廷耐下性子,一点一点剥开她的伪装。
他一边讨好地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低声在她耳边细语:“小乖有什么需求我都满足你了,小乖是不是也满足满足我?”
荆荷哼唧了一声不搭理,男人立马改变了策略,停下了抽插和爱抚。
快感突然中断让荆荷心如猫抓,她气愤地扭过头来,正好被男人捉个正着,吻就这么被他夺了去。
荆荷下意识地想躲,却被他扣住了后脑勺。
唇齿被强行撬开,小舌被大舌裹挟,男人强势地在荆荷口腔里扫荡,恼得她直接发狠咬了一口。
“嘶……”秋烨廷疼得收回了热吻,只觉得这场面无比熟悉,无奈笑着替她擦掉唇上的血污,“上面的小嘴还是这么辣……什么时候能像下面那张那样诚实呢?”
还没等荆荷这个白眼翻完,他抚着她的脸,专注而郑重地说道:“我对小乖从来都是诚实的,不论是欲望、身体亦或者是感情,都是。”
荆荷蹙了蹙眉,似乎是在疑惑他说这些的目的,而男人则扣着她的后脑勺以额相抵,一双凌厉的眼里是与他气势不符的柔情与脆弱。
“所以……小乖能不能也对我诚实一次呢?就一次……”
肆贰贰你还想缠着我十辈子?。(微h)
看着男人一副不罢休的样子,荆荷知道就算这次蒙混过去,以后他还是会时不时见缝插针地提起这茬。
为了今后和谐的床上生活,荆荷抬手揉了揉秋烨廷的发顶安抚:“这话我只说一次哦,以后可不许再拿这事儿烦我……”
她看着男人那张好看的俊脸上尽是患得患失,觉得自己也是时候放下了。
“菠萝,在我明知道你就是秋烨廷仍不顾一切去救你时,我就已经原谅你了啊……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蠢猫!”
秋烨廷看着她的脸良久,忽地眼眶湿润。
不,他还不够确定,被这小母猫骗过太多次,他实在太清楚她为了达到目的满口花言巧语的性子了。
她还是没有明确地说出来,她在虚与委蛇,好让他心无旁骛地当她的工具猫罢了!
“不,我要的不是这句话……”
她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那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彻彻底底沦为她的俘虏,但她就是不愿说出来。
男人固执的样子把荆荷给气笑了,她捏着他线条坚毅的脸,佯装生气:“到底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要求这么多,换其他小猫咪,我早生气了哦!”
他都没发现,她一直以来都是最偏袒他的吗?
秋烨廷急忙想解释什么,却被荆荷一句话打断:“我喜欢你哦,菠萝。”
趁男人发愣之际,她继续捏着他的脸柔声诉说:“不仅喜欢你,还喜欢被你肏,这下满意了吗?”
这并非是劝哄他的假话,而是发自荆荷内心的真实想法。
毕竟在他失忆且无法诱导她发情的情况下,她还是选择了和他发生关系……
秋烨廷愣愣地点了下头,顿时被这天降表白给砸得脑子有些晕乎。
荆荷急忙用力连拍他的脸三下,啪啪啪,硬生生拍出一片红印子。
“喂喂喂,我说这些不是要你发呆的,你能不能先干正事?”
她提了提臀,示意男人该用功的地方。
终于得到答案的男人顿时如加满油的发动机,腰腹充满了无尽的力量,力拔山兮一般抽插起来。
他吻着荆荷的脸,热泪盈眶,整个猫生终于得到了赦免。
“小乖,小乖,有你这一句话,我甘愿为你奉献一切……我这条命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拿走都随你!”
男人奋力抽送着下身,肏得身下女人娇喊连连,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要将这一生最后的疯狂都挥洒在这一刻。
荆荷趴在床上绞紧了小穴,咬着后槽牙笑声轻骂:“你欠我的可太多了,一条命恐怕不够还。”
“那就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为你做十辈子的猫……够还吗?”
“呸,你还想缠着我十辈子?美得你!”
荆荷正想翻个白眼,视线却被骤然升起的一片白芒打断。
高潮汹涌袭来,她嘶哑地叫喊着,为那无尽的欲望之海抚平了几丝波浪而献上讴歌。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被男人这双宽厚的双臂拥抱时,她已经没有了那种战栗与厌恶。
被他亲吻时也不再被黑暗的情绪所左右,反而会窃笑于他的生疏与笨拙。
是因为对菠萝的喜爱战胜了对秋烨廷的仇恨吗?
还是从一开始她对他的感情就是畸形的呢?
荆荷思索着这个问题,最终只想到了一种解释:
猫奴果然都是受虐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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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烨廷穿戴整齐从卧室门后闪身而出,小心翼翼地轻手关上房门,以免吵醒屋内酣睡之人的同时,防止她那些旖旎的气味飘散出去。
餐厨客一体的外厅里门窗大开,一位身着白大褂的男人正端坐在餐桌一边,面色冷沉。
秋烨廷回过头来一眼看到了阡玉琛,蹙了蹙眉,对于他还留在这里的行为表现出一丝不豫。
虽说他清楚这货一直在外面偷听他和荆荷欢好,他也并不介意向别的雄性展示自己占有配偶时的强大与威猛,但一想到荆荷的娇喘与呻吟被别的雄性听了去,他还是十分不爽。
小乖连发骚的时候也只能属于他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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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天道好轮回,这次是大阡被来了次夫目前犯(*/ω\*)
肆贰叁你就不怕再一次被灭口?
一个雄性贸然在另一个关系不怎么友好的雄性领地里待着是十分危险的,更别说这位地主还处在发情期刚和配偶交配完毕。
若不是还有事情没交代完毕,阡玉琛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受折磨的同时还得提防未知的风险。
秋烨廷也看出阡玉琛还有事,坐到餐桌对面,想看看他想玩什么花招。
“看样子你恢复记忆了。”阡玉琛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之前不曾嗅到的同类气息如今浓郁得如有实质。
秋烨廷沉闷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对于眼前这个小白脸医生可没多少好感。
他记得之前自己曾带着发情的荆荷去找这货帮忙,谁知竟被迫隔着一道帘子“旁听”了他们交欢。
后来还和这货在医院后花园打了一架不说,在离开途中又被人一闷棍给放倒。
再次醒来时,他置身于漆黑的废弃房屋里,四肢被捆在生锈的铁椅上,身上不着一物。
几个男人轮番用拳脚向他招呼,他反抗不得,被硬生生一次又一次地揍晕过去。
从气味上可以得知这几个男人与他是同类,毋庸置疑,他们都是荆荷如今的配偶。
是想替荆荷报仇?亦或者单纯只是想解决掉他这个情敌泄愤?
更大的可能是二者都有吧!
知道他会变身,他们用来捆绑他的不是一般的绳索,而是铁链!
他们故意不使用利器让他重伤,反而一点一点地折磨他,让他因伤痛变回原形,但又不至于伤重变成小猫。
肉体逐渐膨胀,狮子庞大的身躯不仅不能帮他逃脱控制,反倒因为铁链狠狠勒进肉里而苦不堪言。
生锈的铁椅无法承载两百多公斤的体重而被压塌在地,散架的铁片和着锈屑扎进皮毛,直接扎穿了他的后腿,鲜血直流。
剧痛让雄狮咆哮不止,可他连站起来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们冷眼围观着他的惨状,一个个脸上却是解恨的痛快。
“疼吗?与荆荷的伤痛比起来,你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凶猛的雄狮在听到这一声质问时彻底收住了咆哮,大喘着粗气回瞪着屋内一众男人。
伤害过荆荷这件事是他的死穴,无法否认,他这只困兽只能任由他们报复泄恨。
雄狮顽强的生命力让一众男人们感到惊愕,受着如此严重的外伤,他竟然还能维持着野兽模样三天之后才变成小猫。
如此强大的体魄让他们不寒而栗,倘若不是把他提前束缚好,这场私刑还不知会是怎样的结果……
由此也反应出,当初荆荷在被他囚禁时得有多么的绝望与无助。
男人们愈发坚信他们的决定是正确的,既然荆荷下不了这个手,那就他们来替她报!
月黑风高夜,他们将奄奄一息的金渐层小猫扔在了荆荷出事的那家酒店通风井下,也让他尝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只是他们没想到,他们当中有一个“叛徒”将他们“抛尸”的地点告知了荆荷。
他们更是没有想到,原本已经断了气的小猫,还能再一次复活过来……
“既然你都已经想起来了,竟然还敢叫我把药送过来,你就不怕被发现之后再一次被灭口?”
阡玉琛一双凤眼微眯,面对前面这一身戾气的男人丝毫不露怯,隐隐中还有一股十拿九稳的气定神闲。
当初秋烨廷被闷棍放倒,自是少不了他给其他男人们通风报信的关系。
如今秋烨廷竟然还敢毫无防备地联系他,暴露自己的领地……是自信自己能全身而退,还是愚蠢到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处境?
“我当然没有忘记你们对我做过的事情……”秋烨廷十指交握抵在唇前,尽可能地压制着浑身的暴戾,“可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小乖更重要,只要是她需要的,不论什么代价,我都得满足她。”
肆贰肆你想怎么说服我。?
“你现在一无所有,哪怕找回了记忆,又能做得了什么?”
从秋烨廷离开后这近一个月的风平浪静来看,阡玉琛不认为他还能有翻盘的实力。
从下决定要整死他开始他们就没想过要放过他,若不是这事被荆荷知道了,这家伙本该悄无声息地从这世上消失的。
既然荆荷选择了原谅他,他们也只能就此作罢,但内心上他们依然不会接纳他。
阡玉琛猜想对方应该也是一样,遭受到如此惨无人道的报复,他应该对他们也是恨之入骨,若不是有荆荷从中制衡,他不可能这么安分。
猫,都是很记仇的,一旦记在心里,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哪怕平时表面上无风无浪,也会在背地里使小阴招让对方不痛快。
幸好把他赶走了,不然以后够得他们折腾……
面对秋烨廷,阡玉琛自带一股身为“正室”的倨傲,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终究不过是个被养在外面的外室罢了,上不得台面!
只要荆荷不把他带回来,这家伙就构不成任何威胁。
而早在谈判桌上见识过了各种各样对手的秋烨廷,瞬间看清了双方之间的利益需求与冲突,不作声色地轻呼一口气,他放下抵在唇前的双手,坐直了后背。
“既然我们都干不死对方,不如停止无意义的内耗,把关注重心放到荆荷身上?”
秋烨廷这话其实也是阡玉琛留下来想说的,只不过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先于自己说了出来,倒是免去了他拐弯抹角。
只不过……他凭什么认为处于优势的他们会乖乖听从他的建议?
“他们或许不能,但你可以。”秋烨廷唇角微勾,自信十足,“只要说服了你,你就有法子说服他们。”
阡玉琛收敛了神色,虽然他向来就板着一张老干部脸,可没想到还是被秋烨廷读出了想法。
“你凭什么以为自己能说服我?”
到此时,阡玉琛已经不敢再小觑眼前的男人了。
这家伙能白手起家在榕城建起自己的商业帝国可不是踩狗屎运碰来的,他是真有两把刷子。
“你比他们更理性,我认为你应该能听懂我的意思……而且你是医生,我信任你的职业操守。”
如果秋烨廷只是拉大旗扯大义,阡玉琛根本不屑鸟他,甚至还会毫不留情地嘲讽一番。
但这家伙提出的切入点却确确实实让他无法否定。
毕竟他是个工作狂。
阡玉琛两手环抱置于胸前,手指轻轻敲击,对秋烨廷的话语产生了兴趣。
“说说看,你想怎么说服我?”
荆荷是被饿醒的,做了那么多大体力运动,仅靠几个饺子自然是支持不住的,很快就霍霍干净了。
浑身酸疼,正要起身,坐在床头边的男人帮她扶住了上半身。
还未来得及说一句感谢,男人便不着痕迹地将手收回,与她保持着一定距离的同时,端起床头柜上早已备好的餐碟,将吃食递到她面前。
“先吃点茶点填填肚子,等你休息完了,我再送你回去。”
荆荷正欲拿点心的手微顿,笑着朝他打趣:“这么快就想送我走了?”
男人抿了抿唇,拿起一块糕点递到她嘴边:“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让你一直留在我这里……”
荆荷不客气地张嘴咬下糕点,十分自然地接受他的投喂,心态平和地与他闲聊:“小琛子回去了?”
“嗯……”听到她醒来竟是去关心别人,男人回答得有些不痛快,声音沉闷。
“你跟他偷偷密谋了什么?”荆荷可不认为那家伙会一个人乖乖先走,除非他们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如之前他们几个男人突然变得“和谐”一样。
秋烨廷替她擦掉了嘴角的一些碎屑,没有正面回答:“讨论了一些今后不让你头疼的法子。”
荆荷兀自点了点头,“小琛子性子冷静,确实是沟通谈判的不二人选。”
换做孙陆或者邢正,只怕两句话不和就要打起来,而小瑾又是闷葫芦,三句话放不出个闷屁,小东在所有男人里最没存在感,他根本没有发言权,所以只有阡玉琛是最适合的人选。
荆荷倒是没想到,这家伙已经把她身边的男人们都摸得个清清楚楚、透透彻彻。
厉害啊!
她像个古代的帝王,十分满意于自己后宫嫔妃们的乖巧懂事。
只要他们不闹事,“后宫”安定,那就都是她的好猫猫。
可秋烨廷表面上无风无浪,内心却早已因为荆荷还在提及不在场的第三者而吃味不已。
“小乖怎么总提别的男人……”
“那好,那就说说你的事,”荆荷微笑着看他,充满胶原蛋白的小脸儿微微鼓起,“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秋烨廷?”
肆贰伍哪还有那些家伙们插足的机会?
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被荆荷敏锐地捕捉到,她依旧笑着,话语里暗含警告,“不许撒谎哦!”
知道是躲不过了,秋烨廷只好如实招来:“在逼我离开或留下二选一的那天……我醒来的时候就恢复了……”
男人低垂着眉眼,尽可能表现得诚恳,荆荷见他还算老实,也没有一直揪着他这些问题不放。
毕竟都亲口承认原谅他了,她也不是矫情的性子,好不容易选择了放下,就没必要再拿起来。
“好吧……这段时间你过得如何?生活上有困难吗?”荆荷跳转了话题,将重心回到谈论秋烨廷本人身上。
原本这些话该在昨天见到他时就说出来的,奈何比起言语交流,他们先做起了身体交流来……实在有些太过于饥渴……
荆荷内心也是无奈,没办法,旷了近一个月,刚见面就得知她的小猫咪竟然每个周六都穿着小围裙满心期盼等着她的临幸,她怎能按捺得住那份激动和喜悦,不和他来一场狂风骤雨般的性爱呢?
“除了没能见到你以外,一切都好。”提到这里,男人就略显委屈。
她身边那么多男人,每一个家伙稍微使点小伎俩让她分下心,她就忘了他……
现在他恢复了记忆,可得加把劲把她给拽紧了,最好能争取跟她住在一起。
总是被动地等她来临幸的话,只怕永远都只能当一个“外室”了!
当初若不是他的错误,荆荷恐怕早已经是他的配偶了,哪还有那些家伙们插足的机会?
秋烨廷悔不该当初,恨不得能穿越回去把当时的自己痛扁一顿。
好在荆荷已经表示原谅了他,他也有足够的底气去争取自己的幸福,独占荆荷已经是不可能了,但至少得让她惦念着他,不能忘了他才行!
荆荷自然有品出男人话里的意思,轻哼一声,等他表演。
在一群男人堆里晃荡,她已练就出一双火眼金睛,只要他们翘翘尾巴,她就能猜出他们的小心思。
果不其然,秋烨廷委婉地提出想和她住在一起,荆荷故作思忖了一番,有些为难:“我最近确实搬去了更大的房子,但你知道的,你想搬进来的话得让他们都点头才行……”
每次要带新的猫咪回来都是让荆荷烦心的事,协调原住民和新住民双方的情绪可太累了!
但最让荆荷头痛的还不是这些,而她要怎么堵住秋烨廷的嘴。
他若搬来一起住,肯定就会知道那套房子其实就是他的。
他若将房子原主人抖露出去,先不说其他男人会不会闹,她自己脸上也会觉得无光。
毕竟她曾信誓旦旦表明,不会接收秋烨廷一分一毫的……
这么快自打脸,她一家之主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没关系,说服他们的工作由我去做,小乖只需要安心把我领回去就行了。”
男人表现得信心十足,似乎早已做好了准备。
荆荷见状咬了咬牙,“那我还有一个要求,你答应了,我就带你回去。”
不出几天,荆荷就领着秋烨廷回了家。
如他所言,家里的男人们并没有就他突然出现的事表现得有多么反对,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大概是跟他之前和阡玉琛的谈话有关了。
而荆荷对秋烨廷提的要求也很简单,就是希望他在入住之后能低调一点,别表现得太嚣张嘚瑟,什么都拿出来说。
例如,他们住的这栋大别墅实际上是他送给荆荷的。
又例如,荆荷已向他表白喜欢他……
虽然都是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以防万一,荆荷还是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
毕竟她是清楚家里这些原住民有多爱钻牛角尖和吃醋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更希望家里平平静静无风无浪。
借着秋烨廷入住的契机,阡玉琛、邢正以及东思源都搬了过来,荆荷也正式开始了她与六个男人同居的性福生活。
白天撸小猫,晚上撸大猫,这一天天的,可充实得很呢。
只是没多久,一通陌生来电稍稍打乱了这平和的日子。
肆贰陆是不是磕了药啊!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中气十足,是个中年男人,自称是东思源的教练,姓王。
荆荷有些诧异,怎么小东教练的电话会打到她的手机上?他是怎么知道她的号码的?
原来东思源之前一直都住在省队安排的宿舍,却突然要搬去和女朋友同住,为了防止他失联,教练便叫他留下了荆荷的联系方式,作为紧急联系人。
“是小东出什么事了吗?他今天早上就出门了啊!”担心东思源是否是出了意外,荆荷声音突然变得紧张。
“没有,思源现在正在训练着,这点还请荆小姐放心。”教练笑了笑,也没拐弯抹角,单刀直入,“只是思源最近很不在状态,能明显看出他的心思并不在训练上,以前他都不是这个样子的……自从搬去和你住了之后,就……我知道小年轻们谈恋爱很正常,他在咱们队里以前都是最听话最省心的那个。只是,你看,马上就是要去参加奥运选拔赛的日子了,他现在这个状态,我很担心啊……”
听到这里,荆荷顿时明白了,回答得有板有眼:“教练您放心,等小东回来,我会好好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如果真的影响了他的训练,我会全力配合您的。事关他的人生前途,我也不希望他在这种大是大非上犯错误。”
这个回答让教练十分满意,很快就结束了通话,静候佳音⑥③⑤④⑧0⑨④0。
而荆荷挂了电话之后也不禁叹了口气,略感疲倦。
如果东思源真的是因为搬来和她同居之后变得不务正业,那她岂不成了耽误他的罪人吗?!
不行不行,她一定要找个时间跟他好好谈谈。
但今晚并不是东思源陪床的日子,于是在晚饭之后,荆荷以要采买物资为由把小伙子拉去当了苦力。
走在半路上,她就直接开门见山:“今天你教练打电话来,说你训练不认真,有这事吗?”
大男孩睁着无辜大眼,矢口否认:“怎么会?”
荆荷也没过分追究他口中所言是否真假,只是一边走一边语重心长地劝诫他:“我相信你们都是有主见的男人,所以我从始至终都不会干涉你们的事业,就算你们最后都一穷二白了,作为主人的我也不会少你们一口饭吃的。”
听到这里,东思源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急忙拦在荆荷跟前。
他嗓子本就不够洪亮,情急之下差点连话都不会说了,支支吾吾咕哝了好半天才吐词清晰:“不、不会那样的!”
作为雄性,他怎么能让荆荷来养他呢?
再说,他的那些个情敌们不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就是养家糊口的老手,他若不加把劲儿努力表现,迟早会被他们排挤出去。
别看他们几个平时表面上相处得相安无事,实际背地里恨不得用尽手段把对方都赶走呢。
就连被嘲一无所有的狮子,似乎都已经悄悄重新开起了公司,事业一片欣欣向荣!
在生态链里,东思源是他们当中最弱小的一位,就连到了人类社会中,他也是他们当中事业建树最微弱一个。
为了能保住身为荆荷配偶的地位,他本该是最需要发愤图强的一个,最近却突然陷入了泥沼,故步自封起来。
小伙子低垂着脑袋,将自己的困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前段时间我去参加了东部地区的田径邀请赛,你还记得吗?”
荆荷点了点头:“嗯,当然,你还拿了第一名,高兴得第一时间就给我打了视频电话报喜。”
正是那场比赛的辉煌成绩,让东思源获得了可以进军奥运选拔赛的入场券。
在此前,他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小运动员,却在那场比赛里成了当之无愧的黑马。
这本应该是值得庆祝的时刻,但与祝福一起到来的还有质疑与诋毁。
【他名不见经传的,以前也没见过他啊?跑得这么快,是不是磕了药啊!】
【我问过他们队里的前辈,确认他之前从来都没有这种成绩!】
【果然不对劲啊……】
人言可畏,哪怕东思源当场进行了尿检,确认了他的清白,也依然无法堵住他人的质疑之口。
东思源疲于解释,就算回到了省队,也依然有几个队友对他的成绩表示了怀疑。
他虽然嗓子不行,但耳朵却很灵,曾不止一次不经意间听到队友们在厕所和澡堂偷偷谈及到他。
“东思源的事,你怎么看?”
“我还能怎么看?除非尿检阳性,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啊!”
“他以前晨训和晚训都不和我们在一起,也不知道偷偷去做啥了,我觉得有古怪!”
“嘘,你这话可别在王教练面前说哦!他能有这‘特殊待遇’还是王教练给的特权呢。”
“啧,也不知他一个孤儿,怎么就这么得教练喜欢,难不成……”
“你可别瞎说哦,我什么都没听到。”
“嗨,我这也不就是随便唠唠嘛……”
这样的对话,东思源听过不下数次,也正是因为这些闲言碎语,东思源在得知荆荷有了大房子之后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搬去和她一起住。
本是想躲避这些无端的中伤和猜忌,殊不知在他人眼中成了他心虚实锤的佐证。
其实一直以来东思源在训练时就没有用上全力,水平发挥得不好不坏,保持在不被踢出省队的水平就行。
因为东思源很清楚,一旦自己全力以赴,就没有其他人什么事了。
他是猎豹,普通人和他比赛跑,就像婴幼儿和成年人比赛一个样……无情的碾压!
所以他之前都没有认真对待过任何一场比赛,因为他觉得这不公平。
直到……他和荆荷发生关系以后。
自他成了她的配偶,极力想证明自己的小伙子开始对胜负和名誉上了心。
毕竟他的情敌们都那么优秀,他怎么能自甘平庸?
为了不被竞争者比下去,他开始关注比赛成绩,开始追求名次,只希望能在一众情敌里脱颖而出,得到荆荷更多的青睐。
可他这一“认真”,却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于是他又畏缩了起来。
“我后来意识到,我这样做本质上就是‘作弊’,我用着非人的力量去碾压比我弱小的人类,他们经过几年十几年才能达到的训练成果,却被我不费吹灰之力地超越了……这既是对他们的不尊重,也是对我人格自身的践踏……”
肆贰柒他现在只想让他的小母猫高兴!
荆荷没想到东思源竟然遭受这番心理压力,心疼他之余又为他的善良所动容。
少有人烟的郊外大道上,零星亮起的几盏路灯勉强提供了点儿光源,荆荷拉着小伙子走到茂盛的树荫下,两人没入阴影中。
“小傻猫,你没有必要因为这个而烦恼啊,你是用自己的双腿跑到了终点,没有依赖任何外部协助,你当之无愧的!”荆荷轻抚着他的脸颊安慰。
“你真的这么想的?”小伙子从善如流地低垂下脑袋,蹭着她的掌心以寻求肯定。
“当然!跑得快是咱小东的身体天赋,老天爷赏饭吃,你应得的。你若是丢了这碗饭,那才是真的暴殄天物呢!”
荆荷挠了挠小伙子的腮颊,凑上前去给了他一个安抚的轻吻,嘴唇一触即离,“我还记得你拿到第一名后给我打电话时的欢快劲儿,你获得胜利而喜悦的样子真的很迷人,我从没想到原来你还能笑得如此灿烂明媚。”
说着,荆荷回味起当时的画面,在嘈杂的田径场里,小伙子激动得手都在颤抖,连带着屏幕也是晃晃悠悠。
“姐姐,我得了第一名!”他做着口型,一双明亮的大眼弯成了月牙,哪怕微弱的声音敌不过背景的喧闹,也依然极力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荆荷,连每一个呼吸都仿佛在向她述说着自己的喜悦。
在视频另一头的荆荷也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情绪感染,嘴角压不住笑,看着小伙子高兴的模样,她的心口像融化了一般酥酥软软。
回想起当时的画面,荆荷并不希望这份美好今后会消失,这个孩子就应该大放光彩,而不是被各种莫须有的道德枷锁给折断了双腿。
“拿第一名时的小东真的很帅气,如果你就这么放弃的话,实在是太遗憾了……”
荆荷倚在大男孩怀里,昂着头,一张小脸在昏暗的阴影里并不分明,可她每一个微表情都尽收东思源眼底。
既期待又仰慕,既遗憾又惋惜,那双灵动的眸子里蕴含着诸多情感,皆是让他心潮澎湃。
心爱的配偶在向他示爱,他怎么能忍心让她的脸庞黯然失色?
“为了姐姐……我、我不会放弃的!”
什么公平,什么廉明,都特喵的滚蛋!
他现在只想让他的小母猫高兴!
他要拿更多的第一,要让荆荷的脸上永远都是倾慕他、崇拜他、稀罕他的笑容!
他是她的配偶,她的小猫,作为一名合格的雄性,让她高兴才是他的职责所在啊!
于是乎,在荆荷三言两语的暗示之下,东思源瞬间想了个通透,整个人犹如打了鸡血,恨不得现在就绕着小区外的大马路跑三圈。
他全身霎时充满了力量,血液沸腾,以致于和荆荷紧密相贴的下身处顿时鼓囊了起来。
察觉到东思源的兴奋,荆荷急忙从他怀里退出来,尴尬地清了下嗓子,转移话题:“快点走吧,太晚了的话,超市说不定关门了。”
今晚不是东思源陪床,她要是破例在外面偷吃的话,以家里那群家伙们灵敏的鼻子,铁定又要闹得腥风血雨了。
荆荷转过身刚要开溜,就被男人一把拽回到树下的阴影中,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身后埋入她的肩颈,微细柔弱的声线里带着依恋:
“咱们偷偷的,不会让他们知道……就一次,好不好?”
肆贰捌原来姐姐喜欢在野外!
在荆荷印象里,东思源一直都是个听话善良的孩子,在听到这样一个“好孩子”说出要“偷吃”时,荆荷没能忍得住笑。
“小家伙,你学坏了哦!”
果然到底还是个雄性啊,在这方面就没有“乖”字可言,都是躁动而贪婪的。
东思源深呼了口浊气,并不否认自己内心的欲望。
哪个猫儿不贪腥呢?
对于偷吃,荆荷是老惯犯了,早就没什么负罪感,反正这些男人们就算有不满也不会把气撒在她头上,自然有另一个大冤种替她扛下。
可如果这个对象是东思源,荆荷就有些良心不安了。
由于之前小伙子的告密,弄得他在家里非常不受待见,荆荷能明显感觉到其他几个男人在有意孤立他。
小伙子傻傻乎乎地也不争不抢,结果就是整个家里除了荆荷都没人搭理他,俨然活成了透明人。
此时若是再被抓到偷吃,荆荷只怕他在家里的地位越来越低,最后被群起而攻之。
就像曾经的菠萝那样……
作为一家之主,当然要考虑到“后宫”的安定才行,可要平衡每一只小猫之间的关系又岂是一件容易事?
荆荷叹了口气,抬手拧了拧小伙子的耳朵,没用力,反倒像在调情:“行了,他们鼻子那么灵,你打算怎么偷偷的啊?”
但凡稍微有点肢体触碰就会在她身上留下气味,更别说更深入的肢体交流了,那岂不是明目张胆地向别人宣告她被他标记了吗?
听出荆荷话语里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东思源心里顿时明朗,轻啄了一口她的脖子,悄声在她耳边道:“姐姐闭上眼,我有办法……”
虽不知小伙子想做啥,但荆荷还是顺从地照做了。
“这样?然后呢?”
“嘘……有脚步声……别睁眼……”
一记轻声的警告,两人皆是屏住了呼吸,明明什么事都没干,却偷偷摸摸地收了动静。
宛若偷情一般。
踢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又慢慢飘远,看来只是个无关的路人。
紧张的气氛云消雾散,荆荷依旧闭着眼,将放松下来的身子全部托付给身后拥抱着她的男人。
舒缓的空气流淌开来,两人不发一语,静谧中唯有肌肤摩挲衣料的沙沙声依旧清晰。
荆荷沉溺在这份安静之中,意识却愈来愈沉,察觉到自己还身处在大街上,她急忙缓过神来想睁眼,却只看到了一片漆黑。
“这是……?”
“看来是成功了。”
轻快爽朗的声音从脑后传来,荆荷惊恐地回头,却对上东思源那张腼腆的笑脸。
“小东?你、你的声音?这里又是?”
“这里是姐姐的梦境,没想到第一次尝试就这么成功。”
小伙子显得有些激动,甚至没能控制住自己的音量。
他吓得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脸上泛起害羞的红晕:“原来在姐姐心里,我的声音是这样的啊……”
阳光而开朗,清爽而明亮,与他现实里的声音大相径庭。
这是经由荆荷梦境改造过后的东思源,在他本人的基础上增添了一点荆荷自己的小偏好。
荆荷大惊:梦境竟还有这种DIY功能?!
不对,她最应该惊讶的是自己怎么就突然到梦里来了才对啊!
瞧出荆荷的困惑,声线得以恢复的东思源立马积极地向她解释。
原来在荆荷闭眼时,东思源通过调整呼吸频率和肢体触碰等行为引导荆荷意识的进入沉睡,简单来说就是催眠。
在梦境中,时间的概念会变得模糊,这可以让他们做许多事情,而从梦境醒来时,现实中说不定才过去十来分钟。
“在这里的话……就不会让他们知道了。”东思源叽叽喳喳说了不少话,似要把自己曾经少说的那些话语补回来一般。
他本人也很喜欢这副由荆荷赐予他的嗓音,不仅仅是因为它清澈洪亮,更因为这是由荆荷赋予他的,意义非凡。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来姐姐梦里,听说他们早就已经来过了……”
小伙子有些吃味地鼓了鼓腮颊,拉着荆荷的手细细摩挲:“姐姐你得补偿我。”
小猫咪如此主动地讨欢,荆荷自然不会拒绝,赔着笑,捏起他的脸:“行~在醒来之前,姐姐都是你的,嗯?”
大男孩立刻满意地抿嘴点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不过,这里都黑漆漆的……姐姐有想去的地方吗?”
话音一落,四周黑暗的场景逐渐显现出了轮廓,这里是荆荷的梦境,一切都由她的意念所操控。
寂静的夜空,昏暗的路灯,少有人烟的郊外大道,以及树荫下低矮的灌木丛里传出细微虫鸣……
东思源惊愕看着眼前熟悉的画面,这不就是他们入梦之前的地方吗?
“原来姐姐喜欢在野外……?”
肆贰玖他是再也忘不掉内射的爽快了!(h)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荆荷直接想也不想地就来了个否认三连。
她不过是在脑子里一晃而过了他们身处的地方,怎么周围就变成这样了?
可邪门的是,不论她怎么想改变四周的环境,眼前的场景都是纹丝不动。
荆荷:“……”
这到底是不是她的梦境啊?!
懊恼烦躁之余,身旁的小伙子已经再度黏了上来,搂抱住她的腰肢,有些按捺不住地用脸蹭着她的脖颈。
“看来姐姐很喜欢这里……”
他呼出的气息里带着热度,真实的触感叫荆荷身子微颤,让她一度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在梦中。
见她没有拒绝,小伙子壮起了胆,将手探入她的衣摆中,轻轻抚慰她敏感的身子。
“这里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梦境,不会有人来的……姐姐别怕。”
知道荆荷有些放不开,东思源照顾着她的情绪,带着她往树背后挪去。
两人藏匿在粗壮的树干之后,阴影遮蔽住他们的身躯,把一切激情笼罩在昏暗中。
浓浊的呼吸声近在咫尺,点燃了两人之间的情欲。
荆荷逐渐忘记了周边的环境,放下矜持,回抱住大男孩的肩膀回应起来。
她被他抵在树干上亲吻,虽说是在梦里,但这种野外的刺激感让两人都无比兴奋。
撩起荆荷的长裙,一条腿被抬起,男人毫不客气地挤入她两腿间。
充满力量的手掌抬起她的臀,让她可以直接坐在他健实的大腿上,两脚浮空。
天气炎热,荆荷下面穿的半身长裙倒是给男人提供了便利。
把内裤从另一条腿扒下后挂在了被抬起那条大腿上,半身裙遮盖住了两人紧密相贴的下半身。
从宽松的运动短裤里掏出硬挺的硕根,东思源顺着湿漉漉的入口直接抵达桃源密径。
温热湿润的腔道挤压着造访的巨龙,让男人情不自禁挺送翘臀,凶狠的肏弄迫使荆荷两条腿儿随着裙摆一起晃动。
从远处看得两人身影,像是女孩坐在男孩大腿上撒娇。
可谁又能想到裙底下是怎样孟浪的风光?
东思源紧抱着荆荷,让她完全倚靠在他怀中,下身奋力抽送。
“姐姐……姐姐……”
他不停在荆荷耳边呢喃着,十分沉醉于这副由她赐予的嗓音里。
清秀爽朗的青涩中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欲念,每一个音都像是诱人堕落的春药,猛烈而灼热。
“姐姐的里面……好舒服……”
明明是在梦境之中,这肌肤之亲的触感却无比真实。
小伙子第一次无套肏入,竟是在毫无遮挡的郊外树下,哪怕这只是一个梦,也足够让他如痴如醉。
“一直吸着我,咬着我呢……唔嗯,不好……爽得快升天了……”
东思源终究是个交配经验不丰富的小公猫,无套交配的亲密加上野外交合的刺激,双重的禁密让他兴奋异常,肏弄了没多久就被临界时的爽意弄得腰背发麻、两腿颤抖。
小伙子急忙停下抽插的动作,本是想缓缓,可荆荷哪能容他消极怠工?
她就着这个坐在他大腿上的体势扭动起了腰肢,主动套弄着含在穴里的那根大肉棒。
“姐姐别、唔——!”
东思源想抱住荆荷扭动的腰劝她安分,却被她由下而上投来的视线给硬生生逼退。
小伙子哑了声儿,将咽下的话语变成鼻音浓浓的请求,“……可以……射在里面吗?”
他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身子轻颤着,咬牙不肯松精关,低微的模样可与他几分钟前猛肏的凶狠大相径庭。
荆荷愣了下,被他逗乐的同时也欣慰于他在这紧要关头下保留下来的尊重。
“傻猫猫。”她拍抚着他的后脑勺,“这是独属于你我的梦境,不需要考虑那么多的。”
想射进来就射吧,姐姐今天能满足你所有的小任性。
东思源自然是听出了她的潜台词,难以遏制的狂喜连同偷情的刺激一起冲破了最后的防线,大男孩低吼着将热精激射而出,一股股注入荆荷饥渴的花壶中。
没有任何阻隔的肉贴肉亲密内射,东思源爽得快失了魂。
天呐,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射那么多!
这就是无套交配的带来的影响吗……
若不是在梦中,姐姐岂不是要被他肏怀孕?!
唔……姐姐和他的宝宝……
还没等小伙子从高潮的爽慰中缓过劲儿来,荆荷已经开始又一轮的扭动了。
她还没享受到呢,怎能许他就这么软下来?
东思源额头立马浮起热汗,咬着牙不肯败下阵。
作为荆荷的配偶,怎能在她喊停之前就先结束呢?
哪怕这只是一场梦,也不能轻易认输啊!
小伙子催眠着自己,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可内心里隐隐升起了一丝淡淡的忧虑。
只怕今天之后,他是再也忘不掉内射的爽快了!
连他都开始惦记起来的话,姐姐今后可就危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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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剧透一下,接下来的几章都没有什么剧情,基本都是肉,肉结束后再继续剧情。
大致有:
1.发现荆荷和小东东偷情的苦主小瑾,被他的双胞胎哥哥得知后,哥哥先教育荆荷,替她开了后穴,然后兄弟俩一起上的3P。
2.得知荆荷后穴被开苞疯狂吃醋的鹿鹿哥哥和秋大大,两人虽两看相厌,却火药味十足地跟荆荷来了场3P。
3.不合群的阿正正是最后一个知道荆荷已经开始多猫运动的大猫咪,强行闯入荆荷和小东东的性事中,两只大猫咪抢着叫“姐姐”,荆荷都不知该先应谁……的3P。
[推眼镜]所以3P是兄弟组、年上组还有年下组。4P及以上还没开发出思路,容我再琢磨琢磨……
这几个肉结束后,继续剧情,主要是揭秘八年前事故的真相。
肆叁零多种意义上的“原形毕露”!(h)【射尿、兽型】【3500字】
闷热的夏夜,一高一矮两个身影缓缓从寂无人烟的郊外绿化树下走出来。
路灯昏黄的光洒落下来,隐隐照出两人脸上不和谐的红晕。
荆荷拉了拉裙摆,颇有些羞赧地朝男人抱怨:“你……你太过分了……”
平时看着一乖乖巧巧的大男生,怎么在性事上能这么放飞自我的?!
起初梦里,两人还只是在树后的阴影下偷情,几轮之后,东思源就抱起她从人行道日到大马路上,边走边肏,一对饱满的阴囊拍得她屁股啪啪直响。
虽然知道这只是在梦境中,但荆荷还是羞得不肯继续,执意吵着要躲回去。
东思源这回却没有乖乖听她的话,有力的胳膊只托着她的臀,身下抽送得一次比一次狠。
害怕自己被颠出去的荆荷只能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肩头,这恰好让他两人贴得更紧密,显得她更加口是心非。
“姐姐的水好多,湿了一地……明天一早,路过这里的人都会闻到姐姐留下的骚味吧?”
东思源咬着荆荷的耳朵,故意说着让她害羞的话语。
平时的乖乖猫露出了尖牙利爪的本性,健实的腰不知疲倦地撞击挺送,很快就把荆荷送上了高潮。
淫水止不住地从两人交合处往下淌,刚刚登顶的荆荷一脸媚色,迷离的双眼里尽是情欲。
东思源见她如此沉醉,咬了咬牙,在马路中间把她放下,背过她的身子将之扑倒,压着她当街爆肏起来。
“姐姐留下这么骚的味道,是想勾引哪只小野猫呢?”
幸得这只是在梦里,倘若真在现实中,这发情的骚味一定能把方圆十里的公猫都吸引过来!
自从见识到孙陆这个他预想之外的同类存在后,东思源不能保证还有没有其他他所不知道的家伙也变成了人。
那就意味着荆荷可能还会接纳更多的雄性配偶,而他们的竞争环境会变得更加恶劣。
在成为荆荷的配偶之前,东思源只希望她过得好就行,如今身份转变之后,他的想法也变了。
他不希望荆荷再有别的配偶,不希望她的身与心被更多的人给分走。
他能从姐姐那里分到的爱已经够少了,他不想连这丁点都被人夺走。
患得患失让小猫咪开始护食了……
听出大男孩话语中的酸味,哪怕被肏得娇哼连连,荆荷还是抬起手来,往后抚住他毛茸茸的脑袋哄道:“我还能勾引谁?当然是你这只小野猫咯!”
听到这个回答,东思源稍有动容,但很快又继续道:
“那姐姐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不许再给我、我们六个之外的人碰了……”小伙子手从荆荷的唇划到胸,最后落在两人紧密相连之处。
轻轻揉了揉被蜜水浇得湿漉漉的阴蒂,东思源语气里带了些鼻音,可怜又无辜:“可以吗?”
荆荷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光是应付他们六个就已经累死了,不仅要处理他们随时可能发情的强大性欲,还要调和他们随地就能打起来的人际关系……她恨不得自己一个人掰成六个人用!
光是想想还要再多来一个家伙,她就头皮发麻……
但凡用点心都不会这样问吧?她在他们眼里就这么饥渴吗?她不要命啦?!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死在床上啊!
荆荷都懒得回答,可不知她真实想法的东思源以为她是不同意,顿时变本加厉地加大了抽送的速度和力道。
“既然姐姐不满足于我们六个……”
“等、等等!小东——”
“那就只好肏到姐姐没精力去肖想别的雄性为止了。”
还没等到荆荷开口说完,猛烈的肏弄就如暴风雨般袭来。
正值荷尔蒙躁动的青春期大男孩,哪怕他再怎么想沉着冷静,思想和行为往往也会因为激素的影响而变得冲动。
他并非不相信荆荷,只是他深知被发情所控制时的那种身不由己。
再加上荆荷对猫有着无底线的包容,被小野猫碰瓷了还乐在其中,毫不自知……
毕竟,他自己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东思源压着荆荷肏了一轮又一轮,恨不得将她标记得全身都是他的味道。
在她身上落下吻痕与齿印,在她小穴里灌满到溢出来的精液。
经白天炙烤后残留着余温的地面上,一对火热的躯体纠缠在一起,男女的粗喘与呻吟替代了夏虫的叽喳与鸣叫,演奏出淫糜的夏之夜曲。
又是一轮高潮到来,东思源浑身轻颤,不同于射精的快慰感奔涌而来,紧绷着的关口突然开闸,强有力的水柱从铃口激射而出。
东思源覆在荆荷背上颤抖,咕噜噜的热液灌入温软的小穴,水声潺潺。
他爽快地叹息,犹如低吼,整个人思绪飘飞,以至于十秒之后他才意识到射出的并不是精液……
糟糕!
小伙子慌忙支起身子拔出,却根本止不住已溃堤的尿意,温热的尿液直接浇在了荆荷的臀上、背上,水柱在娇躯上砸出哗啦哗啦的水声,收尾时一个颤抖甚至将尿洒了她的脸上……
荆荷这下真的是全身都被他标记上了。
浓郁的腥臊味随着蒸腾的热气飘荡在空气中,那是处于发情期时雄性的尿液里特有的味道,浓厚到让人眩晕。
“你太过分了!”
得知自己被尿了一身,荆荷气愤地想要跳起来打人,可被连着肏弄了十来次,她已经没了那个气力,嗓音里更是娇娇软软的,一点杀伤力都都没有……反而更像调情。
东思源被她这一声给喊得又有了欲念,也顾不上两人身上的邋遢,再度扑了上去,将荆荷压在了身下。
“呀——”
荆荷是真的怕了,下意识地尖叫了起来,巨物捅入她还滴滴答答的小穴时,那棒身上的无数凸起将她穴内的一众液体肏出了沫子。
这、这是……
感觉到穴内阳物的不对劲,荆荷定了定神,发现从身后撑到她肩头的并非是男人滚烫的大掌,而是……一对纤瘦带毛的爪子!
他竟然变回原形了?!
那此时肏着她的并不是人类形态的东思源,而是野兽模样的大猫咪?!
“小东、?嗯……啊!”带有特殊阴茎刺的肉棒刮蹭着荆荷的腔壁,肏得她脑子一片浆糊。
在梦里,野兽模样的他们不仅生殖器粗大,连尖锐的阴茎刺都化为了增加刺激感的圆润凸起。
与现实里真正的大型猫科动物们不同,他们简直成为了单纯取悦她而存在的交合伴侣,有她最喜欢的毛茸茸外表,以及让她欲仙欲死的性器,得猫如此,夫复何求?
被一只猛兽压在宽广的马路中央,摆出羞耻的交媾姿势被他狠肏,荆荷羞得浑身挂粉,却爽得无以复加。
他胸腹的绒毛扫过她敏感的背,一对前爪支在她肩膀前,随着他下半身不停地耸动,锋利的指爪扣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他舔着她的发,似在安抚她的情绪。
没想到竟然在交配途中变回了野兽模样,姐姐一定被吓到了吧。
可他不舍得停下来,人兽交合的禁忌感驱使他想要继续下去。
这才是最真实的他,赤裸的带毛野兽,在空无遮蔽的野外和他的配偶露天交配。
标记她,肏弄她,咬着她的后颈,在她穴里射精,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受孕怀上宝宝……
“唔嗯……”想到这些,野兽发出爽快而绵长的哼唧声,不似狮虎豹那般低沉醇厚,反而带着一丝尖锐。
他又一次射精了,这是自他成为荆荷配偶以来最爽的一次!
可惜这只是个梦,如果是现实的话……野兽形态下的交配会增加姐姐受孕的概率吗?
……好想让姐姐怀上他的幼崽啊……姐姐这么喜欢小猫,一定也很喜欢他们的小崽崽吧?
软软的,萌萌的,发出奶音的小猫崽子……
如此想着,大猫刚疲软下去的肉棒又一次膨胀了起来。
夜似乎还很长,直到梦醒之前,他们有一大把时间去挥霍。
充满肌肉的纤长四肢将荆荷拢在他健美的身躯下,大猫轻轻咬住她的后颈,再次将阴茎肏入她的小穴中。
绷紧的后肢支撑着下身不停摆动,他毛茸茸的长尾在荆荷腿肚儿上摩挲,尾尖随着每一次捣入抽出而轻轻震颤。
又一轮结束,大猫咪趴在荆荷身上,小心翼翼舔着她颤抖的肩头,给她事后抚慰。
激烈的交配让荆荷神情恍惚,她困顿地回过头去,想确认一下这个家伙的本体到底是啥。
她还从来没见过东思源变回大猫的模样呢,一想到他高潮时发出的那声尖锐的“夹子音”,她就好奇得不得了!
东思源会是个什么种类的大猫咪呢?
可她刚有动作,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就覆在了她的眼前,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不想让我看到你的原形?”
“唔……”
大猫回了一声短促的咕噜声,以示肯定。
他是他们六个当中唯一的猫亚科,不像他们豹亚科那般威猛霸气。
他既不能发出咆哮声,叫声还特别秀气,在气势上就比他们矮了一截。
人类的他已经是他们当中地位最低的那个了,他不想让荆荷知道野兽的他依然这么低微。
“好吧,没想到你还这么害羞呢?”荆荷笑了笑,没有过分强求。
反正以后总有机会知道的。
东思源感谢于她的善解猫意,用毛茸茸的脸颊曾着她的耳鬓。
再等等,等他比赛闯出名堂,他一定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展示给她。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眼前皆亮起一道刺眼的光,再次睁眼时,他们已经从马路的正中央回到了路边的树荫下。
梦醒了,他们俩还保持着入睡前的姿势,相拥靠在大树的树干后,紧贴着的两幅身躯上尽是夏夜闷出的热汗。
荆荷从他怀里退出,两腿交替间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得能被挤出水儿来。
她羞得赶紧检查衣物,还好,半裙上没有沾到水渍。
可东思源就惨多了,小伙子的运动短裤上一片湿痕,像是尿了裤子一般,显然是在睡梦中梦遗了。
这副模样可去不了超市,两人只好打道回府,一路上荆荷都不忘羞着脸埋怨东思源在梦里的孟浪。
这家伙可算是多种意义上的“原形毕露”了,平时表面上乖巧听话,实则一肚子坏水!
竟然……竟然敢尿射她,还尿了她一身!
荆荷越想越气,哪怕东思源反复解释自己是无心的,她还是把这笔账记在了小本本上。
念他还小,又是在梦里,可以暂时放下不讨,等秋后再算账。
反正他一只小猫咪,还能逃出她的手掌心不成?
荆荷空手而归,还帮东思源遮遮掩掩,自然引起了家里一众男人的注意。
从她身上隐约能嗅到东思源的气味,很淡,充其量也就是搂搂抱抱的程度。
确定两人没有在外面偷吃,男人们继续回去做自己的事,直到晚上睡觉时,有人发现了古怪……
肆叁壹她简直就是神……
等待了一个星期,阡玉瑾终于又等到了属于自己的日子。
他早早就将房间布置成自己期望的模样,然后沐浴焚香,静候荆荷临幸。
平时他的房间与正常人无异,就是间普普通通的卧室,而每当他的日子来临时,才会发现他房间的不同。
窗帘是完全不漏光的遮光窗帘;顶灯有个特殊的灯罩,按下特定开关后,会发出昏暗的红光;近两米宽的墙镜正对着的是床,床头上方有一排不知用途的挂钩架。
阡玉瑾正精心挑选着今晚需要用到的道具,从柜子的收纳箱里拿出来,一个个挂上去。
有口球,有皮鞭,有束缚带,有振动棒……
看着这些小玩具,男人黝黑的脸颊上泛起羞赧的粉。
上周荆荷终于答应了他,要在今天玩他的屁屁。
他已经提前为自己灌过肠了,就等待主人给他挂上口球,反绑他的双手,一边用皮鞭抽打他的臀,一边用振动棒玩他的屁穴。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阡玉瑾就忍不住呼吸粗重,下身不由得充血挺立。
抬眼看了下钟表,才晚上七点,还有一个小时,可禁欲了一周的小黑猫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他有些急不可耐地将手探入宽松的短裤中,却碰到了一个冰凉的金属器物。
那是上周陪床结束时荆荷给他戴上的阴茎锁,名曰鸟笼,银白的镂空设计,将他的乌黑大鸟紧紧罩住,名副其实。
为了能有最好的体验,荆荷禁止他这一周的手淫,瞧着被鸟笼挤得发疼的膨胀二弟,阡玉瑾无奈地用手圈住笼子轻轻抚摸了两下:“再忍一忍,很快主人就能把你放出来啦。”
也不知是在安慰二弟,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接近,男人呼吸愈发浓浊,胯下的大鸟不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更加蓄势待发。
可荆荷并没有按时出现,甚至在快要到九点时才从外面回来。
被欲望折磨的大黑猫已经无力去追究荆荷的迟到,他此时只想主人立刻满足他。
插他的屁股也好,蹂躏他的阴茎也罢,先让他高潮一次吧!他快疯了!
阡玉瑾跪坐在床上,难忍欲望的他不停扭动着身子,清澈的眸子里全是水雾。
“主人……”
他哀哀戚戚地呢喃着,妄图得到荆荷的垂怜,可当事人进屋之后却根本没有鸟他,直接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流声逐渐传出……
这是……放置PLAY?
阡玉瑾迷蒙的脑袋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只当是荆荷想和他玩新游戏。
主人真不愧是主人,最会折磨他,把他的小心思拿捏得透透的!
阡玉瑾古铜色的面颊上一片酡红。
啊,这样的主人他也好爱啊,那种冷酷的感觉……无慈悲地降罪于他……这是只有他才能感受到的宠爱啊!
男人十分合理化了荆荷的异常,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被爽约了近一小时。
他直勾勾盯着浴室的门,期待着荆荷出来以后还会对自己施加怎样的惩罚。
是先插他的屁屁?还是先压榨他的劣精?如果能一起……那就更好啦!
等等,这些好像都是奖励,不是惩罚啊?不管了……主人,快来吧!瑾奴已经等不及了!
男人满怀期待,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可荆荷洗完澡出来之后,却直接略过了他,来到床的另一边,倒头就要睡。
“……主人?”
阡玉瑾不确定地回头望去,以为荆荷还是在放置他。
可见她真的一脸困顿疲倦时,他才恍然大悟。
他被鸽了。
怎么可以这样!上周明明说好了啊!还是说,这也是游戏的一环?
阡玉瑾小心翼翼地朝荆荷挪去,只听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背过了身子:“小瑾乖哦,今天我太累了,还是下次吧……”
下次?那岂不是又要等一周?!
可作为荆荷最听话的乖乖猫,阡玉瑾自然不敢说不。
埋头看了眼胯下被鸟笼箍得乌紫的大物,他只好委屈地躺在她身边,从身后抱住。
罢了,将这份不能发泄的欲望视为主人的惩罚去享受之后,他发现自己不但能接受,反而更兴奋了。
主人不愧是主人,最懂怎么拿捏他了!她简直就是神!
阡玉瑾抱着荆荷,下身躁动得不停磨蹭。
抱着荆荷蹭了好一会儿,他这下是确确实实感觉到了她的疲惫。
毕竟以往他这番扭来扭去,她一定会厌烦地将他推开并开始惩罚他了。
而今天她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不应该啊,为了确保今天能有一个美好的调教回忆,他特意从昨晚开始就在偷听荆荷的动静。
昨晚邢正没有折腾她,很早就放她睡了,今天她的工作量也并不大,完全没到会困成这副模样的地步啊?
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在她晚上出去时发生了什么。
明明说去采买物资,却是空手而回……想到这里,前一秒还一脸憨傻的男人,眼睛里闪过危险的金色荧光。
荆荷身上没有被标记的味道,看来他得去她的梦里走一遭了。
肆叁贰莽就完事了。
明明很早就上床休息了,可荆荷一早起来还是混身的困顿。
怎么她在梦里还有男人缠着她啊!
糟糕的是,由于是个迷迷糊糊的梦,她连昨晚在梦里索求她的家伙是谁都忘记了,只留下一阵疲乏和烧心。
感觉睡了个寂寞。
搓了搓脸,荆荷看到了床头墙壁上挂着的一众道具,这才回想起来自己昨晚鸽了什么。
心虚地侧脸望去,阡玉瑾还在沉睡,嘴角微微下拉。
看来昨晚的食言而肥确实给他带来了不好的回忆,连在睡梦时都是一副哭相。
荆荷有些心疼地想弥补他点什么,可看了眼台钟,已经到了早起去给小猫们铲屎的时间了。
算了,下次再多补偿他点儿吧。
嗯,下次一定!
如此自我宽恕了一番,“鸽子荆”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先清理好一楼与地下室的所有猫砂盆,开窗通风,补充粮水。
吃完早餐后,打开电脑处理领养人的留言和申请,给待领的小猫们制作小短片发布到视频网上,一整天既忙碌又充实。
今天阡玉琛回来得特别早,虽说是搬来和荆荷同住了,但由于他工作狂的本质,一周也就只有两三晚会在这边休息。
无利不起早,荆荷只当是今晚轮到他了,所以才百忙之中早早回家。
可等她晚上来到阡玉琛房间时,开门的第一眼就扭头想逃。
“站住。”
清冷的气泡音叫停她的脚步,干净利落,威严十足,不容抗拒:“想逃去哪儿?”
“没、我只是想起还有点事儿没处理完……”荆荷扯了个假笑,眨巴着眼睛冲屋里的男人谄媚。
和阡玉瑾的房间一样,阡玉琛的房间在平时也就是个普通卧室,可当他将灯光调成暗红色时,那意味着这晚他要搞事情了。
而此时,屋内正是那昏暗到像罩着血一般的猩红色。
男人褪下了白大褂,穿着禁欲的黑色衬衣却配着狂野的紧身皮裤,豹纹的束身马甲将他的蜂腰虎背勾勒得淋漓尽致。
荆荷望着男人这一身打扮,完全忘了自己前一秒说的话,鬼使神差地抬步走了进去。
“不是说还有事儿没处理完吗?”阡玉琛抬了抬一边眉毛,语气里隐藏着危险。
早被男色蛊惑的荆荷那儿还能分辨得出这些,一双眼睛都快黏到阡玉琛身上了。
她之前被开门后房间内的气氛给吓到才想着逃跑,可看清楚男人这一身打扮之后,她直接色胆包天起来!
小猫咪竟然主动打扮来色诱她了!
紧身皮裤……男士束衣……明明都是将身材紧紧包裹的装束,可在荆荷看来却宛若赤身裸体,色情得不行!
至于他为什么会把房间灯光调成那样……谁还管这些,莽就完事了!开玩笑,她超勇的好不好!
猎物自投罗网,倒是省去了阡玉琛不少气力,他抿唇敛笑,在荆荷离自己一步之遥时抢先逮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拽了过来,用身子将她禁锢在他与桌台之间。
“既然荷荷这么主动,今晚我们就早点开始……嗯?”
低沉的气泡音性感到让人腿脚发软,荆荷沉溺在男人那醉心的浅笑之下,毫不犹豫地就点了头。
“乖。”
他满意地轻声哼笑,在荆荷的唇瓣落下一吻后又很快撤离。
还没尝够这吻的滋味,荆荷有些不满地凑上前去索吻,却被阡玉琛直接提溜住了后脖颈。
“小坏猫,今天我可不是来奖赏你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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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上一话捉个虫,在小瑾前一天陪睡的是邢正,不是孙陆,爱发电上已修正,PO18上要等编辑上班之后才能修改,特此声明。
荆荷家的陪床顺序从周一到周六是:
东思源→邢正→阡玉瑾→阡玉琛→孙陆→秋烨廷。
周日不日,完全给荆荷自己安排,她可以指名六个当中的任何一个陪睡,也可以选择自己一个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