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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来的?”
宇文澜将她看了一眼,道,“才到而已。”
唔,鬓发微湿,双腮粉嫩,肤若凝脂,好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不过,护着胸前做什么?
昨晚明明都亲过了。
他有些不悦,问,“为何这么早沐浴?”
燕姝道,“臣妾方才写字不小心弄脏了衣裳,索性洗澡换一身。”
宇文澜顺势问道,“桌上的纸,是你写的?”
燕姝坦然点头,“是啊,臣妾闲来无事,写写话本子打发时间嘛。”
说着还问他,“陛下看过了?臣妾写得如何?”
宇文澜道,“俗了一些。”
俗?
燕姝顿时不服道 ,“臣妾斗胆请陛下指教,哪里俗?”
宇文澜挑眉,“这种背信弃义的故事不是很常见?”
燕姝撇嘴道,“那是臣妾还没写完,陛下看的只是前半部分而已。”
“哦?”
宇文澜好奇起来,“那后头还有什么?”
燕姝清了清嗓,“后来花魁发现被辜负,索性自己赎了身,投身商海,并将家业越做越大,还顺道觅得良人,二人婚后举案齐眉,生了一个儿子。儿子天资聪颖,自幼好学,长大后参加科举,一路坦荡,成为朝廷栋梁。”
“而那个书生,利欲熏心趋炎附势,做了不少恶事,后来东窗事发,正好落在花魁之子的手上,加之有明君主持公道,书生最终得到报应,被贬为庶民。而花魁则携夫云游四海,逍遥度日。”
宇文澜,“……”
好吧,听起来的确有些不同。
不过他想了想,又道,“依照本朝律法,商人之子不可参加科考。”
燕姝差点给他翻个白眼,“这是架空啦。”
宇文澜不明,“何谓架空?”
燕姝道,“架空就是编造的世界,并非真实的当下,就如故事里的人物都是虚构的。”
虚构?
宇文澜又问,“你怎么会想起写这些?”
燕姝胡乱道,“臣妾以前看过话本子,闲着无聊打发时间,就写写呗。”
宇文澜进一步试探,“那故事中这个书生,可有原型?”
原型?
燕姝心道有是有,但肯定不能叫你看出来,要叫你知道这是文华阁大学士魏如章还得了?
嘴上却笑道,“陛下不是也说,这种故事很多嘛,臣妾从前在家乡听过这样的故事,就拿来改编了一下。”
果然是魏如章。
宇文澜心里有了数,转而又将目光投向那本《热血将军俏寡妇》,道,“朕再看看那个。”
哪知话音才落,她却嗖的一下,抢先将稿纸拿在手中,慌张道,“这个陛下先不要看。”
宇文澜一愣,“为何?”
燕姝结结巴巴,“就是……就是这个臣妾还没写好。”
宇文澜挑眉,“方才那个故事不是也没写完?”
说着仍伸手要拿。
燕姝却赶紧躲开,又道,“不行,这个故事不适合陛下,是给女子看的。”
娘嘞!这本走肾啊,叫他看了受了刺激可怎么好?
宇文澜,“???”
作者有话要说:
某皇:越说越想看了咳。
燕姝:……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人菜瘾大?
某皇:???
第15章
宇文澜并不知走肾是何意。
但无论如何,她这般反常必定有鬼。
他愈发坚定要看,于是再度伸手去拿。
哪晓得她慌不择路,竟一下将稿纸塞进了寝衣里。
宇文澜,“???”
竟然如此抗拒他?
他想了想,问道,“果真不能给朕看?”
燕姝使劲点头,“是的,求陛下饶过臣妾……”
哪知话还没说完,竟被他一下将整个人拉进了怀里。
趁她猝不及防之际,宇文澜一只手在她怀中一捞,顺利将稿纸拿在手中。
唔,手指擦过云朵一样的绵软,竟叫人有些心悸。
迟钝反应过来的燕姝,“陛下!”
他却牵唇在她耳边低语,“为何如此?莫不是在故意勾引朕?”
燕姝脸都红了,“臣妾没有!”
他却又在她心口捞了一把,低笑道,“可惜,朕今晚要去慈安宫守着太后。”
燕姝,“!!!”
流氓!
他却饶有兴致的看起手中的稿纸。
燕姝抢又抢不到,一时间又羞又恼,恨不得跑去床上拿棉被把自己包起来。
哪知他看着看着,还念了起来——
“月色甚好,她香肩半露,一双媚眼嗔怨看向眼前人,“将军不要管奴,就叫奴被那些人捉了去,扔到荒山野岭为喂狗罢……”
“将军再也克制不住,一下抱她入怀,犹如软香温玉,令人不得释手……”
……
接下来的话,宇文澜念不出来了。
燕姝一把抢过稿纸,脸红似滴血,“臣妾就说不是陛下看的。”
宇文澜喜怒未明的看着她。
燕姝忽然有些心虚,慌忙道,“臣妾只是写的玩的……”
妈的,不会真的被刺激到了吧?
难道要杀了她不成?
宇文澜,“……”
看了她半晌,他方皱眉道,“你一个书香门第出身的姑娘,怎么会写出如此……”
Yin词yan曲。
啧,连他都没能说出口。
燕姝死撑着狡辩,“……所谓食色性也,这也是人之常情。再说若不这么写,人都不喜欢看的。”
什么?
还不这么写人都不喜欢看?
宇文澜皱眉,“你如何知道?”
燕姝心里嗐了一声,【我就喜欢看这种的,怎么不知道?】
宇文澜,“???”
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
却听她结结巴巴撒谎,“臣妾猜的,毕竟情感烘托到位了,不做点什么不过瘾吗……”
这什么狗屁歪理!
宇文澜气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所幸再度伸手,忽的将她拉到近前,盯着她的双眸道,“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
他阴晴不定,语气还有点凶,燕姝一时有点害怕,道,“陛下……”
她未干的鬓发还贴在腮上,一双杏眼惶恐而无辜,连声音也忽然软到了骨子里。
宇文澜依旧不露喜怒,漆黑的眸中映照出她的惶恐。
时间似乎静止下来。
然而某一瞬,他却忽然垂头含住了她的唇。
纠缠,交织,肆意品尝。
直把燕姝弄得头晕目眩,身体酥麻,仿佛失了魂魄。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忽然遥遥传来了女子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燕姝从一片云里雾里回神,忽然想了起来……这不是被罚的王昭仪么?
啧,还在外头打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