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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正慌忙将荆荷送来的便当一扫而空,然后一脸乖巧地正坐在病床上,背挺得老直,一副静听发落的老实模样。
荆荷将座椅搬到床边,坐下来和他好好掰扯掰扯。
“你现在记起我是了谁吗?”
男人点了点头,“是荆荷小姐姐。”
“那好,那你也应该记得,我们分手了吧?”
这话一出,邢正顿时急了,“我可没答应过!”
当时他们两人确实闹起了冷战,可他从始至终都没说过也没答应过分手啊!
反倒是荆荷,一声不吭就删了他的微信,完全不给一丁点机会。
他每天都因为思念她而寝食难安,可她却很快就有了新欢,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思及此,邢正眼里尽是幽怨。
虽然心里清楚闹冷战的自己也有责任,可他无法接受他们的感情像这样无疾而终。
荆荷却是态度严肃,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暧昧不清。
“不管你怎么想,我们分手是事实。现实就是这样,有很多事情错过就是错过了,不会再重来。”
当初但凡邢正多给她一句解释,他们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而现在的荆荷,也不需要他的解释了。
“希望你汲取这个教训,以后能更加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
听出荆荷话里并没有想要复合的意思,邢正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低耸着肩头,神色低落。
“可我只想珍惜姐姐你啊……”
又来了……
荆荷无语地抚了抚脑瓜。
这家伙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明明才二十出头,怎么一身的油啊?
之前荆荷没多少和男人打交道的经验,总是被他这些肉麻的话给撩拨得接不上话。
可现在她已经是“钮祜禄·荆荷”了!哪那么好忽悠?
“少跟我扯这些花里胡哨的,你最应该珍惜的是你的父母!阿姨这次好不容易回一趟国,想把你接过去好好治病。她这一趟来回花费的金钱和精力你看不到?邢正,这世上能无底线包容你的只有你的父母,没有别人!”
荆荷义正辞严地训斥着,明面上是在给邢正讲道理,背地里也在悄悄暗示:她不是他父母,她不会惯着他。
邢正自然是听出了她隐含的意思,收敛了情绪,睁着一双干净的眸子回望。
“姐姐已经不喜欢我了吗?”
“……”
对于这个问题,荆荷做不了回答。
要说完全没有感觉了,那是骗人的,和邢正度过的短暂时光至今还偶有在荆荷脑海晃过。
若没有邢正的出现,她估计得花很长的时间从强奸的阴影里走出来。
可他们的相处终究还是太短暂了,在还没构建出更深厚的情感支架以前,就已经分崩离析。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荆荷吐了口气,有意提醒他,“你都没发现,我们冷战的原因吗?”
经由这一点醒,邢正似打通了任督二脉,立马低头认错:“对不起,当时是我钻了牛角尖!因为有人给我说……不对,其实就是我自己太多疑……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怀疑你的……”
邢正这番话反把荆荷给说迷糊了。
怎么感觉他话里的信息量有点多呢……?
“你什么意思?怀疑我什么?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在荆荷的逼问之下,邢正哪敢有什么隐瞒,老老实实将自己当时纠结的原因一五一十交代了出来。
原来这家伙在听了别人的话之后,竟怀疑她是在玩弄他的感情?!
更让荆荷气愤的是,她在高明彦的酒店遭了强奸,结果酒店方竟然造谣她玩仙人跳?!
贰陆叁他可是一只心机虎啊~

听了邢正的解释,荆荷非但没释怀,反而更气了,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终于平静下来。
她理了理情绪,决定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再去算以前的账。
“所以,你现在是不承认分手?”
“姐姐你也并没有正式提出分手啊……”
“我什么时候——”
荆荷话未说完就卡壳在嘴边。
仔细回想,她确实没有正式提出过分手。
原本气势汹汹的荆荷,一下子尴尬得接不下去话。
邢正立马瞧见了反击的苗头,随即接嘴:“姐姐没跟我分手就有了新欢……现在还想赶我走……我不干!”
荆荷干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朝他抬了抬下巴:“你突然和我冷战,不回我微信,我还不能单方面分手了?”
那当然不行!
邢正在心里疯狂大喊着,而那张帅气阳光的脸蛋却是耷拉了下来,好一阵委屈,“姐姐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透过那双干净的眸子,荆荷仿佛看到了一只可怜巴巴的胖橘在低头求饶。
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荆荷发现自己连拒绝的想法都要没有了。
不行,不能给他机会!
如果不给他足够的教训,让他真真实实痛到肉处,只怕他还当她好欺负呢?
荆荷顿时坚定了信仰,“邢正,在我删掉你的联系方式时,我的态度就已经明确。我们的关系早就结束了,如今我只是你的前女友,你也只是我的前男友而已——”
“不是!”
男人突然的一句否认怔了荆荷一下,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过激,邢正再度收敛了音量,沙哑的烟嗓小心翼翼地重复一句:“才不是的……”
他跪坐在病床上,低垂着头,语气有些颓唐:“姐姐还有在为我送吃的,姐姐也还在关心着我,其实姐姐并没有放下我的……对吗?”
对邢正的提问避而不答,荆荷转而选择用一个尖锐的问题反问了回去:“邢正,你当初选择接近我是有目的的吧?”
此问一出,果不其然,邢正脸上划过了不自然。
将他的所有反应收入眼底,荆荷继续追问:“你确定你是想和我交往?而不是因为发情的驱使,只把我当做繁衍后代的生育机器?”
荆荷的用词非常险恶,这话不仅她自己听得刺耳,连邢正脸上的表情也是几度变换。
男人抬起头来,在荆荷冷淡的目光对视之下,终究是泄了气。
“我不否认自己动机不纯,可是在后来的接触中,我是真的喜欢上姐姐你了啊……”
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第一次想和某个人一直在一起,是荆荷给他灰白的世界里增添了色彩,倘若换了任何其他人,都不可能会让他萌生这样的想法。
邢正垂头丧气,好一副萎靡模样。
如若是早先的荆荷,此时一定会动了恻隐之心,得饶人处且饶人。
可在见惯了男人卖惨装可怜的各种场面之后,身经百战的她已经学会了铁石心肠。
“邢正,我们已经结束了。”荆荷再一次表达了拒绝。
本想着拒绝那么多次,是个正常人怎么着也该放弃了,可她忘了眼前的男人可不是什么正常人。
他可是一只心机虎啊!
贰陆肆只是想和姐姐在一起而已~
见邢正沉默,荆荷当他是想明白了,正要起身告辞,却再次被他出声叫停。
“姐姐能接受另外两只雄性,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
邢正这一问可把荆荷给问僵住了。
她很确定邢正只见过孙陆,可他刚刚怎么能这么坚定地说出“两只雄性”这种话的?
邢正在荆荷平静的表情下读出了她内心的猜疑,直言不讳地点明:“我们的嗅觉比一般人灵敏,那次我在酒吧喝醉的时候就知道了,姐姐身上有两个不同雄性的气味。”
荆荷假装淡定,坐直了身子,“哦,那又怎样?”
见她毫不在意的模样,邢正内心也开始有些慌了,他整理了下措辞,继续说道:“既然姐姐能接受他们两个,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机会?怎么给?
荆荷一想到家里又要多一个男人时会是怎样一副鸡飞狗跳的画面,她就没那个想法。
光是孙陆和阡玉瑾两个之间就各种明争暗斗,现在又多了一只小菠萝。
菠萝还只是猫咪模样,孙陆就对他万般不待见,还不知道以后菠萝变回人形时有着怎样的腥风血雨呢。
现在邢正又表态要加入,一想到四个男人一台戏……
那画面太美,她可不敢看!
荆荷轻咳了一声,再一次表示了拒绝:“我虽然有很多猫,不代表我遇到的每一只猫都得收下自己养吧?”
邢正一听,嘴角一撇,眉眼耷拉着,可怜巴巴地耸起肩膀,脸快埋进了胸里,“可我以前明明就是姐姐的猫呀……”
“……”
“姐姐不要我了,把我扔掉了,让我当流浪猫?”
“……”
“原来姐姐说的‘喜欢猫’也是分对象的,是我不配么?”
“啊啊啊——够了!”
发觉自己差点被带歪,荆荷急忙叫停:“什么流浪猫不流浪猫的,你不是还有爸妈么?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惨,姐姐我不吃那一套了!”
话题再持续下去也只是无尽的拉锯罢了,荆荷站起来想结束谈话离开这里,可刚一转身,就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肩膀。
男人健实的胳膊将她紧紧圈住,细微的呼吸声在耳边飘荡。
荆荷吓得不敢动弹,由生理反应产生的恐惧让她浑身绷得僵直。
她畏惧这种由身后突然施压过来的禁锢,这会让她联想到诸多不堪回首的过往。
察觉到她的颤抖,邢正抿了抿唇,埋头在她肩窝处,讨好地拿鬓角去蹭她的脸颊。
“我真的……只是想和姐姐在一起而已。”
沙哑的烟嗓里带着浓浓的鼻音,邢正压抑着情绪,尽量不让声音崩溃:“哪怕姐姐有了新的配偶,只要姐姐愿意接受我……我都愿意。”
“还有宝宝……姐姐不想要,我都听姐姐的。求求你,别再拒绝我了,好吗?”
真是讽刺啊……
邢正内心自嘲着。
曾经因为幼崽的问题,他还向荆荷闹过别扭,此时为了让荆荷回心转意,他竟然主动提出了不要宝宝。
在失去荆荷的这段日子里,由于远离了她身上的香气,他明明早就已经摆脱了发情症状的干扰。
可他对荆荷的思念却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积累到了难以抑制的地步。
直到那时他才真正发现,自己对荆荷并非只是发情冲动下的交配本能,而是源于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情感。
身为老虎的他所不明白的,属于人类的他的东西。
爱。
是一种远离了会心疼,靠近了会心酸的感情。
它藏匿在和荆荷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里,已经和她深度绑定。
一旦想要将她和它剥离,只会把自己伤得血肉模糊罢了。
邢正已经妥协了,只要荆荷能重新接受他,他甘愿做任何牺牲。
贰陆伍你们自个儿打去吧~
荆荷惶恐的情绪被邢正发自肺腑的告白而一点点抚平。
说实在的,她并非对他完全没了感情,只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而已。
家里多一个男人,她就又要多忍受一分嘈杂。
与其到时候吵得不可开交,还不如从源头处直接掐断来的好。
荆荷迟迟没有回答,惹得邢正心里愈发慌张。
情急之下,他抬手剥下荆荷的衣领,在她白皙的颈侧用力吸吮出一枚吻痕。
“呀——”
少了一只手的束缚,荆荷终于挣脱开来,手掌捂着脖颈气哼哼瞪着男人,“你……!”
“现在姐姐身上也有我的味道了,待你回去之后,他们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就算用衣领遮住也没用。”
邢正扯了个诡异的淡笑,开始破罐子破摔,“姐姐就算想抛弃我也晚了。”
“你、你少唬我!”
荆荷强装镇定,只当他是在虚张声势,“你也就抱了我一小会儿,怎么可能会被他们知道?”
在荆荷的理解中,只有体液才会有味道。
只是拥抱一下,又没有交配,怎么可能会留下气味?
而邢正眨了眨眼,意识到她并不知道他们的生理构造,开始细心地为她讲解:“虽然我们变成了人类的外貌,但如今这个供我们驱使的躯体一定程度上还保留了我们野兽时的一些功能。”
“我们的手掌、面颊、脚掌乃至躯体等部位都有着特殊的气味腺体,能将独属于我们自己的气味信号附着在与我们接触的所有物体上。”
“当然,这种味道以人类的嗅觉并不能察觉到,可对于我们来说,却是非常清晰明确的。”
邢正歪着头,朝荆荷笑得更放肆了,“所以,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在用自己的气味标记姐姐你哦。”
经邢正一番解释,一些一直以来困惑着荆荷的疑问也得到了解答。
为什么家里那些男人总爱拿脸颊蹭她,为什么他们总能准确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和哪个男人亲密接触……
搞了半天,结果是用了她不知道的“秘密暗号”呢?!
荆荷咬了咬牙,见邢正如此执着,她反倒气笑了:“你就这么想跟我在一起?”
邢正乖巧地点了点头。
“那好,我给你这个机会。只不过,机会是给有实力的家伙准备的,我家里那几位都不是吃素的,你能让他们接受你的加入,我也就接受你。”
荆荷笑得恶劣,开始作壁上观了。
既然这些男人都想和她在一起,那就你们自行解决吧!
她不管了!
与其整天为这些琐事烦恼,不如把问题都抛回给这些男人,让他们自己内卷起来,而她只需作壁上观等一个结果就行。
自然界里的雌兽们不都是这么做的么?
荆荷总算明白这当中的道理了。
啧,雄性真是烦人,你们自个儿打去吧,她只想赚小钱钱!
见荆荷终于松了口,邢正如获大赦,狂喜地从病床上蹦了下来,抱起荆荷就在病房里转圈圈。
他欢呼雀跃着,嘴里高喊着万岁,直到被荆荷拍着肩头警告,这才收下声儿来。
这里可是医院,喧哗不得!
邢正将荆荷放下,忍不住捧起她的脸,激动地朝她的唇吻了下去。
刚触碰到那层柔软时,邢正立马意识到自己有些太冲动了。
她会不会拒绝?会不会嫌他太冒犯?
种种担虑刚冒出头,就悉数被荆荷的纵容而瓦解。
她檀口微启,闭上眼主动承接他的亲密,默许了他的触碰。
邢正欣喜若狂,按奈不住内心的兴奋,却克制地将这个吻落实下去。
他轻轻嘬取着她唇瓣上的晶莹,那谨小慎微的模样真怕自己的急切会惊扰到她。
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连吞咽一口唾沫都害怕声音太大将这美妙的时刻给破坏。
荆荷被他的举动给逗乐,不由得哼笑出声。
那笑声里带着她呼出的独有馨香,悉数被邢正吸入肺中,激起他强烈的生理反应。
冲动随着挑逗一应而起,邢正的吻一点点加重,身子也不自禁朝荆荷压去。
荆荷被迫一点点后退,直到一个趔趄栽到病床上,才终于从男人猛烈的激吻中脱离。
“你……!”荆荷一张脸因为缺氧而泛起红晕,正想冲邢正破口大骂,却在对上视线的那一秒戛然而止。
男人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眉眼里透露出的欲望浓烈得如化不开的墨团。
这样的眼神荆荷早已见识过无数次,看着邢正微微滑动的喉结,她也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姐姐……”
沙哑的烟嗓里缓缓挤出一丝绵密的呢喃,邢正俯下身来,在荆荷的脖颈间细嗅着馨香。
“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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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陆陆要姐姐用手~(微h)
听到这声依恋的呢喃,荆荷不自禁伸手抚上邢正的后脑勺,像在安抚一个备受冷落的小孩儿般,顺着他微卷的发丝轻轻抚摸。
邢正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好一阵磨蹭,原本和谐的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随着呼吸的加重,就在邢正快要按捺不住冲动而有所举动时,荆荷直接屈起左膝,将膝盖抵在男人胯裆处,用肢体动作强行隔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姐姐……”
接收到荆荷的拒绝信号,邢正垮下脸来,委屈地眨了眨眼。
“我说了,你得让那些男人们接受你,我才能接受你。”
荆荷死守底线,不肯轻易松口。
她很清楚,只要她下定了主意,哪怕是再带几个男人回去,孙陆他们也只会在几声抗议之后选择妥协。
但凡她点了这个头,无异于给邢正开了后门,这既会伤了家里那几个男人的心,也不利于以后家庭关系的和谐。
与其事后吵闹不休,不如干脆直接加速,让他们早点自行解决。
至于怎样判输赢,由他们自己决定,她只要结果。
“我知道的……但是……”邢正不情不愿地轻轻扭了下胯,“难受……”
他那处早已鼓起一团大包,在荆荷顶起的膝盖上蹭了蹭,用可怜巴巴的眼神乞求荆荷的垂怜。
“姐姐……”
邢正再一次低声哀求,乌黑的眸子里带着晶莹。
他这模样让荆荷瞬间联想到了那晚在明华山,他就是用着这样一张委屈可怜的脸将她打动的。
深呼了口气,荆荷抬手伸进男人的病号裤中。
“要么我用手,要么你自己解决,你选吧。”
邢正有些不高兴地噘了噘嘴,但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结果:“要姐姐用手……”
许久没和荆荷亲热,哪怕只是手,他也该满足了。
很快,荆荷划入裤中的小手就握住那挺起的热物,动作麻利而流畅地撸动起来。
她轻而易举地就找准了邢正的敏感点,哪怕不需要低头确认,灵巧的小手依然能熟练地挑弄那根炙热的肉棍。
邢正被她刺激得闷哼连连,心里却是好一阵吃味。
“姐姐上一次帮我的时候……明明还那么羞涩,唔嗯……现在、都已经这么熟练了……”
荆荷抬眼乜了他一下,鼻腔里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见自己似乎被冷嘲了一番,邢正眉头微蹙,脸颊上泛着薄红,嘴里却依旧说着酸溜溜的话:“姐姐和新男友们感情一定很好吧?都已经——唔!”
话未说完,荆荷手上一个用力,迅猛而又利落地将热精压榨而出。
邢正花了三秒才从射精的意识脱节中缓过神来,随即脸上一片尴尬。
释放之后的硕物开始萎靡,荆荷淡定地收回手,被邢正的表情给取悦到,冲他挑了挑半边眉毛。
读出她表情里的嘲讽,邢正脸色几度变换,最后破罐子破摔,直接使气滚到一旁背对起了荆荷。
“我……自从和姐姐分开后,从来都没和别的女人有染过,姐姐倒好,新欢一个接一个,就是没想过来找我!”
他为她守身如玉,她却是风流快活。
现在竟然还反过来嘲笑他“快”……
他可不依了!
他所有的性经验都只在她一个人身上,却在那春宵一夜之后再也没了下文。
他就算是“快”,那也是她没能给他实战训练的锅!
瞧着男人似乎是生气了,荆荷满心的莫名其妙,支起身子朝他小腿肚轻轻踹了一脚。
“嚯,现在知道难受了?当初和我冷战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这个结果呢?我能给你第二次机会你就偷着乐吧,还跟我耍小脾气呢?呵,那你继续吧!”
荆荷起身正要从床头柜上扯点纸巾擦手,一旁的男人倏地紧随其后从后面抱住了她。
这次荆荷没有再被吓到,她气定神闲地擦着手,头也不回地问了句:“还有事儿?”
邢正闷闷地“唔”了一声,把脸埋进荆荷的后背,“是我错了,你别生气,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