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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拍抚着他的后背。

“嗯,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壹壹贰 胆小鬼?。

孙陆因为强行睁眼而疼得再次被送回医生那里查看。

在反复确认没有大碍之后,荆荷才又小心翼翼地将他扶了回来。

离开办公室前,医生的一句话让荆荷心里揪疼了一下。

“人的肌体都有保护自己的本能,在遭遇疼痛时会躲闪,在看到危险时会闭眼……你都疼成这样了也不肯闭眼保护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你啊?”

虽然医生用着调侃的语气,但两人脸上还是不同程度变了脸色。

孙陆是尴尬,荆荷是愧疚。

回到病房,孙陆应荆荷的要求乖乖躺回了床上,不敢再乱动。

两人有一茬没一茬地闲聊,忽然,荆荷毫无预兆地问了一句“鹿鹿哥哥是把我当什么妹妹?”,直接把孙陆给问傻了。

如果能把尴尬排一个名次的话,这种被暗恋的人拆穿心思的场面足以排进前三!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孙陆一阵语塞,脸上瞬间如火烤般炙热。

本以为自己隐藏得够仔细小心了,殊不知就算藏得再深,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

在他急切地睁眼寻找荆荷的时候,在他红着眼和荆荷对上视线的时候,他的秘密就已不再是秘密……

男人脸上的紧张将自己的心境暴露无遗,他正欲开口,荆荷抢先出声告诫他:“你最好实话实说。”

她打量着孙陆的神色,不放过他任何一丝微表情。

然而男人很快恢复了镇定,朝她笑得轻松:“我就你一个妹妹,还能当什么妹妹?”

孙陆可耻地选择了逃避。

在他恢复清白之身以前,不能给他的宝贝丫头带来困扰,“我还能去认别的妹妹不成?”

荆荷也笑了,点了点头,小手抚在男人的手背上,“嗯,鹿鹿哥哥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不可以食言哦!”

见荆荷语气中透着一如既往的傻乐,孙陆暗自松了口气。

然而双目未睁的他殊不知荆荷在扯完这个笑容之后,嘴角有些失望地往下撇。

胆小鬼。

她嗅了嗅鼻子,心里对于男人的不承认表示不爽。

罢了,既然他本人都不承认,她又何必上赶着自作多情呢?

那就继续当做无事发生吧!

**

孙陆在医院又静候观察了五天,已经能在戴着墨镜的情况下勉强睁眼了。

一切情况正常,医生准予出院。

荆荷在帮孙陆办理出院手续时,看到了从邻省开会回来的阡玉琛。

俊朗的年轻医生被一群人行注目礼,这阵势就算荆荷想无视都难。

荆荷顿时想起了自己最初找来这家医院的真实目的。

这几天她都在这里陪护,完全忘了家里还有个不知来历、能变成黑豹的“危险”男人呢。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去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不定还能解释清楚她的猴儿和菠萝到底去了哪里。

荆荷办完手续就一路直奔阡玉琛的办公室,刚到门口,坐在里面的男人就声音冷淡地先于她开口:“文件、清单,放桌上就行,病人状况的汇报在下午三点,这段时间由谁负责就去找谁,37号病床的——”

阡玉琛一直盯着自己手中文件,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工作方面的事情。

刚说到一半,他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来,那双眼尾带勾的凤眸和荆荷来了个视线交汇。

男人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意外,将一张如仙如画的脸板正成了老干部,一板一眼地向荆荷表明:“我现在是工作时间,荆小姐有事吗?”

每次和这个男人见面气氛都不太好,荆荷“啧”一声,直接开门见山:“我想知道你弟弟是怎么一回事。”

壹壹叁 这只是在处理欲望而已。(微h)

阡玉琛料想到了荆荷此番找来的目的。

毕竟那晚他目送完弟弟上电梯,在驱车回家的路上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连跨下的那物也开始蠢蠢欲动。

毋庸置疑,是阡玉瑾的发情征兆映射到了他的身上。

那小子,这么快就搞上了?

阡玉琛烦躁地咂了下舌,这种被情欲控制理智的状态让他莫名不爽。

猛踩油门,他加快了车速,只想快一点摆脱和弟弟心灵感应的范围。

然而到家后,阡玉琛的脑子依旧静不下来,坐在客厅沙发上不停地猜想弟弟与荆荷此时正在做什么。

他们会交配吗?

阡玉琛无法想象软弱的弟弟将那个强势的女人压在身下的画面,这太违和了。

反倒是脑补出了弟弟被那女人扑倒时的场景,这或许还有一丝可能……

可想到那个女人拒绝自己反而接受了弟弟,让阡玉琛愈加恼火起来。

这是在说他不如弟弟的意思?

越想越烦躁,越想越闹心,全身的气血不仅上头,还直往下处涌。

身下的那物越发精神起来,将他灰色的西装裤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

阡玉琛白皙的脸上浮起尴尬的薄红,他抿紧唇线,好一番思想斗争后,将手缓缓伸向了皮带扣。

清脆的一声“咔哒”,是皮带锁舌敲击到扣环的声音,“呲啦”一声拉开拉链,那被束缚着的巨物就这么释放了出来。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握住那根挺立的肉柱,微深一个色度的巨根与他白如凝脂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这只是在处理欲望而已——阡玉琛如此说服自己。

那只拿手术刀都不曾颤抖过的右手此时正微颤着缓缓上下套弄。

阡玉琛不曾手淫过。

准确地说,应该是在荆荷出现以前他都没有过性欲。

成为人类以后他才知道这世界如此广大,有无穷无尽的知识等着他去探寻。

吸收知识,开拓眼界,他不用成为像父母那样被关在方格子间里供人观赏的花豹,他可以在新的规则下自由自在地活着。

这不比做一头一生只为吃食与交配而奔波的野兽要有趣多了?

然而这一切都被荆荷的出现给打破了,她身上的香味勾起了他身为野兽的繁殖本能,并一次一次让他的理智崩溃。

阡玉琛轻轻套弄着手中的性器,心里的气闷与身体的快慰在做着抗争。

他索性闭上了眼,脑海里却蓦然出现一具曼妙的女体。

她匍匐在他身上,凌乱的上衣遮不住她乍泄的春光,光裸的下身在不停磨蹭着他的大腿,一副饥渴难耐、请求交配的淫荡模样。

阡玉琛仿佛能从那画面中听到她急促的呼吸与娇媚的嗔吟,那张曾对他横眉竖眼的小脸此时只剩下无边的春情。

柔夷抚在那粗壮的肉茎上,葱白的纤指在敏感猩红的雁首处拨弄,每一丝触碰都能把那欲海掀起千层浪。

“嗯……”阡玉琛不自禁闷哼出声,睁开的凤眸里明明带着动情的红,眼神却是冰冷的。

因为他看清楚了,女人手中的巨物并非他所有。

埋首望向自己馋得吐水儿的肉茎,与脑海中女人所握的乌黑大棍根本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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