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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荷从睡梦醒来时,被眼前的美颜暴击给眩晕了。
男人肤白唇红,五官挺拔深邃,纤长浓密的眼睫耷垂在白皙的肌肤上,根根分明。
一早醒来看到如此赏心悦目的画面,荆荷昨晚的郁结心情也被一扫而空。
昨天在浴室里,她瞧见男人脱下来的西裤上沾着斑驳的精液,当时就很不高兴。
这家伙宁愿自己射裤裆上都不给她,顿时让她发散出各种胡思乱想。
后来虽然得到了解释,但一觉之后荆荷还是越想越气。
不行,怎么能委屈了自己?这不符合她“小猫咪”的设定啊!
趁着男人沉睡不起,此时不造作,还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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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玉琛在混沌的梦境里梦见到了荆荷。
小母猫趴在他身上窃笑,一边吻着他结实的小腹,一边往后退去。
被那舒服的痒意给迷了道,男人低沉的气泡音咕哝着,发出轻颤。
“荷荷……”
然而荆荷并没有回答,只是冲他笑着勾起一边嘴角,随后扶住他早已挺立的肉根,张开小嘴含住了顶端那硕大的龟头。
阡玉琛兀地绷紧了全身,被湿润软嫩的小嘴包裹住最敏感的部位,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席卷而来的快意给搅了理智。
荆荷得逞地坏笑着,小舌挑弄着马眼,小脸因为吸吮而面颊微微凹陷。
她肆意舔弄着他粗大的性器,眼神里带着不逊的傲慢,挑衅着他这个妄自称主的家伙。
被那眼神一激,阡玉琛原本想要推开的手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摁着她往下压。
阴茎长驱直入,被她温热紧窄的喉道包裹,强行深喉造成的生理性吞咽夹得男人直接闷哼出声。
吞不进又吐不出,喉腔的软肉只能不停痉挛着,随着荆荷急促的呼吸不断地刺激着敏感的龟头。
阡玉琛扣着她的脑袋,九浅一深地在那窄嫩的腔道里抽插,随着一道电流涌过全身,男人精关失守,低吼着射出精华。
小母猫被激射而出的浊液呛得直咳嗽,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四溢。
可阡玉琛却不给她吐出来的机会,大鸡巴牢牢塞在她口中,直到看见她完全吞咽下去,才心满意足地拔了出来……
“下次还敢挑衅主人不?”
他支起上半身来,抚着她娇泣若雨的脸蛋笑得邪魅,却在极近的耳边听到小母猫好奇地问了一句:“什么下次?”
阡玉琛蹙了蹙,纳闷于声音距离与眼前画面的不匹配。
“什么挑衅啊?”
耳边又是一声,阡玉琛猛地睁开眼,眼前除了自家卧室洁白的天花板和吸顶灯外,就是荆荷探过来的半张好奇小脸。
原来一切都是梦……
突然从梦中醒来,心脏怦怦跳个不停,虽然明知道这只是交感神经为了给刚睡醒的大脑提供更多氧气而催使心脏加速搏动的正常生理现象,可阡玉琛还是不自觉地将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和眼前的女人联系在了一起。
她灵动的小脸上扬起憋坏的窃笑,一看就是没做啥好事。
“你醒啦?我正好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荆荷抿了抿唇,眨巴着大眼,眼神里尽是一副期待他追问下去的急迫。
阡玉琛调整着呼吸,原本凌厉的凤眸因为初醒的困顿而显得迷蒙。
“什么?”
他如她所愿那般问了下去,低沉的嗓子因为缺乏唾液的滋润而干涩沙哑。
两人全身赤裸,紧贴在一起的肌肤能感觉到彼此身上浮起的薄汗。
荆荷一对酥胸压在阡玉琛健实的胸膛上,她坏笑着,朝他白里透红的面颊上吹了口气。
“我趁你睡着的时候把你吃掉了,你已经不干净啦,小·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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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这章最后一幕脑补了这样一副画面:
荆荷抱着一只小豹猫惬意地睡着,而小豹猫瞪大了眼,一脸的生无可恋:我不干净了。
叁叁伍我会给你名分。(微h)
自醒来后,荆荷就发现这大花猫一直在躲着她。
她只是去卫生间拿昨晚换下的脏衣服,一旁正在洗漱的男人急忙端着漱口杯跑去了外面的次卫,把场地让给了她。
她去客厅接水喝,男人直接躲进了厨房说要做早餐。
她去阳台晾衣服路过厨房时,那家伙又脚底抹油躲进了书房。
总之就是不愿和她待同一个空间里。
荆荷:“……”
至于么,不就是被她“夺了童贞”么,至于像老鼠见到猫那样躲着她?
啧,怎么搞得她反而成了“强奸犯”似的?
阡玉瑾不在屋子里,玄关上他的鞋也不见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偷偷溜走的。
荆荷回想起早晨的那一幕就觉得好笑。
在得知自己“失身”后,阡玉琛立刻抱紧被子缩到床的边沿,脸上的震惊宛若初经人事的少女。
彷徨,恐惧,心神不宁。
荆荷那根爱逗趣他的神经又活跃起来了,冲他坏笑着爬了过去,手伸进被子里,一把握住那根还半软半硬的肉棍。
“唉,没办法,谁叫你一丝不挂地躺我身下呢?我也是个正常女人,见到这种香艳场面终究是把持不住啊……”
她接连叹气,演得那叫一个无可奈何,“既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小琛子你以后就乖乖从了我吧,我会给你名分,不会冷落你的。”
荆荷一边说着渣女发言,手上还不安分地撸动起来。
男人的器根上还残留着湿润的淫液,摩擦间发出的咕叽咕叽声让两人都面红耳赤。
“你……你别想骗我,根本什么都没发生……我不可能不知道的……”
他嘴上说得笃定,只是那闪烁的目光里明显暴露出了心虚。
自醒来后他就察觉到身体带着以往不曾有过的疲惫与绵软,身上冒出的薄汗还未完全蒸发,明显是经历了点什么。
最难以解释的便是私密处的黏腻与湿润……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他确实和荆荷发生了关系。
“你这大色猫,抱着我屁股奋力挺送的时候在梦着谁呢?”荆荷娇笑着打趣他,“做梦都不安分,这么主动,我只好勉为其难收下你了。你这根还真不赖啊,前端弯弯有弧度,肏进来的时候龟头刚好抵在我的敏感点,我很喜欢~”
她加快了撸动速度,引得男人浑身轻颤。
“对,就是这样的,要射了是吗?你当时可射了好多呢,一股一股的,量好足……要是我没吃避孕药的话,铁定会被你射怀孕吧?”
“抖动得好厉害……听到让我怀孕就这么让你兴奋?啧,大变态!”
荆荷咯咯笑着,在男人隐忍的闷哼声中察觉到手中巨物的震颤,温热的液体喷洒而出,沾湿了她整个小手。
阡玉琛这古板的“老干部”,哪能敌得过荆荷这经验丰富的床上老手?
淫词浪语外加精巧手活儿,轻轻松松将男精压榨而出。
趁着器根疲软滑落出她手心的空档,阡玉琛急忙掀开被子躲进了浴室,再之后便是各种躲着荆荷不肯面对现实。
荆荷倒是不怎么介意,反而觉得玩得很开心。
谁叫这混账昨晚逼她叫主人的?
小猫咪哪能吃这种亏?统统都要讨回来!
不过一直玩猫捉老鼠也会觉得腻,荆荷最终在洗衣房堵到了男人,心满意足地告诉他事实。
“好啦,早上我是骗你的,我没强行吃掉你,你还是处男,这下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