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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很多人,今日是去调查此事。”

玄卿眯了眯眼,目光如有实质般在他身上仔细剜过,随后脱下楚思佞披在他身上的那件外衣,冷声道,“你的衣服上,怎会有这种东西?”

循着他的手看去,楚思佞微微一愣。

那是一片脂粉。

哪来的?

楚思佞眉头轻蹙,试图解释,“今日并没有人近我的身,我也不知……”

他还没说完,玄卿便冷笑一声,“这话你也就骗骗旁人了,还想骗我,是不是去外面风花雪月了?”

“我……”楚思佞茫然地望着玄卿,拾起那外衣看了又看,困惑道,“我去那种地方做什么,魔域里的风花雪月之地不都是我的,就算要去何必要去外面。”

“呵呵呵……”玄卿又冷笑几声,“说漏嘴了吧,看来是在魔域时就经常去那种地方,这回是去换换口味?”

楚思佞抿紧唇,忍了一会,还是没忍住被气笑了,“我没有。”

玄卿立刻乘胜追击,对着他指指点点,“如此苍白无力的辩解,你自己信么,说,到底去干嘛了?”

楚思佞看出来了,玄卿是故意找茬要骂他,估计是白日里他没回来陪某人玩,某人找了借口来收拾他。

“夫人若认定了,我也不知如何解释。”楚思佞垂下眼睫,稍稍凑近玄卿些许,低声道,“总之我有错,夫人想怎么罚我都行,为夫甘愿受罚,只是夫人千万别生气。”

玄卿嗤声道,“我看你是想把这事几句话糊弄过去,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他要是现在不治治楚思佞,等楚思佞彻底对他没了感情,到时候他在魔宫可就彻底没活路可走了,所以他必须得收拾收拾这薄情的狗男人。

“嗯,”楚思佞轻应了声,“夫人打我骂我都行,想怎么罚,你说,我做。”

玄卿对他这个态度尚且还算满意,左思右想了阵,朝他招了招手,没好气地道,“过来。”

楚思佞乖乖上前半步。

“再近点。”

楚思佞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还是听话地又走了两步,站的与玄卿离得极近,有些无奈地问,“夫人,可够了?”

玄卿微微勾唇,坐在椅子上,却有种居高临下的骄矜之感,“够了。”

他忽地伸出手,扯住楚思佞的衣襟,迫使楚思佞俯身下来。

在楚思佞错愕之际,玄卿轻轻在他脸侧印下一个吻。

“下次不许了,夫君。”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有多想你?”

脸侧的轻吻和温柔的声音有些不太真实,眼前的一切都好似身处幻象中般模糊不清,楚思佞怔怔地立在原地,他很难形容出那是怎样的感受,只是突然好像死去已久麻木冷硬的心脏忽然轻轻快跳了一下,仿佛要有活过来的迹象。

不知怎的,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陈遵临走前的警告——

“你最好别把自己栽到他身上。”

良久,玄卿见他还在发呆,心头不禁洋洋得意几分,这可是他精心琢磨了一整天的美人计,就楚思佞这种好色之徒,不得迷死他。

“说话啊?”玄卿戳了戳他的肩膀,“怎么,没记住?”

楚思佞下意识攥住了他的指,面色很冷,可等看清玄卿有些吓到的模样,他又很快回过神来。

不对,不是这样的。

他该表现得很爱玄卿。

于是楚思佞顺势亲了亲他的手指,轻声道,“多谢夫人原谅我,我记住了。”

话刚脱口,他莫名还是觉得很不自在,不够,这话不够爱,不够假,倒好像成了他心里话似的。

楚思佞又改了口道,“不会有下次,我一辈子只有夫人一人就够了,我发誓,楚思佞若此生背弃夫人,便叫天道降下八十一道雷劫挫骨扬灰。”

玄卿很满意他的回答,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呀我知道,何必发这样的毒誓呢,你我夫妻之间……”

他还没说完,一个小小的胭脂盒突然顺着他的袖子掉了下来。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房内,空气霎那间安静极了。

两人同时看向了那胭脂盒,玄卿脸上的笑意凝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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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啊,这个其实不是胭脂盒……”

他刚想解释,楚思佞却一脚将那胭脂盒踩了个粉碎。

“怎么了夫人,你说什么?”楚思佞微微笑着,将盒子碾得更碎,“方才胭脂盒碎的声音太大,我没听清。”

玄卿:“……你居然还敢把别人的胭脂盒塞我身上!”

楚思佞:?

第22章

乌飞兔走, 日月如流,转眼两个月过去。

阔叶染上金黄,秋风吹皱银湖, 一道身穿云鹤道服的瘦小身影坐在岸边的木躺椅上, 随意伸出一节皓白的腕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掰开玉米喂食身旁的鸡崽,在他身上还有两只橘色小猫同样相互依偎着睡得正香。

“阿忱,你怎么还在睡,都什么时辰了?”

听到声音, 谢忱缓缓睁开眼,竟然迷迷糊糊地又睡了一个晌午。

最近几日总是犯困, 光是在太阳底下晒一会就困得睁不开眼睛。

“三个月不见,我忙着除魔, 你一点也不担心我?”唐春安俯身下来, 把他身上仔仔细细看了个遍, 越发觉得不对劲,“等等,你是不是病了?”

谢忱懒散地摆了摆手,“没有的事。”

他天天吃着自己种的仙草, 生病才是怪事。

这三个月收成极好,他第一次尝试种灵草就大获成功,没想到那灵草比南瓜还要好种,播下种子浇浇水就长势惊人,虽然好吃也不能天天吃, 吃不完浪费, 只得又劈竹子造了间小仓库专门装灵草。

见他不当回事,唐春安绕到他面前来, 严肃开口,“你照镜子看过你自己没有,你胖了,不是生病的话就是吃太多了。”

“当然是吃太多了,我把自己养胖了呗,你怎么有空来我这玩,今天不用去除魔?”谢忱从躺椅上慢吞吞地爬起来,戴上自己用竹皮编的斗笠,带着唐春安去往自己的小秘密基地——他自己耗时三个月就地取材盖的树屋。

“魔蛊的事情解决了,不知是谁出手相助,魔蛊现在越来越少了,就连魔修都很少再出现,就好像在为了什么大事蛰伏似的,这段时间我都没有任务了。”唐春安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踩着梯子爬上树屋,眼睛不住打量着谢忱的杰作,越看越不可思议,“这都是你做的?”

树屋结结实实地用榫卯结构搭好,又刷上了一层不知是什么做的青绿色染料,打外面遥遥一看,任谁也看不出这竟是个树上小屋。

屋子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向阳开了扇小窗,摆放着一支雪色玉瓶,插着新鲜采摘的蓝色望月花,木屋地上铺了层厚厚的柔软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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