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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极度的饥渴。
给黑豹纾解自然存了一点小心思,只是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变回来。
她本是要落荒而逃,结果对方不仅主动要求她留下来,甚至还可怜巴巴地乞求她。
男人那委屈无辜的模样和黑豹重叠在一起,叫荆荷哪能拒绝得了啊。
可是她不久前才刚拒绝了阡玉瑾的表白,她现在也依旧没有要和他发展为恋人关系的想法。
说白了,就是馋人家身子罢了。
这种想法和行为在荆荷的性观念当中是非常可耻的,想玩又不想负责,这不就是耍流氓么?
荆荷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
可眼前这个大男人却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受害者”,反而带着一种感激涕零的眼神痴情地看着荆荷。
“荆小姐想对我做任何事都是可以的!”
阡玉瑾老老实实地跪坐在荆荷面前,表情里的虔诚宛如忠实的信徒在向他的神明祷告,“只要是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毫无怨言。”
他这么卑微,这么丑陋,荆小姐竟然都毫不嫌弃他……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那在阡玉瑾看来,就只能是荆荷这样的。
男人夸张的崇拜让荆荷有些受宠若惊,她清了清嗓子,郑重地向他声明:“你不要误会哦,我没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所以我得事先和你说明白。我不是要和你发展什么关系,留下来也只不过是想各取所需而已,如果你觉得受到了冒犯,一定要明确地说‘不’,要拒绝,不要心存侥幸和偏解。”
见荆荷说得如此严肃,阡玉瑾也立马板正了脸,一本正经,“我、我所说的都是我的真情实感,荆小姐不用有顾虑……”
荆荷愿意留下来多陪一会儿,对阡玉瑾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奖赏。
至于他的神想要做什么,他丝毫不敢痴心妄想。
荆荷虽然无法理解阡玉瑾这莫名其妙的狂热崇拜出自何处,但也因此冲淡了不少她的愧疚心。
既然对方都没有什么意见,她又何必再纠结呢?
视线往下,扫过男人的胸腹,荆荷看着他被褥遮盖下隐隐有些隆起的某处挪不开眼。
阡玉瑾跟着她的目光也垂下头,意识到她在注视什么时,立马羞涩的拿手去遮挡。
荆荷见状急忙拽住他,佯装生气地瞪大了眼,“不是才告诉过你不要遮么。”
说着,趁男人来不及反应,另一只手立马掀开了被子,霸气地扔到一旁。
看见那根略微耸立起来的肉柱,荆荷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和这男人羞涩的性子相比,他下面的小弟却是意外地张狂呢。
粗大,黝黑,还覆盖着茂密的阴毛。
阡玉瑾本就是天生的古铜色肌肤,而私处又是色素沉淀的地方,以致于他那根的颜色比身上其他皮肤还要乌黑。
荆荷轻轻抚上,那沉睡的黑龙瞬间就苏醒了。
龙身上筋脉突兀,狰狞可怖,龙头则气势汹汹,直抵着荆荷软糯的手掌心。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胡思乱的!”
男人又开始了卑微的道歉。
他真无耻,荆小姐都答应留下来陪他了,他的老二还在痴心妄想可以得到更多宠爱。
回想起自己一开始竟然是抱着想和荆荷交配的目的而接近她的,阡玉瑾就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他怎么可以这样亵渎自己的神!
他真是死不足惜!
男人为自己心存淫念而忏悔,恨不得把头埋进床垫里,然而从脆弱的阴茎上传来的一丝疼痛瞬间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他痛嘶着,心虚地抬眼看向荆荷,果不其然发现对方正气鼓鼓地瞪着他。
“跟你说多少次了,对自己自信一点!”荆荷一声呵责,有些激动,忘了控制手上的力道。
见男人疼得龇牙咧嘴,她稍稍松了下手,并没有停止说教,“你要是再说一句对不起,我就弹你一次,弹到你不再说为止!”
说着,荆荷作势将拇指与中指曲成一个环,比在男人粗壮的阴茎旁。
她手背绷得笔直,可见手指上积蓄着多大的力量,这要是一个手滑松了指尖,哪个正常男人能遭受得住这样一记“弹指神通”?
壹零零 我明白的……(微h)
阡玉瑾吓得一句“对不起”刚挂在嘴边,就在荆荷一脸瞪视下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瞧着男人这唯唯诺诺的模样,荆荷真是哭笑不得。
怎么感觉她像个旧时代强霸民女的土地主似的?
叹了口气,轻轻抚弄手中的肉龙,荆荷软下语气开导着男人,“我不是要欺负你,只是想让你更自信一点罢了。”
男人低着头,两手无处安放,最后只能抓住腿边的床单,声音发颤,“我、我明白的……”
荆荷哼笑一声,目光瞥着手中硬挺地阴茎,轻轻按了下那猩红的龟头,“明白什么?”
阡玉瑾被刺激得猛吸了口气,绷紧的手背上青筋突兀,“明白……荆小姐都是为我好……”
说到最后,男人声音都有些不稳了,强忍着爽意,呼吸急促。
荆荷心里偷着笑。
这傻黑甜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幸得她确实没有什么坏心思,不然这家伙绝对要被她骗得底裤都不剩。
哦,他现在确实连底裤都没有呢……
“荆、荆小姐……”阡玉瑾哽咽地唤着荆荷,声音极尽沙哑。
“嗯?”荆荷依旧专注于手上的抚弄,回了个鼻音单音节。
“我……我快……”
“不行。”
阡玉瑾才刚说了个开头,荆荷就用拇指摁住了他的马眼,抬起头来煞有其事地看着他,“还不行。”
男人胀红了黑脸,委屈地眨巴着眼睛,因为强忍着快意,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澄澈的黑眸里带着湿润。
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叫荆荷忍不住想多作弄他一下。
纤指悄然在那敏感的冠状沟下轻轻撩拨着,听着男人压抑的闷哼声,感受他每一丝颤抖中所蕴含的隐忍。
“荆小姐,我真的……不行了……啊!”最后一个音几近破碎般地落下,阡玉瑾咬着牙关,不成器地一股脑射了出来。
铃口翕动,白浊喷涌,气味浓郁的阳精悉数射在了荆荷掌心里,还有不少顺着那粗壮的茎身滴落而下,渗入他茂密的阴毛中。
知道自己又没出息地射了,阡玉瑾捂着脸羞愧地往后倒下去,感觉没脸见人了。
他不仅没听荆荷的要求忍住,还射在了她手上,荆荷一定认为他是个差劲的秒射男。
就这种水平还妄想和她交配?还想当她的配偶?
简直自取其辱!痴人说梦!天方夜谭!
瞧见男人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荆荷就猜到他肯定又在胡思乱想了。
她摇了摇头,扯了几张纸巾擦干净手上的白浊,心情有些高开低走。
为什么她遇到的男人都是快枪手啊?
是她对男人的要求太高了?
其实男人都是这么快的?
整理好心情,荆荷瞟了眼一旁还在“挺尸”的男人,出于礼貌,还是帮他擦干净了下身。
这一举动让阡玉瑾一下子坐了起来,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