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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无法自由行动、不能自行使用猫砂的小猫们,诊所直接在它们住的隔间里铺了尿垫,方便清理。
这本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可对于有洁癖的阡玉琛来说,那简直成了灾难。
由于一直没有解放过,他这一泡尿的量十分惊人,身下的尿垫直接整个完蛋。
他躺在又湿又骚的尿垫上,感觉自己整个儿都在散发着骚臭味。
而且这一幕还好死不死地被荆荷全程目睹,如果不是身子动不了,它简直想撞墙自我了结。
“哎呀,没事的,没事的,不就是尿个床吗?你看隔壁住院的猫猫们不都这样?别放在心上啦~”
荆荷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可嘴角却是忍不住疯狂上扬。
这小豹猫儿羞愧捂脸的模样也太可爱了点吧。
“嗷呜!”
知道荆荷是在取笑自己,豹猫委屈地嚎了一嘴儿,连声音都气得拐了好几个弯。
“哎哟,说不得了还……行行,我没在笑你。”
“嗷呜!”你明明在笑我,你都没停过!
豹猫委屈地直拍地,结果打在湿乎乎的尿垫上,激得他立马缩回前爪,还十分嫌弃地甩了又甩。
这一幕看得荆荷又是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可玩笑归玩笑,看出他是真的不喜欢现在的状态,荆荷从一旁的储物柜里拿出了一张干净尿垫。
为住院小猫换尿垫的事情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以至于住院室里有什么物品她都一清二楚。
将左边的隔间铺上干净尿垫,荆荷打开豹猫的笼门,小心翼翼地将它转移到了干净舒适的环境里。
“这下行了吧?”
把脏污的尿垫清理掉,荆荷整理完残局后,冲着小豹猫笑了笑。
小家伙顿时看愣了眼,湛蓝的眸子一瞬不瞬。
“怎么了,不吭声。”荆荷伸出手去摸了下豹猫伸直的前爪,这才意识到他身上还是湿的,“哎哟,瞧我这疏忽大意的。”
找来一条消过毒的干毛巾,替小家伙一点一点把身上沾湿的部位擦干。
擦到前爪时,荆荷还忍不住在那粉嫩的肉垫上捏了捏。
不趁这家伙动不了时多撸几次,待他生龙活虎了,只怕想撸都撸不到咯!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本以为小家伙会十分嫌弃地拍开她的手,结果倒是出乎意料——豹猫非但没拒绝,喉咙里还发出了享受的咕噜声。
“诶?你是在高兴吗?”
荆荷大起胆子去挠豹猫的下巴,竟得到了他主动的回应。
小家伙一边咕噜咕噜地哼哼,一边不停用脑袋磨蹭着她的手心,撒娇至极。
他的声线在猫咪中本就显低沉,此时的哼哼声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荆荷心里对阡玉琛的所有防备,在这一刻,被这一幕,给瞬间融化了。
“你呀,要是人类模样时也能这么乖就好了。”
乖?
豹猫眯了眯眼,对荆荷的话语表示疑惑。
这女人主动送上来让他蹭,让他标记,竟然还反过来说他乖?
这是什么逻辑?
她是当真的?
还是说她真的有他以为的那种倾向……?
正沉迷于撸猫的荆荷自然是想不到,眼前这又萌又乖的小豹猫,此时正脑洞大开地把她往某个字母上靠了。
“嗷呜。”
“行了,给你服务这么久了,也该够了吧?乖乖在这里疗养,别再舔麻烦了,知道吗?”
撸猫虽好,但荆荷也不是不分主次的人,她可是受李舟之托来安抚这只焦躁的小病患的。
可意想不到的是,话刚说完,笼里的小猫就突然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贰肆零小琛子。

荆荷吓得以为豹猫这是犯了什么病,正欲开口唤李舟进来,猛地意识到这个场景画面非常眼熟。
“我的天,你可别这个时候变回来啊!”
之前阡玉瑾从黑猫变回人形时似乎就是这种状态,可阡玉琛的伤明显还没好,怎么就提前要变回来了?
他这是变成豹,还是变成人?
不!不论变哪一个都不是好事!
阡玉琛的伤还没好,肯定无法行动和躲藏。
她到时候要怎么向李舟解释这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大猫或者裸男啊?!
“你、你忍着点!我先带你回家,你别在这里变哦!”
说着,荆荷找来一个航空箱,把豹猫装进去后就急忙往外窜。
李舟看得一头雾水,冲着她的背影直吆喝:“诶,你箱子里装的啥啊,你这是要去哪儿?”
荆荷来不及解释,甩下一句“豹猫我带走了”就跑没了影儿。
荆荷家离李舟的诊所并不远,匆匆忙忙赶回来关门落锁,打开航空箱,将这祖宗抱出来放在沙发上时,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好了,这下应该没事了,不管他变成啥,她应该都能应付。
可等了半小时,小豹猫依旧还是小豹猫,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荆荷这才恍然大悟。
“你又骗我?!”
想来也是,他的伤都没恢复,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变回来?
这下荆荷可气大了,她跺了跺脚,一股子杀气腾腾要杀猫的阵势。
然而躺在沙发上的小豹猫睁着大蓝眼发出一声委屈的“嗷呜”,荆荷那如惊涛骇浪般的怒气瞬间化为了涓涓细流……
可恶,这家伙竟然拿自己的可爱外表当挡箭牌!
是谁说小猫咪没有坏心眼的?!
他可大大的坏了!
荆荷下不了手,只好气得在客厅里绕着茶几打转。
直到她完全冷静了下来,才来到沙发前蹲下,郑重其事地和小豹猫眼对眼。
“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下手!你再敢耍我,小心你另一个蛋也保不住!”
她咬牙切齿地比了个剪刀手,作势要朝豹猫的后腿之间捅去。
小家伙吓得立马用尾巴护住了唯一的蛋蛋,然而病弱体虚的他又岂能撼动得了一个强壮的人类?
荆荷轻而易举拨开了尾巴的防护,两指夹住那粒圆鼓鼓的猫蛋蛋威胁:“你要再不听话,咔!噶了你的命根子!”
“嗷呜……”小豹猫委委屈屈地嚎了一声,作为砧板上的鱼肉,它别无选择,只好举起两只前爪行了个“法式军礼”。
投降!他投降!
留得蛋蛋在,不怕没根挺。
然而荆荷可没打算就此收手,她两指搓着那粒猫蛋蛋,笑得阴仄仄:“小琛子,当年你从净身房偷偷溜走,还欠了半边没割干净,你要是再不听话,就二进宫伺候!”
荆荷本是开个玩笑,想以此煞煞这只小猫的锐气,让他今后都不敢再造次。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在小豹猫那里顿时勾起了惊涛骇浪。
他想起了曾经丢失那颗蛋蛋时遭受的痛苦,浑身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嗷呜……嗷呜!”小猫儿叫得凄惨无助,宛如肝胆俱裂,湛蓝的圆眼里湿润得荡起了水花。
在今天以前,荆荷都没想过阡玉琛竟然能这么“话唠”的。
毕竟这家伙在她的印象里就是个冷漠古怪的变态而已。
可见他叫得这么声嘶力竭,荆荷也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个玩笑开得有些过头。
不论她对他多有意见,也不该拿一个人身体上的残缺作为笑柄。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的,你别难过了好吗?”
她轻轻拍了下小猫的小肚腩,想引起他的注意,谁知对方非但不理,还把头埋进了沙发,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抗拒模样。
哎呀呀……
荆荷咂了咂舌。
小琛子闹脾气了,该怎么哄才能哄好呢?
贰肆壹贪心的小猫咪易上当。
豹猫埋着脑袋不肯理人,荆荷无奈吁了口气,一边揉着他的小肚子,一边哄道:“别生气啦,是我错了。对不起,我跟你道歉,嗯?”
“嗷呜!”
小家伙气呼呼地嚎了好大一声,那个委屈得,好似成了猫中窦娥。
“不气不气,这么漂亮的一只小猫猫,生气了多不好看呀!”
荆荷用着她一贯哄逗小猫们的语调来安抚着豹猫,完全忘了这只猫实际上是个大男人的事实。
见小家伙反应没那么大了,她以为是自己的安抚起了效果,更加殷勤地使上了她的按摩服务。
荆荷心里暗暗得意:果然没有哪只小猫能拒绝得了她的抚摸。
可是摸着摸着,忽觉手腕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荆荷瞬间愣住,目光瞟向小豹猫的两只后腿间。
好家伙,那赫然耸立起来的粉嫩尖椒是怎么回事?!
她还把他给撸勃起了?!
“喂,你能不能要点节操啊?怎么能随便露鸡鸡的!”
荆荷嘴上说着教训的话,可手指却是下意识地捏住那粒Q弹的独蛋来回揉搓。
之前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现在总算反应了过来。
这家伙虽然只有一粒蛋,但是……它真的好大啊!
一个得顶普通小猫两个的大小了吧?
所以在李舟提出来之前,她都没发现他只有一个蛋蛋。
“嗷呜……”
一直埋着脑袋的小家伙终于抬起头来,盯着荆荷那只不停玩弄他蛋蛋的手,小脸上都是幽怨。
他会勃起还不都是她弄的?
她倒好,还反过来责怪起他了?
要不是她随便乱摸,他也不至于这样。
而且身上还带着那种香味……叫他一只柔弱的小猫咪怎么抵抗得了?
小豹猫声音柔了几个度,纤长的尾巴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最终一点点缠上荆荷的胳膊。
尾尖上的白色毛毛在尾巴的晃动下轻轻抖动,像是在给出某种信号。
“嗯?干嘛?你想干坏事?”
瞧见小猫突然撒娇,荆荷立马警觉起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小家伙可是有前科的,她不会傻着上当第二次了。
然而小豹猫躺着伸出前爪,在半空中踩了两下奶,又有些急切地“嗷”了两声,仿佛在抱怨:“笨女人,都示意得这么明显了,还看不懂吗?”
荆荷忍住嘴角的笑,表面上没有丝毫动摇。
她自然懂他是什么意思,可她为什么要听他的呢?
“别,可别。咱俩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撸猫的人。”
荆荷装腔作势地要收回手,豹猫顿时急了,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尾巴上,说什么都不肯松开。
把他撸成这样却不负责弄到底,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儿?
不行,她今天说什么也得负这个责!
他就赖上她了!
可作为一个经常被猫咪碰瓷的“人型猫薄荷”,荆荷早就有着丰沛的经验来对付这些死缠烂打的小猫咪。
“我说过啦,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撸猫的人,想要享受我的按摩服务,得是我家的猫才行。”
她说得一本正经,好似自己从来没有偷偷撸过野猫一般。
“嗷!”
小豹猫短促地回了一声,缠住的尾巴有一时的松动。
可他没有犹豫太久,再度坚定地缠住荆荷的胳膊,尾巴尖还示意般的点了两下。
荆荷指尖顺着他的尾巴绕了又绕,嘴角挂起坏笑,“想好了?当我家的猫,可是有很多规矩的。”
“嗷呜!”
小家伙回答得毫不犹豫,丝毫不担心荆荷是否有在前面挖着坑等他。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贪心的小猫咪易上当。
贰肆贰欺软怕硬。
小豹猫这么容易就上钩是荆荷没料想到的。
她挑了挑眉,手指绕着尾巴一点点朝尾椎处缓缓滑去,最后再度摸上了那粒饱满硕大的猫蛋蛋。
“啊,原来你蛋蛋上也有斑点啊……”
蛋蛋银白色的底毛上还零星有三两个黑色豹斑,既可爱又色气。
荆荷不自禁露出意味深长的哼笑,指尖在那斑点上轻轻戳了两下。
小豹猫立马收回尾巴想把蛋蛋遮住,奈何早被荆荷看破了意图,直接给挡了回去。
“诶,遮什么遮,你还害羞了?啧啧,明明是个三番五次袭击我的变态,也会害羞的?”
豹猫的举动是荆荷没能想到的,不过,想着他现在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小猫咪,也确实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嗐,他这不就是欺软怕硬么?
荆荷哼笑了两声,手掌包裹住那粒毛蛋蛋,像盘核桃一般轻轻揉搓,“小琛子,既然你要做我家的猫,那规矩可得立清楚了。在家里,我最大,以后都得听我的,知道不?”
“嗷呜。”
豹猫敷衍地回了一嘴儿,所有注意力都用在了尾巴上,只想荆荷快点满足他。
他才不在乎是否要做荆荷的猫,也不在乎要听谁的话,此时他只想要纾解,仅此而已。
荆荷只当他同意了,一边加快了揉搓的频率,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戳了下那粉嫩嫩的小尖椒。
敏感的龟头微微颤动了两下,不到一会儿就被荆荷巧妙熟练的手法给撸得缴枪投降。
一切都来得那么迅速,快得连豹猫自己都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结束了。
经验老到的荆荷淡定地扯了张白纸,擦掉了手心里的浊物后,忍着笑意拍了拍豹猫的屁股。
“完事了,这下该乖乖听话了吧?”
“嗷——呜!”
小豹猫不服气地拉长了音,显然对自己秒射的事实不能接受。
这才过去多久?
怎么能这么快就结束?
不行!
他还要!
荆荷才不买账,起身指着他粉粉的小鼻子,恩威并施地告诫:“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伤,别总想着这些个有的没的。你要是听话,我会定时给你做一套‘马杀鸡’,但凡你不听话,我立马送你去李舟那里割蛋蛋!”
这一声令下,小豹猫终于是老实了,趴在沙发上,耳朵耷拉着,小尾巴有些无处安放似的左摇右晃。
思量少许,荆荷在回宠物诊所还是去九〇〇医院之间纠结,最后还是打算询问当事猫的意见。
“你是讨厌诊所吗?”
“嗷,嗷呜!”
叫了两声,看来并不是。
“那你为什么表现得这么抗拒呢?”
豹猫没有回答,也无法做出回答。
他本就不想变回原形,此时还变成了比原形更羸弱的小猫模样。
就算他不怕被做成切片,也怕被自己体型十多倍的人类随意蹂躏啊。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知道该信任谁,就连荆荷也总是拿割他蛋蛋来威胁他。
豹猫一下子情绪变得低落,趴在沙发上肉眼可见的委屈。
这模样和荆荷在梦里见到的小花豹完全重合,顿时叫她心里泛起酸。
她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尽可能地安抚:“小瑾还在医院帮你撑着呢,你得赶紧好起来呀。”
听荆荷谈到阡玉瑾,小豹猫抬起脑袋觑了她一眼,深深凝望许久后,发出一声真诚的“嗷呜”。
“嗯?你是想去看小瑾?”
荆荷刚一问完,豹猫立马回了个肯定的“嗷”。
九〇〇医院,单人病房里,孙陆和阡玉瑾两看相厌,彼此视线就没有交汇过。
大好时光却只能和情敌独处一室,对于有着强烈领地意识的他们来说实在是太过难熬。
好在这个状态并没有维持太久,荆荷下午就赶了回来,只不过还带来了第三只雄性。
“你怎么又把他带回来了?”
看着荆荷偷偷摸摸像做贼一般将背包里的豹猫抱出来,孙陆察觉出不妙,眉头皱得老高。
“他在李舟那儿醒了后就一直吵闹,没办法,我只好把他又带回来了。”
荆荷一边解释,一边将小豹猫放到了病床上。
阡玉瑾乖乖将床位让给哥哥,而孙陆在确认荆荷身上没有留下其他雄性的气味后,暂时放下心来。
“嗷……”
在沾到病床的那一刻,小豹猫舒坦地卸了口气,舒缓地嚎了一嘴儿。
随即,他浑身颤抖起来,身上的被毛逐渐变长变深,体型也跟着一起膨胀,很快就从一只小猫变成了小豹子。
繁复的玫瑰斑点,富丽的浅金色底毛,花豹优雅的身姿初见雏形。
荆荷看得痴迷了,不得不承认,阡玉琛真的是一只美丽的大猫。
哪怕仅仅是躺在那儿,他英气而华丽的外表也足以叫人称叹。
花豹的变化还在持续,身体不断变大,而体毛却在被皮肤一点点吸收,眼看着就要变得光秃秃时,荆荷被人蒙住了双眼。
“别看,会长针眼。”
孙陆从身后用手捂住了荆荷的眼睛,十分鄙夷地朝病床上赤身裸体的家伙甩了个白眼。
变回人形的阡玉琛撩起眼皮回瞪了他一下,鼻腔里短短哼了一声,沙哑破碎的嗓子只回了一个词:“无聊。”
听到现场多出了第三个男音,荆荷欣喜地咧起嘴角:“啊,小琛子变回来了?”
小琛子?
对于这个意料之外的称呼,阡玉瑾和孙陆的脸上都带着惊愕。
在荆荷离开的这半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俩人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亲昵了?
而作为当事人的阡玉琛却完全不这么想。
“咳……不许这么叫我。”男人白皙的脸颊上浮起淡淡的红,喉咙里那好听磁性的气泡音带着轻颤。
“嘿,我偏要这么叫。你管得着?小琛子!小琛子!略略略……”荆荷幸灾乐祸地抬起下巴吐舌头,好似逮住了他的小辫子一般。
阡玉琛无语地瞄了她一眼,将头扭向另一边的阡玉瑾。
阡玉瑾立马领会到他的意思,从衣柜里找来备用的干净病号服替他换上,小心翼翼为他盖好被子。
在阡玉琛扭过头来的那一瞬,阡玉瑾再一次清晰地听到了哥哥的心声。
经过几天的断联,他们兄弟俩再一次有了心灵上的连接,这种久违的感觉让阡玉瑾热泪盈眶。
太好了,哥哥回来了!
他的世界又恢复了以往的那股安详,那块悬在心间的大石终于可以落地。
孙陆也松了手,让荆荷恢复视野的同时,不忘在耳边叮嘱她:“他现在没事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家了?”
虽然不清楚在荆荷离开时发生了什么,但孙陆多少能猜到点苗头。
这丫头对猫向来没抵抗力,多半又是被那家伙给勾去了魂儿。
现在人也没事了,那就得赶紧脱离关系,免得真被人赖上,那可就有得他哭了。
孙陆的暗语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出来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都落在荆荷这个关键人物上。
毕竟她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只有她表态了,其余的男性们才知道自己该持怎样的态度来给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做最终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