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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被裴寂安一把按住,“别动,先等等。”
陆浓:“……”又是这个让陆浓深恶痛绝的字眼,等你妹啊!
不等!坚决不等,这么想着,陆浓动动身子……
又来了!!
陆浓僵住,她恨鹿血!
这次裴寂安把她抱起来,新的姿势,新的体验,新的感受……想死。
恍恍惚惚陆浓想起最开始自己说什么来着?
哦……裴寂安要是行的话,她会死。
她没错,感谢老天爷让裴寂安不行。
这次完了以后,“不行”的裴寂安终于放过陆浓,他起身坐到床边,轻轻抱起陆浓,“去洗澡吗?”
陆浓迷迷糊糊点头答应,要洗澡,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可她动不了,身体酸疼发麻,只好让裴寂安抱着她去盥洗室洗澡,没办法,不是她信任裴寂安,实在是没其他办法了。
洗澡的时候裴寂安很规矩,陆浓放下心来,看来鹿血buff时间终于过去了。
洗完澡,陆浓被抱回了床上,床单脏了,裴寂安把最上面一层的床单撤下来,然后把她放到床上。
陆浓脑子里一阵白光闪过,猛然意识到,某一天她喝醉酒,第二天早上吴妈进来她的卧室说帮她收拾床单,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找什么一样,结果床单上什么都没有,吴妈大失所望,一脸对她恨铁不成钢。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陆浓大无语,干妈,您真的是保守的六十年代人吗??
“睡吧。”裴寂安像之前在庭院那样用手轻轻遮住陆浓的眼睛,陆浓的睫毛扑闪在他手心扑闪,他好像爱上了玩这个游戏,陆浓在心里吐槽幼稚的老男人。
睡觉之前,陆浓作为一个卷起来不偿命的学霸忍不住对这一天下了总结,委婉规劝裴寂安不要再喝鹿血,“别的事卷就卷了,爱爱这种事以后不要太卷了,身体会受不住的,万一过后不适得不偿失啊。”
她为了照顾裴寂安的面子,没有说谁的身体受不住,但这种事累不死田,只能累死耕田的,裴寂安又不傻当然听得懂。
裴寂安捏捏眉头,合着这一晚上过去了,她还是这种想法。
呵。
裴寂安翻过身来,重新压住陆浓,“是吗?既然是以后的事,与现在不相干,现在可以吧?”
陆浓:“……”!?我这张破嘴!啊……我为什么要多说一句话?老老实实睡觉它不香吗?
鹿血,我恨你,明天就全丢掉!!
第53章
裴寂安重重一击,陆浓就再也没有空闲想其他的事了。
月光痴迷,流连于他富有质感的背脊上,一滴汗水顺着他俊美的侧脸滑落……落入身下女子如玉似膏脂的肌肤上。
这一回裴寂安没有像之前那样深而重,而是慢慢研磨,配合“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手上动作,令陆浓上下不得。
陆浓实在太累了,但每当她想睡过去的时候,裴寂安都会抵达深处,唤醒她体内的水意。
到最后陆浓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满脑子就是后悔,十分后悔……
第二天,陆浓睁开眼睛时,外面天色昏沉,天还没亮?
再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好家伙,已经下午五点了。
陆浓:“……”欲哭无泪。
身体像被捶打过一样,压根起不来,不仅酸疼,还带着异样的麻酥感,动一动都会色色。
陆浓在心里狂喊“卧槽”,说好的不行呢?
鹿血的效果这么逆天吗?会让不行的男人行了一整夜??
如果说之前陆浓对裴寂安不行这件事半信半疑,最终在裴寂安的不解释下信了,那么现在她必须相信、不得不信裴寂安不行。
他只能不行。
陆浓死死咬牙,他要是行了,她陆浓浓浓就不行了。
呜呜呜呜呜整整一夜啊!谁能受得了?
想到做之前自己大言不惭说让裴寂安尽管来,陆浓恨不得穿回去捶死那个没点逼数的自己。
敲门声响起,陆浓移动脖颈转向门口,有气无力地说:“进……”
吴妈推开门,满脸春风喜色,和陆浓僵硬的丧批脸形成鲜明对比。
“我就猜到你快醒了,这不,熬了碗鹿血汤给你补补元气,你快起来喝掉。”吴妈把手里的杯盏低到陆浓眼前,捂嘴偷笑。
陆浓听到鹿血两个字,表情一阵扭曲,艰难从床上坐起来,瞪着吴妈手里的鹿血汤像瞪着敌人一样。
吴妈瞧不上陆浓磨磨蹭蹭的样子,把鹿血汤塞进了陆浓的手里,“快喝吧,我给你收拾一下屋子。”
“!”陆浓大惊失色,“不用,干妈,不用您收拾,我自己可以的。”
“你可以什么啊,起得来吗?”吴妈撇撇嘴,从放脏衣服的篓子里扒拉出脏了的床单,满意点点头,把最后一点担心放进了肚子里。
陆浓绝望,先被老太太一箭穿心,又经历一回大型社死现场……
那边吴妈满意过后,开始展望未来,启动新的事业话题:“小淮一个人还是太孤单了,你们夫妻俩赶紧给他生个弟弟陪他……”
(裴铮:?那我走?)
吴妈觑了一眼陆浓不大好的脸色,顿了一刻,“生妹妹也不错,正好和小淮凑一个‘好’字。”
而陆浓经过吴妈提醒意识到大事不妙,她一点都不想怀孕,她可是立志要提前毕业的人,怎么能这个时候怀孕呢?
而且这个时代医疗水平这么差,万一怀孕难产,她小命不保怎么办?
陆浓抓抓头发,昨晚头一次陆浓还会有意识在最后关头不让裴寂安在里面,后面性质上头再加上被做到迷糊,次次都在里面,去盥洗室清出来那么多……救命,她不会中招了吧?
唯一能令陆浓有点安慰的事,昨晚不是她的易孕期,中招几率要打个折扣。
当晚裴寂安回来,陆浓仍旧下不来床,裴寂安关心她:“还不舒服吗?”
陆浓心说我舒不舒服你没点数吗?再想到昨晚不论她怎么哭着求他慢点,求他停下来,裴寂安不但没有停下来,竟然还……
越想越生气,陆浓“哼”了一声,慢吞吞转过身不想搭理裴寂安。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带着磁性的轻笑。
随即,一只大手放到了陆浓的腰上,陆浓一惊,以为裴寂安又要做坏事,连忙就要挣脱,结果这只手缓缓为她揉捏起穴位,力道不轻不重,正好缓解了陆浓腰上的酸麻。
还算他有点良心。
陆浓放下心来,裴寂安做正人君子的时候堪比当代柳下惠,忍耐力一流,只要不惹到他一般不会出事。
“……”所以她昨晚为什么非要多一句嘴!?
果然,这晚陆浓安安稳稳睡了一觉,半夜醒过来的时候,裴寂安仍旧在为她揉捏腰肢,额,另一只手